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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天,薄總的秘密情人 - 第二十八章 他是我爸爸,老頭,你說我是誰!字體大小: A+
     

    曼凝着牀上的男人,神色微微疲倦,“睿睿走丟了,我要出去找他。”

    男人的眉梢溢出冷笑,“所以你今天找了一天?”

    “沒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吧!”

    “你也不看看都幾點了?”他溫涼的嗓音嘲弄的說着,然後拍了拍柔軟的大牀,語調淡漠的命令,“不準去,過來睡覺!”

    曼凝着他的眼神,似在看一個陌生人,“薄璟言,要是現在丟的是你的兒子,你還有心情睡覺嗎?”

    她說完,冷冷的撇過他,轉身就要往臥室門口走去。

    “很可惜。”他掀開被子下了牀,三作兩步的走到她跟前,長臂一撈,穩穩的將她託在自己的懷裡,逼迫她跟他向大牀的方向走過去,“我暫時沒有兒子,還體會不到你那種失去兒子的痛苦。”

    曼下意識的掙扎,“薄璟言,你放開我!”

    他大手掐住她的下巴,俊美的容顏湊到了她的跟前,放聲低笑,“你還沒履行今晚的義務,我怎麼放開你?”

    倫力氣,?曼本來就不是他的對手,加上一天沒有吃飯,又爲了找睿睿淋了一晚上雨,她現在只覺得胸口發悶,肺都快氣炸了一樣,“我不要履行什麼狗屁義務,我告訴你薄璟言,?氏我不管了,你愛怎麼着怎麼着吧,我連兒子都要失去了,還管什麼別人!”

    她像是瘋了一樣對控制着她的男人拳打腳踢。

    薄璟言怒極反笑,一隻手固定住女人的雙手,長腿勾住她的玉腿,讓她動彈不得,“這麼說來,你還想違約?”

    她咬着脣,揚起精緻的下巴,眼圈泛紅,那聲音裡已經帶上了些許壓抑的哭腔,“對,我想違約,那又怎樣!”

    “我還偏不信了!”他一下子把她甩在牀褥上,“你要有能耐就從我手上逃出去,不然,你那也不許給我去!”

    “薄璟言!”她突然放棄了掙扎,眼圈紅紅的。“不要讓我恨你,如果失去睿睿,我也不想活了……”

    “恨我?”他雙拳扣在女人的雙耳間,臉上的表情似在隱忍,“就因爲大晚上我不讓你出去找,你要恨我?”

    他睨視着她很長時間,“好,那你滾吧!”突然鬆開了她,溫雋矜貴的臉上淡漠的讓人發慌,“我倒要看看,沒有我,你要怎麼找出你那個寶貝兒子!”

    得以自由,?曼想也不想的從牀上爬起來,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跑出了別墅……

    薄璟言看着女人跑出去,連門都來不及關上的臥室門口,男人狹長幽冷的眸底像是暴風雨最後的平靜。

    他閉了閉眼,薄薄的脣瓣抿成一條直線。直到隱忍的那條線崩裂,他忽然擡手將牀頭櫃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

    曼跑出去之後漫無目的的找了一大圈,可能是上午在浴缸裡泡了涼水澡,加上晚上又淋了雨,又一點飯沒吃,也不知是餓得,還是感冒嚴重了,她覺得現在自己頭昏腦脹的。

    明明早晨才吃了兩粒感冒藥……

    提及藥,她突然記起自己還沒來得及吃的避孕藥,她隨便找到一家24小時藥店買了一盒避孕藥跟感冒藥接着水吃上。

    她不敢大意,無論是感冒藥還是避孕藥,總之,她需要保存體力,在找到兒子之前,不能倒下。

    之後她又去了旁邊的24小時營業超市硬逼着自己吃上一碗泡麪,又打的回了機場附近尋找。

    此時,天際已經泛了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心裡越發的心急害怕,因爲時間拖得越久,她找回兒子的機會就越小。

    但是現在,她除了自己找,卻無任何辦法。

    ****

    薄璟言也沒睡,窩在臥室的大牀上,牀頭櫃上的菸灰缸裡已經存了數不清的菸蒂。

    天剛亮沒多久,他就收到老宅來的電話。

    他瞧了一眼來電顯示,響了很久之後他纔不急不慢的接了起來,對方,是女傭焦急的聲音傳遞過來,“少爺,老爺回來了,他讓您趕緊回來把家裡這個小祖宗弄走,老爺子這剛回來,就被小傢伙給氣得一肚子火,這不一動怒,就把小傢伙關倉庫裡面了……”

    薄璟言聞聲。掀開被子從牀上走了下來,邊穿拖鞋邊道:“你好好看着他,我現在馬上過去!”

