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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傻女謀略 - 第044回 驚心動魄字體大小: A+
     

    或許是皇后也覺得他們很是般配,看着他們的背影時不時露出一絲欣慰的笑,然而當她發現流螢也在關注君天鴻與林婉茹後,臉色霎時就變了,然而當她轉頭面對流螢時,卻又換上了另外一副親切隨和的笑容道:“流姑娘,過來陪本宮坐坐,咱倆說說話。”

    流螢朝她微微一笑,行了個禮,便提着裙襬在皇后身邊側身坐了下來。

    皇后陳氏看着流螢燦然一笑道:“你與太子殿下是不是早就相識?”

    “有過幾面之緣。”流螢垂眸,微笑作答。

    陳皇后溫柔一笑,看着流螢熱絡道:“擡起頭來,讓本宮看看。”

    流螢一眼擡頭,一雙剪水雙瞳看向陳皇后,露出一絲澄澈的笑容。

    陳皇后端起身前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道:“果然是個美人胚子,不愧是上官蘭馨的女兒!”

    “多謝皇后娘娘誇獎,流螢愧不敢當!”流螢慌忙下跪拜謝。

    “真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姑娘!”陳皇后托起流螢的胳膊,輕輕扶起她,眼瞅着她露出一臉笑意:“螢兒真是讓本宮越來越喜歡了,不知你對本宮那皇兒可曾有意?”

    “流螢不敢!”流螢再次下跪,頭垂得低低的,皇后這番話目的到底爲何?

    “有意就是有意,無意就是無意,敢不敢的是什麼意思?”陳皇后雍容華貴地一笑,從頭上拔下一隻金釵,插在流螢鬢間道:“螢兒真是讓本宮越來越喜歡了,這支金釵就當是本宮送給你的見面禮吧!”

    “流螢惶恐!”流螢慌忙將鬢間的金釵拔下,雙手捧着遞了上去:“這隻鳳頭釵乃是皇后娘娘所屬之物,流螢一介小小官宦之女,豈敢擁有!”

    “本宮送與你的,你爲何不敢?”陳皇后沒有接那風頭釵,只是冷下一張臉來,握緊拳頭一錘桌面道:“難道說,本宮的禮物你瞧不上嗎?”

    “流螢豈敢!”流螢慌忙表態,垂下眼眸眼觀鼻鼻觀心的看着地面。

    “那就收下!”陳皇后收回停留在在流螢身上的視線,再度執起桌上的茶盞。

    流螢拿着那枚金釵,眼底染上一層寒霜,這皇后的鳳頭釵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佩戴的,就算是宮裡的貴妃娘娘那也是沒有資格的,她更加是不可能再將它戴在頭上,明目張膽地向衆人宣告她的僭越,可是陳皇后又執意要送給她,絲毫沒有收回去的意思,看來,她真的很不着皇后待見了。

    微微頓了頓,流螢拜謝了皇后之後,將那支金簪收在了袖中,陳皇后斜眸看到她如此,脣角微微挑起,露出了一絲笑意。

    此刻,太子君天鴻剛好走過來對陳皇后道:“母后,那邊荷花開得正豔,您也隨我們去看看。”

    陳皇后露出一臉笑意,看着他道:“外面日頭太大,本宮就待在這亭子裡不去了,你帶着流姑娘去看看吧。”

    君天鴻看向流螢溫文爾雅地一笑,道:“流姑娘請!”

    流螢微微一笑,朝陳皇后行了個禮,便隨君天鴻向荷塘邊走去。

    流螢見走得離衆人遠了,頓住腳步看向君天鴻道:“太子殿下做好決定要娶流螢了嗎?”

    君天鴻微微一愣,隨後展顏笑道:“正在猶豫中,尚未作出最後的定論。”

    流螢微微一笑,看着遠處開得正豔的荷花道:“那就請太子殿下放棄流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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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爲何?”君天鴻並未因流螢的話有絲毫的不悅,淡淡一笑道:“你的身份決定了你的婚姻不可能如你所願,與其日後被你父親利用隨意將你嫁給他人,不若嫁給我,助我一臂之力,日後本太子若登大寶也定會感念姑娘,不知流姑娘意下如何?”

    “呵呵……”流螢淡淡一笑道:“太子可知,皇上和皇后娘娘,對流螢皆不看好,太子就不怕適得其反嗎?”

    君天鴻搖了搖頭笑道:“我父皇是個凡事只看結果的人,他雖然忌憚你,但同時也欣賞你,若你成爲我的人,即便他會有那麼一段時間的不滿,但日久之後,他自然會接受你。”

    流螢眼眸在花間流轉,心道,聽他這話音,該是皇上也默認了君天鴻會娶她爲妃了,難怪流岑這一段時間會表現得那麼積極:“只是,那林姑娘又該如何自處?太子可知若是想讓流螢助你一臂之力,流螢就必須有說得上話的地位,若是讓流螢成爲正妃,林姑娘成爲側妃,她會甘心嗎?”

