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果然最毒婦人心!
“等等”陸少東連忙一隻手堵住了黃曉芸的嘴,另一隻手則將她推開,連忙從牀上翻身下來,站在牀邊看着她。
黃曉芸有些不甘心。可眼下也不能做得太明顯,故作傷感地道:“少東,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當然不是,寶貝,你要忍耐,三個月而已,你都等不及嗎”陸少東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汗顏,現在的女人真是太瘋狂了。
“那你親親我”說着,黃曉芸把嘴湊了過來,想要陸少東吻她。
其實如果爲了做戲做得逼真的話,他應該吻她。可是,陸少東卻做不到,要他吻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或者說,一個根本完全陌生的女人,不如殺了他,他承認,自己做不了演員。
“寶貝,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還是算了你乖乖的,好不好”陸少東耐心地哄着她,心裡卻煩躁不安。
“控制不住就要我啊你來啊”黃曉芸的速度很快,上前再次摟住陸少東的脖子,整個人站在了牀上。俯身便要吻他。
陸少東掙扎,大力推開她,將她推在了牀上,有點兒生氣了:“寶貝,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奇奇怪怪的平日你可不會這麼蠻不講理。”
好說歹說都不聽,陸少東本來就心煩意亂,眼下他根本懶得理她,轉身走出了客房,進了書房,將監控打開,看到黃曉芸沒有離開客房,而是坐在牀上哭了起來,一直哭了很久。
陸少東越來越不明白了。是這個女人入戲太深,還是他剛剛真的很過分至於哭得這麼傷心嗎明明這個替身哭得這麼傷心,他的心中反而愉快了起來,活該,都是她咎由自取。
黃曉芸哭了許久都沒有把陸少東哭回來,終於氣餒了。心想。看來蘇沐晴在陸少東心中也沒什麼分量。爲了孩子連碰都不碰她,連吻她一下都不肯,真不知道他們平日是怎麼過夫妻生活的。
她整理好心情,走出客房,回臥室將自己梳洗了一番,換上外出的衣服便準備出門,這時陸少東從書房走了出來,關切地問道:“寶貝,要去哪裡我陪你一起去”
“不要來招惹我,我出去走走,散散心。”說完,黃曉芸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前腳一出門,陸少東後腳便通知了ji要她看緊黃曉芸,儘量收集一些有用的消息。此刻家中就剩下陸少東一個人,他對蘇沐晴的思念頓時傾巢涌出,如洪水一般氾濫起來。
雖然人被他氣走了,但是該做的還是要做,他用手機編了好幾條信息發給黃曉芸,全都是哄她向她道歉的甜言蜜語,陸少東全當是蘇沐晴生氣了,平日裡怎麼哄她,便怎樣給黃曉芸發信息。
果然,對方沒抻多一會兒,就把電話打回來了,依舊在鬧脾氣地道:“說你愛我快點”
陸少東頓時愣住了,他這才意識到,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認認真真地對蘇沐晴說一句“我愛你”,他爲什麼不告訴她爲什麼要等到她消失了,才追悔莫及呢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後是怎麼將這通電話糊弄過去了,總之,他沒有對黃曉芸說那三個字,這輩子,他只會對兩個女人說“我愛你”,一個是蘇沐晴,另外一個,就是他媽媽。其它女人,沒有任何一個值得他去愛,也沒有任何一個會有這種待遇,聽他親口對她說這三個字。
另外一邊,鄧佳明戴着面具,來到了蘇沐晴的房間,他的動作很輕,直到走到她的牀邊,都沒有被蘇沐晴覺察到。
此刻,她睡得真的很沉,那熟睡的樣子像個小嬰兒,毫無防備,再加上她肌膚塞雪,一張絕美的小臉安安靜靜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愛她,完全不想傷害她。
鄧佳明突然俯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細嫩柔滑的觸感讓他不禁全身如過電一般顫抖了一下,這一抖不要緊,把蘇沐晴弄醒了。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這張恐怖的面具時,立刻尖叫了出來,身體像彈出去了一樣,瞬間躲到了牆角里,雙手抱膝,將自己縮成一團,道:“你怎麼進來的你別過來”
“來陪你玩不過去,怎麼陪你玩啊”鄧佳明此刻依舊用着變聲器,他與蘇沐晴近距離接觸過很多次,所以他十分謹慎,此刻還不是他暴露身份的時候。
“你若真的過來,我就咬舌自盡,讓你一分錢都得不到。”說着,蘇沐晴將舌尖吐了出來,意在威脅鄧佳明。
鄧佳明當然不想把她玩死,不過聽黃政說這個女人又倔又難搞,看起來剛烈的很,所以他此刻還不想將她激怒,若是真的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他也無法跟黃政交代。
