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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少搶妻:婚不由己 -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許溟逸生死未卜字體大小: A+
     

    事態的發展在可控的時候大家都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隨意應付,總覺得事情也就這樣沒有什麼好特殊關注的。

    可當失態不可控的時候整個場子裡的人都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

    許溟逸一直以爲舒寧此番回來對他而言是好事,可現在看來並不見得。

    她的出現,擾亂了他所有周密的計劃跟時間的安排。

    這日,許攸寧在度找上顧言,她表示會處理好,許攸寧才離開。

    顧言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心底狠狠顫慄了一番。

    她欠許攸寧的似乎太多,如果僅僅是用許溟逸來償還的話似乎也顯得有些還不盡。

    顧言靠在沙發上緩緩思索着今日的一切。隨即得出的結論竟然讓自己大吃一驚。

    而這邊、許溟逸將舒寧帶回來自己在外的別墅。

    這棟別墅她是熟悉的,爲何?因爲多年前這是他們的愛巢,多年之後在度回到這裡竟然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躺在牀上,許溟逸早已不見人影。

    牀頭櫃上放了一張照片,一張他們許家的全家福,她淺笑,許溟逸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告訴自己他今日摟着的是自己的妹妹嗎?

    她起身,穿上衣服,準備離開。

    “太太,”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她一跳,眸光直視下面的人。

    “你是誰?”她冷聲道。

    “我是先生請過來的保姆,說是照顧您的,”保姆低垂着頭淺聲道,似乎被她冷冽的聲音給嚇住了。

    “照顧?”她冷笑。

    許溟逸似乎太先入爲主了,她從未說過要跟他有任何關係,如果牀底之間的關係需要負責的話,那麼她這輩子要負責的人似乎還挺多的。

    舒寧無視保姆,直接離開。

    顧言此刻坐在海邊咖啡館裡,還是上次的位置,還是約了同樣的人,當許溟逸出現在視野裡的時候,她嘴角牽起一抹嘲諷。

    許溟逸落座,點了杯藍山,好整以暇的看着顧言。

    “我從你想過許先生會跟我身邊的兩人女人都有糾葛,”顧言淺聲開口,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緩緩交叉。“我也從未i想過顧小姐會跟我身邊的兩位女人都有糾葛,”許溟逸將這句話送還給她。

    兩人淺笑,似乎還真是這樣。

    “別後重逢的感覺如何?”顧言淺問。“顧總已經親身體會過了,我在說出來豈不是多此一舉?”她跟白慎行當初不也是別後重逢?感覺如何?你不是已經體會過了?

    “也是,”她端起桌面上的白開水淺喝了一口。

    “攸寧昨日跟今日都來找過我,許先生如何看待這件事情?”顧言將問題拋給許溟逸。

    許溟逸握着杯子的手一滯,隨即端起咖啡掩藏一下自己縮緊的手,“攸寧那邊的事情,顧總聽聽就好了。”

    他淺答。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許先生應該一會兒就能收到信息,”顧言漫不經心道。

    她來之前已經告知白慎行這件事情,過不了半個小時許溟逸就會收到法院的消息,白氏集團撤訴。

    隨後各大報紙跟網絡平臺都會出現大量的信息進行轉載。

    評析專家也會對這次的事情進行評析,各大報社的記者也會去白氏集團等着白朗。

    而他、只肖說一句話就好。

    顧言將水杯端在手中,滾燙的熱度傳入她的掌心,隨意將手中的杯子轉了兩下,隨後停止。

    靠在椅背上神色淺然的看着他。今日的漢城絕對不是一個平穩的日子。

    “我倒是不知一向清冷無情的顧總竟會答應我妹妹這些無理的要求,”許溟逸放在膝蓋上的手狠狠縮緊,青筋直爆的手背出賣了他此刻動盪的內心。

    顧言不應他也不會輸,顧言應他便欠了她人情,好一個顧言。

    真好、真好。

    她鐵定運籌帷幄步步爲營靜心算計之後才得出這個結論,

    顧言這樣的女人怎麼會選擇讓自己吃虧?