    君天鴻微微一怔,看向流螢的目光中,更加露出一絲由衷的欣賞,輕鎖眉頭道:“這也正是本太子猶豫的原因,不知流姑娘可有什麼好的建議?”

    “這建議嘛……”流螢微微凝起峨眉,淡然道:“其實流螢能力着實有限,能否助到太子還尚未可知,太子就這樣放棄摯愛,就不怕傷了林姑娘的心嗎?因此,依螢看,太子不若選擇自己的真愛,從小到大太子幫了螢那麼多,螢一直感念在心,即便不做太子的枕邊人,只要是螢能夠幫到太子的地方,螢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雖然流螢這番話以情動人、以理服人,但君天鴻深知,不完完全全是屬於自己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全心全意爲自己去打拼,但面對流螢如此心思透明,在他面前毫不掩飾的人,他反而更不想在她面前耍弄什麼小心思,其實帝位在他眼裡真的沒有那麼大的吸引了,但若是他丟掉帝位之後的唯一結局只剩下死亡的話,那麼他還是會奮起拼搏的。

    正是因爲了解了君天鴻這樣的心理,同時也感念他對自己的幫助,流螢纔會對他如此坦誠,若非如此,剛纔的一番話她大可不必說得如此直白,完全可以敷衍了事。

    君天鴻就那麼一直帶着微笑,平靜地看着流螢,許久方纔道:“如此說來,流小姐還是不願意幫本太子?”

    流螢淡淡一笑:“不是不願,而是太子殿下找錯了人,若想要尋求幫助,其實另外一個人比流螢更加合適。”

    “哦,是誰?”君天鴻凝眉。

    流螢沒有回答,只是淡淡道:“太子何必總是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呢?你該知道影響誰,纔是最直接,最具殺傷力的,你要考略到,是他最需要的是什麼,而不是如何改變自己來影響他對你的看法。”

    君天鴻不是笨人,經流螢這麼一提醒,立刻會意,該如何做他心內也早有打算,當下勾起脣角對流螢微微一笑。

    遊園結束後,衆人再次回到長清殿,宴席已經設好,就等大家入席,流螢隨着衆位管家小姐坐在一起,君天瀾就坐在她的對面,從一開始到現在兩人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連目光都沒有交集,彷彿是刻意地迴避一般,而今面對面坐着,上方又坐着君翔,若是再如此僵持着,倒顯得是想要刻意隱瞞什麼了,想到這兒,流螢便將目光投射過去,剛巧,君天瀾也像她看過來,四目交匯間,兩人皆是淡淡一笑,心照不宣地撇開目光。

    席間,觥籌交錯,衆位小姐紛紛上前表演自己的拿手絕活,唯有流螢靜靜坐在席上,腦海裡想的卻是秦初雲。若是沒有遇見他,她會很高興今天能以這樣的方式與君天瀾平等地坐在一起吧,如今她不傻了,她有能力保護他了,而他也向她求婚了,這一切是多麼美好,偏偏,偏偏她心裡又住進了另一個人。

    這另一個人,他來得如此強勢而又溫柔,一個是今生的戀人,一個是前世摯愛,兩個人她都不願意辜負,兩個人她都不願意傷害,這叫她該如何是好?

    “流小姐……流小姐……”胳膊被鄰座的林婉茹一撞,流螢方纔發現自己已經成了全場的焦點。

    流岑黑着一張臉在看着她道:“皇上問你話呢,問你擅長什麼,給大家表演一下吧。”

    她會什麼難道他不知道嗎?他明明知道自己什麼也不會,卻還要把她推到如斯境地,豈非是故意叫她難堪?

    流螢起身跪在席間長長的走道中央,拜道:“回皇上,臣女無才無藝,沒有什麼可以展示的。”

    “怎麼會呢!”君天烈斜眸看着流螢,輕蔑笑道:“流小姐的樹葉吹奏的不是很好嗎?哎呀,可惜了剛纔本王沒有給流小姐摘下一片樹葉來,不若現在派人去取?”

    “王爺真會說笑,那等雕蟲小技,怎能登上大雅之堂?各位小姐們的表演精彩紛呈,流螢就不給大家敗興了。”流螢絲毫不爲所動,輕蔑也好,挖苦也好,他們加註在她身上所有的一切,她遲早會一一奉還,終有一天她會讓他再也笑不出來!

