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說得這麼*,秦惜晚臉又開始燒了起來,惡狠狠地盯着他,男人英俊的五官有一絲她看不懂的笑意,她靠在他健壯的胸膛上,他領口的鈕釦已經解開,露出結實性感的膚色。
秦惜晚抑制住心頭的燥熱,想起爸爸媽媽擔心的眼神,幾乎是哭的聲音,“凌陌軒,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聽她這樣叫自己的名字,凌陌軒眉頭又緊皺了起來,“桑伊曼不是我未婚妻,我根本就沒有未婚妻,她騙你的,你爲什麼一直不肯相信我?”
秦惜晚當然不相信,氣呼呼地質問他,“那她和你是什麼關係?”
見小丫頭腮幫氣鼓鼓的樣子,萌態可掬,他心情忽然就好了起來,用輕描淡寫的口吻,“沒關係!”
“沒關係?”秦惜晚滿腹狐疑,“怎麼會沒關係?沒關係她能這麼理直氣壯地找上門來,沒關係人家會口口聲聲說是你的未婚妻?沒關係人家會說我是可恥的小三?”
“吃醋了?”男人看見小丫頭清秀的臉上,精巧的鼻尖上面滲出細密晶亮的汗珠,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一柔,“熱不熱?”
秦惜晚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每次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就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的確很熱,可就是不想順着他的話,匆忙搖頭,一句“不熱”還沒有出口,她的黑色小西裝就被他脫了,丟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秦惜晚裡面只穿了一件吊帶,一下子*乍泄,她白希的胳膊,後背,還有*的肩帶都出來了,真是羞死人了。
凌陌軒倒是第一次見小丫頭穿吊帶的模樣,她皮膚很白,像是白玉一般,身材又好,從來不知道,小丫頭穿起吊帶來,竟然有幾分性感,勾人魂魄。
見他的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秦惜晚急了,極力掙扎,“你這混蛋!”
“你這小妖精!”凌陌軒看着小丫頭又羞又急的模樣,大手………
秦惜晚只覺*一鬆,顧不得許多了,怒道:“你放手,你無恥。”
看小丫頭還在掙扎,他也不想讓她誤會,按住了她,渾厚的聲音壓得低低的,“桑伊曼真不是我未婚妻,她追了我很多年,我們也的確談過一段時間,但早就分手了,她卻一直以我未婚妻自居,桑家和我們凌家關係不錯,也算是世交,在沒有遇到你之前,我也默認她這樣,我承認這是我的不對,我沒有挑明是因爲我以後總得找個人結婚,至於是桑伊曼,還是別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在來c市找你之前,我已經和桑家說明了,我和桑伊曼沒關係,以後不準再以我未婚妻自居。”
他雖然十分燥熱,還是耐着性子和她解釋這件事情,不然的話,她心中一直都梗着一塊大石頭,對他也是橫眉怒目。
秦惜晚瞪着大大的眼睛,水潤水潤的,半信半疑,“真的?”
他用力點頭,“晚晚,我對你是認真的,在遇到你之前,我對女人確實不在意,但現在不同了,讓我在意的,就你一個。”
秦惜晚覺得好像不能就這麼容易就相信他的話了,可聽他說這話的時候,爲什麼心裡還有一股甜絲絲的感覺?
真是沒出息,腦海裡面有兩個小人一直在打架,一邊說絕對不能輕易相信他的話,他那樣的男人,自己根本摸不透,另外一邊卻在說,他那樣高貴的男人,來到這天高皇帝遠的深山,山路顛簸,也真是夠受罪的。
她記得自己來的時候,顛簸得差點把胃裡的東西都吐空,怎麼辦?怎麼辦?到底怎麼辦?
秦惜晚急了,爲什麼在他面前就沒有一點抵抗力呢,好歹她也是國家二級運動員啊,真的打不過他嗎?
“寶貝兒,看着我!”這個時候的男人還不忘繼續*她,引導着她。
秦惜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着他,精緻的五官,眼眸深邃而暗紅,不管是面容還是身形都有雕塑般的美感,不知不覺又呆住了。
…………
室內的氣溫逐漸升高,幸好是深山,山裡夜涼,要是在城市,這樣的夜晚,沒有空調,一定很熱。
秦惜晚忽然覺得嗓子很乾,上了一天的課沒有覺得嗓子幹,現在忽然覺得嗓子幹,下意識道:“我…渴…”
凌陌軒忍俊不禁,幸好桌子旁邊就放着一杯水,上面是小女孩喜歡的卡通可愛的大嘴猴圖案,他會心一笑,卻沒有喂小丫頭喝水,而是自己喝了一口,低下頭去在,在秦惜晚的目瞪口呆中,嘴貼着嘴地把水餵了進去!