    許攸寧前日找她的時候她不應允,後天開庭,她今日來跟自己說,趕在最後期限讓法院收回訴訟,很好,不愧是顧言,不愧是白慎行的女人。

    他交叉的雙手一寸寸收緊,青筋直爆。

    “我與許攸寧之間的關係不是許先生能理解的,”她淡然的笑容始終掛在嘴邊,不深不淺的。

    而這樣的笑容卻讓許溟逸覺得格外刺眼。

    “若是我不能理解,顧總便不應該應允這無理的要求,”許溟逸眸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精光,而顧言卻分秒不差的將這抹精光擒住了。

    “許攸寧的要求我會應允,沒有任何理由。”在國外那些年欠許攸寧的她都會還,而還的方式由她來制定。

    “倒是大方,”許溟逸嘲諷道。

    顧言不接話,只是悠悠然的坐在座椅上將眸光投向海面,許是季節的更替讓原本熱鬧的海灘只剩下三三兩兩的行人,片刻功夫之後顧言將眸光收回來。

    轉而看向許溟逸,嘴角掛着淺笑;“我今日來、是想跟許先生談筆交易。”

    許溟逸見她嘴角始終噙着自信的笑容,不由的將身子往座椅上一靠,好笑道;“我倒是不知道我身上還有顧總看得上的東西。”

    “自然是有的,”她平靜到。

    “說來聽聽,”許溟逸好整以暇道。

    “退出漢城的圈子,”顧言低眉淺笑語氣頗爲平淡。

    “你倒是口氣挺大,”退出漢城的圈子?他在漢城立足的時候,顧言在哪兒?

    如今她倒是口氣大的很讓他退出漢城的圈子,許溟逸感覺自己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

    “有資本的人說話語氣都挺大,”這點毋庸置疑。

    “顧總倒是跟我說說你的資本在哪裡,”許溟逸好整以暇的靠在座椅上,神色略帶輕嘲的看着她。

    “舒寧,”她淺笑。

    “若是讓舒寧知道那日車禍出自許先生之手,你說會如何?”

    顧言此話一落,許溟逸放在膝蓋上的上倏然抓緊,眸底閃過意思肅殺,而顧言、倒顯得運籌帷幄淺笑嫣然的看着他,頗爲淡定。

    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許溟逸跟舒寧之間的事情她知曉,更加知曉的是許溟逸這些年一直在尋找舒寧的身影,有她在,怎可能讓他這麼輕而易舉的找到人?

    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若是那麼容易讓他的手,她顧言的腦子豈不是白張的?

    端起面前近乎冷卻的開水,飲了一口,平淡無奇的白開水在這一刻倒顯得有些甜味,難道是因爲心境不同?

    許溟逸陰孑的眸子狠狠的射向顧言,他現在萬分後悔當初沒有將顧言拉下來,若是拉下來的呃豈會有今日這麼心塞的事情發生?

    他應該向顧言學習的,向她學習對劉恆的手段,下手爲強以絕後患斬草除根,春風在吹也讓他生不起來。

    “萬分後悔當初沒有效仿顧總對待劉恆的手段,”許溟逸說這句話的時候眸間充滿血腥。

    “那是許先生的損失,”她說的謙虛,面帶委婉微微頷首。

    “我也意識到了,”許溟逸說的輕緩。

    “許先生是否能做出決斷?”趕盡殺絕總是好的,免得夜長夢多。

    利用舒寧會讓她氣憤嘛?不會、爲何?

    因爲這是他們共同制定的計劃。

    許溟逸估計到底都不會知道,他這輩子既然會被兩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我若不應允呢?”許溟逸咬牙切齒言語見滿是殺戮。

    “你沒選擇的權利,”因爲我知道你會答應,等一個女人等了七年是什麼滋味,你自己應該萬分知曉,如果她再次離你而去,你絕對會一無所有。

    “你倒是有自信,”許溟逸握緊的手都要斷了。

    手背的青筋似乎都要凸出來了,恨不得馬上衝起來掐死坐在自己面前雲淡風輕的女人,他恨不得馬上就弄死她。

    “我瞭解舒寧,她不是一個會聽別人解釋的女人,”顧言萬分自信,當初他們兩人之所以分開不就是因爲舒寧不肯聽取他的解釋麼?若在重來一次呢?

