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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天,薄總的秘密情人 - 第八十四章 紀昭狠狠的一巴掌落在男人的臉頰上……字體大小: A+
     

    歩燁城沒完沒了的一遍一遍的打電話過來,她攥着方向盤的手不斷的在收緊,這樣直直的看着前方,眼睛不知道被什麼給模糊了,她將眼睛睜的很大,直到那抹涼意從她的眼睛裡滑落下來,她狠狠抹掉了自己不爭氣的淚珠。

    電話還在響,後來紀昭煩透了,便直接將關了機。

    不想回家,想找人訴說一下,可她身邊除了黎曼也沒一個交往好的同性朋友,偏巧黎曼現在又不在國內。

    犯了頭疼病,後來她直接將車子靠邊停下,熄了火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期間她想了很多,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她被車窗外被人猛地拍車玻璃的聲音嚇得驟然清醒過來。

    下意識的打開眼簾,周身的黑度讓她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她睡了好長時間嗎?明明閉眼休息的時候是上午,這會兒怎麼天都黑下來了?

    “紀昭,快開車門。”

    一聲熟悉急促的男性嗓音打斷了她的思緒,紀昭下意識的朝窗外看去,就見歩燁城趴在她的車窗外,一臉擔憂的看着她。

    紀昭打開了車窗,就見男人眯着眼睛,臉上的不悅跟陰鬱迷糊就要溢出來一樣,“紀昭!”他惡狠狠的喚了她一聲,“不接我電話也就罷了,你躲起來讓我找不到你是幾個意思!”

    “怎麼了?”紀昭懵懂的看着車窗外的男人,睡意讓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就是開車的時候犯了頭疼,停下來在路邊休息一下而已,我做錯什麼了嗎?”

    男人抿脣看了她半響,才沉着聲問:“你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紀昭搖搖頭,“可能有點着涼了吧。”

    歩燁城聞聲,大手從車窗外伸進來,剛要觸上她的額頭,紀昭便下意識的將頭往邊上一撇,阻絕了男人的觸碰。

    歩燁城的瞳眸驟縮,好半響,他收起眸底的的異樣情緒,伸出的手還擎在半空中,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低沉的嗓音聽上去格外的涼薄,“紀昭,我試一下你的額頭。”

    “我沒事。”她輕慢的語氣無所謂的說着,“不用試。”

    “紀昭。”再次開口叫她的名字,除了自帶沉冷的語氣。警告之意也很足,“把頭伸過來,我要試你額頭的溫度。”

    紀昭不願意給他試的態度很明顯,就連說話的嗓音都一連拔高,“我說了不用試,你要我連說幾遍?”

    男人俊逸的五官驟然沉了下來,幾乎是在她說完的下一秒,男人已經伸進來的大手按下了開鎖鍵,打開了駕駛座的門,挺拔的身形矗立在她一旁,面無表情的吩咐:“下車,我送你回去。”

    冷風從外面徐徐灌進來,讓紀昭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軟弱無力的靠在座椅墊上,甚至連說話都沒了力氣,“不用。我有手有腳,會自己開車回去。”

    歩燁城陰冷的視線放在她身上良久,見她沒有迴轉的意思,動作強硬的想要將她打橫抱起。

    手還沒碰到她的身體,紀昭就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樣,用力的往旁邊躲,拔高的嗓音聽上去有些微微失控,“歩燁城,你又想做什麼!”

    她下意識牴觸他的動作讓歩燁城陰沉的臉越發黑如鍋底,凝着她排斥他的樣子,男人怒極反笑,“我就是想抱你去副駕駛座,紀昭,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我不想跟你吵,”紀昭的臉色很冷,臉色不知道是因爲生病還是氣得,微微泛白,“你出去!我要回家!”

    男人幾乎實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不管不顧的打橫抱起她,被他抱起來,紀昭情緒更加激烈的掙扎,“歩燁城,你放下我!”

    “我送你回去!”他的臉色溫溫的只作重複這句話,眸底也沒多大的情緒波動,抱着她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將她輕柔的放在副駕駛座上。

    他沒有第一時間直起身子,而是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微微扯開,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女人的臉色。

    紀昭垂着眸,怒意被她卡在胸口,隱忍的好半響,她突然擡起眸子看向男人,臉上換上清淡雅緻的笑。“歩燁城,你在磨蹭什麼?不是說要送我回去嗎?”