秦惜晚面紅耳赤,從來沒有人用這種方式喂她喝水,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清涼的水已經順着喉嚨流了下去,覺得嗓子沒有那麼幹了,身上的男人卻好像覺得這樣喂小丫頭喝水上了癮,一連喝了五口,秦惜晚急忙開始阻攔,“不要了,我好了!”
小丫頭雪白細嫩的臉,不知道是不是被水滋潤了的緣故,連身體也成了一汪水…………
秦惜晚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都快眩暈了,幸好明天是星期六,要不然她這身子骨,根本起不了*…………
…………
等到結束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也不知道幾點了,秦惜晚沒有力氣爬起來去開燈,黑暗中,男人卻一言未發,秦惜晚覺得他似乎在生氣,心下一凜,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不會陶然來的時候,正好被他看見了吧?
她的*很窄,要是兩個像秦惜晚這樣體形的人倒是可以擠得下,但問題是,凌陌軒身材偉岸,佔地大,躺在這樣的*上就明顯得太擠了。
果然,他問了,“那個小子是怎麼回事?”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他要聽晚晚親自解釋。
因爲*窄,秦惜晚只能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小聲道:“我和陶然沒什麼。”
話一出口,忽然覺得哪裡不對,爲什麼是自己解釋啊?自己和陶然本來就沒什麼,他倒是有未婚妻的,爲什麼現在反過來好像做錯事的人是她一樣?
“凌陌軒,我爲什麼要和你解釋?”想清楚了之後,秦惜晚氣鼓鼓地說道。
他知道她還在生氣,壞壞一笑,“還不相信?我和桑伊曼真的什麼事也沒有,我已經和說過了!”知道小丫頭還在介意那件事,他也的確是警告過桑伊曼了!
黑夜中,秦惜晚看得見他黑眸的亮光,和他灼熱的呼吸,還有性感的嗓音,“跟我回a市吧!”
秦惜晚下意識地拒絕,“不行!”
他的聲音明顯重了一下,“爲什麼?”
秦惜晚也不知道爲什麼,總之就是心中有很多聲音在打架,“我纔來教這邊的學生,怎麼說也要等到學生畢業了,才能離開,總不能做事有頭無尾吧?”
“只要你願意跟我回去,你在這裡的事情,我會安排好,你不用擔心!”男人的聲音充滿了淡定和掌控感,就像他掌控她的身體一樣。
“你確定桑伊曼不會再找我家的麻煩?”秦惜晚沒理他,她還是擔心桑伊曼上媽媽。
“你還不相信你大叔啊?”他眼中有一抹複雜的光掠過,桑家,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欺負到他凌陌軒的女人頭上了。
“你還沒說,和那個小子是怎麼回事?”他可沒忘記剛纔陶然爲晚晚做的事。
秦惜晚聽着他有力的心跳,小聲道:“你是不是在吃醋?”
“對,我是吃醋了,吃晚晚的醋,你只是我凌陌軒一個男人的,不許在任何別的男人面前穿什麼吊帶。”
他的聲音充滿了霸道,秦惜晚不滿地說道:“我這樣穿又不會露,外面有穿西裝的。”
“那西裝脫了呢?”他卻不依不饒,完全不講道理,讓秦惜晚徹底無語,“我只有回到房裡纔會脫外套,這裡是山村,我怎麼可能穿着吊帶到處跑?”
“總之以後不許!”想起小丫頭柔嫩的皮膚可能被別的男人看,他心裡就不舒服,“男人是經不起*的,你以後要是再大膽,我就派人把你抓回去,以後再也不準出來。”
男人經不起*?秦惜晚想起媽媽說桑伊曼雖然很高傲,但是很漂亮,屬於美豔的那種,常常可以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模特般的驚豔,不可否認,雖然無端端地相信他說的話,可桑依曼還是像自己心裡的一根刺一樣,爸爸說他已經有過很多女人,他會對自己一心一意嗎?
“你要是不放心,那就趕緊和我回a市,隨時看着我!”他笑得秦惜晚的心一顫一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