    陳皇后笑着解圍道:“既然如此,大家也就不要難爲流小姐了,正所謂女子無才便是德,本宮反倒喜歡流小姐的直率。”

    貴妃孫玉絨看着陳皇后露出一臉的詫異道:“姐姐,你頭上的鳳頭釵呢?早間臣妾與您一道出來的那會兒還看見您帶着呢,怎麼這會兒不見了?”

    陳皇后一摸髮鬢,露出一臉的震驚,着急道:“是啊,怎麼會忽然不在了呢?”

    流螢心裡發出一絲冷笑,原來是在這兒等着她呢,該來的終於來了!原本她還在奇怪,陳皇后怎麼會使這等心機,眼下看着孫玉絨與陳皇后兩人之間一唱一和的,一切真是再明瞭不過了。

    派下去尋找的下人很快跑回來回稟,皇后走動過的地方都找尋過了,但是沒有找到。很快,話題便被孫玉絨引到了偷竊一事上,皇上大爲震怒,衆位大臣均是正襟危坐,一動不敢動。

    終於有心高氣傲的小姐受不了這等氣壓,主動提出來讓宮女搜身,有了第一個,其他衆位小姐紛紛仿效,被帶到一旁的房間搜身,以證實自己的清白。

    很快,衆位小姐便證實了自己的清白,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再次回到大殿,整個大殿裡,唯有流螢一人仍舊站在大殿中央,轉瞬間,所有人的目光皆聚集在流螢身上,她成了衆矢之的!

    “螢兒,你也去房間叫人蒐藏一番,好證實自己的清白!”流岑不耐地催促着流螢,雖然他不滿流螢適才的表現,但他也相信偷皇后的金簪這種事,流螢不會做!

    流螢微微勾了勾脣角,緩緩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流螢沒有做過這等事,何須讓人搜查?!”

    孫玉絨眼裡閃過一絲狠毒快得令人捕捉不到,微微一笑道:“螢兒你也算是本宮的侄女,聽話,下去讓人檢查一下吧,不然如何能夠證明你的清白?”

    流螢不爲所動的淡淡一笑,眼瞅着孫玉茹道:“回娘娘,若是在臣女身上搜查不到,是不是在衆位娘娘身上也要搜查一番?若是在娘娘身上也搜查不到,是不是要將衆位朝廷大臣也要搜查一番?若是連衆位大人身上也搜查不到,是不是連皇上皇后、宮中所有婢女侍衛們也要搜查一番?”

    孫玉絨沒想到流螢絲毫不領情,被她的話氣得胸口起伏不平,瞪視着流螢道:“強詞奪理,你先證明自己的清白便好!”

    流螢微微一笑,不爲所動:“要臣女證明自己的清白很簡單,只是不知若是在臣女身上沒有搜查到,娘娘是不是能夠給臣女們一個公道,也搜搜身,好證實自己的清白?”

    如此咄咄逼人的話,自從孫玉絨嫁給君翔之後,便沒有人敢同她這樣講過,沒想到如今流螢竟然絲毫不給她面子,如此目中無人!但她吃準那金簪藏在流螢身上,於是便道:“若是沒有搜查道,本宮便第一個給人搜查,還你一個公道,如何?”

    流螢搖頭,笑道:“娘娘此言差矣,不是給流螢一個公道,是給在座所有被搜查的小姐們一個公道,我們進宮來做客,無辜遭受搜身的羞辱,難道不該要一個公道嗎?”

    流螢這一番話說出口,立刻得到了衆位小姐的響應,她們皆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孩子,何曾受過這番羞辱,雖然迫於壓力這麼幹了,但心裡着實很不甘,如今見流螢如此強勢,方纔後悔,自己適才太過軟弱了。

    而事實上,她們又哪裡知道,只有無所求的人,方能做到如此不卑不亢,若是她今日還存着一絲嫁入皇族中人的心思,她就不可能做到如此囂張狂妄。

    孫玉絨露出一絲冷笑道:“那你就自求多福,保佑不要在你身上搜查出來吧,否則話的,這宮規可是不會饒了你的。”

    君天瀾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所有矛頭皆指向流螢,終是忍不住上前一步走到流螢身邊道:“皇上,這鳳頭簪極有可能是掉在了什麼不起眼的地方了,如此大動干戈的搜查多有不妥,不如皇上費費心,讓人再爲皇后娘娘打造一支新的。”

    君翔微微一笑,正準備開口,流螢笑道:“既然已經到這份上了,流螢若是不被人搜查,反倒成了最大的嫌疑人,爲了洗脫這嫌疑,流螢這就走了,只是……”

    流螢臨走時一瞟孫玉絨,放肆道:“娘娘,別忘了你說過的話啊!”