於是,他坐在了牀邊,勾着脣對蘇沐晴道:“既然不讓我過去,那我們就玩一個遠距離的遊戲好不好”
“我並不想和你玩什麼遊戲。”蘇沐晴警覺地看着他的一舉一動,並且環顧着四周,思量着,倘若他真的突然近了她的身,她自己怎麼才能逃脫他的手掌心。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誰”鄧佳明拋出了一個十分誘惑的懸念。
當然,蘇沐晴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把她擼到了這裡,又是什麼目的,可是,她也非常清楚這個答案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得到的。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那麼我來說一下游戲規則。”鄧佳明說着,從口袋裡拿出兩顆骰子,放在牀上,“我們沒有撒一次骰子,單數你來問問題,我來回答,雙數我來問問題,你來回答,誰也不能撒謊,怎樣”
這人看起來興致還真是挺高昂,而且這個遊戲看起來還比較公平,拼運氣,她到是可以賭一把。
“女士優先。”鄧佳明十分紳士地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此刻,蘇沐晴的手有些發顫,拿起牀上的骰子輕輕拋出,骰子一共顯示着“7”,蘇沐晴長舒了一口氣,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了我”
“一個星期之後。”鄧佳明不假思索,十分自信地回答道。
“你會放我回家”蘇沐晴有些不信地問道。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你要遵守遊戲規則。現在該我了。”說着鄧佳明撒了一個數字,不過運氣不佳,又是單數。狀諷樂技。
“好吧,看來是上天要我回答你那個問題。一個星期之後,你想去哪裡去哪裡,不過這個星期內,你必須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鄧佳明伸出手,將骰子遞給蘇沐晴。
蘇沐晴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目的,難道這個星期內外接會發生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簡直不敢想象,可是她太沒用,根本無法逃脫這個男人的手掌心。
她結果骰子,這一次,蘇沐晴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是一個雙數,她十分好奇,鄧佳明會問她什麼問題。
“你的媽媽現在在哪裡”
這個問題問得很是蹊蹺,蘇沐晴想了想,搖了搖頭:“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媽媽就離開我了,我甚至不知道養了我二十多年的繼母不是我的親生母親,直到最近,我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得知了一些有關媽媽的故事,我甚至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更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蘇沐晴回答得很真誠,她說得全都是實話,畢竟這種事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鄧佳明有些意外,原來這是一個傻丫頭,什麼都不知道,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兒可笑,竟然想要將仇恨全部報復在她身上,可是眼下,他也找不到可以報復的對象,因爲那個女人,他找了好多年都沒有找到。
還有他的爸爸,當年他狠心拋下了他和他的媽媽,跟那個女人私奔之後就再沒有了音訊,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逍遙自在,可是,他們卻害得他的媽媽最終自殺,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鄧佳明回神,拿起骰子,又撒了一個雙數,他再次問道:“你得知自己媽媽做過的那些事之後,有沒有爲她感到不恥”
“不恥,這個詞用得太嚴重了吧不管她做過任何事,當初如何狠心拋下我去只求她的幸福,她都是我的生母,僅此而已,我沒有想太多,畢竟,我們之間沒什麼感情可言。”蘇沐晴將此事看得很淡,左右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拿出來計較,好像只會降低生活質量,沒有任何好處。庸人自擾的事,她纔不要做。