    她驟然轉換了態度,卻沒能讓男人的臉色好看下來,嗓音依舊沉沉的問道:“不生氣了?”

    紀昭聞聲,手指暗暗的捏着自己的衣角,淡漠聲回道:“我本來就沒生——”

    ‘氣’字還沒被她說出來,男人突然壓下來身子,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紀昭下意識的就去掙扎,但是男人的手勁特別大,紀昭這會兒身子不舒服本來就沒有力氣,輕而易舉的被男人攬進了懷中。

    男人的氣息很熱,她被迫承受着他掠奪般的沉吻,一開始她還在反抗,後來覺得乏味,停下了掙扎的動作,一動不動的任男人在她脣上輾轉。

    他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突然的轉變。身形驀然一震,幾乎是在下一秒,他突然加重了壓在她身上的吻勢,像是要證明什麼一樣的,各種技巧都發揮了出來。

    紀昭睜着眸,任男人各種在她身上任意妄爲,那吻似乎沒完沒了,沿着她的下巴和脖頸來到了鎖骨,從一開始的遊走到後來瘋狂的在她鎖骨上各種啃咬。

    紀昭也只是雙拳緊緊的攥着,不讓自己發出嗚咽聲。

    她這種毫無感覺甚至連丁點憤怒的態度讓歩燁城心口泛開浪潮席捲而來的憤怒,他驟然擡起頭,凝着女人平淡的眸光,寒涼刺骨的冷笑從男人的口中溢出來,“怎麼?藥效過後就對我沒感覺了?”

    提起‘藥’這個字,紀昭的眉骨不由的跳了跳,她控制着自己的脾氣,冷靜聲道:“說來,你昨晚不也是因爲不自信才用藥控制我跟你做的?”

    紀昭不輕不重的語氣讓男人紳士貴公子的臉色蕩然無存,他冷笑了一聲,大手撫上她的臉頰,薄脣勾勒出陰柔的弧度,“紀昭,你總是願意質疑我身爲男人的能力讓我很不爽你知道嗎!”

    他的大手像一隻冰冷無血的毒蛇纏在她的臉上,讓她極度的反感,可她並不着急推開男人的手,不慌不亂的目光與他對視上,“然後呢?”紀昭嫣然一笑,“你現在是想在這裡證明你身爲男人的能力?”

    “我還沒這麼飢渴。”

    男人淡淡的收回她臉上的視線,剛要退出副駕駛的位置,女人不聲不響開口,“你當然沒那麼渴了,”她滿目嘲弄,一連語氣都輕蔑的說着,“昨晚跟我做了那麼多次,歩燁城,我現在很懷疑你還能不能立起來。”

    紀昭的話音落,本就不怎麼好的氣氛愈發死寂了下來,

    歩燁城的眸色足足暗了一程,隱隱的釀出了戾氣,就在紀昭以爲男人必定要因爲她的話發一場難以收拾的大火的時候,男人放在她臉上的手突然轉了個方向,落在她的長髮上。

    他好脾氣的說道:“紀昭,我知道你氣我阻礙了你去荷蘭追尋大提琴的夢想,所以,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跟你生氣。”

    紀昭微微挑眉,“真的?”

    歩燁城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女人狠狠的一巴掌已經落在了他的右臉頰上。

    歩燁城的身形狠狠的一震,深邃的眸子驀然掀起,不敢置信的看向紀昭。

    紀昭脣邊釀着溫淡淡的笑,溫涼的嗓音漫不經心的道,“是你說的,不跟我生氣。”

    紀昭說完,狠狠地一巴掌再次掃上他的臉頰,這一巴掌,她的力氣比上次的還重,很快的男人的臉上泛開了五個手指印。

    她手心都火辣辣的疼,可想而知男人的臉有多疼。

    男人薄脣抿着一條鋒線,一句話也不說,但是凝着她的眼神放佛要吃了她一樣。

    紀昭不緊不慢的笑,剛又擡起手,巴掌還沒落下,手腕已經被男人緊緊的攥住。

    紀昭的脣上慢慢挑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是說不跟我生氣麼?”說着。忽又興致缺缺的嘆了口氣,“算了,才兩巴掌就受不了了。”

    她這樣的態度,讓歩燁城壓着的脾氣一點點的冒了上來,“這麼想打我麼?”看着她的臉,男人的眼裡蓄着讓人心驚肉跳的笑,“好,這麼想打是不是?”

