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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少搶妻:婚不由己 -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夫妻手撕徐清淺字體大小: A+
     

    她原本是想進來弄下衣服,不料撞見徐清淺在裡面掩面哭泣的模樣,心裡一陣訝異。

    她怎麼會這個時候在休息室掩面哭泣?難道是因爲老闆?徐清淺猛然轉身擡頭,映入眼簾的是安迪着一身黑色緊身包裙站在門口。

    聽見聲音她驚慌不已,生怕自己丑陋不堪的一面被人看見,見是安迪緩緩鬆了口氣。“過來休息下,”她快速擦乾眼淚。

    安迪邁步過去在茶几上抽出紙巾遞給她;“誰欺負你了?在這裡哭的這麼傷心?”她柔聲問到,是關心嘛?談不上,只是想知道而已。

    “沒誰,”徐清淺擦乾淚痕坐在沙發上平靜到。

    不知爲何,被安迪看見自己這麼脆弱的一面,她既覺得有些丟臉。

    “擦擦,”見她不說安迪也不多問,只是將紙巾遞給她。

    “謝謝,”徐清淺接過紙巾。

    安迪緩緩起身,看着她道;“我先出去了,老闆在應酬少不了我,他近來胃不好,得擋着點兒。”徐清淺一滯趕忙道;“那你趕緊去,讓他少喝點。”“行,我會的,那你坐這兒休息會兒?”安迪淺問道,禮貌而又不失禮節。“好。”

    安迪走到門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緩緩轉身對着徐清淺道;“場上人都說今日GL顧總算是搶進了風頭,可我覺得你這身旗袍纔是真的美,國粹穿在你身上才叫國粹。”

    一聽到顧言的名字,她的手緩緩收緊,在身側握成拳頭,安迪將這些盡收眼底。

    “是嗎?”她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很輕鬆。

    “我先出去了,”安迪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說了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就讓徐清淺自己琢磨。

    事實是,她走後徐清淺心中的不甘越來越盛,她到底哪裡不如GL顧言?安迪的那一番話就像是當頭一棒將她原本平靜下去的內心再次沸騰起來,心中怒火在無限燃燒。

    她本就想今日就此算了,可若是這樣走了,她得有多不甘?白慎行已經拒絕她了,若是在輸給顧言那她此行還有何意義?

    是過來自討欺辱的?

    她緩緩起身,進衛生間整理一番,面上掛着淺淺的笑容再次出去。

    此刻宴會正進行到高潮的抽獎環節,上百來號人都盯着大屏幕上的數字。

    她視線在場上一一掃過,最終落在不遠處的顧言身上,她的再次出現,許溟逸看到了,安迪看到了,就連許贊都看到了,微微皺眉。

    許攸寧百無聊賴的坐在一側跟顧言淺聊着,見徐清淺看過來,微微拐了拐顧言。

    顧言擡眸,正好與她的視線碰撞,還敢出來?原以爲她會就此算了,還真是百折不撓。“怎麼感覺她的眼神這麼惡毒呢?”許攸寧靠在顧言身側說到。

    “你的眼神是對的,”顧言只能給予這樣的回答,因爲徐清淺此刻的眼神是不善的,甚至還帶了些惡毒。許攸寧抖了抖身上的不適,搞怪的動作讓顧言輕笑。

    徐清淺遠遠的便看見顧言跟身側的女人淺聲交流着,心底惡意肆起,放在身側的手緩緩收緊在鬆開。

    “三十七號,三十七號在哪裡?恭喜你獲得我們的二等獎,價值五萬元的大禮包,”司儀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到大廳。

    “三十七號,”見無人應答,他在喊一遍。

    三十七?怎麼那麼熟悉?許攸寧將手中的標籤緩緩翻過來,自己就是三十七號。她轉頭訝異的看向顧言,簡直就是不敢相信,她這個中獎絕緣體既然會中獎。

    “快去,”顧言見她不敢置信的張大嘴巴,不免輕聲推搡着她。

    再不去這獎可就作廢了。

    白慎行的錢不拿白不拿。

    許攸寧提着裙襬像只歡快的喜鵲兒一半飛上去領獎。

    許攸寧上去說了幾句客套話,拿了獎品就下來,下臺的時候走的是左側。

    徐清淺站在那裡看着許攸寧提着裙襬朝自己緩緩走過來,面上欣喜若狂的表情生生刺疼了她的眼,憑什麼她此刻難受的要死,爲何顧言身邊的人這麼興高采烈?

