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一說着不知道怎的突然控制不住的鼻尖一酸,透亮的雙瞳中瀰漫了一沉薄薄的水霧,此刻她的心跳的好快。
南宮少決凝眸看着她,眸光也是柔和的不像話,溫暖了一方春水,伸手抱着她,將她的腦袋埋在自己寬闊的胸膛上,低聲在她的耳畔呼吸道,“我也是!”
蘇唯一根本控制不住的眼淚滑落下來,靠在她懷裡低聲哽咽着,這是幸福的淚水,真希望一輩子都能靠在他懷裡,和他一直相守下去。
迷離曖昧味道瀰漫在溫情的空間中,相吻的兩人,吻的纏綿,吻的甜蜜,吻的幸福,她想融進他的身體,他想要她,但是最後一步兩人控制住沒有跨過。
南宮少決抱着蘇唯一在懷裡,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大掌灼熱的溫度刺激着她,只聽見他低沉暗啞的嗓音有些無奈道:“這個小傢伙什麼時候才肯把你還給我?”
一段時間沒有碰他,他渾身難受,尤其是這樣抱着她的時候,即使知道自己會難受的厲害,但是依舊不肯放過她。
蘇唯一噗嗤一笑道,戲謔道:“寶寶現在可是我的護身符了!”
話落,南宮少決使壞的揉捏了一下她,壞笑道:“剛纔你不是也很想要了!”
聽到這話,蘇唯一臉頰瞬間紅透起來,尷尬的垂眸下來,不承認道:“哪有嘛!”
其實每次被他挑撥的時候,她都很想要的。
“這還害什麼羞,我又不會笑話你!嗯?”
“討厭!”蘇唯一握拳打了捶打在他胸膛上。
半晌後,蘇唯一紅透着臉頰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但是最後還是低聲道:“我今天問過醫生,其實三個月過後寶寶穩定了,還是可以的!”嗓音細弱蚊蟲,天知道她今天開口問醫生的時候,簡直快羞的無地自容了。
“什麼?嗯?”南宮少決垂下腦袋,看着她一張紅的快滴出血的臉頰壞笑道。
蘇唯一以爲他真的沒有聽到,又開口重複了一遍,但是南宮少決還是裝着沒有聽到,驀地,擡眸對視上他那雙狡黠的目光,她才知道自己被他捉弄了。
氣鼓鼓的看着他,“你……你就知道看我笑話!╭(╯^╰)╮”說着,推開他的身體,不去看他。
南宮少決勾脣一笑道,將她攬回來,“好了!不要生氣了,不要忘了寶寶還在你肚子裡!”
“哼!誰讓你欺負我,看我笑話!”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說着,垂頭在她的額頭上淺吻了一下,以示道歉了。
蘇唯一仍舊是不滿的在他懷裡動了動,南宮少決抱着她起身坐在了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飄飄灑灑的雪花,兩人不時甜蜜打趣着,不時逗弄着她,或者聊着關於孩子的事情,溫情甜蜜瀰漫在偌大的房間內,醉暖了人心。
不知不覺中,蘇唯一靠着他竟睡着了過去,安靜的容顏,如天使般靜美,長如羽翼的睫毛扇動着,煞是俏皮可愛。
南宮少決這樣垂頭看着她,修長的手指撫摸在她的白皙的臉頰的上,像是怎麼看也看不夠一樣,微微垂頭在她的脣瓣上淺吻了一下,品嚐着她的味道。
驀地,目光緩緩移下,此時她的雙手正放在小腹上,像是在護着肚子裡的寶寶的一樣,凝目看着,琥珀色的眸子陰沉無比。
這個孩子究竟是留還是不留?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Mensa的嗓音傳來,“少決!”
隨即南宮少決將蘇唯一抱起,輕輕的放在了天鵝絨柔軟的大牀上,然後給她蓋好被子,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打開門,便看到Mensa站在門口。
“唯一……”
“她睡了!我們到書房談吧!”說着,兩人便朝着書房走去。
“她現在身體怎麼樣?”Mensa開口問着。
南宮少決深吸一口煙氣,沉聲道:“孩子不能在她肚子裡留太長時間!”
Mensa自然明白,今天來的時候,南宮少決已經把所有的事情給Mensa說了一遍。
“你給她說了?”
“我開不了口!”面色凝重道。
他真的開不了口,他知道她很期盼這個孩子,每次說道孩子,唯一的臉上洋溢是滿滿的喜悅,母愛之情,他又怎麼說的出口讓她流掉這個孩子。
“但是這件事情始終不能拖,總需要解決的辦法!”
“……”南宮少決凝眉沒有開口說話。
只聽見Mensa凝重眸光,道:“少決你真的太大意了,你應該知道就算這個孩子生下來,她所要面臨的現實,如果這件事情老頭子知道了,你應該知道後果,北海現在雖然拿下來,他暫時不會多幹涉你,但是紙永遠包不住火,就算我替你能替你擋着,也不是長久之議。”
南宮少決臉色變得越發的凝重起來,寥寥煙霧籠罩着他俊美的容顏,深邃冷銳,卻也滄桑無比
短暫的寂靜,氣氛沉重。
良久之後,Mensa開口道:“你真的打算就這樣給她一個簡易的婚禮?”
南宮少決沉聲恩了一聲,“我已經決定了!我答應要娶她!這一生我也只認唯一是我的妻子!”
“……”
“既然你已經這樣決定了,我也不好在多說什麼。”回想着蘇唯一消失的那一月,他的頹廢的樣子,她已經很清楚蘇唯一在他心底佔有什麼樣的地位,現在他的心底滿滿的都是的蘇唯一。
“之前你查唯一的事情有結果了!慕夜梟和唯一……”
“我讓嚴格沒有再去繼續查了,就這樣吧!我也不想知道了,以前都不在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她肚子裡是我的孩子!”語氣沉重至極。
Mensa凝眸看着他,她明白南宮少決其實在害怕,害怕那個人是慕夜梟,其實她也這樣懷疑過,畢竟慕夜梟接近故意接近唯一始終是需要理由的。
“好吧!我也尊重你的想法,但是現在目前你應該做的是治好蘇唯一……”
而就在這時一陣急慌的聲音突然響起,“少爺!少爺!夫人她……”
僕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書房門已經被打開,南宮少決已經大步朝着臥室走去。
Mensa緊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