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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少搶妻:婚不由己 -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放過我成全你字體大小: A+
     

    顧言原本脫衣服的手就此疆在原地,她跟白慎行有另類的發展空間?什麼發展空間?

    轉頭,微微詫異的看着許攸寧,“什麼發展空間?”

    “男女朋友啊!”許攸寧不解,難道你沒這個意思?

    “你不覺得你們現在的日常很像情侶嗎?”許攸寧百思不得其解的瞅着顧言,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飯,吃完了送你回家,這不是情侶的日常是什麼?

    許攸寧的一句話徹底將顧言帶到了現實,是呢!她也覺得最近跟白慎行的相處很詭異,可是沒想到這裡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侶關係?

    原本面無表情的面孔瞬間慌張不已。

    轉而面向許攸寧道,“那我跟你是不是算得上是夫妻了?”

    她知道自己這樣說無非就是不敢面對現實,要讓她承認她與白慎行這種非正常的關係,比登天還難。

    “我不搞基,”許攸寧一臉防備的盯着她。顧言脫掉襯衣扔到她臉上,一臉嫌棄道,“巧了,我也不搞基”。

    說完進浴室,站在淋浴房裡衝着澡,她最近跟白慎行的接觸太過繁瑣,而自己也是夠賤的,每每白慎行處在暴怒邊緣,她總是打一手溫情牌將他壓回去。

    她承認自己在商場上是個有手段的女人,但在生活中,她還從未試過。

    抹了把臉上的水,穿着浴袍出去,見許攸寧還杵在原地,撩了她一眼,“還不睡”?

    “我想和你說說話呀!”

    顧言坐到化妝臺上抹着護膚品,漫不經心道,“說什麼?”

    許攸寧咬了一口蘋果,“冰箱你塞滿的?”

    顧言倒着乳液的手一顫,一臉錯愕的看向許攸寧,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是你?”

    “我都一個星期沒着家了,怎麼可能是我,”一說完,許攸寧便覺得不對。顧言看了她一眼,連凳子都來不及拉,直接跨步過去,越過許攸寧往書房跑去,許攸寧也緊張的不得了,顧言書房裡的那些文件的價值是以億爲單位的。

    這要是出了事,不得要了半條老命?

    顧言打開保險箱,仔細看着裡面的文件,良久,才緩緩鬆口氣,幸好。

    “如何?”許攸寧輕聲問道。

    “沒丟,”顧言微微鬆了口氣。

    最近真的是太粗心大意了,那天白慎行問起來的時候,就應該打電話給許攸寧問清楚,雖說是虛驚一場,但也嚇的她半死。

    許攸寧也鬆口氣,“沒丟就好。”

    “會是誰能進我們的房子?”許攸寧詫異,有人還能這麼明目張膽的進來?

    “回頭我讓人把鎖換一下就行了,”她關了保險櫃門,緩緩說到。

    僅僅是換鎖有用沒?沒用,顧言知道,這不是換鎖的事情?“要不你書房也加個鎖吧!”許攸寧提議,要這種情況再來幾次,她心臟絕對受不了。

    “不礙事,”顧言清冷的容顏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決絕。

    站在書房中央,環顧四周,嘴角牽起一抹微笑,人走了,心還在。

    劉家的風雨還在繼續,而顧言,在這場風雨中穩控掌舵人的位置,她的要求簡單而又殘忍,劉家,必敗,甚至還要讓他的後輩在漢城無法立足。

    市府個個人心惶惶,生怕這場災難降臨在自己頭上,但凡是跟劉家有些許接觸跟關係的,此刻都恨不得將自己摘乾淨,變成透明人。

    整個市府因爲市長大動肝火而籠罩在陰鬱的氣氛當中,路過的人都恨不得腳下有風火輪,直接飄過去。

    顧言一到市府便覺得氣氛微妙,雖有點訝異,但心理邪惡分子四起,她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

