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一隻是悶聲哼了一聲,裹了裹被子。
南宮少決試着卻拉扯她的被子,但是蘇唯一死死的裹着不鬆手。
沒有等蘇唯一緩過神來,下一秒被子直接被強行拉開,猛地一驚,回頭看着身後的男人,不滿道:“你想做什麼?”
南宮少決直接大大咧咧的一件件脫着,大衣襯衫西褲全部仍在地上。
蘇唯一就怔怔的看着他。
隨即,南宮少決上牀,順手將蘇唯一緊緊的箍在懷裡,然後裹着被子,看着懷裡還瞪着他的小女人。
挽脣一笑,滿眼寵溺道:“就算裹被子,那也得老公陪着老婆,好給你暖牀!”
聽着他的“花言巧語”,蘇唯一就瞪着他,嘟囔道:“誰要你給我暖牀!我纔不要!”
南宮少決不在逗弄她,“好了!好了!寶貝兒不生氣了,我還真沒有看出來寶貝兒臉皮這麼薄。”
蘇唯一不滿的哼了一聲,揚聲道:“你以爲像你一樣臉皮比城牆還厚。”
“……”
“好了!不生氣了!”說着,箍着蘇唯一手臂的力量緊了幾分,緊緊的相靠着沒有絲毫縫隙。
這樣抱着她真的像是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蘇唯一這會兒心情倒是好受了不少,南宮少決解開她她衣服的時候,也沒有抗拒。
南宮少決也剋制着沒有在要她,畢竟下午折騰她太久了,從身後完完全全將蘇唯一箍在懷裡,緊緊的摟着她在懷裡。
這會兒就在他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亂着,蘇唯一倒也沒有拒絕。
這種曖昧迷情的時刻,總是剋制不住說着浪漫的情話。
低眉耳語之間,蘇唯一臉頰一陣羞紅,她倒是真的發現這個男人表面一副高冷禁慾系,實則就是一頭大色狼,低俗的這種情話都說的出口。
說的還振振有詞,一點都不覺得害臊。
但是這會兒蘇唯一卻被他弄得很舒服,這個男人真的對她的身體比自己都還要熟悉。
她這番嬌媚的模樣無不是在刺激着男人。
“好了!老公!不要這樣了,我想睡覺了。”嬌媚的嗓音酥軟着南宮少決全身的神經細胞。
“……”
“小妖精!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身上!”
南宮少決剋制到最後,緊緊的摟着她,誘哄道:“睡覺吧!”
一夜平靜,偌大的臥室充斥着說不出的曖昧迷離之色,流動的空氣帶着那令人沉醉的氣息。
這一刻相擁的兩人似乎正在享受着從未有過的甜蜜,心的釋然,緊緊相靠的兩顆心已經無法在分離,已經融入彼此骨血之中,難以拔除。
翌日,蘇唯一早早醒來,心情從未有過像今天這般舒暢。
正熟睡的南宮少決察覺到什麼動靜,懷裡一陣空,似乎有些不自在,緩緩睜開眼睛,便看着蘇唯一坐在牀沿扣着內衣釦。
挽脣一笑着,睡意朦朧像是沒有睡醒一樣,緩緩起身,順手將她攬在懷裡。
蘇唯一猛地一驚,擡頭看着這張邪魅到令人窒息的俊美容顏,心猛地跳動了一下。
“老公吵醒你了?”
南宮少決將她攬在懷裡,垂首淺吻在她粉嫩的脣瓣上,隨即擡手覆在她額頭上,似乎沒有那麼燙了。
“老婆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蘇唯一笑着,“就是高興啊!”
南宮少決滿眼寵溺的看着懷裡的小女人,“有這麼高興?”
“……”
“就是這麼高興!”說着,坐起身體,背對着他,催促道:“你快幫我扣一下!”
南宮少決曖昧一笑,給蘇唯一扣着釦子,低聲道,“好像有些小了!”
說着,蘇唯一察覺到他作亂的手,但是她沒有抗拒,就是側頭瞪着他,“臭流氓!你就不能正經點!”
南宮少決狡黠一笑,攬着她背靠在自己懷裡,“你說大清早的老婆就這麼誘人,你讓我這麼正經,怎麼辦老婆?我現在突然餓了!”
蘇唯一擡眸瞪着他,“臭流氓!”
說着,忙的退開起身,拉着他,“你也給我起來,你陪我做早餐。”
“……”
南宮少決順手將蘇唯一攬在懷裡,倒在牀上,“好了!會又有人做!陪老公睡會兒!”
蘇唯一掙扎就要起來,把他拉起來,“給我起來!不要睡了!陪我起來做早餐!”
蘇唯一就要堅持,南宮少決拗不過她,給她穿戴好毛衣大衣。
洗漱後,南宮少決讓醫生先檢查蘇唯一的身體,高燒已經退下,只是有些低燒,按時吃藥,注意休息就可以,目前沒有什麼大礙。
這裡守衛的人只是監視着他們,並沒有阻礙他們正常生活。
現在蘇唯一似乎絲毫已經不受這裡的人影響,現在她只感覺到了滿滿的幸福,她真的可以和少決在一起,真的可以在一起了,這個結果比什麼都讓她感到幸福快樂。
蘇唯一做着早餐時,南宮少決親自教導着她。
但是身後的大色狼也是不安分,就要抱着她在懷裡,不時逗弄她。
雖然蘇唯一生氣的樣子,但是卻更像是在撒嬌的一樣,整個廚房都充斥着濃濃甜蜜的氣息,在他們身上感受不少絲毫那緊張氣氛。
好不容易做好早餐,蘇唯一上樓去叫南宮老爺。
南宮少決也沒有阻止蘇唯一。
到了三樓,南宮老爺住的房間就在他們側對面,站在門口,雙手緊握着,這會兒真的突然有些緊張。
頓了幾秒,深呼吸一口氣,緩緩擡手,輕敲了兩下門,喚道:“您起來了嘛?”
聽到裡面的迴應聲,蘇唯一心口猛地一緊,緩緩將手放在門把手的位置,擰動,推開。
擡眸便看到格魯斯正在爲南宮老爺穿衣,扣上西裝釦子。
突然這時,蘇唯一有些侷促的樣子,雙手緊握着放在腿間,有些無法自然釋懷。
只要一想到那天威脅他說的話,就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總有些過意不去。
“那個……我和少決做了早餐……您洗漱好,就下來用餐,我和少決在餐廳等你下來……”
南宮老爺依舊沒有任何變化的神色看了一眼蘇唯一。短暫的沉寂,蘇唯一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心慌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