    會如何?

    她倒是很好奇。

    “顧總倒是知道的很多。”

    “不多不少,”只是知道拿捏你的短處在哪裡,不都說打蛇打七寸咩?她今日也學學。

    這場談話明顯顧言站主導地位,而這個主導地位完全在將許溟逸牽着鼻子走。

    “你若不在乎,大可直接走,”她適當性的開口。

    任何選擇都是自願的,絕無任何強迫的性質。

    “顧總就不怕我挑起事端讓這漢城滿城風雨?”

    “滿城風雨與我何干?”她淺問。

    你就算是毀掉了這座城與我何干?漢城不振,我換地方就是了,你以爲區區一個漢城對我的侷限性有多大?

    “漢城毀了與我何干?”她在度反問。

    “許總可能把我想的太重情重義了,我這人天性涼薄,”她淺笑嫣然,若說以前的自己重情重義,那麼經歷過那麼多的她,絕對不會在將重情重義這幾個字視爲人生必必需。

    “顧總若是天性涼薄,又怎會在多年之後嫁於白慎行?”顧言手段狠辣他是信的,但是天性涼薄他適當懷疑。

    “婚姻之事,靠的是緣分,也適當提醒許先生一句,緣分要抓住,”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她相信許溟逸懂。

    他跟舒寧的緣分擺在眼前,抓不住那隻能說聲抱歉了。

    “漢城碼頭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若顧總還有過多要求,那隻能說聲抱歉了,”若她在有過多要求,他不介意直接將事端挑起,然後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

    “許先生慢走,”她淡笑道。

    她要的便是這樣,漢城碼頭的爭鬥已經多時,白慎行焦頭爛額的日子已經過了許久,徐離跟蔣毅兩人不止一次抱怨最近沒日沒夜輪軸轉。

    可這樣看來,他也沒虧不是嘛?

    爲什麼?

    他放棄碼頭上的爭奪,白朗放棄對他公司的訴訟,看起來似乎是沒虧,但她還了許攸寧一個人情這事兒是真的。

    若說贏家,應該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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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她將舒寧做了籌碼,而這個籌碼似乎還聽管用。

    她拿起桌面上的手機直接按了快捷鍵,對方並未接聽,直接掛斷。

    海邊咖啡館的統一停車場是在公路旁,上去開車得走一段路,許溟逸邁着堅硬的步伐往停車場而去,隨即開車離開。

    漢城人口位居全國第二,人多車多,到了下班高峰期自然是堵的厲害,而這天、似乎天公也不做美,在傍晚時分下起了陣雨。

    初秋本就是多雨天,何況漢城還是位於海邊,雨天估計更不會少。

    當街道被堵的密不透風的時候,車流後面有人不耐煩的按起了喇叭,催促着這條長龍快點走。

    而這並沒有什麼用。

    堵車本就讓人心煩意亂,有一點點空隙的時候人們都很不得立馬竄到前面去搶先一步,而本就被顧言氣的七竅生煙的許溟逸此刻更是惱火的厲害。

    當那條排着退伍的長龍緩緩前行的時候,突然、停在他前面的一輛裝滿推土碎石的大貨車,毫無徵兆的向後揚起,連車帶土整個傾瀉而下,他躲避不急,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整個人被埋在了碎石之中。

    漢城在夜晚十點之前禁止大貨車通行,至於這輛火車爲何額會進市區而且還無人阻攔就不得而知。

    七點整、顧言起身穿上外套離開咖啡館,臨走時她似乎心情頗好,嘴角始終噙着微笑,結賬的時候給服務員的零錢都沒收回來。

    自打她懷孕,白慎行就明令禁止孕婦不能開車,而今日她似乎違反了這項規定,當她驅車往山水居去的時候,打開了車載廣播,聽着裡面播報的交通新聞。

    北城路在今日下午五點半發生一起大型車禍,一輛裝滿推土跟碎石的大貨車在上坡路段因爲車身原因,真個車斗向後傾斜而下,將一輛黑色奔馳小轎車當場掩埋,而傷者目前還在緊急搶救當中。