    他是沒想到老爺子這麼快回國,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薄璟言回去的時候,老爺子正鐵青着臉在大廳裡走來走去,見到他就吹鬍子瞪眼,“你想氣死我是不是,弄這麼個倒黴孩子回來!”

    薄璟言抿着脣一句話沒說,大步跨上了去頂樓倉庫的樓梯。

    父親薄慶勉緊跟身後,凝着兒子着急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人家葛姝對你一片真心,臭小子你要敢告訴我這是你養在外面的私生子而對不起葛姝,看老子今天不打斷你的狗腿!”

    薄璟言聞聲,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他頓了頓,戲謔冷漠的聲音寂然的響起,“我這還不是隨了你。你要是有現在教育我的心態去對我媽,我媽也不至於死的那麼早了對吧?”

    薄慶勉老臉一僵,被兒子堵得瞬間啞口無言。

    薄璟言冷笑了一聲,大步走到閣樓,還沒到倉庫,就聽到小傢伙不斷拍打倉庫門的聲音,以及喊叫聲,“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薄璟言看了一眼倉庫門,極快的速度輸上密碼,按下開鎖鍵的時候,語音提示的卻是密碼錯誤。

    薄璟言回頭看向一直跟着他上來的老爸,眉頭蹙的老高,“密碼你給換了?”

    薄慶勉瞪着兒子,“你不把話給我交代清楚,休想讓我開鎖。”

    “老頭子,你給我開門!”

    許是聽到了薄慶勉的聲音,小傢伙在裡面越發的掙扎了起來!

    薄慶勉聞聲,盯着木門,眼珠子都快給瞪出來了一樣,“小屁孩,你給我老實在裡面呆着,什麼時候會說人話了,我再考慮要不要放你出來!”

    “臭老頭!糟老頭!@#¥%%……”

    聽着一老一小的對罵,薄璟言額上的青筋暴跳,“爸,他這麼小,你把他關裡面是想嚇死他還是憋死他?告訴我密碼!”

    “你聽他這狼叫聲像是快被嚇死或者憋死的樣子嗎!”薄慶勉扯着嗓子大聲吼道,根本不屑自家兒子,“你小時候不聽話被我關裡面一天也沒見關出你什麼毛病來,他這才關一會兒會怎樣!你急什麼急!”

    薄璟言懶得跟他老爹多廢話,轉過身去對着密碼鎖,他思忖了片刻,長指再次按下一竄數字,只聽得‘滴’的一聲響,下一秒,倉庫門自動打開。

    薄慶勉老臉一?,“臭小子,你——”

    話還未說完,他就看見裡面的小傢伙衝出來,在看到薄璟言之後,小臉難得一喜,衝着薄璟言跑過去,抱着他的腿就開始狼嚎鬼叫,“你怎麼纔來救我啊!再來晚了一步,你恐怕就見不到我了,嗚嗚嗚……”

    小傢伙被一羣陌生人包圍了兩天一夜,雖然沒有受委屈,但是好不容易見到了一個熟悉人,全然忘了前天薄璟言朝着她媽媽發脾氣的樣子,緊緊抱着他的腿就是不放開。

    薄璟言被睿睿抱住的身軀一僵,他一動不動的凝着抱着他腿的小傢伙,心裡一時間五味雜陳。

    薄慶勉怒,“臭小子,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臥室打你了嗎?”

