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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少的純情寶貝 - 173 小東西,我餓了!(精彩)字體大小: A+
     

    秦陸和那潔買完東西,找了個幽靜的餐廳裡坐下來,這裡的環境不錯,很清靜的。

    那潔坐好後,想上個洗手間,於是將小小陸讓秦陸抱着。

    小小陸看母親離開,眼睜得大大的,那可愛的樣子讓秦陸的臉色溫柔了許多。

    他讓小小陸的腳撐在自己的腿上,抱着他玩。

    但是小小陸不開心,一直呀呀地叫着,表示要去找媽媽。

    秦際扣着他的小身子不放,開玩笑,他怎麼能跑到女廁所去找人?

    小小陸不動,眼滴淄淄地瞧着他,意思是,你去不去?究竟去不去?

    秦陸也盯着他看,一大一小誰也不讓步。

    結果,結果…小小陸的小屁股微動,爾後嘩嘩的水聲,一尿尿千里…

    男孩子嘛,射程都是很遠的…秦陸不光西裝褲的某處有着可疑的溼潮,就連臉上也不能倖免於難,噴了個滿頭滿臉。

    小小陸幹完這件偉大的事情後,吱吱地笑着,雙腳還有力地蹬着,那叫一個歡快啊!

    秦陸瞪着他也不頂用,小傢伙樂得吱吱叫——我讓你不帶我去找媽媽!

    這場面,可是讓看到的人都嚥了一下口水,真沒有見到哪個幾個月的小嬰兒這麼調皮的,真是好有意思啊!

    但是看看秦陸的那張發黑老臉,又不敢多看了。

    半響,秦陸抽了幾張抽紙抹了下臉,頓時混合着奶香味的童子尿的氣味撲面而來——好難想象這是n年前有重度潔癖的男人哦。

    小小陸露着兩顆牙,已經不要找媽媽了。

    秦陸再怎麼打,還是有種味道,他實在無法忍受,於是抱着小小陸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那潔已經出來了,纔出來,就看到這邊兩個大小男人走過來,她有些奇怪,“是小小陸要上廁所嗎?”

    秦陸抿着脣瓣,冷冷地吐出幾個字:“他已經上過了。”

    “啊,上到哪了?”那潔的目光落到他的褲子中間那塊潮溼上,小嘴張得大大的。

    不會吧!

    小小陸像是知道父母在說什麼,咧着嘴指着秦陸的臉。

    那潔是瞭解自己小兒子的,她的臉蛋僵化了,好半天才問:“什麼味道!”

    秦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將兒子往她懷裡一塞,自己用力地洗着臉,但是一想到她說什麼味道,他就覺得怎麼洗都有一股味道!

    那潔也知道自己說錯了,爲了彌補,她看着他那溼的地方,想幫他洗一洗,結果就是…那塊溼的地方越來越大,最後倒像是秦陸失禁了。

    他低着頭,看着她的小手在那裡忙來忙去,壓抑着聲音說;“別弄了。”

    “得弄好了,不然會不舒服的。”她將小小陸放回他的手上,繼續忙碌着。

    一隻大手握着她的小手,還有某人的一句低吼:“我已經很不舒服了。”

    她沒有感覺到,他…興起了嗎?

    該死的蠢貨!

    那潔的小嘴又張着,那樣子讓他真想狠狠地將某樣東西給塞進去,堵上那豔紅的撩人粉脣。

    但是他還是記得這裡是公衆場合,於是轉過身子就走,丟下她不管。

    那潔在後面,輕輕地笑了起來。

    沒錯,她是故意的。

    如果他喜歡她的身子,那麼就喜歡吧!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天他們吃得都很快,簡直像是吃快餐一樣,迅速地回到家將小小陸交給張媽照顧,他就拉着她的手往樓上去了。

    纔到房間,門一關上,她就被他狠狠地壓在了門板上。

    堅硬精實的身體壓着她的,臉和她的堪堪地一寸距離。

    “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他的聲音帶着一抹沙啞,性感極了。

    那潔被他整個壓在門板上,推了推他的身子,“大白天的。”

    他非但沒有讓開反而更是朝着她靠近了過去,脣貼着她的,淺淺地廝磨着。

    雖然沒有深入,但是這樣不輕不重的撩撥更是讓人不安,不知道他下一秒會是怎麼做。

    她輕顫着身子,無助地看着他的面孔。

    他的背後,是落地窗朝着這邊投來的一束日光,他的身子在光線下顯得年輕而精實,臉上投下的暗影則讓他看起來莫測,她有些着迷地瞧着他。

    秦陸的大手緩緩地搓着她的嫩脣,讓她顫抖,讓她全神貫注地瞧着自己。

    良久良久以後,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這纔回答她之前的問題,“白天就不能嗎?”