    他說着,攥着她的手腕往她臉上猛戳、猛打,“打吧,打到解氣爲止!”

    紀昭嘆了口氣,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男人的手裡挪出自己的手,凝着自己被男人攥紅的手腕,紀昭溫溫淡淡的語氣說着,“打的手疼,不打了。”

    歩燁城凝着她白淨的臉龐。勾脣冷笑,“確定不打了?”

    紀昭懶得再接他話茬,將頭瞥向了一旁。

    歩燁城收回放在她臉上的視線,退出副駕駛座,甩上了副駕駛座的門。

    繞過車身,他折回駕駛座上,一句話不說的發動了車子。

    頭痛欲裂的感覺越來越濃,紀昭整個人靠在車椅上,臉龐對着車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晃,不知不覺的她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確實男人的大手放在她額頭上的溫度將她驚醒的。

    男人見她醒來,收回放在她額頭上的大手,蹙着眉道:“頭也不熱啊。”

    紀昭不願意接他話茬,注意到車子已經停下來,她轉而想外頭看,發現此時車子已經停在了男人的小區樓下後,紀昭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側目看向駕駛座的男人質問:“不是說好送我回家的,爲什麼我們現在會在你家樓下。”

    歩燁城瞥了她一眼,波瀾不驚的回:“這裡難道不是你家?”

    紀昭的臉色非常難堪,可是即便是再生氣,她還是一句話不說的打開車門下了車。

    歩燁城見她下車,熄了火,拔下車鑰匙也跟着下了車。

    剛下來,紀昭繞過車身走到了他的跟前,單薄的手掌伸過來,淡漠聲道:“把車鑰匙還給我。”

    歩燁城的大手不動聲色的扣上她的腰身,“給你做什麼?”

    “我讓你給我!”她突然拔高了聲線,因爲用力,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回屋再給你。”他說着,勾着她的側腰帶着她就往小區內走。

    紀昭抗拒他的靠近,十分的抗拒,她深深吸了口氣,猛地擡頭,情緒微微激動,“歩燁城,你是不是覺得,我喜歡你,所以跟我之間,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都不用考慮我的想法。”

    她氣得全身都在發抖,一字一句的質問男人,“只因你想,所以你就搞砸了我去荷蘭的演奏會,你想我來你家,所以你就可以不跟我商量,強迫我跟你來你家是麼?”

    歩燁城因爲她的執拗不耐的蹙起眉,“紀昭,你心裡應該比我更明白,從我們這裡飛荷蘭至少12個小時,你是今天的飛機,至少晚上八點才能到,你在荷蘭的演奏會從開始到舉行完,就算我有心包機接你,來回時間也趕不上,紀昭,婚期不可能因爲你的演奏會而取消,我自認爲這件事我做的沒有錯。”

    “不想讓我去你可以跟我商量,設計我很好玩是嗎?”

    歩燁城眉頭蹙的漸深,“我跟你商量過,可你執意要去!”

    紀昭冷笑一聲,食指擡起狠狠的戳在男人硬邦邦的心口上,“是誰跟我保證的。婚後不會阻礙我大提琴的夢想的?”

    歩燁城凝着紀昭滿是憎恨的眸子,下意識的攥住她戳在他胸口的手指,眼神極度變化,慰哄道:“你放心,婚後我就跟荷蘭那邊的朋友聯繫,會還你一個比之前還有分量的荷蘭演奏會。”

    紀昭一聽,不僅好笑的笑出了聲,“怎麼?你想潛我?”

    “紀昭。”他不滿的喚她一聲,沉沉的黑眸看着她,“我們是夫妻,我幫你需要用潛這麼難聽的詞彙?”

    “你幫我?”她好笑的重複,眸底漩着無盡的嘲弄,“我要瞧得起別人的幫忙的話,說不定我現在早已是世界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了,還有你幫我的份?”