    這輛貨車因不是本地司機不清楚規矩,而管理部門的失職讓這輛貨車在晚十點前進入城區也富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有關部門表示將徹查此次貨車進城事件。

    如此重要大型事故在北城區重要交通幹道發生,以至於北城交通幹道整個癱瘓,目前還在搶修當中,而堵在路上的人們現在還尚未挪動,提醒各位開車下班的女士們先生們,如果可以,請繞路行走,不要在給北城區增加負擔。

    顧言一字不落的將這些話語悉數聽到耳裡,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微笑,若此刻她身邊有人定然會覺得她此刻的笑容太過恐怖。

    山水居。

    白慎行在六點之前已經到家,去公司接顧言被告知下午已經離開,連續撥打電話都在通話中,要麼就是戰線,惹得他面上一陣陰寒,坐在前座的馮叔嚇得大氣不敢喘,認真的當起了一名司機的職責。

    七點之前他只是有些陰寒,七點之後整個人都處在暴怒的邊緣,山水居的傭人們一個個的如臨大敵,不敢輕易上前扶持。

    張嵐小心謹慎的將茶水端到白慎行面前,拿着托盤不過才直起腰,客廳就傳來一陣杯子撞擊地盤的聲音,嚇得她不敢吱聲。

    白慎行惱了。

    整個下午聯繫不上顧言已然是讓他擔心不已,這會兒臨近七點半她還未歸,更是讓他整個人都暴怒了。

    她怎會不知山水居每晚的用餐時間是七點半,這個點還未歸,他只能斷定是不是出事了。

    今日傍晚時分他收到信息許溟逸在北城整個連人帶車被埋在了碎石推土裡面,現場多位司機看見慘況,幾十號人上前用手扒,試圖將人從裡面解救出來。

    而這種情況的發生他只能猜想是人爲,到底是不是顧言?

    看似密不通風的環節沒有任何問題,可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面的人實實在在的是知道這裡面的水到底有多深。

    他多希望顧言是個傻子,每天什麼都不幹在家等着他回來,可顯然不是的,他太太不僅不傻,還十分聰明,一般人抵不上她。

    分針一分一分的走向七點三十,秒鐘一秒一秒的嘀嗒着,白慎行聽着這若有若無的鐘聲萬分煩躁。

    七點二十九,顧言開車進山水居大門,門口的保鏢在耳麥裡說;“太太回來了。”張嵐聽見狠狠的鬆了口氣,隨即緩緩彎腰道;“先生、太太回來了。”

    白慎行聽聞,猛然起身朝門口而去;“收拾了。”

    張嵐立馬指揮人在最短的時間將客廳的地毯撤走。

    顧言看見白慎行站在門口候着她,陰沉的一張臉都快滴出水來了,這會兒、她竟然產生了調頭跑的想法,下去指定會被說的吧?

    絕對會,她腦海中有個聲音是這樣回答的。

    白慎行等了幾秒,見她並未有下車的想法,大步流星過去直接拉開車門,等着她下來,顧言認命提起副駕駛的包鑽出去。

    白慎行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嚇得她一抖。

    乖巧的跟在他身後進了屋子。

    傭人已經準備好晚餐,白慎行也不急着帶着她去餐室,倒是邁步道客廳,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搭在膝蓋上,如君王一般凝視着顧言。

    冷聲道;“去哪兒了?”

    顧言站在他面前顯得有些侷促,不過也是片刻的功夫,她直言道;“出去見了許溟逸,聊了一些事情,漢城碼頭的事情應該是解決了,”她緩聲開口,這件事情應該是要讓他知道的,畢竟是他的地盤。

    而此刻白慎行怒火中燒,騰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

    “顧言,”連名帶姓直接喚道。

    顧言緊抿嘴脣,對白慎行此刻的態度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她眸光輕飄飄的掃向白慎行,等着他接下來說些什麼。

    哪知白慎行僅僅是看了她一眼轉身上樓,而顧言知道,他示意她上去。

    剛一關上書房門,白慎行怒火噴張,惡狠狠的瞪着顧言。

    “我說了這些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現在只需要管好公司跟自己就行了,”白慎行怒,他不止一次跟顧言提及過,她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任何事情都會有行動不便的時候,已經懷孕這麼久了,產檢都做過了,爲何她還是不能意識到自己是個孕婦?