    見許攸寧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緩緩退後,此時場上的司儀將了句笑話在場的人笑的前仰後合,她緩緩踩住身側一個不知名女星的裙襬,在她前行的時候感到阻力往前猛撲,而此刻許攸寧正好走過來。

    兩人撲倒在地,瞬間場面混亂不堪,徐清淺站在一側面露驚訝的神情將摔倒的女星緩緩扶起來。

    “你沒事吧?”裝模作樣的關心道。

    “沒事沒事,”女星趕緊起來,卻將矛頭指向許攸寧。

    “你怎麼走路的?不長眼啊?”她惡狠狠的瞪着許攸寧,現場的騷動引來大多數人的觀望。

    許攸寧摔得腰都要斷了,這會兒既然被這麼個不入流的明星指着鼻子罵,更是來氣;“你特麼有病吧?明明是你撲過來的,把老孃當成了肉墊,說老孃不長眼你特麼有毛病?”在許攸寧看來髒話的概念只是用來輔助我淋漓盡致的發泄情緒的一種語氣助詞跟有無家教素質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此刻人家指着鼻子說你不長眼,你就沒必要跟人家好語相待。“明明就是你拌我的你這人怎麼這麼口出狂言?”她憤怒的盯着許攸寧,滿臉的欲欲啜泣的深情看着許攸寧,好一副梨花帶雨的畫面。

    許攸寧無語望天,真不愧是演藝圈的戲子。

    眼淚說來就來,這點她是服氣的。

    “哈~我傻呀?拌你把我自己摔得跟個傻逼一樣?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啊?”許攸寧承認自己在氣死人不償命這方面有着非一般的天賦,這主要還要感謝他們家老二,沒事兒就跟自己鬥鬥嘴撕撕逼。

    “我說你這人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啊?”她捂着嘴一副受不了的樣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沒辦法,喝農藥長大的,”許攸寧聳聳肩一副我也沒辦法的模樣逗的看熱鬧的人想笑不敢笑。

    徐清淺站在後面,原想着能讓許攸寧吃點苦頭,卻不想她倒是伶牙俐齒。

    “你……。”

    許攸寧翻白眼簡直就是不想跟這樣的腦殘繼續逼逼下去,有辱智商,轉身想走,奈何人家經紀人不給這個機會。

    一把拉住她,惡狠狠道,“侮辱了人就想這麼走了?”

    許攸寧惱火一把甩開附在自己臂彎上的狗爪子,“我侮辱她什麼了?智商嗎?”

    她滿臉鄙夷。

    生生覺得跟這兩個傻逼說話是在拉低自己的智商與他們爲伍。許溟逸從徐清淺一進場就關注這她,卻不想她這矛頭倒是指向自家妹妹身上了,周身散發出一種冷冽的氣場讓身側的女伴不免多看了兩眼。

    而顧言、將所有的過程盡收眼底,嘴角牽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隨後將目光轉向許溟逸身上,笑的更燦爛。