    “言言怎麼過來了?”顧輕舟正在辦公室訓人,見顧言微微推開門朝裡頭偷偷摸摸的望了眼,感到很詫異。顧言扒着門側頭看顧輕舟,淺淺笑道,“過來看看你。”“你先出去,”那人如負重釋,路過顧言身旁的時候還不忘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顧言點頭,回以微笑。

    “進來坐,”顧輕舟微微調整自己的情緒,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他沒想過讓女兒看到自己怒氣騰騰的面孔。

    “跨橋的事情很鬧心?”顧言試探性問道。

    “還好,幸好你們公司跟劉家那邊沒什麼關係,”這是顧輕舟慶幸的地方,她沒跟這些亂七八槽的事情扯上關係。

    顧言本堅硬的心因他這句話爲之一顫,面上閃過一絲裂痕。

    “您注意身體,”顧言了表關心。

    顧輕舟面兒上一喜,她這是?在關心自己?

    顧言突如其來的關心讓他無所適從,心裡揚生起一抹幸福感。

    “會的,”他激動萬分。

    這麼久以來,顧言頭一次關心他,他怎能不激動?

    “怎麼想着過來了?”顧輕舟這纔想起顧言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最近比較動盪,想着您可能忙的焦頭爛額,便過來看看您,”顧言緩緩道。

    “一會兒一起吃飯?我讓秘書出去炒幾個菜過來,”顧輕舟說着就起身去辦公桌上拿手機,也不等顧言答應。

    “不急,這會兒還早,”顧言見他急急忙忙的模樣,平靜道。顧輕舟才反應過來,確實是着急了點,便憨憨的笑着。一向英明神武的市長大人,在自己女兒面前成了一個老實巴交的憨厚人。顧輕舟憨憨的笑容讓顧言面上一鬆。

    心底升起一抹異樣的情緒。

    “您最近一直住辦公室?”顧言換估計四周,看見沙發上搭着外套,便漫不經心問到。她這話一出,顧輕舟心裡一緊,看着顧言微微說到;“最近事情比較繁瑣,晚上電話不斷,回去怕吵着你母親。”

    顧輕舟斷然是不想讓顧言知道他跟白鷺已經分開了的事情,那樣無形之中就將過錯推倒了她身上,這件事情與顧言無關,是他自己做的決定。

    “辦公室睡得不舒服、還是回家比較好,”顧言像是信了他的話語,微微點頭,給出意見。

    “也就這段時間,過了就好了,劉家的事情着實棘手,”顧輕舟微微嘆息着,坐到她對面。

    顧言微微點頭;確實是有點,這次政府都牽扯進來了。”

    “也不知道這劉家是得罪了什麼人,”顧輕舟惋惜不已,劉家好歹在漢城也立足多年,有一定的威望,一夜之間被人陰成這樣,也是一大敗筆。

    一個家族之間要是沒點黑歷史,便不叫家族,只是有的人比較幸運,能萬古長青下去,有的人比較慘烈,讓人一鍋端了。“父親覺得呢?”顧言試探道。

    她想在這件事情上聽聽顧輕舟怎麼分析的。

    “無論是誰出的手,只能證明劉家內部已經開始腐爛,人家不過是稍微放了把火,劉家便開始肆意燃燒,內憂外患,這樣的家族就算別人不動手,他也走不長遠、從漢城商場退出去,是遲早的事情,”顧輕舟分析着劉家的局勢和家庭內部系統。