    他在醫院看見那些孕婦要多小心翼翼就多小心翼翼,而她呢?“我不想看見你每天晚上都在爲了工作爲了外面的事情熬夜熬到一兩點,我能花一天解決的事情爲何要讓你去花上十天?”顧言反問,她越來越不能理解白慎行了,他何時做事情這麼畏手畏腳過?何時這個拖拖拉拉過?

    一個許溟逸,從九月初到十月中旬還在讓他蹦噠。

    不鬧心麼?

    當初他催着自己對付劉恆的時候怎沒有這麼拖拉?當初對付劉恆的快刀斬亂麻的形式差點讓她花了眼。

    “因爲我這輩子最在乎的只有你,不能讓你冒一丁點危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有多提心跳膽?”白慎行怒吼回去,將顧言吼的一愣一愣的。

    人有了感情就窩囊的不行,他深刻驗證了這句話,以前的白慎行心狠手辣殘忍無情善用輿論碾壓別人,更喜歡用快刀斬亂麻的形式讓對手沒有喘息的機會。

    而對於許溟逸,他興許是太想着顧言了,不想讓她在許攸寧那邊左右爲難,所以速度稍微慢了些,連徐離跟蔣毅等人都在說他今日的動作是在是拖拖拉拉的。

    “我道歉,”識時務者爲俊傑,她不想增加不必要的爭吵,這種日子應該是開瓶酒慶祝一下的。

    “我不接受,”白慎行惱火,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置身險境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了,每一次他怒火中燒都能被顧言輕飄飄的化解。

    “那要如何?”見白慎行似乎要跟她槓到底,她開口問到。

    顧言這句話直接讓他滯住了,如何?

    他還真不知道。

    “你我是夫妻,面對敵人的時候應當採取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而不是兩人在家裡爲了一些已經解決的事情來爭吵,慎行、你不覺得這很累嗎?若僅僅是因爲我懷孕你過多擔心我的安危那麼我道歉,我保證下次不管做什麼我都提前告知你,你看行不行?”顧言壓低了嗓音輕柔的說到,邁步道白慎行身側伸手想去摟他的腰。

    白慎行一把捏住她纖長的手指。

    “你上次也說過這話,”他記得清清楚楚,顧言上次也是這麼忽悠他的,這次還上當,當他傻?

    白太太嘴角抽搐,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上次也說過這話?什麼時候、?她怎麼不記得了?

    搞什麼?俗話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這麼意思?

    面對一本正經的白先生,白太太瞬間詞窮了。

    說不贏怎麼辦?上嘴吧!

    顧言直接貼上了他的薄脣,輕緩的撕咬着,撩撥着白慎行。

    自打顧言懷孕開始,白先生就在未開過葷,以往天天能吃到肉的人突然被餵了個把月的青菜能嗷下來已經不錯了,這會兒顧言主動撩撥他,他要是還扛得住那絕對是柳下惠了。

    見白慎行抓着自己的手緩緩鬆開了些,顧言擡手附上他的脖子,動情的吻着他。

    白先生此刻可謂是浴火中燒,恨不得馬上將她推到吃幹抹淨,可是、不能。

    他放在身側的手緩緩握緊,隱忍着慾火。

    而此刻的顧言,對他來說絕對是小妖精附體,不僅主動撩撥他,還時不時的蹭着他,讓他難耐。

    白太太好奇,爲何她都上下其手了白先生還是這麼矜持,她緩緩鬆開他,睜着委屈的大眼睛瞅着白慎行,

    看的白先生心癢癢,卻也只能冷聲道;“鬧夠了?”