    遠遠的看見顧言那一臉燦爛的笑容,差點晃瞎他的眼。

    顧言這樣的女人,心思歹毒到連身邊人都可以利用,許攸寧跟她多年情感,這個時候她還能借着她來打擊許溟逸。

    這一點,許溟逸做不來。

    他自愧不如。

    而這邊,白慎行遠遠的便聽見了騷動聲,生怕是顧言出事,將目光投過去發現顧言還好整以暇的坐在一側,而她的目光卻挑釁的看向許溟逸,神色之間的頗爲傲氣。

    在看許溟逸的周身氣場冷冽,白慎行想,他是知道了。

    許溟逸見許攸寧跟人鬧矛盾大庭廣衆之下直接開啓了撕逼模式,怕她吃虧,準備邁步過去,卻不料白慎行款款而至擋住了他的去路。“許總,”白慎行謙虛道。

    許溟逸一愣,這兩人,前有顧言挑釁自己,後有白慎行擋住自己的去路。

    看來是寧可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

    “白董,”許溟逸迴應。

    “不知許總近日來可好?”白慎行端着酒杯沉聲問到。

    “自然是好,白董可好?”許溟逸客套道。

    “許總好我就好,我與許總二人也算是固守這漢城的一方疆土了,應當是多走動走動,”白慎行說的謙虛,言語之間滿是客套。

    “倒是一直想與白董走動走動,奈何白董事物繁忙,”許溟逸與白慎行客套之間還不忘時時刻刻將眸光投向許攸寧那邊,防止發生什麼意外。

    白慎行見他面上不露聲色心底焦急如焚,眸底閃過意思皎潔的光芒。“那倒是我的錯了,改日邀請許總道山水居一聚,許總看如何?”而這邊,許攸寧跟人撕逼撕的如火如荼。

    “你要在口出狂言信不信我告你,?”女星經紀人過來幫襯着她。

    許攸寧孤身一人站在中央舌戰兩人,到也沒覺得累。

    “我好怕啊,你來啊!”許攸寧來火了,明明是她撲過來按倒她的,她還有理了?簡直就是沒天理了。

    顧言看着白慎行拖着許溟逸不讓他去解救許攸寧,讓他一顆心都在被螞蟻撓似的。

    她嘴角上揚,你想挑撥離間讓徐清淺來對付我,她這樣的小囉囉我顧言不放在眼裡,若真能隨意讓她對付了,我這麼多年豈不是白混了?你不是想看好戲嘛?讓你看個夠,看着徐清淺是如何用手段對付你家妹妹的。

    顧言承認自己此刻簡直就是心思歹毒,許攸寧對她那麼好,她卻在無形之中利用她,今天晚上,徐清淺她要收拾了,許溟逸也不會讓他好過。

    而這個場上能讓許溟逸不好過的除了許攸寧沒別人了。“你是哪家公司的?”女星質問道。

    “告訴你怕嚇死你,”許攸寧口出狂言,發揮三寸不爛之舌跟對面這個戲精打舌戰。

    “嚯、好大的口氣,”經紀人在一側安撫着女星,接着許攸寧的話語道。

    不愧是當明星的不愧是演戲的,這種時候還要博取同情,換成是她,直接上來就撕,要毛線的形象啊!

    形象這東西遠不如自己爽快重要。

    好好的一場菸灰弄得烏煙瘴氣,可偏生這場宴會的主人還在任由失態的發展,不準備採取措施。

    白慎行此刻拉着許溟逸在寒暄着,採取措施?什麼措施?

    他媳婦兒高興了他自然會壓下去,他媳婦兒不高興,那就接着撕吧!反正大家有的是時間。

    “白董這麼護着顧總,人家知道嗎?”許溟逸嘲諷道。

    “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不做,”白慎行漫不經心的回着。

    “白董倒是心大,這世上那麼多女人對白董趨之若鶩,白董倒是從一而終,”不少人傳言白慎行跟顧言之間的佳話,卻也沒見他們傳出什麼好消息,許溟逸不免心理嘲諷。“不忘初心,方得始終,”白慎行漫不經心道。

    “只怕初心易守,始終難得,”許溟逸回擊。

    白慎行心理一滯,這句話回的真是恰到好處。

    “看來許總深有體會,”白慎行笑着揶揄道。“那倒算不上,只是不經意間看到這句話而已,”許溟逸笑道。

    白慎行端着酒杯把玩着,似笑非笑,“是嗎?”

    “聽聞許總最近跟吳家小姐走的近,只怕是好事將近?”白慎行從容不迫問到。

    身側傳來一身輕笑;“我倒是不知道白董對我的事情這麼關心?”