    睿睿被老爺子的吼叫聲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直往薄璟言身上蹭,擡起頭來看着薄璟言,大眼睛眨啊眨,“抱抱……”

    薄璟言就這麼足足看了他有十幾秒鐘,眼前的孩子突然跟五年前的?曼重合,時間好像回到了五年前。

    那時她上大三,他已臨近畢業。

    那天,他在陽臺上抽菸,她不知道從哪裡殺出來,站在他的面前,左手緊張的攪着右手,低着頭,臉漲的通紅。

    他以爲又是一個要向他表白的花癡學妹,反感的想趕在她說話之前開口拒絕她,沒想到她突然大膽的擡起頭,瞪着大大的眼睛,雙手合十的求他。“學長,我跟同學打賭打輸了,你能不能假裝做我三個月的男朋友,只要你能答應,我什麼都能答應你,拜託拜託……”

    她就這麼突然的闖進了他的世界,就是這雙能讓他一眼就記住的眼睛,他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她叫?曼,藝術設計系大三生。

    從回憶裡回來,那種胸口泛酸的感覺上來,他喉結滾動,終無奈蹲下身子將小傢伙單手抱起了小傢伙。

    薄慶勉看着一大一小?契的動作,氣得險些心臟病發作,“薄璟言,你告訴我,這孩子到底是誰!”

    薄璟言還沒說話,小傢伙瞪着咆哮的薄慶勉。緊緊的圈住薄璟言的脖子,撅着小嘴擡高小下巴,“他是我爸爸,老頭,你說我是誰!”

    薄璟言一愣,測過臉去看向說話的小傢伙。

    薄慶勉聞言,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他顫巍巍的伸出老手指着薄璟言,“你長本事了是不是!給我帶回個混血兒回來,把他給我放下來!”

    薄璟言抿着脣不說話,聽着小傢伙在他耳朵旁大聲反駁,“我不要!”

    “下來!”

    小傢伙冷哼,將頭瞥向一邊,“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爲什麼要聽你的!”

    薄慶勉幾近咆哮,“他是你老子,我是他老子,你說我是你的誰!”

    小傢伙自我消化了好一會兒,看向面無表情的薄璟言,“老薄,老子是什麼意思啊?”

    薄璟言,“……”

    什麼時候起又改名叫他老薄了……

    薄璟言緊了緊身上的小人兒,越過薄慶勉一句話不說的抱着他下樓,向屋外走去。

    身後,薄慶勉仍窮追不捨,“死小子,你給我滾回來!”

    “他媽也是個國人,你覺得他要是我的孩子,會是個混血兒嗎!”

    薄璟言被薄慶勉絮叨煩了,煩躁的朝後面擺了擺手,示意老爺子不要再跟來了。

    直到薄璟言帶着小傢伙開車離開了薄家老宅,薄慶勉才反應過來,之後冷哼着轉回了屋內,自言自語的囔囔,“不是我孫子嗎?我怎麼瞧着除了眼睛的顏色,哪裡都跟我兒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呢?”

    車上,小傢伙坐在副駕駛座上,很乖巧安靜,“老薄,你這是要帶我去找媽媽嗎?”

    “不是。”薄璟言側眸看了一眼小傢伙,“你媽媽最近很忙,但是她又捨不得你回美國,所以叫我去機場把你接回來,讓我幫她帶你。”

    “啊……昨天抓我過來的那些叔叔是老薄的人啊。”

    薄璟言點頭,“嗯”了一聲。

    小傢伙瞪着薄璟言,“那今天這個壞老頭呢!”

    薄璟言抽了抽嘴,解釋道:“他不是壞老頭,是老薄的爸爸。”

    “老薄的爸爸?”小傢伙想了好久,突然叫了一聲,“那你以後要是跟我媽媽結婚了,他豈不是就成了我爺爺嘍?”

    小傢伙這句話他還挺樂意聽的。

    薄璟言看着小傢伙,雙脣不自覺的彎起。

    短暫的思忖,薄璟言還是出聲詢問了出來,“睿睿知道自己的親生爸爸是誰嗎?”

    小傢伙搖搖頭,又點點頭,“媽媽說爸爸是瓊斯uncle,但是uncle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所以我從來都只叫他uncle。”

    “叔叔不喜歡你?”薄璟言眉頭蹙的老高,“他不經常去看你跟媽媽?”

    小傢伙再搖頭,而且很肯定的回答道:“他很少來的,而且我感覺,他也不喜歡媽咪。”

    薄璟言的?眸如墨,靜靜的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正在這時,薄璟言的突然振動起來,他長指挑起,劃開,那端,林助理的嗓音傳遞過來,“薄總,?小姐在這邊跟警察吵起來了。……我們該怎麼處理?”