“難道不是嗎你的媽媽破壞他人的家庭,還跟那個男人私奔,這種傷風敗俗的事,難道你就不覺得爲她而不恥嗎”鄧佳明看到蘇沐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頓時有些生氣而激動起來。
“呵,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莫非,你就是我媽媽初戀的兒子”蘇沐晴冷笑,原來是鄧佳明,裝神弄鬼了這麼久,還不是急功近利暴露了自己真是愚蠢。
“你閉嘴初戀我爸的初戀是我媽,你媽只是一個第三者,第三者而你,不過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女人所生的孩子,你的孩子,也會揹負着你那個不要臉的媽所犯下的罪孽。”鄧佳明頓時被徹徹底底地激怒了,此刻,他恨不得上前撕爛蘇沐晴那張淡定從容的臉。
形勢瞬間顛倒了,鄧佳明惱羞成怒,蘇沐晴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冷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這張面具下面,此刻藏着怎樣一張扭曲的臉呢想想就覺得很爽。
“如果這樣你會覺得舒服,就盡情的罵吧,雖然我不知道我的媽媽做了什麼,讓你如此痛苦的事情,也不知道你在心底究竟有多麼的恨她,有一點我要跟你說清楚,我媽媽是我媽媽,我是我,我甚至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你這樣遷怒於我,是不是太不講理了”蘇沐晴瞪了他一眼,怎麼說也是文化人,怎麼這麼不懂道理
“對,我確實不講理,誰讓你是那個賤女人的女兒你活該蘇沐晴,你以爲我會放過你嗎你媽媽造下的罪孽,由你來承擔,這樣難道不公平”鄧佳明轉身,準備離開。
蘇沐晴連忙叫住了他,道:“你剛剛不是還說一個星期之後就會放我回去,怎麼這麼快就出爾反爾了”
“對,我是說過要放你回去,可是,如果你偏偏不回去呢”面具後的鄧佳明,脣邊勾起一個深深的弧度,他轉身離去,再沒有多停留半分。
蘇沐晴有些泄氣地癱坐在牀上,細細品味着鄧佳明的話,她偏偏不回去除非她傻了。
傻了她傻了想着,蘇沐晴有些惴惴不安起來,她覺得鄧佳明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是那麼簡單的話,倘若他沒有騙她,那麼,她到時候不走的可能只有兩種,一種是她迫不得已必須留下來,另外一種則是她完全失去了理智。無疑,無論是哪種,她的結局都會非常悲慘,那麼,她該怎麼辦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蘇沐晴依舊杳無音訊,陸少東則越發急躁了起來,連公司都無心去打理,全權交給了周衍生在幕後處理,他只負責發號施令。
方非然和慕笙歌一直都留在白城沒有離開,聽方非然說,慕笙歌最近跟日本那邊的導師還有朋友聯繫格外頻繁,問她什麼也不說,讓他這個做丈夫的十分沒有存在感,經常找辛辰一起喝悶酒。
這天,陸少東突然接到了慕笙歌的電話:“少東,從現在開始,你全程用gps檢測我的位置,讓可靠的人去跟蹤與我見面的鄧佳明,明白嗎”
“笙歌姐,你是怎麼做到的會有危險嗎”陸少東很擔心,畢竟慕笙歌是一個女流之輩,這樣單槍匹馬的就去跟鄧佳明見面,太危險了。
“我有分寸,記住我剛剛說得,一定要隱秘跟蹤。”說完,慕笙歌便急匆匆地將電話掛斷了。
陸少東有些擔心慕笙歌的安全,最近方非然已經暴露在了明面兒上,相信對方已經將方非然列入與他交好的名單中,那麼慕笙歌自然也一樣,她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去見鄧佳明不行,他必須通知方非然。
慕笙歌坐在一家地處偏僻的咖啡廳裡悠然地喝着咖啡,突然,一個溫潤的男聲傳來:“師姐”
她擡眸,對上鄧佳明冷淡的臉,笑得熱情洋溢:“你好,我是慕笙歌,木村導師的學生。”
鄧佳明微微一笑,這笑容一點兒誠意都沒有,讓慕笙歌不由腹誹,皮笑肉不笑的,真不如不笑,太驚悚了。
“我想學姐找我來,一定不是喝喝咖啡,認認學弟這麼簡單吧有話不妨直說。”
慕笙歌搖了搖頭,道:“鄧師弟果然快人快語,我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人平日裡有多忙,那麼我也就開門見山開誠佈公了。”
鄧佳明讚許地點了點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我需要你那裡一個療程的藥物,給我們家先生治治病。”慕笙歌挑眉,脣邊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聽她說得隱晦,可是分明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她要得,就是他的導師剛剛研製出來不久的那種藥。
“學姐,在這之前,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請講。”慕笙歌從容不迫,依舊優雅地端着咖啡杯,等待着他提問題。