    白慎行將目光移向許溟逸身側的女伴身上,眸底閃過一抹精光,嘴角牽起一抹微笑,淡然道;“那倒沒有,只是我與許總關係頗好,關心關心而已。”

    白慎行笑的平和說的謙虛,倒是惹來了吳家小姐的一陣輕嘲,這漢城誰人不知吳家小姐是軍區的一朵霸王花?吳家世代從軍,這許溟逸倒是會勾搭人。

    “白董這關心倒是有點跨界了,世人都說白董冷漠無情,卻不料對許總的事情那麼上心,”吳家小姐緩緩站到許溟逸身側挽着他的臂彎,好整以暇整裝待發的看着白慎行。

    猶如一隻鬥志高昂的母雞在護着自己的小雞仔。

    白慎行緩緩點頭給出中肯的評價;“挺般配。”

    這聲挺般配在許溟逸耳裡卻有異樣的味道。

    “比不上白董跟顧總兩人,這漢城誰人不知你二人的這段佳話?”吳家小姐嘲諷。

    “佳話算不上,不過就是青梅竹馬的感情而已,倒不如許總跟吳小姐了,你們二人好好培養感情,白某不打擾,”白慎行端着酒杯緩緩轉身到一側,爲何走?是因爲怕了吳敏君的那張嘴皮子嘛?不是的,是因爲他看見顧言緩緩起身,朝許攸寧那邊走過去。

    他想,他媳婦兒估計是看夠戲了。

    “不過是坐了一會兒的功夫這邊倒是熱鬧的厲害,讓我看看,到底是誰瞎了眼了?”顧言拿捏着腔調緩緩道。

    許攸寧見她過來,底氣瞬間增長是十倍不止。

    “顧總,”外圍自然是有人認識顧言的,見她搖曳着妙曼的身姿過來,不免微微喊到。

    “還不是這個女人,她明明拌了我還強詞奪理惡語傷人,”女星梨花帶雨的看着顧言向她哭訴着。顧言的眸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見徐清淺站在後面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便噁心的厲害,隨即低頭嫣然一笑。

    “是嗎?你們可有誰能證明?”她徵求在場人的意見。

    “莫不是顧總跟這位女士關係好所以想爲她開脫?”外圍有人高聲質問道。

    顧言輕笑,傲視羣雄般的眸子死死鎖住多嘴之人,傲然道;“是又如何?”

    “你……。”女子氣結,爲想過她既這般理直氣壯。

    現場倒抽一口冷氣,這GL顧言好大的口氣,完全不將外人放在眼裡。

    “我如何?”顧言反問。

    許攸寧站在一側佩服不已,自己發揮三寸不爛之舌才能將這些人氣的半死,可顧言呢?幾句話就能將人家搞定,高手還是高手。“顧總在猖狂也要記得這是誰的場子吧!莫不要忘了主客之道,”經紀人傲氣,雖說顧言是GL總裁但他們麥斯的場子自然輪不到外人的理直氣壯。

    主客之道?呵、顧言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白慎行是我老公你在跟我說主客之道?倒是不怕死。

    見顧言不說話,經紀人接着道;“我們白董護短得很,不見得今日會由着顧總在我們麥斯的場子裡亂來。”“是嗎?”顧言冷冽的語氣輕嘲道。“亂來?”她緩緩點頭像是贊同他說的話又像是不贊同,提着裙襬悠悠的朝着女星過去。

    啪~手掌跟臉頰碰撞的聲音。

    響亮的巴掌穿透整個宴會廳,從女星嘴角的鮮血可以看出來顧言這一巴掌並未控制力道。

    現場一聲倒抽。

    “這樣纔算亂來,”顧言用實際行動告訴她。

    “這人、我護着,”原想將後面的話語說出來,可餘光看到許溟逸的時候生生嚥了下去。

    “這一巴掌就當是我替許總打的,許總的妹妹那是你一個不入流的明星可以隨意頂撞的,”顧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許總您說呢?”她皮笑肉不笑的將眸光投向許溟逸。

    徐清淺一陣惡寒,這人是許溟逸?在暗地裡能跟白慎行平起平坐的許溟逸?而顧言的好友既然是許溟逸的妹妹?她心底一沉,直覺告訴她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顧言雖說眼光望着許溟逸,可餘光卻將徐清淺臉上精彩的表情盡收眼底。

    “顧總說的是,”許溟逸冷冽清冷的聲音響起。“我倒要看看是誰砸了我麥斯的慶功宴,”這會兒、白慎行這隻老狐狸才緩緩走來,停在顧言身側,兩人之間眼神一個交流僅僅一秒鐘的功夫就將視線從對方身上移開。

    老狐狸,許溟逸在心底排腹道。

    “白董,顧總欺人太甚,”女星捂着臉狠狠的哭訴着。

    她在麥斯好歹也算的上是個有名氣的人,如今被顧言這麼當衆抽耳刮子,豈不是讓她顏面掃地?