    顧言聽得認真,而她一直這麼認爲,一個家族如果可輕而易舉就能讓人顛覆了,只能說明他們已經到了腐朽的地步。

    劉家現在就好比一棵樹,裡面滿是蛀蟲,遲早要滅亡,而劉恆便是一隻啄木鳥,只要他在,遲早能將蛀蟲清楚乾淨,救活這棵樹。

    一旦劉恆救活了這顆樹,那麼日後,他們在商場上必然是天敵,沒有人想隨隨便便多一個敵人,她也不例外。

    “只是便宜他了,給父親捅了那麼大的簍子,僅僅是進去了,”顧言說的輕巧,可在顧輕舟聽來,她這是在爲他抱不平。

    “沒那麼簡單,”商場跟政治場上的事情一旦被揭露開就沒那麼容易消散下去。

    顧輕舟多年從政,在任何政治場上都遊刃有餘,他說的話,顧言沒有不信的道理,他說事情沒那麼簡單,那絕對沒那麼簡單。

    “劉氏集團,現在只怕是一盤散沙,負債累累了,”劉家一報出醜聞,便有衆多公司集團紛紛單方面節約,甚至有不少起訴官司。

    “如果這件事情不能圓滿解決的話,劉家會面臨易主的情況,”顧輕舟見顧言是自己女兒,便沒有那麼多顧及,顧言問什麼,他答什麼。顧言的手腳只能用在商場上,但是政治場上的事情,抉擇還是得由顧輕舟來做,而她需要知道市政府在面臨劉氏集團的問題上,採取什麼樣的態度,她好做下一步打算。

    如果劉家面臨易主的情況,那麼顧言相信,絕對有許多人願意去分一杯羹,而這其中可能還包括自己。

    顧輕舟所指的圓滿解決,是商場跟政治場上的事情都有明面上的解決方法,給民衆一個交代,如果解決不了的,那麼工商局的人很有可能會將劉氏集團進行拍賣,然後易主。

    所得的錢款全部用到跨城大橋的維修上去,用這樣的方法來給民衆一個交代。

    “我來、有點事情跟你說,”顧言看着顧輕舟微微說到。

    見她如此嚴肅,顧輕舟面上一凜,“什麼事?”

    “老城區那邊在修路,進度有點慢,我朋友在那邊開了一家店,因爲修路有許久沒開張了,想請您跟有關部門說聲,”顧言耐着性子說完。

    她來找顧輕舟必須是要找點事情出來的,不然顧輕舟會以爲她單單是因爲關心他纔來的。

    “就這樣?”顧輕舟緩緩鬆了口氣,還以爲是什麼。“就這樣,”顧言點頭。

    “回頭跟路政打個招呼就行。”

    “難得見你提起朋友,什麼店?回頭我去光顧光顧?”顧輕舟第一次聽見顧言提起朋友,還爲了他專門來這裡一趟,想必是個很要好的朋友,既然是開店的回頭他也去光顧光顧。

    “一家日料店,”顧言委婉道。

    “您過去會嚇着他,還是不要好了,”顧言打趣兒道。

    顧輕舟面兒上一滯,笑容滿面道,“哦~我有那麼可怕?”

    顧言聞言淺笑,“是您地位太高。”

    在顧輕舟這裡吃了飯,她才離去,兩人在辦公室的茶几上吃着快餐店送過來的便飯,臨走時,顧輕舟問。

    “爺爺大壽會回來嗎?”

    她點頭,“會的。”

    顧家的這次宴會我一定會去的。

    當晚、白慎行來接她時,猶豫許久到底要不要下去,白慎行跟往常一樣等在停車場,而顧言,最終還是從大廳離開GL。良久、許贊上去之後,發現空無一人,跟白慎行說及此事,他滿面寒霜。

    “去臨水灣,”他怎麼會不明白顧言什麼意思?想遠離他,他絕不允許。

    顧言剛坐的士道臨水灣,進屋不到十分鐘,便響起了敲門聲。

    她蹙眉,是誰?良久才晃悠的開門,便見滿面寒霜的白慎行站在門口。

    “有車不坐打的很爽?”微沉的語氣租可以將四周冰凍起來。顧言瞅了他一眼,“支持漢城經濟發展。”

    轉身端着水杯站在陽臺上吹風,不想搭理白慎行。

    而顧言對自己似有似無的態度讓白慎行平靜的內心瞬間激起千層漣漪。

    他受不了顧言當他不存在。

    更何況,她今日去市政府跟顧輕舟提起老城區修路的問題,而那條路正好在那家店後面,白慎行已然是一下午都處在暴怒邊緣,在公司裡面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閻羅王。