    哈?白太太蒙逼。

    “鬧夠了下去吃飯,”白先生教訓她。

    吃飯?她都這樣了他竟然讓她下去吃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想要,”顧言糯糯開口,憋着嘴委屈極了的模樣看着白慎行。

    白慎行一聲嘆息,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別鬧了、先下去吃飯。”

    “想要,”她再次重申。

    “懷孕了、不行,”白慎行冷聲開口,言語中滿是嚴肅。

    聽到這句話的顧言簡直都快哭了,懷孕了不能?要是知道她還費勁撩撥他半天做什麼?

    這會兒弄得自己都難受。

    水噠噠的眼睛瞅着白慎行,一副越越預期的模樣瞅着他。

    “哭也沒用,”白先生開口,一副長輩在教訓不聽話小輩的模樣。

    看來顧言是真的不知道懷孕須知到底有那些內容,回頭一定要好好抓着給她上上課。

    “你虐待我,”顧言張嘴就來。

    白先生此刻額頭青筋直爆,不知道是隱忍引起的,還是被白太太剛剛那句話給刺激的。

    虐待她?到底是誰在虐待誰啊!白慎行扶額無語。

    “忍忍就好了,”難受的是他,到頭來他還要耐着性子去哄着她,到底誰虐待誰?

    他每晚抱着她睡覺,可看不可吃已經夠隱忍了,偏生顧言自打懷孕之後睡覺姿勢越來越不老實,時不時的蹭他一兩下,讓他大晚上的起來衝冷水澡的次數簡直就是數不勝數。

    若是早上起來心情好,她還時不時的跟你鬧兩下,更是讓他難受慾火噴張。

    近來天氣轉冷,顧言本就體質屬寒,睡覺的時候若是感到冷會不自覺的將自己的爪子伸到他的腰部感受溫度,每晚被她纖弱無力的爪子這麼摟着撩撥,到底是誰在虐待誰?

    他都沒控訴,這小丫頭今日到還是有臉說了?

    “我不想要寶寶了,”顧言鬧騰。

    天曉得、她不是個對慾望很看重的人,可今日不曉得是怎麼了,竟然會纏着白慎行了。

    難道是懷孕了性子也改了?

    喜歡時不時的鬧他兩下自己才舒服點?顧言深深的鄙視自己。

    “瞎說什麼?”白慎行一把將她扯開,眼神兇狠的看着她,試圖讓她收回剛剛那句話。

    “我就說說,”顧言低垂着頭,一副做錯事的模樣可憐巴巴的瞅着白慎行。

    “不許說,”他怒。

    懷孕的時候本就有過小產跡象,差點保不住的孩子好不容易保住了這會兒還說不想要寶寶,不是找罵是什麼?

    白慎行對這個孩子似乎很看重。

    爲何?他指望這個孩子能讓他跟顧言的家庭更加圓滿幸福,他將這個家庭的幸福寄託在孩子身上。

    “下去吃飯,”白慎行也不想聽她說什麼了,在由着她這麼鬧下去,忍不住就壞事了。

    “你不去啊?”顧言淺問。

    “我去衝個澡,你先吃,我就來。”白慎行無奈。

    “那我等你。”

    “你最近怎麼這麼不聽話?”白慎行皺眉看着她,眸間嚴肅正經的神情讓顧言一愣一愣的,最終什麼也沒說憋憋嘴去了餐室。

    而白先生,老地方,浴室衝冷水澡。

    顧言本是不想讓白慎行多說什麼,事情能解決已經是很不容易了,若是這會兒還跟白慎行吵一番倒顯得有些得不償失了,沒必要去爲了一些瑣事爭吵,撩撥他是有心的,可是讓自己難受是無心的,哪兒想着以往一撩撥就上鉤的白慎行今晚這麼能隱忍,愣是將自己貼進去了都不帶動的,天曉得他說懷孕了不能的時候,她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她不是腐女,可面對這種情況也會想吐血的。

    顧言坐在餐桌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晚餐,顯得有些食不下咽,讓站在一旁的傭人顯得萬分焦急,今日先生本就心情不好,若是太太在來個食慾不佳豈不是讓他們這些做下人的爲難?