    “欺人太甚又如何?莫說顧總今日是欺你了,就算是封殺你,你也只有含淚往下吞的份,”白慎行清冷決絕的話語讓一干人等倒抽一口冷氣,誰人不知道這層意義,可如今白慎行當着自家藝人的面說出來,是何等的絕情?

    這顧言到底是有什麼本事,能讓這個大財閥如此護着?

    徐清淺心底猛抽,白慎行既然如此慣着顧言。

    她眼裡恨意漸濃。

    而不遠處的安迪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也一滯,停了一秒,這世上有多少女人希望能被白慎行這麼霸氣的寵着慣着,她顧言怎就有這個本事?

    霸佔了白慎行的心扉。

    顧言嘴角揚起一抹不爲人知的笑容,將眸光漫不經心的移到白慎行身上,淺聲道;“說明日明證局見的話我可以開玩笑的,白董莫要當真、從而委屈了你家藝人。”

    白慎行端着酒杯大笑,身上的冷冽一掃而盡隨之而來的是豪爽;“已然是當真了,藝人也委屈了,今日顧總若是不給我個交代只怕這事兒不好解決。”

    白慎行一本正經,他怎麼會不知道顧言是在演戲,那就演全套好了,她演證明有人想看。

    許攸寧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夫妻二人在搞什麼鬼。

    而一旁的許溟逸聽到這句話心頭狠顫,徐清淺也好不道哪裡去。顧言低頭淺笑假裝道;“那可如何是好?”

    白慎行見她這般裝模裝樣笑的是越發開心了,而這一幕在徐清淺看來無異於是當面談情說愛,她愛了那麼久的男人怎能讓人在感情上這麼揶揄?

    她夢寐以求的東西竟成了她揶揄的對象?“白董與顧總可是表兄妹關係,這玩笑是否有些過火了?”她假裝鎮定的話語傳入顧言跟白慎行的耳旁,當然、在場的人也全都聽見了。白慎行冷冽輕笑,嘴角掛着笑意,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情感;“毫無血緣關係的表兄妹而已,想不到徐小姐對我的家事這麼清楚?”他冷冽的眸子掃過來讓她狠顫,若說剛剛拒絕的白慎行算得上是殘忍的話,那麼此刻的白慎行絕對是嗜血魔王。

    徐清淺的身子瑟瑟發抖。

    顧言本就對這層關係有所忌諱如今徐清淺這麼一說她原本笑意漸濃的眸子瞬間冷冽下去,這徐清淺簡直就是在找死。

    “這年頭搞基都合法了,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兄妹算得了什麼?徐小姐莫不是讓人上傻了?”許攸寧見顧言面色冷冽,滿眼憤怒,不由的不深不淺的說出這句話,將所有人的視線推到徐清淺身上。

    徐清淺倏然轉頭將視線惡狠狠的移到許攸寧身上,雙手在身側握成拳頭控制住自己不上去撕了她。

    外圍的安迪看不下去,準備開口說什麼,卻被許贊一把捂住嘴巴,在她耳側輕聲道;“不要生事。”今晚在場但凡是有腦子的人誰人不知老闆是在在護着顧言?連許溟逸都未靠口說話,她說話不是找死?

    “你……”安迪憤恨的看着她。

    “許攸寧是許溟逸的親妹妹,你開口試試,”別人不知安迪怎會不知?許溟逸在漢城的另一方勢力裡跟白慎行平起平坐,雖然固守一方疆土兩人沒有發生衝突、但若是因爲一時衝動壞了兩人關係就不好了。

    可倫綜合勢力,白慎行豈是甩了他幾條街?安迪若這會兒開口幫徐清淺,老闆會不高興許溟逸會不高興,這倆人隨隨便便來一人都足以弄死她了。

    安迪怎麼會不知事態的嚴重性?此時只好作罷。

    “如何?說句實話便讓徐小姐惱羞成怒了?”許攸寧見她惡狠狠的盯着自己不由的添油加火。

    徐清淺怎麼會不知這個場子裡多的是看自己笑話的人,她從雲端跌落道谷底,如今又跟動物園的長頸鹿一樣供人觀賞,心理怎能不氣?