    許贊戰戰兢兢一整天,生怕招惹了自家老闆。

    白慎行忍了一下午的怒火只想着見着顧言了,能聽見她的吳儂軟語緩解下情緒,不想,她直接將他涼着了。此刻顧言孤寂的背影背對着白慎行,哪兒能知道白慎行的心思,她只知道,白慎行那似刀子的眼神,快要將她刺穿了。“既然言言想支持漢城經濟發展,那回頭我收購家出租車公司,送給你如何?”白慎行咬牙切齒道。

    聽聞白慎行這般咬牙切齒的嗓音,她微微轉頭,詫異的看着他,自己今日好像沒招惹他吧?對於白慎行這說來就來的情緒,她完全疲於應付,卻又不得不應付,當然,如果此刻這裡還有第三個人的話,她絕對沒有那麼多閒情逸致去管白慎行是否生氣了。

    “偶爾就行,”她稍微說到。

    見她轉身看向自己,白慎行微微隱去身上的寒氣,儘量不在顧言面前表露出來,可偏偏顧言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將他刺的生疼。

    若是能將心掏出來給她看,他一定毫不猶豫。

    若是能讓她知道自己有多痛,他一定想盡辦法讓她知道。

    “所以這是你甩下我的原因?”白慎行痛心疾首問到。

    顧言被他滿臉痛恨的表情刺的眼睛發疼,繼而緩緩轉身,面向夜空,清透的嗓音傳入白慎行的耳旁。

    “只是想一個人靜靜,”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靜了那麼多年,你還不夠?”白慎行隱忍道。

    顧言、在沒有你的日子,我獨自一人度過了多少歲月?

    如今你回來,我只想每分每秒跟你在一起,靜靜?

    一個人?我怎麼辦?

    白慎行的這句話在顧言耳裡聽來,猶如諷刺,嘴角扯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不夠,”我這輩子都想一個人,不想身邊在時不時的冒出第二個人。白慎行跨步上來,一把將她帶到自己面前,惡狠狠道;“不夠也得夠。”

    面對他此刻的表情,顧言說不震驚是假的,最起碼在以往多年時光裡,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白慎行,僅僅因爲一句話就處在暴怒邊緣,而後怒氣沖天。

    “白慎行,你簡直是在無理取鬧,”難道就是因爲一起吃了幾天飯,過了幾天平靜如水的日子,突然有一天我想回歸自己的生活,你就不允許了?

    還是說這樣對你來說,簡直就是不能忍受?“我不可理喻也只對你顧言一人,”顧言用這四個字來形容自己的時候,他內心是流血的。這麼多年,他就像個瘋子一樣,等着她,愛着她,這麼多年過去了,國家領導人都換了兩屆了,四季八個輪迴已經過去了,而她對顧言的愛,始終處在最開始的時候,從未變過。你可以懷疑世間萬物都會變,但你不能懷疑我愛你的這顆心會變。

    顧言仰起頭,驕傲的看着他;“我不需要這份特殊,”你的特殊與我而言,就是負擔,你知不知道?“那你要誰的特殊?老俞?還是昨晚那個男人?”白慎行也是惱了,顧言越是刺激他,他越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你簡直就是瘋了,”對於白慎行一到這種時候就提及老俞,她是不能忍受的,她跟老俞的關係始終是亦師亦友,從未逾越半分,而他們之間的關係,從白慎行嘴裡說出來,處處顯得不正當。

    “我就算是瘋了,那也是被你逼得,這天底下也只有你顧言一人有這本事,”他所有的情緒,所有的喜怒哀樂均來自顧言,顧言讓他喜他就喜,顧言讓他哀他就哀。

    他能怎麼辦?“我要是有那麼大的本事,當初你怎就沒瘋呢?”爲何在我遠走他鄉的時候你沒瘋?

