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時,嚴格接到一通電話,那端說了什麼,很快便掛斷。
“少爺!”
南宮少決劍眉一緊,最後看了一眼蘇唯一,猛地起身便離開了臥室。
走之前,整棟別墅被層層的守衛着,現在這個時刻自然要做好防護工作。
一衆排轎車離開了別墅,朝着郊區而去的,到了一棟老舊的充滿中世紀風格的公館,高大的鐵門緩緩打開,車隊徐徐開進,到了前院,車停下。
嚴格忙的下車恭敬打開後側車門,一抹高大的身影隨即而下,伴隨着一股凜冽強勢的氣息。
只聽見嚴格微微垂首恭敬道:“少爺!一切都安排妥當!”
南宮少決面無表情朝前走去,幾名保鏢將門打開,整棟公館都特別安靜,隱匿在黑暗下,四周沒有一絲光亮。
朝着大廳內走去,隨行的保鏢將燈光打開,法式水晶燈將整個客廳照的異常明亮。
而此時另一端,一位原本去醫院取藥的一位僕人已經悄然被人替換。
到了別墅,百米之外都有人巡邏,但是她淡然的進入別墅之後,似乎並沒有人懷疑她,默不作聲觀察觀察着整棟別墅構造。
準備好營養液和藥物之後,雙手恭敬託着托盤朝着二樓走去,原本不太確定的臥室,但是當看到兩名守衛在門口的保鏢時,她就已經可以確定。
主要的守衛分佈在院落四周和大廳,而這裡一間臥室門口只有兩名保鏢,垂眸之間,那雙看似樸實的雙眼,一瞬間閃過狡黠之色,凌冽無比。
但即使這樣的嚴密的守衛,她神色間沒有絲毫的膽顫,非常的從容鎮定。
到了門口,站在保鏢面前,垂首淡然說着:“我來給夫人換藥水!”
爲了保證蘇唯一體內的營養,所以現在每日都要輸營養液。
保鏢看了一眼僕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她的什麼異樣,隨即推開門讓她進去,但是門打開之後,並沒有合上,其中一名保鏢而是轉向看向了屋內,顯然做好萬全的防備工作,警惕所有靠近蘇唯一的人。
僕人進入屋內之後,側眸看了一眼門口位置,神色依舊平靜,看不出太多的異樣。
將托盤放在牀頭櫃位置,側眸,緊縮看了一眼安安靜靜躺在大牀上蘇唯一,慘白一片容顏,蕭索瘦弱的臉龐,完全像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躺在這裡一樣。
一瞬間,僕人看着蘇唯一的時候,她似乎明白這其中的原因。
熟練的將藥水換好之後,下意識動作去攏一攏蘇唯一身上的被子,就是那麼一瞬間的時間,僕人的手指精準的落在了蘇唯一的脈搏上,即使一瞬的時間,她已經可以察覺到這其中的原因,雙眸中卻也是一閃而過的震驚。
隨即起身,而她知道此刻正站在門口的保鏢正監視着她。
緩緩轉身,看着門口正對着屋內站着的保鏢,嚴肅至極的神色,略帶着膽戰的嗓音開口道:“先生麻煩你能過來一下嘛?”
這樣的聲音聽着,根本不會讓人產生任何懷疑她。
保鏢看了一眼僕人,亦是沒有任何的懷疑,大步朝着屋內走去,嚴肅開某問道着:“什麼事情?”
僕人膽顫眸光側頭看了一眼牀上的蘇唯一,“就是夫人……”說話間,右手長袖底下的手指間夾着一一根銀針,唯唯諾諾的樣子根本不會讓人想到她具有危險性。
就在保鏢剛走過去,下意識側頭看向蘇唯一,嚴肅道:“有什麼問題?”
話剛一說完,擡眸察覺到僕人眼神的不對勁,就在他剛反應的時候,只感覺脖頸間一陣刺痛的感覺,讓他的聲音卡在喉嚨中,她的快如閃電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保鏢全身瞬間失去知覺。
而保鏢高大的身形仍舊站在原地,背對着門口的位置,從後看根本看不出什麼異樣。
這時,門口的保鏢轉身看向屋內,看着保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卻並沒有多想什麼,大步走進去,問道:“怎麼回事?”
僕人看向保鏢,已經收斂好神色,唯唯諾諾道:“你們看夫人她……”
保鏢瞬間一驚,大步走過來,急慌問道:“夫人怎麼了?”話落,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一側的保鏢時,瞬間發現了不對勁,但是就在他想要做出反應的時候,卻已經爲時已晚。
瞪大雙眸,用盡最後的力氣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一側的僕人,那雙充滿死亡凌冽可怕的雙眸。
就在兩道身體無力倒下去之前,僕人已經走到門口的位置,環視了走廊四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僕人上來。
隨即將兩名保鏢搬出門外,在神經血液還沒有完全的失去感知前,熟練在他們後背的位置紮上銀針,讓他們可以站立起來,這樣看上去並沒有太大的異樣,現在只是讓他們暈厥過去,在這裡自然不能殺人。
隨後將門鎖上。
轉身,朝着大牀走去時,邊走邊取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嚴肅凜冽容顏,即使有些皺紋,但是那神色依舊令人望而生畏的感覺,那雙犀利如鷹目光緊縮看着大牀上的人。
坐在牀沿位置,從托盤下方,取出了一包銀針,緩緩展開。
掀開蘇唯一身上的被褥,取出幾根銀針,及其熟練的在蘇唯一肩膀上,還有胸前插上銀針。
只見蘇唯一痛的緊蹙秀眉,嘴裡溢出疼痛的輕吟聲。
最後在蘇唯一頭顱上插上幾針之後,只聽見一聲吃痛的叫聲,只見蘇唯一顫抖眼簾,緩緩睜開了眼睛。
但是睜眼的瞬間,視線及其模糊,模糊的視線看到眼前坐着一個人影,下意識的開口喚道着,“少決!”
而眼前的人影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這樣看着她。
等到視線完全清晰之後,那張容顏映入自己眼睛的時候,頓時,腦袋一片空白,瞪大雙眸中掩飾不住的震驚,驚訝,完全沒有明白過來,但是這樣熟悉的容顏讓她很快想起來,震驚道:“你……”
還沒有等蘇唯一開口說完,只聽見她嚴肅沉聲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