    可又能如何,她只能平息自己的怒火。

    “不過是句玩笑話而已,許小姐倒是當真了,”她如此一說倒顯得許攸寧不懂事兒了。嚯、真是個戲精。

    顧言冷笑的看着她;冷冽陰沉的說道;“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一個過了氣的明星都敢跟我開玩笑了。”她將眸子死死的所在徐清淺身上,白慎行知道,顧言這是怒了。

    她最不喜的就是別人指責她,如今徐清淺一個過了氣的明星都敢來說她一二,到真是顯得有些無法無天了。室內空調溫度不低,可此刻顧言說出來的話猶如寒冬臘月的冰霜,將周圍全給凍住,若說白慎行是嗜血魔王的話那顧言絕對算的上是個冷冽豔后。

    有着驚人的外表跟氣質,可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殺伐之氣,明明漫不經心卻讓人心驚膽顫。

    徐清淺緊握的手心出賣了她內心的動盪不安跟害怕,她怕此刻的顧言衝上來將她啃噬的屍骨無存將她拋屍荒野,畢竟她有這個能力。

    “是我愉悅了,我道歉,”她咬牙低頭道歉,此刻正面衝鋒她無半分神算可言。

    顧言冷笑,掛着殘忍的笑容緩緩朝她走過去,人羣中自動讓開一條路,擡手、一巴掌狠狠的落在徐清淺輕柔的面頰之上,若說剛剛那一巴掌沒有控制力道的話,那麼此刻這一巴掌她顯然是故意用盡了全力,打的徐清淺眼冒金星,嘴角鮮血直流。

    “道歉?道歉有用還要法律幹嘛?”她冷冽冰寒的語氣讓衆人大氣都不敢喘。

    白慎行站在一側看着顧言是如何呢心狠手辣的對待徐清淺,眼眸之中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明明是狠辣的,他卻覺得這樣的顧言是他最想見的。

    愛一個人就要愛她的全部,愛她的狠辣,冷冽,陰毒,溫柔,種種的一切。

    “啪~,”右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她另一側臉頰之上。

    “好事成雙,我成全徐小姐,徐小姐是否應該感謝我?”她處之泰然的看着徐清淺,似乎在等她的道謝,又似乎在用從容不迫的神色告訴她什麼叫權勢,什麼叫本事。徐清淺滿面淚花,倔強的性子在此刻發揮的淋漓盡致,她將眸光越過顧言投向白慎行,想得到一絲絲幫助,可白慎行視若無睹,全然將目光放在顧言身上,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

    不說?很好。

    她俯身靠近她的耳側緩緩道;“你若不說,徐小姐的豔照我可是捂不住的。”

    當初徐清淺毀在豔照上,如今顧言這麼一說瞬間將她的怒火無限激發出來。

    徐清淺怒目圓睜的等着顧言,一把推開她,顧言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得虧是白慎行手快直直的接住她。

    白慎行怒,他向來將顧言捧在手心裡,任何事情都萬分小心,剛剛徐清淺那一推搡、瞬間將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怒火攀升,原本只想好好看戲的他坐不住了,這人,不能放過。

    剛剛見顧言那一踉蹌許溟逸條件反射性的想上去,卻生生抑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白慎行滿面寒霜劍眉微蹙用眼神狠狠的射殺着徐清淺,一時間宴會上兩波低氣壓的來襲讓衆人有點槓不住了,都紛紛的遠離中心點。

    生怕禍及自己。

    白慎行用眸光死死的鎖着徐清淺,猛然擡腳一腳踹上她的腹部,疼的她在地上打滾呻吟哀嚎着。

    她面部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着,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慎行,一向溫文爾雅的他怎會做出這麼出格的舉動?而且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