    白慎行在浴室衝完澡下來,見顧言有氣無力的撐着下巴在餐桌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往嘴裡送着東西,直蹙眉。

    而她的這副景象看在白慎行眼裡是,慾火沒解決,導致食不下咽。

    “好好吃飯,”白慎行伸手敲了敲桌面。

    顧言撐着下巴並未變換姿勢,僅僅是撩了眼白慎行。

    張嵐不由心底疑惑,一向成熟穩重的太太今日是怎麼了?

    怎麼顯得有些小孩子氣?

    難道是跟先生剛剛情緒不好有關?

    而站在一側的傭人似乎都是這個想法,一向清冷高雅的太太今日怎麼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顧言,”白慎行再次開口,言語中盡是警告。

    白太太繼續無視,並不理會白先生語氣中的不爽。

    白先生嘴角抽搐的看着白太太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撐着下巴在桌面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往嘴裡送着飯,伸手捏了捏眉心,頭疼。

    “明天我讓媽過來住幾天,”白慎行開口。

    眸光看着顧言。

    “讓媽跟過來做什麼?”她可是還記得上次陳涵不聲不響將她撐到吐的場景呢!

    在白慎行面前吃飽了不想吃,她可以撒撒嬌賣賣萌什麼的,白慎行往往是拿她沒轍的。

    可陳涵不行啊,她是長輩,這些招她使不出來啊!

    “看着你好好吃飯,”來做什麼?明知故問。

    顧言本想出口反駁,奈何放在一側的手機響起,她起身去陽臺。

    那側轉來平靜的嗓音道;“許溟逸的事情是你做的?”

    “是,”她應允。

    此刻舒寧端着酒杯站在陽臺上,頗爲無奈的看了眼陰霾的天空,由於傍晚的那場陣雨,此刻天空並沒有繁星跟月亮。

    天曉得她下午接到信息的時候,心底竟然狠顫了一下,這種異樣的感覺即便是被她壓下去了,很快就又遍佈全身。

    她一如往常的去了夜場,想去尋一夜歡情,可當她快要進行到重要階段的時候竟然生生的止住了動作,天曉得,她剛剛的腦海裡竟然全都是許溟逸的存在。

    這種感覺到底有多操蛋。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顧言問。

    “我?”她冷嘲,“能有什麼感覺,謝謝你替我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當初許溟逸不聲不響的就讓自己出了車禍,如今顧言讓他生死未卜豈不是因果輪迴?

    惡人自有惡人收。

    “遵循內心的感覺比什麼都重要,”顧言拿着手機轉身看了眼屋裡的白慎行,見他面無表情的望着自己,跨步往旁邊挪了挪,離開他冷酷的視線範圍之內。內心的感覺?

    內心的感覺就是想去看看他是死是活,可是能嗎?不能。

    她早就說過他們之間再無可能的。

    留在漢城一來是爲了養傷,二來是爲了跟許溟逸周旋,如今、傷也好了,許溟逸也生死未卜了,她還有什麼感覺?

    “聽過那麼多道理、依然過不好這一生,”她借用前段時間看過書本中的一句話,隨即收了電話,扔進客廳的沙發裡,靠在陽臺上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而這邊,許溟逸自從被送進手術室,一直到現在都未曾出來,整整兩個小時過去了,許家等在外面的人嗓子都哭疼了。

    許攸寧顫抖的坐在走廊上等消息,許老太太跟許父許母此刻都坐在一側,許父安慰着家裡兩位女士。

    “別擔心,醫生說了,先下來的是推土不是碎石算是萬幸,再者你哥哥護住了頭部,會沒事的。”郝雷見許攸寧隱忍着哭聲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不忍心看下去,想將手背從她口中拉出來,偏生許攸寧像是認定了似的不鬆口。

    她是醫生,知道醫生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可是事實是她真的不能就這麼放鬆自己的心情,她要見到人之後纔敢確定啊!明明顧言已經答應撤訴了,本是皆大歡喜的事情,怎麼就在路上除了意外暱?而且還是天災人禍,這讓她怎麼接受的了啊?

    這天、許溟逸生死未卜。如果舒寧知道開車撞他的人是許先生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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