    她漫不經心的說着,忽又不屑一笑,“不過話說回來,早知今日,一年前我還不如嫁給那個人了,雖然他長得沒你賞心悅目,但至少會比你懂得珍惜我啊。”

    所以說,老一輩走過來的人說的話是對的,找一個愛你的你不愛他的男人結婚,也比找一個你愛的他卻不愛你的人結婚要幸福百倍。

    歩燁城聞她的話,眉宇間籠罩了一層很深的陰霾,大手卻突然攫住了她的下巴,男人俊美的臉壓了下來,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那人是誰?”

    紀昭笑,“你很想知道?”

    他的聲音很平靜,繞着低低徐徐的笑,“對。我很想知道。”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紀昭笑眯眯的外頭看着他,“是陳書記家的大公子呢。”

    感覺到男人攫着她下巴的手猛地一緊,她輕笑,伸手挪下了男人的僵硬的手指,仰臉笑着,“怎麼不說話了?陳大公子確實追過我啊,去年這個時候,火勢還很猛呢!”

    歩燁城的臉色變了變,“他追過你,然後呢?”

    “然後?”她一怔,隨即脣邊再次漾開笑,“然後我不喜歡他,拒絕他了啊。”

    沒成想男人聽了她的話之後卻突然勾住她的細腰,雙臂扣着她,將她抵在了車身上,危險的眯起眸,“我是問你,他追你的時候碰過你哪裡?”

    紀昭聞聲,臉上的笑意驀然加大,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頸,“讓我好好想想,嗯……”她洋裝真的在想,“親過、摸過,做過……”

    她說的再無所謂不過了,末了,她仰起頭來笑,“我們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你想怎樣?難不成還有膽量跟陳書記的兒子火拼?”

    有好幾秒種的緘默,紀昭只覺得男人攥着她腰身的力度越來越重。

    明明很疼,她的脣上卻彎開比剛纔更燦爛的笑,“歩燁城。你是不是隻會對我蠻橫,只會欺負我?”

    男人恍若未聞她的話,眸底涌動着讓人看不真切的暗流,半響,他垂眸看着她被路燈照的忽明忽暗的臉龐,嗓音異常的緊繃,“紀昭,我沒跟你開玩笑,你老實告訴我實話,那孫子他媽的碰過你哪裡?”

    “他對我一直很客氣,從沒碰過我。”紀昭認真的說着,忽而又低低軟軟的笑出聲,“後來他爹看上我了,讓他兒子請我回他家裡吃了好幾次飯,最後一次他爹沒忍住,我差點被那老男人強姦了呢,後來幸虧他兒子救了我,因爲這件事,他還跟他爹冷戰了好長時間呢。”

    如今說起往事,她一臉的無所謂,好像全不在意,歩燁城聽了,喉結滾動半響,才啞着聲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紀昭重複着,表情有些呆滯,“後來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所以我拒絕了他,可能因爲他爹,他也沒再跟我胡攪蠻纏。”

    那個時候,她跟陳巖庭,如果不是因爲他父親,或許也還有那麼一絲可能也說不定。

    “不準想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男人憤恨的說着。惡狠狠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紀昭下意識的護住自己被男人咬疼的耳垂,瞪着對面的男人,“歩燁城,你屬狗的嗎!”

    歩燁城咬着牙,抱着她狠狠的將她的臉埋入他的胸口,撫着她的後背,悶悶聲問:“心裡還難受?”

    “不難受。”她搖搖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心跳,無所謂的淡笑道:“我哥說我長了一張禍水臉,這輩子可能都會感情不順,還說讓我這輩子都別嫁人,他要養我一輩子。”

    當時她還嘲諷哥哥迷信,現在想想或許還是不嫁人好的。

    “不要聽你哥的,嫁給我你會很幸福。”

    他很確信的說完,傾下身子將她打橫抱起來望單元樓裡面走。

    紀昭也沒力氣再跟他糾纏。一整天沒吃飯,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被他抱進了他的房子,進屋之後他才肯把她放下來,紀昭剛要往客廳走,男人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紀昭回頭,睜着眸看着他,“又怎麼了?”

