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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明大少, 寵妻成癮 - 128章 咬死你這臭丫頭!(二更 求推薦票!)字體大小: A+
     

    這有些*的話,讓氣氛瞬間就變得詭異起來,藍若斐的臉色不太自在,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纔好。就連眼神都不敢和他的對視,生怕會看到什麼不一樣的內容。

    牧君揚心知自己的魯莽,趕緊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是指工作的問題。像你這樣的員工,如果願意回到公司來,那自然是我們的一大收穫。畢竟這年頭能不計較個人得失,甘願爲了工作全心全意付出的人不多了。”

    刻意的掩飾,反而會變得很假,但是誰都不願去拆穿這個善意的謊言。藍若斐也只是拿起面前的檸檬水,喝了一口。

    再放下杯子時,已經恢復了常色,“趙姐呢?還沒到嗎?我以爲今兒週末,你們倆會一起從家裡出來呢!”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單獨相處比較好,對於沒有辦法回報的感情,她總會有一種愧疚的感覺。

    “她在樓上買點兒東西,很快就會下來了。”心知她是不願意面對自己,牧君揚當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玩兒花樣。

    趙思懿確實是和他一塊兒出門的,只是想起許久未見,要給藍若斐的寶寶買些禮物,不然就說不過去了。對於她這樣迴避的態度,牧君揚也唯有苦笑。

    從什麼時候起,他成了洪水猛獸?是因爲表現得太過明顯,太過急切了嗎?

    氣氛因爲兩個人的沉默而變得尷尬了不少--

    “你……”

    “你……”

    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個字,卻又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沒想到關鍵時刻,兩人還挺默契。方纔的沉悶也因此被打破,他們從來都不是矯情的人。

    “你先說吧!女士優先。不過,聊天之前,最好先點些東西,不然估計我們要被服務員趕走了。”像個孩子似的,衝她眨了眨眼睛,牧君揚難得幽默一把。

    接過他遞來的餐單,藍若斐直接翻過前面幾頁的咖啡,選擇牛奶和茶類的飲品,哺乳期的婦女就是無奈啊!幸好她原先也不太喜歡咖啡的味道,苦苦澀澀的,哪兒有奶茶的香醇順滑口感舒服?

    快速地下單之後,藍若斐便抓過卡座上的靠墊,抱在懷裡,舒服地窩在那鋪着布藝沙發套的位子裡。甚至還很自在地把腳上的涼拖踢掉,盤着腿坐。

    毫不做作的樣子,讓牧君揚的笑意又加深了幾分。

    看來這豪門大宅的生活也沒有讓她改變本質,哪怕今時今日已經做了母親,她還是保留着原先特有的單純和率性。而這一切,除了她自身的堅持,不被外界所影響外,更多的還是來自於她身邊的男人無微不至的呵護和疼*。

    若不是有了明大少的刻意保護和縱容,只怕這會兒的藍若斐,早就洗盡鉛華,被上流社會那複雜的圈子給染成五顏六色了吧?

    也虧得明家還算是個循規蹈矩的家庭,成分也很乾淨,撇開老爺子的身份不說,光是他們家的太后,也不是個喜歡在外頭搬弄是非的人。種種因素之下,藍若斐到了這個年紀還能有着少女般的情懷,實屬難得。

    “我還以爲你最近都在美國呢!那邊的新項目怎麼樣?什麼時候才能開業?目前進展順利麼?”隨便找了個話題,藍若斐便打開了話匣子。

    只是她這幾個問題,倒讓牧君揚失笑了,“我怎麼會有一種錯覺,覺得是在接受記者採訪,或者是在被董事局的人例行詢問呢?”

    一口檸檬水差點兒嗆到,藍若斐連連擺手道:“哪兒的話?我可不敢對你牧總裁不敬啊!不過對於你這樣的大忙人,似乎談工作是最好的話題了,只要一提起這些,你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興致勃勃。”

    這說法雖然有些誇張,卻也是事實。

    “還成吧!大概你們家的小寶貝兒能下地走路的時候就可以開張了,到時我發一份正式的邀請函,你們一家三口過去指導一下工作。”戲謔過後,牧君揚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還邀請函呢?你就是不邀請,我們也會不請自來。”聽到他那客套的話,藍若斐忍不住吐槽,反正這個便宜她是要穩佔的了。

    “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趙思懿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藍若斐連鞋子都沒顧得穿上,跳下座位就興奮地來了個熱情的擁抱,“趙姐!可想死我了!你到國外進修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我又怕會影響你學習,嗚嗚嗚……”

    苦着一張小臉,典型的賣乖表現,那雙手卻緊緊拉着趙思懿的,不肯鬆開。之前的遊樂場的時候,多虧了趙思懿的照顧,她纔沒有被那些個“妖魔鬼怪”欺負。

    “哎喲,你這丫頭,都做了孩子她媽了,怎麼還是一小孩兒心性呢?趕緊坐回去,這光着腳的也不怕着涼!要是回頭感冒了,可帆又得怨我了。”拉着她坐到座位上,趙思懿滿臉堆笑地打量着她。