    他挑起一邊的眉頭,一邊撩着她的身子,一邊反問。

    那潔想起那個早晨,他們在病房裡瘋狂折騰的情景,臉微微地紅了。

    他忽然將自己一隻膝蓋往上一頂,她模模糊糊地哼了一聲。

    “你難道不想嗎?”他半彎着身子,含着她的脣瓣,不懷好意地問着。

    身子被他撩成那樣,這個時候再問她想不想,這個混蛋!

    那潔用力地咬着脣,不吭一聲。

    不說是嗎?

    他低笑一聲,膝蓋又往上頂了頂,她驀地一僵,身子隨後就軟了下來。

    而他這個時候則惡趣味地將她的手放下去,帶着邪氣,“不是說要幫我弄乾淨的嗎?”

    現在他給她機會,伸手按着她的頭,她被迫蹲了下去。

    小小的臉可憐地仰着,他兇兇地看着她:“還不快點!”

    她吸着鼻子,眼裡有着水氣…

    而他的心裡則有一種快意,近乎變態,但是卻相當享受着欺負她的樂趣!

    半個小時後,她抱着他的腿,再也不肯‘努力’了。

    他抱起她的身子,一手稍稍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將她順手抱到了浴室裡。

    沒有了小小陸,只有兩人的浴室變得暖昧萬分,他的聲音充滿了挑逗:“小東西,我餓了!”

    他緩緩踏進浴缸裡,這次不再是和她抵足相坐,而是坐到了她的身子,雙手抱着她的纖腰,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頸窩裡,深深地聞着她身上好聞的氣息。

    “要不,我去淋浴吧!”她結結巴巴地說着,生怕他怎麼樣。

    身後抵着的是什麼,她再清楚不過。

    方纔,他不是才…雖然是…但…

    每次開始的前半個小時她都有些痛,而且他也不似以前那般溫柔體貼,霸道了很多。

    但她卻是也喜歡的,因爲感覺到他的存在,所以她歡喜,也喜歡和他做這樣的事情。

    身子軟在他的懷裡,這時,他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問:“是他好,還是我?嗯?”

    滾燙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耳邊,接着她的耳朵被人咬了一下。

    那潔震動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說實施,那是以前的秦陸好,兩人畢竟實戰過很多次了,對雙方的身體都很熟悉了。

    現在的他,說實話就和二十出頭的愣頭青一樣,只知道低頭悶做。

    也不知道她有時明明已經到了,還繼續着,讓她求死不能。

    但她也知道自己那時是舒服的,就是太舒服了,纔會有一種快死了的感覺。

    她顫着睫,不敢回答。

    他卻是不放過她,在她的脣邊逗留着,一手勾着她的小臉,讓自己得以吻住她的脣。

    他的舌頭在她的脣內來回掃蕩着,雖然吻得不深,卻是勾人至極。

    一吻過後,他鬆開她的小嘴,伸出一手撫着她嬌豔的脣瓣,輕輕地說:“你還沒有回答!”

    那潔不是笨蛋,於是她靠在他的懷裡,違心地說;“你好!”

    說着,還在他的胸口用力地咬了一口。

    他身體一震,爾後就輕輕地笑了起來,抓着她的小手一根一根手指地吻着,親得她的手熱熱麻麻的,又潮潮乎乎的。

    她想縮回手,他沉聲地笑着,任她縮回去,但卻是將自己的手指一下子塞到她的小嘴裡,命令着,“含着。”

    她望着自己面前的修長手指,不肯去親他,他威脅她說,要是不親就換個地方,可憐的那小潔立刻抱着一頓狂啃。

    那樣子,不像是在調情,倒像是吃骨頭的小狗,看得他又好氣又好笑。

    最後,他嘆了口氣,將她的身子抱了過來,跨坐在他的腿上。

    兩具赤果果的身子相接,他咬着她的脣,聲音暗啞得不像話,“怕嗎?”