    歩燁城無奈,“鞋子還沒換。”

    “我沒力氣彎身子,不想換。”

    歩燁城想也不想的蹲下身子,從鞋櫃上取來了她的拖鞋拿到了她的腳跟前,大手攥着她的腳踝,拍了拍她的鞋面,“擡腳。”

    紀昭垂眸凝着蹲在地上爲她換鞋的男人,聽了他的話,下意識的擡起了腳。

    這個男人,他都肯爲她彎下身子換鞋啊,可以寵她,但是不可以愛她6

    紀昭艱難的嚥了嚥唾液,一時間,心口泛開密密麻麻的痛疼感。

    “好了。”

    男人突然的開腔將她走遠的神智拉了回來,見男人站起身朝她望過來,她想也不想的轉身步入了客廳。

    坐到沙發上,她從口袋裡掏出。

    肚子很餓,她要點個外賣。

    正專心致志的選着菜單,從沙發後面突然伸過一雙大手來,將她的搶了走。

    她還沒來記得轉過身去,男人低沉的嗓音蔓過她的耳畔響起,“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不用麻煩了。”她淡淡的拒絕,“我就想吃外賣。”

    “跟我還客套上了?”男人說話間,呼吸有意無意的掃着她的耳垂。

    紀昭煩躁的往邊上靠了靠,歩燁城卻不要臉的越發靠了下來。

    紀昭氣極。轉過臉去想罵他,可她還沒開口,男人已經傾下身子堵住了她的脣……

    這男人吻人上癮是麼?

    其實歩燁城這會兒沒想太強迫她,她微微掙扎便輕而易舉的掙脫開了男人。

    歩燁城的深眸似要探到她的內心深處,半響他才試探聲問道:“還怪我讓你沒去成荷蘭?”

    紀昭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歩燁城指了指自己的嘴脣,薄脣微掀,“不怪我,那就主動過來吻我。”

    她的眼神不鹹不淡,“頭疼不想動。”

    男人的手掌吼着她半邊臉頰,低沉聲笑,“就一下。”

    “沒心情。”

    “紀昭?”

    他的嗓音蔓上來一股警告的氣息,紀昭聽了,不由失笑。

    “歩燁城,我不明白。”她仰着臉看着他,神情很專注。眼神不避不閃的跟男人對視着,“你告訴我,我想要一個理由,你不愛我,爲什麼非要娶我?何況葛姝現在是單身,追到她,你現在還有很大的機會,如果你是因爲那晚……大家都是成年男女,我不需要你負責。”

    男人的眸光沉沉的看着她,黑眸如同打翻墨硯的墨,“紀昭,關於這個問題,你到底要跟回答你幾遍你才肯罷休?”

    紀昭靜了一會兒,才自嘲的一笑,“我只是想要一個你非娶我不可的理由而已,你要娶我。卻連一個理由都不肯給我嗎?”

    “我這個人認準的事不會改來改去,對人也一樣,當初我決定娶你,除了覺得你適合做步太太之外,我不討厭你,而且很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直覺的我就應該娶你。”他平淡的嗓音說着,話鋒不由一轉,“而且我當時說要娶你,你當時多高興,哪跟現在這樣,恨不得我現在甩了你就好的樣子……”

    那會兒她哪裡知道他對葛姝的感情那般深。

    紀昭扯了扯脣,問完了之後,居然越發堅定了她不嫁給他的決心。

    除了覺得你適合做步太太之外,我不討厭你,而且很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直覺的我就應該娶你。

    原來婚姻對他而言,這般兒戲,直覺就可以決定一切。

    可是,要怎樣才能在不傷害到紀氏的情況下,逃離男人的魔掌呢?

    艱難的嚥了口唾液,紀昭垂下眸子已經不再接他的話茬。

    “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茶几前,彎起了襯衣袖子,漫不經心的問她。

    紀昭只是淡淡的看着男人不說話,直到男人摘下了他手上一直戴着的那塊手錶。

    明明防水的,即便知道防水,也要小心翼翼的護着它不讓水浸泡嗎?

    她只覺眼睛一刺,禁不住冷聲喚了他一聲,“歩燁城!”