    “若斐啊,你這可跟懷孕前沒有太大變化呢!皮膚倒是越來越好了,看來我們明大少把你滋潤得不錯嘛!”帶有暗示性地眨了眨眼睛,那內容可就耐人尋味了。

    臉上一熱,藍若斐嗔怒地推了她一把,“趙姐,怎麼連你也拿我開涮啊?你都快趕上春春那麼壞了!誰說我沒有變化?都長胖了呢!連褲子都比原來的大了一碼,好憂傷啊!我現在都在發愁怎麼樣才能瘦回來了。”

    不然她何必拼命地游泳呢?只希望能快點兒見到成效纔好。

    生完孩子之後,讓明大少最滿足的就是那傲人的上圍,那色胚總是色米米地盯着那兒不放,要多稀罕就有多稀罕。可是每每穿褲子的時候,那明顯粗了一圈的腰身,讓藍若斐苦不堪言,發胖那是女人的大忌啊!

    “我勸你還是小點兒聲吧!就你這身材還叫胖,估計這咖啡廳裡的不少女人都得慚愧得去跳海了,爲了避免我們被人羣毆,你趕緊閉嘴。要是將來我生了孩子也能有這麼苗條,那指定做夢都會笑出來。”趙思懿瞥了她一眼,很是嫌棄地數落了一輪。

    捕捉到她話裡的意思,藍若斐滿臉*地撞了撞她,“喲,咱趙姐是不是好事兒將近了?我姐夫是何方神聖啊?趕緊介紹介紹唄!”

    向來優雅大方的趙思懿,居然因爲“姐夫”這個專屬性的詞兒而紅了臉,樣子還有幾分忸怩。這份小女兒嬌態自然免不了要被藍若斐“嚴刑逼供”一番,外帶取笑和逗弄,有了兩個女人的存在,氣氛倒也不再冷了。

    愉快的時光,終結在明大少出現的時候。

    這傢伙無論是在什麼地方,那氣場都是絕對強大的,更別提那身高了。見到學弟,趙思懿也免不了又戲謔兩人一輪,才肯放人。

    回去的路上,看到藍若斐的脣邊始終都掛着笑容,明可帆的心情也不錯,“這麼開心?你最好別告訴我,是因爲見到了某個礙眼的傢伙纔開心,不然我一定會立馬調轉車頭,回去痛扁他一頓!”

    冷哼了一聲,藍若斐不以爲意地撇了撇嘴,“小氣鬼!我只是難得跟朋友一塊兒聊聊天,所以才覺得特別高興,難道你就希望我每天關在家裡,像坐牢一樣?”

    “我開心了呢,自然身體各方面的條件就好,那樣擠出來的奶就是優質的。若是心情不好,興許產量就降低了,那樣你的寶貝兒晴晴就要餓肚子咯!女兒如果吃不飽,你也不會好過吧?所以啊,這是一環緊扣着一環的,總歸一句話:我高興,就萬事都好商量!”

    那囂張的氣焰,讓明大少立馬就將車子“吱--”的一下停在了路邊,下一秒鐘,那高大健壯的身軀便靠了過來,壓迫感十足。

    後知後覺地看了看窗外,發現是完全陌生的環境,藍若斐不禁納悶兒,“停這兒幹嘛?”

    “我咬死你這不聽話的臭丫頭!”

    恨恨地宣告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兒後,明可帆便用大手擒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反抗,深深地吻住了她的菱脣,也不管周圍車水馬龍的繁華景象,如入無人之境。

    “唔……”

    起初,不知死活的某個小女人還想反抗來着,無奈體力和身材都相差太過懸殊,所以唯有順應身體的本能。這男人其實不難搞定,只要順着他,多半就沒事兒了。

    就好像此時,感覺到女人那柔若無骨的兩條胳膊纏上自己的脖子,並且柔順地將嬌軀貼過來,明大少便心花怒放。他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呢,能不激動嗎?

    那大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費了好大的勁兒,藍若斐纔將到處點火的魔掌給拉開,不然他們真要在大馬路上上演激*情戲了,估摸着明天就會上社會娛樂版的頭版頭條。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對上男人那雙還被情*欲佔據的眸子,柔聲說:“我們先回家好不好?這兒人好多哦!”

    微微眯起眼眸,某大少的俊臉上出現了與他的頭腦和智慧完全不相稱的傻笑,“好,咱們回家!”不用問,不用猜,丫的腦子裡一準兒出現了有色的東西。

    a市的某小區裡,黎家正在進行着“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黎峻的結髮妻子孫婭茹已經從美國趕了回來,就是爲了要聲淚俱下地控訴丈夫當年的“罪行”,順便阻止他和藍若斐父女相認。

    “我不管!既然她都已經失去了記憶,你又何必非要認回她呢?難道有我和小雅還不夠嗎?這些年我們有哪裡對不起你?我爲你生了個女兒,小雅小的時候,你就忙着評職稱,忙着你的教研工作,家裡上上下下都是我一個人打理。就連後來婆婆生病住院,我還得每天上班途中偷溜去買菜,回來做好飯菜再給她送過去。這些你都看不到嗎?”