    薄璟言蹙眉,“怎麼會跟警察吵起來?”

    林助理爲難一笑,“您不是讓我跟警局這邊打過招呼了嗎?警局這邊不立案,?小姐興許是太着急了,就跟他們吵起來了,還說要告他們,警局那邊好像很頭疼,姜局長給我來了電話,讓我請示請示您,這件事接下來該怎麼辦?”

    “算了。”薄璟言捏捏眉心,“我現在過去找她,你不用管這件事了……”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睿睿看了一眼薄璟言,樂呵呵的笑,“老薄,你帶我去吃披薩吧,我好久沒吃了。”

    “老薄現在沒時間了,我讓另一個叔叔陪你去吃。”他說着,找出靳遠的號,撥了出去。

    “另一個叔叔?”小傢伙瞪着大眼睛思忖了片刻後又出聲,“他長得帥嗎?”

    薄璟言挑眉,“怎麼?”

    “帥的話可以考慮考慮做我媽咪男盆友的候選人啊……”

    薄璟言的俊臉一?,感情他還不是做他爸爸的唯一人選,還有候選人?

    他想也不想的按斷了靳遠的電話,直接給白秘書打了過去。

    把睿睿交給白秘書之後,薄璟言直接往?曼所在的警察廳開去,只是行駛了沒一會兒的車,他又突然神經質的倒轉了一把方向盤,直直的往南嶺別墅的方向而去。

    這邊,正跟警局裡面的警察交鋒的?曼,真的是崩潰到了極點。

    她跟警察對持着,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滲着冷汗。

    她自己都直到自己一定是發燒了,全身乏力,嗓音又幹又痛,跟這羣警察說的多了。連嗓子都喊啞了。

    一旁的警察很無奈,“我說?小姐,我們確實能體會到您丟孩子的心情,可是我們國家有我們國家的規章制度,現在離丟失時間還不到24小時,我們真的不能立案,我看您的樣子,也是累壞了,不如回去睡上一覺——”

    “敢情丟的不是你們家孩子是嗎?”?曼冷笑着打斷男人的說話,“我也是走投無路了,孩子丟了這麼長時間了,我想是無頭蒼蠅這麼着根本沒用。”

    還想再繼續辯解,卻突然收到薄璟言的電話。

    她本來想直接掛掉,就在掛斷的一瞬間,卻又突然改了主意,按下了接聽鍵。

    “?曼,你不用找了,你兒子在我這兒,現在回南臨別墅來。”男人低沉的嗓音溫溫淡淡的道出,好像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件。

    曼以爲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她嚥了咽痛疼不已的喉嚨,極小聲的問出,生怕驚動了誰一樣,“你說什麼?”

    薄璟言頓了幾秒鐘,才又重複,“你兒子在我這。”

    曼攥緊的手放開又收緊,她聽着自己的聲線很清淡的問道:“薄璟言,你說我兒子在你那,所以,睿睿不是走丟的,是被你抓走的?”

    “你可以這麼認爲。”

    “薄璟言!”她很冷靜的喚道,攥着的手卻愈發的收緊,“欺負我很好玩是不是?”

    “欺負你?”他輕描淡寫的說着,嘲弄的語氣從電話那端傳遞過來,“我妹妹的兒子,我帶回去玩幾天。這樣也算欺負?照你這麼說,你欺騙我的那些,我都要挨着一筆一筆的算清楚纔對?”

    “薄璟言!”她突然歇斯底里的怒吼,是憤恨到骨子裡的厭惡,卻又是無能爲力的嘶吼,“你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放過我的孩子!”

    他像是聽到了多大的笑話,低沉性感的笑聲倨傲的傳遞過來,“?曼,我們籤同和這才簽了幾天?你就想着讓我放過你?”

    那種大腦一直處在緊繃卻突然一下子鬆懈下來的高低差,她還來不及反駁,只覺得眼前一?,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站在他旁邊的警察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扶住了?曼,“?小姐??小姐,你醒醒……”

    正在開着車的薄璟言聽到警察的喊叫聲臉色大變,不顧還在馬路中間,狠狠地踩了一腳剎車。

    突然間停下,輪胎在地面上劃出一道刺耳的聲響。

    “喂,說話!?曼你給我說話……”他對着一陣狂吼。

    “喂,是薄先生嗎?”一道陌生的聲線傳過來,“我是警局的負責人,這邊、這邊?小姐突然暈倒了……”

    “那你還在等什麼?”薄璟言的深眸重重濃縮,整個車內都回蕩着他怒不可歇的咆哮聲,“還不趕快把人送去醫院!”