    如今我回來了,你倒是瘋了?“顧言,你不要以爲留下來的那個人就是幸福的,走的人走了,而留下來的人,在這座城市裡,每一處都是回憶,走在街上會想到你,看到一家店會想到你,喝一種飲料會想到你,你以爲就你過的不幸嘛?”“我留下來,這座城市滿是你的回憶,每天我都要重溫這些,而你在國外,只要不刻意想起,便不會有什麼東西讓你想起。”他痛心的眼神死死鎖住顧言,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走的人走了,留下來的人卻因爲這座城市滿是回憶,每天都會想起過往。

    “過往的事情在去提及它有何意義?你我之間這叫什麼關係?這不是我想要的,白慎行,你到底懂不懂?”顧言一字一句的跟他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我之間的關係,由不得你一人說了算,”白慎行低吼。“放過我、成全你,”簡單的六個字,在白慎行聽來,確是最大最痛的打擊。

    “你我這輩子,要麼相互成全,要麼抵死糾纏,”絕對不會有第三路可走。

    白慎行堅定的嗓音傳到顧言的耳裡,她震撼不已,愣在原地。輕微的開門聲傳入兩人的耳裡,許攸寧打開門,見屋裡是這個情形,不由的僵在原地,進退維谷。半晌,她纔回過神,退出去,一言不發的將門帶上。

    天啦!又撞到現場了。“如果我要走呢!”顧言說的有些許絕望。

    “天涯海角,只要我未死,我便誓死追隨,”白慎行緩緩放開她,慢慢的退出陽臺,他不敢在呆下去了,如果顧言在說出什麼刺激他的話,他怕自己把控不住,將所有的壞情緒呈現在她面前,嚇着她。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許攸寧聽見開門聲,看見白慎行從裡面出來。

    “照顧好她。”

    見他進電梯,許攸寧趕忙跑進屋,便見顧言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過去,緩緩抱着她。

    “何必呢!”對於顧言跟白慎行的關係,許攸寧一直用這句話來對待,何必這樣傷人傷己?

    “你不懂,”顧言搖着頭,你不會懂的,當初的絕望,並不是如今一兩天的溫情就可以化解的,她跟白慎行之間的鴻溝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除非狠下心,不然沒有任何辦法可以促進兩人的關係,白慎行進,她便退,這種關係,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我是不懂,但是給彼此一個機會勝過所有,”許攸寧一直在想,或許就是因爲當初那份朦朧感一直存在於兩人的心中,纔會有這些糾纏。機會?在白慎行那裡、機會便是認可。

    顧言緩緩推開許攸寧,慢慢起身,一步一步晃悠着朝自己房間走去。

    太累了,這種感覺,她簡直是不知如何用語言來形容。

    在商場上手刃敵人都沒有這麼累過。此刻的她,身心疲憊。

    不想與人言語半分。白慎行驅車回山水居,進了那間任何人都進不去的屋子,站在中央,環顧着這個房間裡的一切,緩緩閉上眼睛,心底流出一抹血淚。

    顧言、我身邊的每一個地方滿是你,你離開八年,我每天都會被這種感覺折磨,如今你跟我說放棄?

    我怎能就這麼讓你放棄?隨手翻開一本相冊,年幼時期的顧言惹人憐愛,笑容燦爛。

    看到這張照片,他彷彿聽到有人跟在自己糯糯的後面喊自己。

    顧言,你年少時期的生活除了我並無別人,我佔據了你整個童年,而現在的你,你的世界我擠不進去半分。

    你讓我無所適從,我這顆心,始終懸在你身上無處安放。

    在過月餘、你便滿了二十六進二十七了,而我大了你整整兩歲,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到現在,整整二十一年。顧言,這二十一年裡,我身邊的女孩子,只有你一個,只有你會髒兮兮的到我面前來蹭我,只有你一人會在惹了麻煩跑到我房間裡躲着。

    只有你欺負了人會拉我下水,也只有你在我心裡住了整整二十一年。

    而我在往後的歲月裡,並不準備換人。

    你依也好,不依也罷,我都要定你了。

    麥斯。

    “禮服訂好了,在店裡,需要您親自去試一下,”露西進來說到。

    顧言這纔想起明晚就是老爺子大壽,最遲今天要去拿禮服。“下午有什麼安排?”顧言撐着頭,緩緩問到。

    “沒有,所有的安排已經在上午結束了,”露西道。

    “把地址給我,我過去一趟。”“需要我陪您過去嘛?”、“不需要。”