“據我所知,你跟你的丈夫感情非常好,好像根本用不着通過藥物來控制他,更何況,這種藥物的副作用,相信你應該清楚。”鄧佳明知道自己的導師跟木村導師是生死之交,所以他們之間根本不存在任何秘密,慕笙歌能夠知道這個秘密,說明她是木村的得意門生,在導師們心中的地位恐怕不比他低。
如此一來,他反到有些嫉妒了,從心底也對慕笙歌產生了些許敵意。
慕笙歌看出鄧佳明的眼神微變,卻假裝沒看到,笑道:“當然知道,不過你也應該清楚,我先生若是不幸早亡,而我的兒子和女兒還未成年,那麼受益人會是誰”
“果然最毒婦人心你就不怕你先生知道或者,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先生,從而獲得好處”這時,鄧佳明發現窗外有可疑人物經過,頓時警覺了起來,難道他被這個女人算計了
慕笙歌嬌柔一笑:“鄧師弟,你可真天真,你覺得,以我在我先生心中的地位,還怕你去跟他講這些有的沒的嗎這麼和你說吧,就是你把今天我們的談話錄音交給他,他都不會相信,不過我想,你還沒有想到這麼絕妙的辦法。”
鄧佳明愕然,確實,他想了很多種可能,卻偏偏沒有想到慕笙歌是要對自己的丈夫下手,他也做了很多手準備,卻沒有想到把他們的談話錄音,早知道來之前應該跟黃政商量一下的,他真的太過大意了。
況且,窗外的可疑人物,會跟陸少東有關係嗎這是不是個圈套
“鄧師弟,男人就該果斷一點兒,對不對”慕笙歌敲了敲桌子,提醒他,“我想,你也不希望我的先生找到這裡,看到我們在這種環境約會吧他看我可是很緊的哦”
“師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那麼我們抓緊時間,不如先談談你能給我什麼好處”鄧佳明是不會做虧本買賣的。
“你開個價。”
“你覺得我會缺錢嗎”鄧佳明不屑一笑。
“那你想要什麼”慕笙歌故作不解地問道。
“其實,我對皇家醫院還是很有興趣的。”
慕笙歌粲然一笑:“鄧師弟果然不是貪心的人,事成之後,皇家醫院歸你,我們立字據爲證,如何”
聽到慕笙歌快人快語,鄧佳明頓時覺得有些蹊蹺,他並不覺得世界上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果然,就在這時,方非然從過道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着五六個黑衣人保鏢,看架勢,是來捉堅的。
“師姐,你耍我”鄧佳明怒瞪着慕笙歌,冷冷地道。
慕笙歌回頭,看到方非然,卻不慌不忙地轉過頭來,道:“難道你覺得這種小場面我會應付不了”
鄧佳明怔住,看着這個自信的女人,他都有些心生恐慌,一個女人能夠將方非然這樣的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那麼她得是多麼恐怖的一個人眼下,他只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怎樣保他。
“非然,你怎麼來了來,我給你介紹,這是”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已經甩在了鄧佳明的臉上,慕笙歌頓時急了,連忙護住鄧佳明,道:“非然,你幹什麼他是我師弟”
“師姐師弟的,你們夠親熱的我只說一遍,閃開,否則連你一起打”很明顯,方非然是吃醋了,只是他這吃起醋的樣子太恐怖了,連鄧佳明都有些肝兒顫。
“你捨得打就打好了,我不許你再傷害無辜,讓導師知道這件事,我這輩子都不要去日本找他老人家了。”慕笙歌略帶撒嬌地說着,那表情簡直能心疼死人了。
果然,方非然立刻軟了下來,但依舊很生氣,道:“跟師弟見面就見面,爲什麼要瞞着我”
“你不是在跟朋友喝酒嗎我出來的匆忙,就沒有打擾你們嘛瞧你,把鄧師弟打成這樣。”慕笙歌說着,回過頭去,給鄧佳明使了個眼色,道:“師弟,你先回去吧,我們改天再聊,木村導師還有很多的事蹟我都沒有來得及給你講。”
此刻,鄧佳明有些慌亂,這局勢太混亂了,更可怕的是,他看到方非然微微敞開的西服邊緣,有手槍的邊緣露出來,身後的黑衣人一個個也都是膘肥身健,以他的小身體根本就難以擺脫被秒殺的厄運,趁着慕笙歌還能把持住局面,他還是趕快走爲好。
望着鄧佳明匆匆離開那凌亂的腳步,慕笙歌環住方非然的腰身,笑眯眯地道:“老公,你的演技簡直太棒了。”
方非然冷哼:“自作主張,你還知道什麼叫危險嗎”
慕笙歌嬌笑:“讓你擔心了老公接下來如果順利的話,或許可以找到沐晴也說不定,謝謝你老公,替我圓了一場這麼精彩的劇目。”
“拍馬屁也沒用,今天晚上家法伺候”說着,方非然用力環住蘇沐晴的腰肢。
“你好討厭”慕笙歌撒嬌地在方非然的臉上輕輕一啄。
這時,方非然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辛辰打開。
“非然,已經找到安裝竊聽器的那個女人了,我已經通知了少東,你也趕快來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