    男人聽見她的喚聲擡眸,“怎麼了?”

    “我送你的那塊手錶,”她嚥了嚥唾液,面無表情的道:“你要不戴,麻煩你還給我吧。”

    歩燁城的將手錶放在茶几上,聞聲,薄脣勾出冷冷的笑弧,“送人的東西還有要回去的麼?”

    “你又不戴,留着也是浪費,”紀昭溫軟的說着,“雖然沒你手上的這塊貴,但也不便宜,你又不喜歡,我哥的手錶壞了,我想給我哥。”

    “誰說我不戴?”歩燁城沉眸盯着她,半響才冷冷的反問她,末了,又淡聲道:“你想送你哥的,我明天抽空陪你去商場買一塊送給她。”

    男人說完這一句話,已經轉了身,轉身步入廚房。

    凝着男人在廚房忙綠的背影,紀昭淡淡的垂下了眸子。

    半響之後,她站起了身子走向了側臥,走進去纔想起葛姝住過這裡,她想也不想的掀起了鋪貼整齊的牀單,將被套牀單枕套都換過之後,她才舒心的躺了下來。

    閉上眼睛,強迫讓自己睡着,可她本來就認牀,根本就睡不着。

    等到好不容易有了點睡意,側臥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驚得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望門口看去。

    長腿邁入的男人一身能滴出水來的陰鬱,紀昭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一步,男人大步跨進來,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不是說好了給你做晚飯吃?誰讓你睡下的?還睡在側臥。”

    紀昭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手指,淡聲道:“我困了,不想吃了。”

    “不想吃也多少吃一點。”男人冷冷的說完,掀開被子就要作勢將她抱起來。

    紀昭想也不想的往後退了一步,求饒的笑了笑,“歩燁城,我可以過去吃,但是我要自己走過去。”

    男人盯了她半響,才微微讓出了點地方。

    紀昭垂了垂眸,萎着身子下了牀。

    她不想讓他抱,被抱習慣了,她怕自己會更加的迷戀他給的溫柔,越陷越深,到最後難以自拔。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餐廳,紀昭凝着面前的聞起來被男人煎的香噴噴的牛排,擡眸忍不住的笑道:“歩燁城,大半夜我不想吃這個,太長肉。”

    “你這麼瘦,怕什麼。”他攬着她的腰將強迫她坐下來,將細心切好的牛排越發挪到了她的跟前,“吃吧,吃完我們回屋睡覺。”

    紀昭愣愣的凝着眼前的牛排,好半響她才拾起桌面上的刀叉,叉了一小塊送進了嘴裡。

    嗯,味道很好,不比那些地道的西餐廳做的差。

    “好吃?”

    對於這一點,她毫不吝嗇的誇讚,“好吃。”

    歩燁城凝着她細嚼慢嚥的優雅樣子,輕輕的將她落下來的長髮別到了耳後,輕聲道:“剛纔我助理給我來電話過來,說你上午去我的辦公室找過我?”

    紀昭的叉肉的手一頓,不過她還快的恢復了動作,不緊不慢的將牛肉放進自己的嘴裡,不動聲色的問:“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他將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那塊摘下來又重新戴回手腕上的那塊手錶露了露,“你其實知道這塊手錶是葛姝送我的了是嗎?”

    紀昭掀眸看她,一臉無所謂的笑,“是又怎麼樣?”

    男人盯着她的臉,視線想漩渦一樣凝着她,“生氣了?”

    “沒有。”她想也不想的回答,樣子看上去好像真的不在意,細嚼慢嚥着自己口中的食物。

    將近有一分鐘的時間內男人都沒有再說話,半響,他才收起回自己的視線,淡淡的解釋道:“我承認之前葛姝送我的時候我真的很珍惜它,五年了,這種珍惜已經轉換成爲了一種習慣,真是帶習慣了,你要不願意我戴,我就摘下來……”

    “恩,帶習慣了你就戴着吧,這種事,你不用跟我解釋的。”

    她輕描淡寫的說着,剛好一整盤牛肉都被她吃了下肚,她喝了一口一旁男人準備的溫水,酒足飯飽之後,她朝男人笑了笑,“吃也吃了,我困了,現在可以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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