“查凌暄，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即便是黑夜，十娘也能看見查凌暄兩條濃眉皺在一塊，並且那雙一向清澈乾淨的桃花眼，十娘現在竟看不懂裡面複雜的暗光。

查凌暄被十孃的話引回了思緒，笑着問向十娘，“其實你根本不知道帥帥的父親，是死是活吧？”

十娘皺眉，她連帥帥的爹爹是誰都不知道，更何談那人是活的還是死的？

“剛纔你有注意到紅塵滾師太的話吧？”

十娘不知道紅塵滾是誰，當下她對師傅與那個老尼姑的關係更感興趣，“你可知道他們兩的事？”

查凌暄瞅着十娘，“武絕大師沒有告訴你嗎？”

有些和尚，並不是從出生就進了佛門，而武絕大師入佛門前，與紅塵滾師太…佛家人稱：孽緣啊！

“你知道的話，不妨告訴我。”十娘去問師傅，師傅肯定不會願意提起過往塵事。

“你真的想知道武絕大師的事？”查凌暄那副愛笑的嘴臉，看起來倒不會引人生厭。

十娘陪着笑了一聲，帶上了威脅的口氣問向查凌暄：“你究竟說不說？”

查凌暄也不再賣關子惹怒十娘，“他們生過一個女兒，你覺得武絕大師和紅塵滾師太是什麼關係？”

十娘驚訝地問向查凌暄，“你說師傅生過女兒，真的嗎？”

“當然，紅塵滾身邊有個外孫女，就是他們的女兒生下的。”紅塵滾師太身邊的外孫女，整個江湖的人都是有聽說的。查凌暄遊歷天下，這種事豈會不知道。

師太的外孫女，江湖傳是個讓人看了容易心動的女子，楚楚可憐的樣貌更是在天下女子中爬前。只不過江湖中也有傳，師太的外孫女，似乎喜歡冥王殿殿主，因爲是冥王殿殿主的人，所以也沒人敢去動她…

這事十娘知道了，不曉得會如何呢？比樣貌，黃羽織豈是十孃的對手！

“他們既有女兒，爲何要…”夫妻兩一同拋去紅塵？這真是奇怪！

查凌暄擺頭聳肩，“至於他們爲何先後進了佛門道家，我就不清楚了。”這種過於隱私的事，查凌暄又不是變態，纔不會去扒江湖長輩的陳年舊事。

帥帥待在十孃的懷裡，幼小無知的他問向十娘，“孃親，那寶寶是不是要喊那個老嬸嬸爲奶奶啊？”

“……”十娘瞧了自己懷裡的兒子。

剛纔見了武絕對紅塵滾的態度，如果帥帥敢喊紅塵滾爲奶奶，一定會把武絕活活氣死的！

“剛纔師太口中，讓我回到哪個人的身邊？”十娘不是沒聽到紅塵滾的話，只不過她什麼都不清楚，兩位長輩又處在激戰中，她是不會開口找噴的。

查凌暄見十娘終於迴歸了正題，開口說到：“我也不確定你和誰有關係，但是師太口中說的人，我可以幫你畫下來！”

冥王殿殿主天鷹，他的容貌沒有透露在江湖中，每次行事都戴着骷髏面具。

但是朝堂的瑛王，民間怎會沒有王爺的畫像，而且查凌暄也是見過瑛王的人，自是記住了翟希影那張女相臉！

十娘聽了查凌暄的話，想兩人真正相處也不過十幾日，他能知道她過去什麼？

只能點頭，讓查凌暄把那人畫出來給她瞧一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