    掛斷電話,薄璟言第一時間趕去了?曼所在醫院,車子速度之快,去的時候?曼也只是剛剛到達醫院。

    經過診斷,她是這幾天嚴重缺失營養導致貧血,又因爲感冒發燒不及時醫治引起了急性肺炎。

    病房裡,醫生想看外星人一樣看着薄璟言,甚至不理解,“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營養不良,這什麼年代了,又不是吃不上喝不起……”

    薄璟言一言不發的看着牀上昏睡着的?曼,直到醫生離開。他也一直這麼看着她,一動不動。

    直到下午,白秘書給他來了電話,“總裁,睿睿說要找您,您看?”

    薄璟言看了一眼手錶,淡聲道:“我現在在醫院,讓林助理開車送他過來。”

    ……

    曼從昏睡中醒來,睜開眼皮的瞬間,一眼看到了坐在她面前的薄璟言。

    她甚至不顧身體的異樣,強行要從牀上坐起來,身體一動,便扯動的嗓音一陣咳嗽。

    薄璟言站起來拍拍她的後背,俊眉忍不住皺起,“躺下!”

    她想也不想的搖頭,扯着他左邊的衣袖,臉色蒼白的可怕,“薄璟言。睿睿呢,你把他弄哪兒去了!”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你那個私生子?”薄璟言嘲弄的扯了一下脣角,“躺回去!”

    她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不停的問他,“睿睿沒事吧?你把他怎樣了?”

    男人英俊的臉龐面沉似水,“我讓你躺回去你聽到沒有?”

    “我不要!”?曼耷拉着腦袋,看起來好像很難受,但她的情緒像是失控了一般拔高了聲音,“你把兒子還給我!”

    薄璟言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剛想強迫性的把她按在病牀上,?曼卻像是觸電般躲開他的觸碰。

    薄璟言的臉色“唰”的一下沉了下來,。

    他冷笑了一聲,雙手再次扣住她的雙肩,只是他手剛伸過去,?曼就開始劇烈的掙扎,排斥的意味異常明顯,“你不要碰我!”

    因爲掙扎,她劇烈的咳嗽聲越來越重,薄璟言下意識的鬆開了手,瞳眸卻再次緊縮,凝着抗拒他的女人,他眸底深處泛出一抹白光,冷漠而森寒,“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把兒子還給我……把兒子還給我!”她只囔囔的說着這幾句話,情緒失控的厲害。

    “想要兒子就儘快給我好起來,老老實實的滾回南嶺別墅,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見着你那寶貝兒子!”

    薄璟言說完,大步跨出了病房,留下?曼孤零零的坐在病房大牀上,偷偷抹着眼淚。

    薄璟言出了病房,直接去了陽臺,煩躁到極點,他從褲兜裡掏出香菸,點上。

    香菸讓他暴戾的情緒漸漸地恢復平靜。

    再次振動,他看了一眼屏幕。接了起來,直接問道:“你們到了?”

    “是的,總裁。”白秘書應聲,“要帶睿睿進去嗎?”

    “不用了。”薄璟言的眼神很淡,薄脣挑出不近人情的淺弧,“不用了,讓他在車上等我,還有……”手指彈了彈菸灰,“想辦法聯繫到跟?小姐一同從美國回來的那個女人,告訴她?小姐在這個醫院住院,讓她過來。”

    掛斷電話之後,他在陽臺上又站了一會兒,才轉身往醫院外頭走去。

    要離開醫院,途中必須經過?曼的病房,他剛走到?曼病房門口,正巧一名護士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他,一臉的笑。“薄先生,是您啊!”

    薄璟言淡淡的睨了一眼那名看起來歲數不算小的護士,只是禮貌性的點點頭,剛要越過她離開,護士卻又疑惑的出聲喚道:“您要出去嗎??小姐在裡頭打吊瓶,她好像睡着了,您不進去看着點吊瓶?”