    她點頭,一會兒又搖搖頭,那可愛的樣子讓他情不自禁地笑了。

    伸手摸了她的頭疼愛——很純潔的樣子。

    但是下一秒,他就做了不純潔的事情,她驚叫一聲,已經讓他得逞。

    伸手捶着他的肩膀,但他哪裡放在眼裡,一再地掠奪,她則是氣喘吁吁。

    就在她求死不能的時候,他竟然覆在她的耳邊,聲音低低地說:“好在哪裡?”

    什麼好?

    她還愣着,他又暗示性地微動一下,她一下子清醒了,臉埋在他的頸子裡不肯出來,他不放過好,一邊欺負着她,一邊壞壞地繼續問她哪裡好,怎麼好,有多好…

    一場下來,她沒有累死,也要羞死了,身子泛着淡淡的粉,小臉上全是淚痕,眼皮也哭成粉粉的,真是可愛得緊。

    他摟着她,想起她最後哭着說一點也不好,心裡就覺得好笑。

    當時,他是怎麼反應來着?

    秦陸逗着她,“不是一點不好嗎?”

    放了她許久,她哭着喊着求着,說了幾百個好字…他這才又開始。

    好吧,他承認他就是一個壞蛋,對待別人壓抑的惡劣全用在她身上了。

    誰叫她,是他喜歡的人呢!

    此時,她軟軟在趴在他的肩上,熱熱的呼吸噴在他身上,他感覺說不出的心滿意足。

    大手撫着她的身子,讓她平靜下來。

    那潔還在輕輕地抖着,剛纔,他…簡直不是人!

    這麼想着,擡起頭,就看到他一臉的深思!

    “怎麼了?”伸手撫着他深刻的五官,她的聲音輕柔無比。

    秦陸回神,淡淡一笑,“沒什麼!”

    看着她潮紅的小臉蛋,他微微動容,頭一次感謝自己還活着,不讓她那麼傷心。

    摟着她的身子,雖然身體還沒有滿足透了,但是這麼抱着也不錯。

    秦陸低了頭,看着她的水眸,一會兒輕輕地吻住她的眼,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摟得更緊了。

    兩人洗完後又睡了一個午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天黑了。

    那潔睜開眼,望着自己腰上纏着的那隻大手,臉微微地紅,拿開了就要起身,但是身子立刻被一股力道又扯回牀上,直接趴到了他的胸口。

    她的頭髮散在他的胸口,弄得他有些癢,不止是肌膚,更多的心口。

    很想將她壓下來再狠狠地弄一次,但是終究還是沒有下得了手。

    “我要去看下孩子。”她吶吶地說着。

    秦陸想了一下,爾後坐起身,她呀了一聲,臉有些紅。

    他明明知道是回事,還要故作正經地說:“怎麼了?”

    她扭着頭,“沒什麼!”

    秦陸怎麼會不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就這麼抱着她下牀走到更衣室裡,爲她挑選一套舒適的居家服,果綠色的裙裝,他自己則抽出一條西褲和襯衫穿上。

    那糾結的肌肉精實得讓她吐了吐舌頭,不敢多看。

    不敢和他一起下去,她自己先到了樓下,秦陸搖着頭跟着下去。

    晚餐的時候,她有些猶豫地說:“秦陸,我哥在這,要不,明天讓你們見一見吧!”

    秦陸頓了一下,目光定定地瞧着她。

    就在她以爲他不願意,目光微垂,有些失落的時候,他卻掏出了手機打給了林秘書,“將我明天中午前的行程抽掉。”

    說完後,將手放在她面前,聲音有些低地說:“這下滿意了吧!”

    那潔有些不賭氣地說:“我有什麼滿意的,你不想去就不去!”

    他用兩隻手指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微擡臉面對着他,而後帶着笑,“這就生氣了?”

    “沒有。”她掙脫他,爾後狠狠地別過頭,可是眼卻紅了。

    女人真是難懂!秦陸嘆了口氣。

    一旁的張媽笑着,“瞧你們這樣,還和以前一樣鬧得慌!”

    那潔一聽,臉白了,拼命地對着張媽使眼色。

    張媽也知失言,又加了一句:“前些日子不就是這樣嘛!”

