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裡,於雨晴坐在室內冰冷的木板凳上,面對着警察的調查拷問。
望着牆壁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字樣,心裡苦澀,多麼諷刺。
醫院來了消息,孕婦已無大礙,只是胎兒,沒了。
於雨晴明白,她這次是難逃一劫。
在等待上法庭的日子,有一位頗有名氣的律師來見她,自稱是她的辯護律師。
“誰請你來的?”
她沒有錢更沒機會請律師。
“我是受人委託,是來幫你的,不會收取你任何費用。”
“是誰?”
除了爸爸,她沒有親人,沒有親戚,誰會來幫她?
律師扶了扶厚重的眼鏡,並不說出受託之人。
“不管是誰,幫你是真的。想要出去,就好好配合我,爲你自己爭取活路。”
他說得對,她不能就這樣被莫名陷害,不能讓孫雅露得逞。
何況爸爸還需要她的照顧。
法庭上,於雨晴站在被告席上,孕婦家屬情緒無比激動地控訴着,恨不得把於雨晴生吞活咽。
於雨晴看着他們,大腦在思索着他們與孫雅露的關係。
她的辯護律師口才很犀利,經過一番脣槍舌劍的交戰後,很快,她的判決下來了。
“被告人於雨晴故意傷害他人身體,推搡致人流產,其行爲已構成故意傷害罪,判處被告人於雨晴有期徒刑1年零3個月。”
判決書一下,於雨晴內心荒涼無助,眼前一暗,幾乎要暈厥過去,咬牙才穩住不讓自己倒下。
她終究是逃脫不了一場牢獄之災,她強忍着沒有落下眼淚。
爸,對不起!
散庭後,於雨晴被帶上警車,直接帶往本市的女人監獄服刑。
沒注意到旁聽席上坐着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藏在墨鏡下的目光,一直目送她離開,才起身離開法庭。
法庭外,津師看到墨鏡男人出來,拎着公文包快步走過去。
“我盡力了,這已是最輕的刑罰。”律師說。
戴墨鏡的男人嗯了一聲,從車上拿出用信封裝的一筆錢遞給律師,“這是你的酬勞。”
給完錢,他坐上車疾馳而去。
——————————————————女人,乖乖投降——————————————————
跟着女獄警身後,領取了囚服,編號,與日常用品,裝在一個不大的臉盆裡,抱着它,拖着腳上的鐐銬,一步一步艱難地走進去。
咣噹!
“進去。”
持警棍的女獄警打開牢房宿舍的門,粗蠻地將換上囚服的於雨晴推了進去。
於雨晴拎着簡單的行李,緩步走進去。
牢內打掃得很乾淨,地磚纖塵不染。
她一進去,有六七個同牢的女囚犯從鐵*上坐起身來,探出身子,朝她看來,目光帶着冰冷的審視。
女獄警鎖上門走後,於雨晴剛走到她指定的*位。
“大姐,有新貨來了。”
幾個女犯人從*上跳下來,簇擁着一個被稱爲大姐的女人,不懷好意地圍過來,毫不客氣的,七手八腳,一下子就將她所帶來的生活用品全部瓜分。
“這是我的東西。”
還不知這牢裡規矩的於雨晴想拿回東西,她們嘿嘿冷笑着,將她推至一角,圍在中間,惡目相視。
被叫大姐的女人骨架生得高大,流着短髮,臉色兇悍,斜視着於雨晴。
“喂,叫什麼名字?”她冷冷地問。
這些人,就是她將要相處一年多的女囚犯?
“我是1403號。”
“我問的是名字。”對方語氣開始不耐煩。
於雨晴意感情況不對勁,不想得罪人,不敢在意她們粗蠻的態度,“於雨晴。”
“於雨晴?”
她們面面相覷,繼而笑了,有兩個主動走到牢房門口站着把風。
“上。”
還沒等於雨晴弄明白她們的意圖,已經有人突然一把揪住她胸前的囚服,伸手就給她一巴掌。
那力氣大得,痛得她眼冒金星。
“你幹嗎打我?”於雨晴叫道,掙脫着。
“按住她。”大姐的一聲令下,兩個女犯人死死將她按住。
其他幾個磨拳擦腳,活絡着身上的筋骨。
“有人交代我們,要好好地“照顧”叫於雨晴的女人。”話一說完,就朝她腹部踢去。
“啊。”於雨晴痛得彎下腰,額頭泌出冷汗,卻還不忘問,“誰?”
她被人揪住長長的烏黑秀髮,幾巴掌甩上來,直至於雨晴嘴角血絲緩緩流下。
“你敢動閻家兒媳,就等於自投死路。”
閻家?於雨晴身體猛顫一下。
“救命,救命……”於雨晴被打趴在地上,身上的劇痛傳來,她虛弱地喊着,用盡全身力氣去掙扎。
她不能在牢裡被她們打死。
“在幹什麼?”幸好女獄警聽到聲音出現了,用警棍敲打着牢門。
女囚犯們看到獄警開鎖進來,互相使了個眼色,將躺在地上的於雨晴扶起來,粗魯而迅速地拭去她嘴角的血絲,在她耳邊撂下威脅。
“敢亂說話,小心我們割了你的舌頭,這裡,是我們的地盤。”
說完,她們就一鬨而散。
女獄警進來看了一眼,威嚴地盯着於雨晴。
“發生什麼事?”
於雨晴咬着牙,拉住女獄警的衣角,哆嗦着,眸裡全是求助,但說不出話來。
女獄警瞪向牢內的幾個女人,她們懶洋洋地睡在自個*上,有的撥弄着頭髮,有的掏耳朵……若無其事地做着各自的事。
女獄警不再多問,“個個都給我規矩點。”
女囚犯們暗地裡冷哼着。
她走到於雨晴跟前,“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出獄吧。”
女獄警走後,於雨晴無力地爬上自己那張鐵*上。
女囚犯們再次跳下來圍攻過來,被秒爲大姐的女囚犯攔住,勾着古怪的笑。
“算了,她挨不了幾頓打,先省着力氣。看她細皮嫩肉的,打殘了我還真有點捨不得。”
一整天,於雨晴都處在極度緊繃的警惕狀態下。
第一個晚上,身上的傷痛讓她難以入眠,迷迷糊糊中,總覺得身上被沉重的東西壓迫着,睡得極不安穩。
等睜開眸子時,驚呆了。
身材高大的女囚犯正趴在她身上,正是這裡幾平之地的大姐。
昏暗裡,她臉上帶着詭異的猥瑣與古怪,一雙粗手正探入她囚服內,在她身上油走。
於雨晴無比驚駭,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發出恐叫聲,猛地推開她。
“你幹什麼!”
黑暗裡,響起一陣陣嘿嘿的鬨笑。
“肌膚很嫩嘛。”
那所謂的大姐yin笑着,退回她的*位去了。
一想到她手在身上油走撫摸,於雨晴就噁心得不得了,乾嘔不止。
這*,於雨晴沒敢再睡。
倦縮在板*的*角,雙手環抱着身子,驚恐地睜着眸子,盯着鐵窗外微弱的光茫。
對這個黑暗冰冷的地方,生出無邊的恐懼。
她的明天到底在哪?
此時,在法庭上強忍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瘋狂而涌,心裡狂呼着。
“我要出去!我要活着出去!我要離開這個冰冷可怕的地方!”
她求生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心裡卻無比絕望與怨恨。
閻燁唯,是你叫人這麼幹的嗎?
是你要置我於死地,還是孫雅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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