    男人英俊的容顏很溫淡,“我有事要處理,待會會有人來接班。”

    凝着薄璟言,護士一臉的羨慕,“沒想到薄先生這樣又帥又多金的男人居然這麼專情,您跟?小姐在一起,至少也得五年多了吧?”

    薄璟言聞聲,這才正經八百的看向說話的護士,抿脣問道:“誰跟你說的?”

    “看來薄先生是忘記我了。”護士一笑,“您忘了?五年前您車禍住院的時候,我是您當時的責任護士。”

    “我是不記得了。”薄璟言微微眯起?眸,“只是聽不太明白。我當時住院跟你覺得我跟?小姐在一起五年,這兩者,有什麼直接聯繫嗎?”

    “薄先生還挺愛開玩笑的。”護士越發笑了起來,“當時您重傷被救護車送過來,因爲傷勢太重必須做手術,我們從您裡找到最近通話記錄裡的?小姐,是她在您昏迷的那幾天裡沒日沒夜的照顧您,現在?小姐受傷了,又是您在照顧她,難道這不足以說明你們在一起至少五年了嗎?”

    “你是說……”薄璟言的眸底翻滾過洶涌的波浪,,“我重傷昏迷那幾天是?小姐一直在照顧我?”

    如果是,那他醒來之後爲什麼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葛姝?而且葛姝也很理所當然的承認一直都是她在照顧昏迷中的他?

    “對啊。”護士點點頭,“您不會一直不清楚吧?”

    薄璟言再沒說什麼,從窗口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閉着眼睛看起來已經睡着了的?曼,女人的眼角還餘留着委屈的淚痕,他只看了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醫院。

    薄璟言的車子就停在醫院的正前方。他上車的時候小傢伙已經熟睡了過去。

    林助理跟白秘書都在車上。

    看了眼小傢伙,他低聲吩咐白秘書,“?小姐的好朋友還沒趕來之前你先去病房裡照顧着。”

    “好的,薄總。”白秘書應下。

    “等等……”她剛要下車,薄璟言卻再次喚住了她,“?小姐醒來之後別忘了給她買碗白米粥喝,記住,看着她喝下去才行。”

    “是……”

    ***

    曼是累了,不過她因爲睿睿的緣故並沒有睡得太熟,所以白秘書走進來的時候她還是驚醒了過來。

    兩人對視上,白秘書尷尬一笑,將手裡的白米粥拿了出來,“?小姐,起來喝點粥吧?”

    曼看了一眼白秘書手裡的飯盒,搖搖頭,“我不餓,先放桌子上吧,餓了我會吃。”

    白秘書有些爲難,“?小姐您還是吃一點吧,等到餓了再吃,粥涼了就不好吃了。”

    曼想了想,爲了能儘快見到兒子,她的確應該吃點飯補充體力早些好起來。

    再說她也不願意爲難人家一個小女孩,最終接過飯盒來,一口接一口的喝了整整一碗。

    剛喝完,阮媛就打開病房門直衝了進來。

    看到病牀上虛弱憔悴的?曼,阮媛一臉的驚訝,“你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子了?”

    白秘書見阮媛已經過來,便識趣的打了招呼離開。

    見白秘書離開,?曼一把攥住阮媛的手,一臉要哭的表情,“媛媛,睿睿在薄璟言手裡,我該怎麼辦!”

    阮媛倒抽一口涼氣,“睿睿被薄璟言搶走的?”

    曼咬着脣點點頭。

    阮媛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坐在牀上呆呆的不動,“曼曼,你怎麼會喜歡薄璟言這樣的男人……”太瑕疵必報了吧!

    曼閉了閉眼,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滑落,“爲了保證睿睿的安全,實在不行,我就——”

    “你想毀掉睿睿嗎!”她話還未說完,就被阮媛緩聲打斷,“我昨晚已經給瓊斯打了電話,他說了,他要過來幫我們處理。”

    曼瞪大了眼睛看着阮媛,即生氣又心疼她,“我不是說了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了嗎!”

    “我找都找了,別生氣了啊。”阮媛抱着?曼,“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子,知道嗎?”

