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夜,薛正庭打電話給韓麗約到了一家高級酒吧。
嘈雜的環境,酒杯激烈碰撞的聲音,激情的搖滾音樂,舞池中人羣的動感舞姿,人羣激動尖叫的聲音。
薛正庭半敞開的白色西裝,露出結實的小麥色肌膚,坐在吧檯上,不斷的喝着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面色潮紅的厲害,俊氣的容顏上,明顯已經帶醉意。
而這時一名性感的女子端着雞尾酒走過來,靠在薛正庭身上,烈焰紅脣勾脣一笑,道:“帥哥一個人喝酒啊?我來陪你喝!”說着,胸前的波濤洶涌靠過去,貼着薛正庭的身子。
薛正庭擡眸看了一眼,看着性感的美女,醉眼迷離,酒精麻痹着神經,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女子。
女子看着薛正庭着帥氣的容顏,還有他穿的阿尼瑪的西裝,手錶也是勞力士,一看就是富二代,而且人還長得這麼俊美,從他進來的一刻,她就注意到了他。
一看這樣灌醉自己,就是爲情所傷。
看着薛正庭沒有抗拒,女子將自己手裡的高腳杯朝着薛正庭的嘴脣上放去,擡手就要將酒灌進他的嘴間。
而就在這時突然,一隻手直接將女子手中高腳杯搶了過來。
女子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眼看這酒他就要喝下去了,轉眸憤恨的看了一眼扶着薛正庭的韓麗,喝道:“唉!你幹什麼?沒看到我們在喝酒嘛?”
“沒有看到他已經和醉了嘛?”韓麗扶着薛正庭,“正庭我們走出去!你不能再喝了!我帶你回去。”
說着伸手,將薛正庭的雙手搭在自己肩上,就要將他扶下椅座。
但是韓麗剛扶着薛正庭時,突然女子將韓麗一把拉過來,擡手就是一巴掌,韓麗猝不及防受了這一巴掌。
“到這裡來的都不是想要喝的醉生夢死嘛?你那來的野丫頭也想跟我搶男人!”女子對着趴在吧檯上的韓麗喝道。
憑着她的經驗,自然看得出這女人多半就是單相思。
“你……”韓麗捂着臉頰瞪眼看着女子,韓麗本來就屬於那種比較安靜的女生,面對女子的氣勢洶洶,尖酸刻薄的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混跡這種場所的人,什麼人沒有看過,一看這韓麗就是怕惹事的人,勾脣一笑,就要去扶着薛正庭。
“你不能碰他!”韓麗忙的扶着薛正庭,不讓女子碰他。
女子看着韓麗這樣子,伸手一把揪起韓麗的頭髮,韓麗直接痛的尖叫出聲。
只聽見女子狠聲道:“他是我看上的男人,你最好給我滾遠點!”說着狠狠的將韓麗推在地上。
而一旁也有不少看着好戲的人,也沒有人上前阻止,因爲這種地方,每天鬧事的可不少,像這種女人之間的爭鬥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看着韓麗這種小女人竟然到這種地方來惹事,看着她的人眼底除了嘲諷就是諷刺,沒有人同情。
女子看着韓麗冷嘲笑了一聲,隨即就要去扶起薛正庭,“帥哥!今天我陪你好好喝酒!”
“滾!”薛正庭有些無力的趴在吧檯上,顯然已經醉的不清。
女子聽着薛正庭的話也是一愣,但是當做沒有聽到,“帥哥……”但是還沒有等女子說完,只聽見啪的一聲巨響聲。
女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便狠狠的捱了一巴掌。
薛正停反手扇了女子一巴掌,一手捂着臉頰不敢置信的看着薛正庭。
只將他咳嗽了幾聲,轉身,走過去,蹲身將韓麗扶起來,但是他現在已經醉的不清,身體搖搖晃晃沒有定力。
韓麗急忙扶着薛正庭,“你還好吧!”急問着。
薛正庭轉眸看了一眼韓麗,看着她這安靜的容顏,那雙葡萄大閃亮的眼睛,恍惚之間他像是看到蘇唯一的影子,還沒有等韓麗反應過來,薛正庭低頭狠狠的吻了上去。
韓麗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男子,他嘴裡濃濃的酒味引入她的口間,韓麗只覺得腦袋瞬間發懵,周圍嘈雜的一切彷彿都瞬間變得安靜了一樣,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她沒有接過吻,所以只能這樣生澀回吻着他。
周圍的人看着這一幕並沒有什麼驚奇,因爲像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更有甚者直接當場做了起來,這種接吻的小事出現在這裡根本不足爲奇。
但是一旁被打了一巴掌的女子,看着他這樣吻着這個臭丫頭,心底怎麼甘心,好不容易有機會接近這樣帥氣又多金的富二代,她怎麼能就這樣放棄,這個該死的臭丫頭。
不行!今晚,她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只能是他的。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薛正庭才緩緩有些無力的放開韓麗,哽咽了一聲,只聽見他無力的喚了一句,“唯一!”
儘管她的聲音很小,但是韓麗還是聽得很清楚,薛正庭在喚着唯一的名字。
其實她早就看出來薛正庭喜歡蘇唯一,所以每次青青讓自己表白時,她都沒有勇氣,而青青不斷告訴着他,唯一不喜歡學長,喜歡南宮總裁,所以讓她不要放棄,上次去機場,都是青青一個勁在後面催。
當時緊張表白的時候,心底害怕薛正庭會當場拒絕,但是他沒有做迴應,這說明,他並沒有直接拒絕自己。
今天他約自己出來,心底很歡喜,當到了這裡她其實抱着一絲希冀,薛正庭會同意什麼,而現在這一刻聽到他喚着唯一的名字,心底不免很難受,原本的希冀就這樣落空。
“正庭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說着,扶着薛正庭遠離吧檯。
因爲韓麗一個人也不可能將薛正庭送回去,所以只好給林青青發了一條短信,讓她叫人來接他們。
韓麗吃力扶着薛正庭朝着酒吧門口走去,但是還沒有等兩人走出酒吧,突然幾名高壯的男子攔住了兩人的去路,韓麗看着眼前幾名凶神惡煞的男子,心底一顫,“你們想幹什麼?”
只見那名性感妖豔的女子踏着高跟鞋走過來,“怎麼打了人就想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