    秦陸也不以爲意,轉頭用餐,最後的時候,淡淡地說了句:“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他上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上去,而是抱着小小陸一起上去的。

    今天吃過了大餐,所以兒子可以和他們一起睡!

    樓下看着一大一小無比和諧地上樓去,目瞪口呆。

    “這也太親了吧,像是親生的了!”張媽嘆了口氣。

    那潔睨了她一眼,張媽這纔回過神來,笑了笑:“本來就是親生的,這不少爺想不起來嘛!”

    那潔的眼裡有着一抹憂色,“張媽,你不覺得他有些奇怪嗎?”

    “奇怪?沒有啊!少奶奶,你是說少爺好色?”張媽拍了拍胸,“我敢保證少爺只對少奶奶一個人色,你瞧瞧,這房子多幹淨,半絲女人的東西也沒有!”

    沒有嗎?

    那潔的眼裡有着一抹異色,她收拾他書房的時候,分明看到抽屜裡有一枚戒指,是男用的。

    她可不會自戀到以爲他是買來讓她送他的,那天,她看了許久…直覺告訴她和那個叫林雪的女孩子有關。

    看來,她得查一下了!

    她打了個電話給高原,請他幫忙查一下。

    高原聽了林雪的名字,詫異極了,一會兒才低低地說:“她是馬伕人的外侄女!”

    那潔更是震驚,秦陸怎麼會和她有所關聯的?

    於是她請高原幫她好好地查一下這一年來,秦陸有沒有…婚約!

    說完後,她沉重地吐出一口氣。

    一旁的張媽則呆住了,慌神了。

    少爺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的婚約呢!

    她連忙替自家少爺說話:“少奶奶,你要相信少爺,他絕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少奶奶的事情。”

    那潔衝她笑了笑,安撫地說:“張媽,我知道,就是…有,也是迫不得已的吧!”

    她那麼瞭解他,怎麼會懷疑他呢。

    他那麼冷,怎麼可能會和別的女人發生感情?

    想到他腰腹那裡的一道疤,她的心裡隱隱地有了答案,只是沒有證實罷了。

    看着張媽,她緩緩地說:“裝作不知道,別讓他有負擔,行嗎?”

    張媽也是個知道輕重的,點點頭,只是眼裡閃着淚花。

    這事兒,快點完吧,讓她的好少爺,好少奶奶正常地過日子。

    那潔上了樓,竟然看到秦陸在幫小小陸洗澡,因爲不熟練的關係,他身上幾乎全溼了,而小小陸則歡快地呀呀着,一副開心至極的樣子。

    她站在門口溼了眼睛,心裡想着,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吧!

    不然,不會這樣對小小陸。

    作爲一個男人,沒有人會無私地接受別人的孩子。

    她心裡既高興,又有些隱隱地擔心,怕他的頭痛會加重,怕他會…出事!

    像是感覺到她的注視,秦陸微微擡起頭來,看着她的眼,淡淡一笑,“過來幫他拿件衣服。”

    那潔走過去,挑了件連體的衣服,秦陸將小小陸抱着擦乾,一隻手就提着小東西,哎,那場面真是…違和啊!

    那潔將衣服給小小陸穿上,低低地說:“我來吧!”

    秦陸抱着小小陸往房間裡走,一邊說,“不用了。”

    將小東西放在牀上,他扯着自己的衣服,走到浴室裡,也沒有避開那潔,就站在那裡簡單地衝洗了一下。

    那潔眼微微睜大,然後迅速地回到房間和小小陸玩了。

    秦陸出來的時候,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頭髮上還滴着水,一邊用毛巾擦着自己的頭髮一邊隨口問:“你不洗洗?”

    “不用,我衣服沒有溼。”她也隨口回着。

    秦陸微微一笑,上前圈住她的腰身,淡淡地說:“換件衣服吧!你睡覺就穿這個?”

    她納悶:“還不到睡覺時間啊!”

    “可是我想看你穿睡衣的樣子。”重點是和他的是一套——今天她買的。

    那潔只得走到更衣室,一眼就看到那件白色的浴袍掛在那裡,她想她明白他的彆扭了。

    這男人,其實遠不如他面上那般冷淡,至少對她,還是那個風騷的秦陸。

    穿上後,她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爾後走進房間。

    秦陸和小小陸正在玩兒,將小東西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小陸玩得可高興了一點點大的小人,就會騎馬了。

    秦陸看着那潔,意味深長地說:“他的馬騎得比你好!”