    “後來你評上了教授的職稱,我還記得,那天晚上你很高興,吃飯的時候少見地喝了很多酒。還興奮地說,這個軍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感動!你知道嗎?付出再多我都可以不在乎,我也不介意自己爲了這個家庭做了多少,但是我只求你能體會到我的艱辛,你能給我這樣的肯定,那莫過於這世間最大的恩賜。”

    “可是隨着你的名氣越來越大,我就越發覺得我們倆的距離越來越遠了,你也變得越來越不喜歡回家。每次都說在辦公室裡忙着備課,要輔導那些研究生,忙得抽不開身。我能理解你的事業心,所以我從來都不會有半句怨言,還是老老實實盡到自己一個做妻子的本分。我不過問不表示我就是個傻瓜!”

    “學校裡能有多大?難道你和那個踐人有什麼風吹草動,別人會不知道嗎?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些風言風語傳到我的耳朵裡,在外人面前我不敢說什麼,還要強壓着心頭的不快,去爲你打圓場,硬撐着裝作沒事兒!你一回到家就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甚至連上班的時間都比以前要提前了半個小時,你說那是爲了更好地進入狀態講課。可笑了不是?你堂堂一個資深的教員,需要做這麼多功夫嗎?”

    “說到底,你就是被那個踐人勾去了魂兒,我看她壓根兒就是一個狐狸精!我原本以爲,你不過就是一時經受不住挑逗和*,纔會走錯了一步。這樣的婚外情多半都是見光死,興許過了一段時間,你們相處的日子長了,你就會沒有了最初的激*情和新鮮感。誰知道你們倆就跟甘柴獵火似的,不但變本加厲,甚至還迫不及待地……”

    “那些話我說不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你們那麼明目張膽,難道就不怕被人看到嗎?教學樓裡偷*情?!黎峻,真虧你做得出來啊!你不要臉,那你可有想過我和小雅?你讓我們娘倆的臉面往哪兒擱?你不是存心要讓我被人恥笑嗎?”

    即使時隔多年,提起那些往事時,孫婭茹還是很激動,手邊能砸的東西都砸得差不多了。地上一片狼藉,破碎的瓷片、玻璃,還有被打翻的花盆,如同颱風過境般,慘不忍睹。

    這場景,讓人跟她大學教師那樣文雅的職業完全聯繫不到一塊兒,此時的她,儼然就是一個街頭的潑婦。盛怒的臉孔之下,還藏着一顆不甚豁達,還有些邪惡的內心。

    聽到她口口聲聲地將關芸稱呼爲“踐人”,黎峻就坐不住了。

    氣得“騰”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沉着臉怒斥道:“夠了!人都走了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死者,同時也尊重你自己嗎?爲什麼要讓這麼粗俗的表現,毀掉了你這麼多年來苦心營造的形象?”

    妻子有多虛僞,有多惡毒,他是瞭解的。之所以一直都沒有離婚,也是因爲關芸已經不在了,逝者已矣,而他們之間的感情也都隨着關芸的辭世而畫上了句號。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爲了這個三角的關係而毀掉原本完整的家庭。

    不成想,經過時間的洗禮,妻子不但沒有學會淡然和沉着,反而還讓心結主宰了一切。

    “當年你自己做過什麼,不用我說,你也清楚!做出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你就不怕有報應嗎?!同爲女人,你可有設身處地地爲關芸着想?她在面臨危險的時候,該有多恐懼,多無助?!”痛心疾首地控訴着妻子的所作所爲,黎峻的眼眶紅紅的,不知是爲關芸的死感到痛心,還是爲着有了這麼個蛇蠍心腸的枕邊人而感到追悔莫及。

    事到如今,眼見丈夫依然執迷不悟,每一句話都在偏袒着那個女人,孫婭茹又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上前兩步,不甘示弱地反駁道:“你憑什麼要求我去爲她着想?!她放着好好的書不讀,偏要去*自己的老師,明知道你是有家室有女兒的人,還要做出那麼恬不知恥的事兒!同爲女人,她又可曾爲我想過?!我的婚姻和我的幸福都受到嚴重威脅了,我爲什麼不能採取措施捍衛下去?我會有報應?哈哈哈!黎峻,你這話說對了!老天爺就是看不下去她那麼囂張,所以纔派了人去羞辱她,要她死都死得那般沒有尊嚴!那都是她活該!”

    “你!”

    黎峻高高揚起的巴掌,最終還是沒有落下去。

    不可否認,孫婭茹說的話也很有道理,當年的事兒,他和關芸都有錯。但是追根究底,錯得最離譜的那個人,是他。

    他沒有忠於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也沒能盡到爲人師表的責任,明知道學生對自己有了愛慕之情,不但沒有想辦法杜絕一切發展的機會,反而還主動跨過了道德的底線。一切錯誤的根源,都是他造成的,與別人無關。

    兩個女人,何其無辜?!

    “媽,你這撒潑的樣子當真不好看啊!依我看,爸既然堅持要把人接回來,你也別鬧了,這麼下去不是影響了你們自己的感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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