    曼不住的點頭,眼淚卻越流越多。

    對,她是該養好了身子,回南沉別墅,在不能確定睿睿完好無損之前,她一刻都不能放鬆。

    曼住院這幾天,小睿睿一直跟在薄璟言的身邊,小傢伙很聽話,薄璟言忙的時候他會很乖,要不就是拿着薄璟言的玩一會兒,玩夠了就自己跑出去找公司裡的哥哥姐姐玩。

    這天,薄璟言剛從會議廳裡出來,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卻沒見到小傢伙的人影兒。

    他英挺的眉頭擰起,開始在整個薄氏大樓裡尋找他。

    經過其中一個辦公區域的時候,他突然聽到角落傳來幾道熱切的議論聲,“你們猜,這個混血小子是不是老闆的私生子?”

    “應該是吧,要不然老闆怎麼可能天天帶在自個兒的身邊。”

    又一奸笑聲男音響起,“我去,沒想到咱們老闆也喜歡洋妞。”

    又有人不贊同的道:“我看不是,要真是老闆的私生子,葛小姐不得氣爆炸了?”

    “你懂什麼!”有人好像很瞭解的說道,“有錢男人十個八個私生子都不算什麼,我們老闆才一個……”

    這時,遠處傳來一個稚嫩的童聲,“老薄,你怎麼來了?開完會了嗎?”

    幾位嚼舌根的霎時閉了嘴,僵着身體看都不敢看身後薄璟言一眼……

    薄璟言裝作沒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低下身子抱起跑來過的睿睿,皺眉道:“你怎麼又到處亂跑?”

    “我自己無聊唄。”他指了指自己剛纔去過的地方,“那邊的姐姐都很喜歡我的。”

    薄璟言一邊抱着他往回走,“午餐想吃什麼?”

    直到兩人走遠,身後還有不怕死的繼續八卦道:“我說了吧,這肯定是老闆的私生子,不然你們看到過老闆對誰這麼有耐心過?”

    ……

    薄璟言抱着小傢伙回到辦公室,開門進去,卻一眼看到了坐在她辦公桌上一臉笑看着他的女人。

    “你怎麼來了?”薄璟言淡淡的掃過她,將在他身上扭捏想要下來的小傢伙放了下來。

    “我怎麼就不能來?”葛姝挑了挑眉,淡淡沙沙的聲線,透着一股子漫不經心的嬌媚,“我過來找我的未婚夫,你好像不太歡迎?”她看了一眼被薄璟言牽在手裡卻瞪着她不算友善的小傢伙,“璟言,他是誰?”

    薄璟言還沒說什麼,小傢伙扯了扯薄璟言的大手,薄璟言低下頭,看着小傢伙小臉都皺在一起,“爹地,我想拉臭臭!”

    一聲‘爹地’,叫的葛姝身形一僵,眼神也有短暫的滯帶。

    薄璟言懶得去拆穿小傢伙的小心思,瞪着他道,“不是告訴過你裡屋有廁所,自己去!”

    小傢伙跳着兩條小短腿,‘撲通撲通’的走到裡屋,還很自覺的關上了門。

    葛姝這才從座椅上起來,走到薄璟言的跟前,雙手圈住他的脖頸,靠近他,說話的氣息故意往他臉上送,“剛纔那小男孩叫你爸爸,不會真的是你的吧?”

    薄璟言不動聲色的挪下了葛姝圈在他脖子上的手,“還用問?你不就是聽到了風聲才趕過來的?”

    葛姝表情僵了僵,隨即挽上薄璟言的胳膊,“不跟你鬧了,跟你說正經的。”

    “什麼事?”

    “我爸讓我來跟你商量一下婚事。”提及婚事,葛姝的臉上蘊上一層紅暈,“璟言,我們確實不小了,也不能總這麼拖着,你說是不是?”

    “老薄,我拉完了,進來給我擦屁屁。”正在這時,小傢伙的叫聲從裡屋傳了出來。

    薄璟言想也不想的扯下了葛姝勾住他胳膊的手,正要往裡屋走,葛姝卻突然叫了一聲,聽聲音,好像很疼的樣子。

    薄璟言回頭,看着葛姝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表情看起來很痛苦。

    “我記得你跟我提過。”他愣怔了一會兒,突然出聲問道,帶着審視和星點般的笑意,走上前,很溫柔的接過她的右手,凝着她手背上的那道疤痕,脣畔的弧度勾得很深,“這就是我車禍那會兒,你爲了照顧我不小心燙傷,留下的疤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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