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翊笑了,低頭挨近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男人眸底的血絲瞬間更重,他捧住她的臉,嗓音暗啞,“你再說一次!?”
“嗯”她輕捏他的胸膛,再次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好話不說第二次。”
說完,她推開他起身。
剛要下牀,她再次被男人摟回去。
“你說真的?”他呼吸更重,全身緊繃。
一想到她方纔說懷孕期間她也有玉望,他的身體便越發燥熱,神經快要崩裂。
“我不知道。”她搖頭,偶爾夜裡她也有感覺,後來問了顧醫生,顧醫生說這是正常現象。
女人孕期身體比較敏感,輕微的動作可能就會引起生理反應,不算稀奇。
“顧醫生說的,要不是知道是懷孕所致,我以爲自己是女流氓。”胥翊開着玩笑,推開他要起身,眼睛無意瞥見牆上的吊鐘,睜了睜眼,“都快中午了,騙我說晚上!”
她擡手給了他一拳,起身下了牀。
獄靳司盯着她隆起的小腹,滿腔的熱情瞬間壓了下去,想起上次出血,他仍然心有餘悸,不敢再碰她。
“以後我會加倍補償你的。”她抱着他的臉頰,重重地親了兩口,然後走去浴室洗漱。
男人也尾隨着進去,兩人並肩立在洗手檯前,洗漱時,相互望着對方笑。
接着,獄靳司親自給她穿衣服,對於他而言也是一種折磨。
胥翊沒穿內衣,hún yuán的匈部又豐滿了不少,cì jī着男人的神經,他快速替她穿好內衣,目不斜視。
“你那件藍色的襯衫好看,今天我就穿那件!”胥翊沒注意他快冒火的眸子,指了指衣櫃。
聞言,獄靳司蹙眉:“男裝大佬,你是不是改不了穿男裝的毛病?”
“帝國還有很多人不知道我的身份,當然要穿男裝。”她堅持。
“你的肚子,快要穿不下。”獄靳司拿來自己那件襯衫,替她穿好,儘管襯衫大,穿起來顯得寬鬆也不太顯肚子。
可他還是覺得,穿孕婦裝更好,畢竟懷孕的人要以舒適爲主。
“這麼大的衣服,九個月的時候也能穿得下。”她扯了扯衣領,滿意地望着鏡子中的自己。
穿上獄靳司的衣服後,倒不顯懷,而且寬鬆的風格顯出幾分慵懶風,像極了隨性灑脫的少年。
“獄靳司,你上任後我還沒去過總統府,下午帶我去參觀一下?”她突發奇想,難得有了興致。
“你想去?”他找了件男式大衣給她穿上,古嶽準備的衣服,倒非常合身,扣上鈕釦後看不出懷孕。
胥翊穿着男裝,神清氣爽,帥氣無比。
“去,當然想去。”她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衝他一笑,猶如漫畫中走出的少年,俊美瀟灑。
“,下午帶你去。”他揉了揉她的髮絲,然後自己換衣服。
胥翊靠在衣櫃門上,好整以暇望着男人脫掉睡衣,健碩的身軀上,胸肌腹肌誘人無比,看得人血液往上涌。
“你再看,我可不客氣了,嗯?”男人快速套上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