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蘇唯一咬着一塊西蘭花,這樣喂着他,總覺得有些彆扭一樣。
南宮少決趁機吃她豆腐,狠狠的吻了她一陣。
鬆開她,蘇唯一白了他一眼,不滿嘟囔道:“你這樣要吃到什麼時候?”
南宮少決很享受的嚼着,傾身上前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美味當然要慢慢品嚐!”曖昧極致的說着。
“……”
“臭流氓!!”
就在兩人這樣繼續曖昧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
蘇唯一猛地一驚,忙的退開身體,臉頰一陣泛紅,將還沒有喂到南宮少決嘴裡鴨胸肉吞到自己口中。
剛推開門的嚴格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再看看蘇小姐泛紅的臉頰,還有少爺此刻陰冷至極的神色,他似乎又闖了大禍,他爲什麼就不知道敲門呢?
只聽到一聲陰冷至極的聲音驟然而起,“我看你的手是可以廢掉!”
一瞬,嚴格只感覺心臟猛地一顫,手臂似乎一陣隱隱作痛一樣。
“對不起少爺……我……”嚴格膽顫的似乎不知道要說什麼。
以前他也沒有少撞破兩人的好事,怎麼到現在他還是不張腦子?
頓時,只見蘇唯一忙的道:“好了!”說着,擡眸看着嚴格,道:“你先進來,讓醫生給他看看!”
醫生一直站在門外,似乎察覺到了房間內不對勁,這會兒聽到吩咐,嚴格才忙的推開門,醫生一陣侷促的樣子走進病房內。
南宮少決高燒沒有消退,醫生只有繼續給輸液。
兩人用完餐之後,嚴格將東西收拾下去,隨即離開了病房。
這會兒南宮少決腦袋似乎暈沉的厲害,蘇唯一扶着他躺在牀上。
“老公你要快點好起來,你不要忘了,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蘇唯一有些小怨氣道,在他身上蓋上被子。
南宮少決伸手握着她的纖細的手掌,虔誠的一吻,“不要擔心!很快就會好,給老婆的婚禮我怎麼可能會忘記。”
蘇唯一嘟囔哼一聲,但是神色間卻帶着滿滿幸福的笑意。
“好了!那老公你先休息,你也得把身體養好了才行,我在這裡陪着你。”
南宮少決沒有多說什麼,這會兒只感覺腦袋沉重的厲害。
隨即緩緩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着了過去。
蘇唯一坐在牀沿陪着他,雙手緊緊握着他的手,怎麼也不想鬆開,就這樣看着他一張俊美極致的容顏,像是怎麼看也看不夠一樣。
驀地,傾身上前淺吻在他額頭上,低聲道:“老公我愛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漸晚,窗外飄起了鵝毛大雪,一扇窗戶沒有關緊,絲絲冷風吹拂而進。
蘇唯一小心翼翼將南宮少決的手放進被子裡,起身朝着窗戶走去,緩緩關上。
她就這樣站在窗戶前,望着昏暗中安飄舞的白色精靈,美好又浪漫。
這樣寧靜的時刻總是會不自覺的去想象即將到來美好時刻,真的可以爲少決穿上華麗婚紗,不知不自覺中脣角揚起了那幸福淺淺的笑意。
看着輸液瓶內液體快輸完,蘇唯一去叫了護士,這會兒南宮少決正熟睡,先觀察一夜。
所以這夜蘇唯一睡的不安穩,一直要驚醒着查看南宮少決的體溫,但是一直三十九度,一點退燒的跡象都沒有。
蘇唯一心底擔心的厲害,一夜都睡不好。
就在她剛換下南宮少決額頭上的毛巾時,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蘇唯一猛地一驚,忙的轉身繞過牀尾,走到窗戶前的單人沙發上,將手機拿起來。
是陌生號碼,蘇唯一一陣疑惑,心想着是小威廉,怕吵到南宮少決,快步走到了浴室,摁下了接通鍵。
“喂!小威廉嘛?現在你和爺爺到巴黎了?”蘇唯一疑惑問道着。
但是那端沒有回答。
頓時,蘇唯一心口猛地一緊,頓了幾秒那端仍舊沒有迴應。
“你是誰?”蘇唯一收斂好情緒冷聲問道着,“你在不說話,我掛電話了。”
驀地,就在蘇唯一準備關手機時,一陣低沉充滿磁性魅惑的嗓音嗓音從那端傳來,如此熟悉。
“唯一你還記得我?”
頓時,蘇唯一猛地睜大雙眸,心突然像是被一雙手狠狠掐着一樣,驚恐。
那端似乎沒有聽到迴應,再次開口道,“唯一你現在應該還記得我纔對,你的孩子應該出生了吧,聽說是一個女孩子。”
說話的語氣如此的輕鬆愜意。
蘇唯一緩緩收斂好神色,緊蹙秀眉,沉聲喚道:“慕夜梟!”
這個名字現在對於她來說竟然有些陌生,但是卻又如此熟悉。
話落間,只聽到那端輕聲一笑出聲,隨即揚聲道:“我很高興唯一你還記得我,我以爲你現在已經徹底把我忘記了。”
蘇唯一握着手機的手不斷緊握着,心突然說不出的不安。
“你怎麼知道我的聯繫方式?你現在打電話給我做什麼?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平靜至極的語氣卻充滿了疏離。
只聽到慕夜梟嘆息一聲,“是啊!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我要知道你的聯繫方式對於我來說還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情,就是很久沒有聯繫,突然真的很想你。”
話落間,蘇唯一眉頭緊蹙,神色難以掩飾的抗拒,“但是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一件事情!”
“……”
“唯一你要告訴我什麼事情?”
“……”
“我要和少決結婚了,少決父親現在已經不會在反對我們,如果你願意,可以到巴黎參加我們的婚禮”
雖然很抗拒這個男人,但是卻沒有厭惡憎恨,可以是朋友。
話落間,只聽到那端低沉一笑出聲,隨即揚聲道:“恭喜你唯一,你很快就是南宮家的少夫人。”
說完,蘇唯一開口道,“我也希望你也可以找到你自己的幸福,你很完美,一定也會有配的上你的女孩子。”
“……”
“那唯一在你眼裡我既然這麼完美,唯一你爲什麼一直無法愛上我呢?”輕佻的語氣聽上去像是在開着玩笑。驀地,蘇唯一猛地一怔,似乎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知道現在自己失憶,對他們曾經的發生事情已經記憶的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