    這天下午,顧言拿着露西給的地址前往商場去拿禮服,一個人拿着包包在商場隨處晃悠。

    突然想到上一次逛街還是跟陳墨他們一家子人,思及此,不免一陣苦澀。

    “好巧,”一到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思緒,微微轉頭。

    見都站在身後的人,不免詫異,“好巧,”她淺笑道。

    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許攸寧大哥。

    許溟逸一臉淡笑的看着她,他也覺得挺巧的,既然能在這裡遇到顧言。

    “逛街?攸寧怎麼沒跟你一起來?”見她一個人,不免問到。

    “我過來那件衣服,攸寧忙,便沒喊她,”許攸寧經常說,許老大是全家最疼她的一個,所以從第一面見許老大的時候,這種觀點就已經先入爲主了。“她成天瞎忙,”許老大請嗔恨道。

    顧言輕聲失笑;“許攸寧要是聽見你這麼說估計得吐血,好歹她也是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啊!”顧言低頭淺笑的模樣,讓他想起一句詩,低頭一笑百媚生,她的笑容,如同冬日的陽光,照耀人心,看似不經意的一笑,卻將他的魂給勾了去。

    許溟逸看了良久,纔回神。

    “那也是,”他點頭輕笑道。

    “去哪兒拿東西?我陪你?”他提議道,當然也怕顧言拒絕。

    “你不忙?”顧言見他這樣說,微微有點詫異。

    “休息時間,我公司就在樓上,下來喝個下午茶,”許溟逸怕她因爲時間問題拒絕,所以趕緊解釋。“那你陪我拿東西,回頭我請你喝下午茶?”顧言不是個隨意想欠人人情的人,也實在是想知道,許攸寧口中好的不要不要的老大到底啥樣。

    “那也行,”許溟逸對這個心思玲瓏剔透的女子,不免有多了一份好感。只是想起她身旁的男人,不免蹙眉。

    “小姐您好,您是?”導購客氣的問到。

    見進來兩人都氣質非凡,立馬迎上來。

    “拿衣服,露西。”顧言直接報名字。“您稍等,”一看是私人訂製的顧客,立馬傷心起來,進屋拿了件黑色禮服出來。

    黑色雪紡,露背的樣式,拖地的長度,看的顧言皺眉。

    她沒想道露西會給她定這麼一件大膽開放的禮服。

    “您試試?”導購輕生詢問道。

    顧言點了點頭,拿着衣服進了衣帽間。

    顧言在試衣間換衣服,因爲禮服露背,要求脫掉內衣,她便脫了,白皙的後背裸露在外面,讓導購一陣好誇。

    “穿出去給您男朋友看看,他一定會很驚豔的,”導購以爲兩人是男女朋友關係,便微微提議道。

    顧言一震,她說男朋友的時候,她腦海裡面冒出來的第一個人既然會是白慎行。

    “什麼?”她詫異的轉頭。

    “外面的先生不是您男朋友啊?”導購面上一囧,略微不好意思道。

    “不是,”她淺答。

    許溟逸坐在休息區等顧言試禮服,顧言穿着黑色禮服出來,他真個人震驚了。

    他見過不少女人,但是從未見過能將輕熟嫵媚演義道極致的女人,這身黑色連衣裙將顧言的長處完全散發出來。玲瓏有致的身段,白皙的皮膚,挺拔的後背,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可以挑剔的。

    “如何?”顧言徵求他的意見。

    “很好,你很適合這樣風格的禮服,將你的長處全都展現出來了,”許溟逸給出中肯的意見。顧言微微一笑;“難怪許攸寧經常在我面前誇你,”原來這麼會說話。“幫我包起來,”她轉身進了試衣間,換了自己的衣服出來。

    準備去請許家老大喝下午茶,電梯剛到樓下,便撞見了熟人。

    “言言?”她聞聲望去,便見陳涵跟白朗兩人站在自己身後。

    微微訝異。

    “舅舅,舅媽,”她輕聲喊到。

    白朗很不喜歡她喊自己舅舅,因爲那樣無異於是在跟自己兒子撇清關係,轉而看向站在一側的男人,他倍感驚訝。

    顧言怎會跟許溟逸站在一處?