    白慎行在漢城百姓的心中就是一個十足的慈善家,年紀輕輕心懷大衆,讓人處處念着他的好。

    在漢城商場上的人心裡,白慎行冷麪無情鐵工無私,凡事只朝着利益出發,但絕不會做什麼落人口柄之事,如今的他,處在暴怒中,一腳踹翻了一個女人,讓她倒地痛苦呻吟。

    如果說顧言的冷冽讓他們倒吸一口冷氣的話,那麼白慎行的無情殘忍讓他們大氣都不敢喘息。

    這兩人若是到一起了,漢城定會是他們的天下。

    許溟逸也驚恐萬分,他萬萬沒想到白慎行會當衆出手對付一個女人。

    白慎行對顧言只怕不單單是愛這麼簡單了。

    他心裡一陣沉落,猶如浮萍般漂浮不定。

    他做這一切只爲顧言。

    這一刻的白慎行魅力值暴增,多少女人傾盡一生想找一個處處維護自己的男人,而顧言的這個人就是白慎行,雖說年少時兩人有過過錯,可如今的白慎行,凡事是由着她鬧,要是她欺負人就在一旁看看就好了,要是別人欺負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顧言承認,她是故意的,故意刺激徐清淺對自己做出出格的舉動,等着白慎行出手,你不是愛他嗎?那就讓你愛的撕心裂肺的人親手解決你好了,沒有什麼比死在自己愛人刀下更爲痛苦的事情了。

    雖有人看不過去白慎行跟顧言兩人練手對付徐清淺,但也沒有敢站出來說一句話。

    徐清淺捂着肚子疼的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

    安迪跟許贊兩人直直愣住了,他們跟了白慎行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他對一個女人動手,這是第一次,而且既然還是下狠手。

    爲了什麼?只是因爲徐清淺推搡了顧言一下,差點令她摔倒。

    扶住顧言的那一瞬間,白慎行的緊張忐忑的神色被他們盡收眼底,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今日已於顧總約好明日明證局見,自然是要護着她,徐小姐膽子大可以理解,但也要分人不是?”

    他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西裝,看着徐清淺不痛不癢道。

    “我白慎行護短,各位都知道,徐小姐好自爲之爲好。”

    他清冷絕情的語氣讓徐清淺痛到不能呼吸,我愛了你那麼多年,你既然爲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約定將我往死裡踹,白慎行、我這麼多年是否是愛錯了人?是否是?

    “你可知她說了些什麼?”徐清淺拼盡全身力氣將這句話喊出來。

    “說了什麼很重要,我若覺得她是對的,哪怕她殺了人我都覺得是那人該死,徐小姐、你我之間誰的愛更偉大些?”白慎行冷冽道。

    他愛顧言,哪怕顧言拿刀捅自己他都會考慮是不是他哪裡做的不夠好,而不是顧言如何狠心。

    這世上最讓人底氣十足的不是尊重與平等,而是被偏愛,我偏愛你,就算你殺了人我都會覺得是那人該死。

    你愛我?愛我什麼?愛我位高權重還是出現在世人眼裡的形象?

    我愛顧言,愛她的一切,哪怕我傷她,她能嫁我爲期,在婚後生活中拼盡全力做到一個妻子的責任。

    徐清淺對白慎行的愛,在白慎行看來是虛談。

    白慎行對顧言的愛,是大至之愛。

    年少時青梅竹馬,年長時平起平坐不相上下,無論是家事背景還是事業版圖都無比般配。

    他們這個圈子裡面的人從不相信灰姑娘與白馬王子的故事,灰姑娘嫁給白馬王子不一定能適應的了豪門生活,白馬王子娶了灰姑娘不一定能拓展人生版圖。

    無論是白馬王子還是灰姑娘他們之間的結合都處在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上,他們二人嫁娶之間不一定是好事。

    白慎行娶顧言,因她是豪門貴族,因她是跨國總裁,更重要的是他愛她。

    這三者都有的人跟一個沒家世背景沒事業版圖的人,他如何選,顯而易見。

    在愛一個人的前提下,再來看清這些外在的利益條件纔是明者該有的眼光。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徐清淺怒吼。

    許贊將眼光投到顧言身上,只見她好整以暇從容不迫的觀望着這裡頭的局勢,猶如一個圈外人般毫不在意,不由得心底寒氣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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