    在衆人的目光中,流螢翩然離去,自她離開後,整個宮殿便陷入了一片沉靜,所有人都是一臉諱莫如深,孫玉絨擡眸對上陳皇后的,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便又沉下心來,安靜地等待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終於等到流螢隨着搜身的宮女出來的那一刻,君天瀾面無表情地注視着流螢,似乎想從她臉上探出一絲訊息,孫玉絨脣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一絲泄憤般的快意。

    那負責搜身的宮女,上前一步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在流小姐的身上,奴婢們並未搜到鳳頭簪。”

    此言一出,君天瀾的臉色頓時緩和了很多,而孫玉絨眼中似有什麼裂開了一般,頹然坐在了椅中。

    流螢淡淡一笑道:“貴妃娘娘,現在是不是該你去證實自己的清白了?”

    這羞辱,無異於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打了一個耳光,但這條件是她自己答應了,誰又能幫得了她呢?君天烈看出母親的爲難,剛想上前維護母親,流螢便率先一步攔在他之前道:“睿王殿下深明大義,相信應該也會支持母親自己的決定吧?”

    君天烈被流螢這一句話給堵了回去,陰着一張臉,坐在一旁將身前的酒一飲而盡。

    在衆目睽睽之下,孫玉絨面色難堪至極地被人給領了下去,殿內的氣氛驟然之間變得更加冷凝,唯有流螢與君翔從頭至尾均是淡然處之,面不改色。

    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微微擡頭流螢便接收到了君翔向自己投射過來的目光,那目光晦澀難明,似乎既有一絲狠戾,還有一絲欣賞?

    很快,那負責搜查的宮女便面色凝重地出來了,孫玉絨跟在她身後一臉難以置信地表情,哭喊着撲倒在大殿之上道:“皇上、皇后娘娘,你們要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金簪竟然跑到了我的身上,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於我啊!”

    流螢冷冷一笑,看也不看她,不想卻發現君天瀾正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流螢心口微微一顫,緩緩垂下長睫看着手中的杯子。

    那陳皇后平日裡雖然也忌憚她的兒子奪了自己兒子的太子之位,但此刻見她如此可憐,便向皇上求情,說要饒了孫玉絨這一回,君天烈也是急忙上前下跪求情,便是那些與君天烈走得近的大臣們也是紛紛下跪求情。

    君翔再次將目光投向流螢,冷漠地開口道:“流小姐,不知你意下該如何處置此事呢?”

    孫玉絨沒想到君翔竟然會問流螢意見,爲了保住自己的雙手,急忙道:“螢兒,看在我是你姨母的份上,你替我說說好話!”

    流螢看也不看孫玉絨,微微一笑,站起身向君翔盈盈一拜道:“皇上,您是一代明君,這場鬧劇該如何收場,皇上想必心中早有定論,流螢不過是無才無德的女子,實在沒有什麼建設性的提議,便是宮規該當如何處置此事,流螢也是一概不知,還望皇上海涵。”

    流螢說這話的意思,就算別人不明白,君翔卻是再明白不過了,今天這場鬧劇是誰挑起的,君翔老謀深算不可能不知道,皇后心思單純對孫玉絨沒有設防他也看在眼裡,這些年這些後宮中的小把戲,他看得多了也累了,他開始欣賞流螢的冷靜和機敏,甚至覺得自己後宮中這些女子沒有一個是能夠與流螢相比擬的。

    當年,當她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便讓他對她刮目相看,而今她已經長大變得更加深不可測,如果她有意嫁給君天鴻助他執掌江山,他甚至可以放心自己的身後事,但遺憾的是,他深知流螢並非是君天鴻可以掌握的,因此,爲了自己的江山社稷,爲了自己百年之後,大瀝江山依然穩固,他必須毀了流螢!

    想到這兒,君翔打手一揮,讓人將孫玉絨拉下去,杖責三十大板以示懲戒。孫玉絨哭嚎震天地被人拉了下去,在座衆人便是連君天烈也沒有再敢上前求情了,盜取皇后的鳳頭簪此事事關重大,沒有按照宮規將她剁去雙手打入冷宮君翔對她已經算是極大的寬容了。

    一場宮宴就在這樣的驚心動魄中過去,隨流岑回府後,流岑一路上都在批評流螢態度太過強硬,性子太過狂傲,簡直就是把她說得一無是處,流岑只是靜靜地聽着,冷冷地看着流岑,從始至終不發一言,流岑被她這樣一弄倒也安靜了,兩人就這樣一路無話地回了府。

    流岑下了馬車,也不等流螢徑直往裡走,剛進了門管家便立刻迎了上來稟告流岑,說紅袖流產了現在仍然昏迷不醒,而下毒之人正是流螢府中的丫頭清荷,流螢跟在後面聽到這消息,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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