    “言言怎麼會在這兒?”陳涵問到。

    “過來拿點東西,”顧言看了眼許溟逸手上的袋子。

    而這句話無疑是讓白朗面上一緊。

    “這樣啊!”陳涵也不打算多問,“那你們逛,”準備挽着白朗上去。“許總,”白朗點頭道。

    許溟逸握着購物袋的手一緊,白朗會跟自己打招呼,是因爲白慎行?

    “白先生,”許溟逸回到。

    “有時間歡迎你到山水居做客,”白朗這句話是看着顧言說的,而這無異於是在對許溟逸宣佈顧言的主權。

    顧言又怎麼會不知道,只是不表於情而已,始終面帶微笑的看着白朗。

    她不太瞭解白朗,但是她知道,白朗一直是跟白慎行站一起的。許溟逸早就知道顧言跟白慎行的關係,在網上那麼瘋傳,在加上自家妹妹老在耳邊叨叨,想不知道都難。

    許溟逸微微點頭,輕聲道;“白先生相邀,自然是要去的,”說完微微側頭看了眼顧言。

    明明是一個細小的動作,在白朗看來卻是挑釁。這個後輩,有點膽量,敢在漢城挑釁他們白家。

    白朗帶着陳涵離去,顧言看了眼許溟逸,對於他剛剛望的那一眼,自己是看到的,“許總一般去那家店?”從剛剛的滿面笑意,在道現在淡漠疏離,許溟逸知道,顧言對自己心生防備了。

    也是、換作是任何人,任何人都會這麼做。

    畢竟他在公然挑釁白家,甚至是有意無意的在接白朗丟過來的問題。“隨意哪家,”出來喝下午茶不過是個藉口,只是遇到了,想見見這位傳奇的女子而已。自家妹妹的好閨蜜,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那就這家吧!”顧言直接進去,找個地方坐下。

    “一杯紅茶,謝謝,”連菜單都沒看,她直接報。許溟逸見她這樣,不免輕聲失笑。

    “爲顧老爺子明天八十大壽準備的?”許溟逸看了眼她身旁的禮服,問到。

    “恩,你知道?”她微微好奇。

    “我也收到了邀請函,”許溟逸見她詫異,輕聲說道。

    顧老爺子大壽,許溟逸收到了邀請函?誰邀請的?顧輕舟?老爺子?

    她不免好奇,如果是顧輕舟難道是已商人的身份邀請的?可是近期劉家在政治場上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他不可能給任何商人發邀請函,那隻能是老爺子了。“老爺子?”顧言淺聲問到。

    許溟逸笑着點點頭,他始終將淺笑掛在嘴邊。顧言看了眼面前的這個男人,不由得想要重新審視他一番,這個男人,不簡單,能拿到老爺子得邀請函,要知道,老爺子的邀請函每年不會超過二十張。

    而其餘來的人,不是戰友,就是多年好友,這些都是不用邀請函的。

    許溟逸不簡單,絕對不可能想許攸寧說的那樣只是一個公司的小老闆而已。

    她有點後悔自己今天的好奇心四起了。

    “看來許總也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顧言好不忌諱道。“謝謝,”他寄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紅茶,放到顧言面前,謙虛道;“比起白慎行還差點。”比起白慎行還差點?在漢城有幾個人能說這句話?

    白慎行在漢城已經是金字塔頂端的人物了,他只是差點,可想而知,他處在一個什麼位置。

    顧言低頭淺笑;“深藏不露。”

    “算不上,只是力求安穩而已。”許溟逸攪拌着手裡的咖啡。

    他又怎不知顧言在打量自己,像顧言這樣聰明玲瓏的女孩子,她遲早有一天會知道。

    “也是,任何人的想法都一樣,”殺手殺人也只說是在力求安穩。顧言一直以爲在漢城只有白慎行一股勢力,現在看來卻不見得。

    這其中隱藏着某些她無法觸及,甚至是不知道的東西。

    漢城果然不是以前的漢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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