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在這時,只聽見一聲低沉的命令聲,“等等!”
湯姆和傑森同時頓住腳步,回頭看着戰天徹,“老大還有什麼事?”
“你們去聯繫這邊的人!”
話落間,兩人瞬間明白了什麼,迴應道;“是!老大!那老大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先下去,你也下去吃早餐,估計大小姐也在的!”
說着,兩人轉身忙的大步離開臥室。
蘇唯一在樓下用餐,現在的她或許已經習慣這樣被人伺候着,所以對於餐廳內伺候的傭人忙碌的身影心底倒也沒有太多的感覺。
正用餐時,這時便看到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蘇唯一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話。
一旁的傭人恭敬擺上餐具和食物。
而戰天徹坐在凳子上,完全的自然,看着這裡像是他的地盤一樣。
用着餐,戰天徹也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樣安靜詭異的氣氛,頓時讓蘇唯一有些不自在。
看着他,頓了半晌,蘇唯一開口問道:“我現在想問你一個問題!”
戰天徹切割着牛排,沉聲道,“什麼問題?”清冷的嗓音聽不出太多的感情。
“……”
“我是要在這裡一直等着,還是要和你一起?”
“……”
“你在這裡很安全!”
很明顯這話是讓蘇唯一在這裡等着。
“我大概什麼時候纔可以見到他?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她的心裡也不知道她一直想要見的他究竟是什麼模樣?
“這個問題我現在無法回答你!”不冷不熱的語氣迴應道。
蘇唯一倒也沒有繼續追問,此刻的她看上去顯得異常平靜。
“我聽到湯姆說,他是南宮家的大少爺,但我也是南宮家的人,難道我要找的人時我的哥哥嘛?你們是不是都知道他?”
對於這個問題,她蒼白的腦海裡一片疑惑,她真的很想知道。
話落間,戰天徹雙手猛地一頓,眼眸一沉,卻很快收斂好神色,回答道:“他的確是你哥哥!”
這個回答無不是在震驚着蘇唯一,睜大雙眸不敢相信的看着戰天徹,“他……真的是我哥哥?”
說話的聲音隱隱間變得有些顫抖,她的心突然在害怕慌亂着。
戰天徹沒有繼續多說回答什麼,用過早餐後,他直接離開了別墅。
蘇唯一回到臥室內,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陽臺曬着太陽,發神。
冬日悄然離去,蕭瑟的大地漸漸復甦,別墅院落內一片春色盎然,花骨朵齊相綻放着,清新的空氣中夾帶着芬芳香味,沁人心脾。蘇唯一坐在藤椅上,呆呆的眼神望着碧藍的天空,陽光灑落在她雪色髮絲上,綻放着耀眼的光暈之色,安安靜靜的她美的讓人移不開眼,陽臺綻放的嬌豔花朵,似乎都不及那張令人心動的絕美容顏,她就
像是花叢中的精靈般,美的耀眼奪目。
此刻她平靜的神色,卻看不出她究竟在想着什麼?
好半晌之後,蘇唯一緩緩收回視線,嘆息一聲,起身回到臥室,走到沙發前,緩緩坐下,拿起自己隨身帶着的手提包,拿出了手機。
就在蘇唯一拿出手機時,頓時手碰到提包內袋裡面的鼓起的什麼東西,頓時一陣疑惑。
蘇唯一猛地一驚,一陣疑惑,下意識拉開手提包,伸手探去,拉開了內袋的小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凝脂玫瑰。
緊縮目光看着,眼底充滿疑惑,震驚,這是什麼?爲什麼會在她的包包裡?之前她一直都沒有注意到?
但是在看着掌心中凝脂玫瑰,她的眼睛彷彿被什麼力量吸引了一般,無法再移開雙眸。
腦袋控制不住努力去回想着什麼。
卻不知道呆呆看了多久,頓時,蘇唯一隻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脹,顫抖雙手撐着額頭。
“啊!”
突然的疼痛讓蘇唯一隻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彷彿都快要被抽空了一樣。
叮咚的一聲,手裡的凝脂玫瑰掉落在地上,痛的她直接趴在沙發上,腦袋不斷交織閃現着什麼畫面,但就是看不清楚。
此刻正上樓送點心的傭人看到蘇唯一痛苦難受的樣子,嚇得忙的上前扶着她,急慌擔憂道:“荔葉小姐……荔葉小姐你怎麼了?你等等……我馬上去叫醫生……”
僕人急忙衝出臥室,很快醫生趕來給蘇唯一檢查身體。
於此同時,南宮老爺知道這件事情。
醫生透過液晶屏幕彙報着情況,“荔葉小姐身體並沒有大礙,只是受到了刺激,現在只需等荔葉小姐醒來!”
此刻靠在老闆椅上威嚴神色的南宮老爺,透過屏幕,凝眸看着此刻躺在牀上面色蒼白安安靜靜的蘇唯一。
原本那凌冽的目光再看到蘇唯一的那一刻,頓時鬆緩溫柔了不少。
但是那雙犀利又強勢的琥珀色雙眸此刻看不出他究竟在想着什麼。
最後,南宮老爺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命令下去伺候好蘇唯一,不得有半點失誤。
關掉液晶屏幕之後,靠在軟椅上的強勢威嚴的南宮老爺那凝重的呼吸聲重重的嘆息着。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伴隨着格魯斯恭敬的嗓音喚道,“老爺!”
“……”
“進來!”
話落間,只聽到門咔擦的聲音,格魯斯推門而進。移步朝着書桌走來,猛地頓住腳步,微微彎身恭敬將手中的文件遞送到南宮老爺面前,開口道:“老爺!在歐洲產業目前基本穩定,這份名單上的人都和他有牽連,目前都已經被開除,現在還在接受調查中
!”
只見南宮老爺伸手將文件拿起來,緊縮目光看着。
大致掃了一眼,將文件放在一側,“你先下去!”
格魯斯並沒有要轉身離開的意思,恭敬開口問道:“老爺!現在少爺的事情是否還要繼續調查?”
話落間,南宮老爺猛地擡眸,威嚴凌冽的目光看着格魯斯,格魯斯亦是恭敬迴避着那道視線。
頓了幾秒,隨即應聲道:”先放一放!”
格魯斯沒有再敢多問什麼,沉聲道:“是!”說着,便轉身大步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