    那潔的臉紅透了,知道他不安好心耍流氓。

    她沒有說話,爬到牀上和他半排躺下,他忽然湊過來問:“累不累!”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呢!

    要是她說累,他就會得意萬分,要是說不累,下場更慘,秦陸會將她弄得累了爲止。

    所以她垂着眼,小心地答着:“還好。”

    他也不顧自己的兒子在,說着兒童不宜的話,“那就是不累了,我們晚上再來一輪!嗯?”

    說着的時候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她捂着耳朵,聲音嬌俏,“你瘋了!”

    還要不要命了,下午才做了…四次!

    而且,中間他幾乎沒有休息過。

    秦陸其實也是逗逗她,知道她是真累了。

    小小陸看沒有人理他,就爬到一邊去,在掉到牀下前,當爸爸的終於注意到他,一手撈起來又摟到自己的懷裡,一邊抱怨着,“這小子真重!”

    那潔將頭枕在他的手臂上,聲音幽幽地問:“你真的不介意嗎?”

    介意?

    他當然不介意!這本來就是他的兒子。

    秦陸正要微笑,頭就疼了起來,他微微皺了下眉,很輕地鬆開小小陸,讓他靠到那潔的懷裡,“我去處理一下文件。”

    那潔嗯了一聲,看着他腳步勿勿地離開。

    門被輕輕帶上,大概是他走得急,並沒有關緊。

    那潔回頭看了看小小陸,竟然已經睡着了,還流着口水。

    她溫柔地幫他給擦去,爾後輕輕地走到門口,看見書房的燈亮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步子很輕地走過去。

    爲了小小陸不受傷,二樓全部鋪了長毛的地毯,所以她走過去時候,秦陸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那潔站在那裡,看到他近乎跌跌撞撞地走過去,顫着手指打開一個抽屜,從一個瓶子裡倒出兩顆藥放在手心裡,送到自己的嘴裡。

    她看着他猛地坐在那兒,用力地喘着氣,手撫着自己的額頭,她甚至能看到他青筋直冒的樣子。

    那種疼痛,她想她能知道。

    生不如死不過如此罷了!

    她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他服用止痛片的事情不會想讓她知道,正如他已經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一樣。

    她仰着頭,緩緩地將自己的淚水擦乾,爾後輕輕地退了開去。

    第二天,秦陸先去了機關,那潔在十點半的時候,將小小陸交給張媽,自己開着車去約定好的餐廳,在之前,她要去接心怡和大哥。

    車子開到一處拐彎處,她轉了個向,對面也有一輛車要轉向,但是奇怪的是,那輛車竟然朝着她這條線開過來。

    那潔驚出了一身汗,她知道這麼地一定會撞上,不得已,她也跟着轉向,而且是反向,瞬間,車輪吱吱以滑動在地面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下一秒,她感覺到車屁股被劇烈地撞擊着,那輛車退後,正要繼續往上撞的時候,兩旁不知何時出現了黑色的車子,斜插過來,牢牢地擋着那潔的車。

    那輛白色的轎車只能退後,爾後瘋狂地開走。

    那潔趴在方向盤上,頭暈暈的。

    那兩輛車上下來幾個人,將她扶到車上,爾後送到醫院裡。

    她一直有些半昏迷,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一雙大手撫在她的額頭,她感覺好像舒服一些了,微微睜開眼,看到一雙焦急的眼。

    “秦陸…”此時,她脆弱非常,也有些意識不清,模模糊糊地說:“別告訴媽和司令,他們…”

    說着說着,她的頭就無力地垂下,秦陸心痛莫名,這個傻瓜,只有這個時候,纔敢透露半分。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她只是輕微腦震盪,但皮外傷也是有些的,例如額頭有一條不小的傷口。

    自己的女人破了相被推着出來時,秦陸心裡的火氣超大。

    陪了她一會兒,齊天陽和陳心怡來了。

    兩個男人見了面,十分淡定,秦陸輕輕地丟下一句話:“守着她!”

    齊天陽點頭,“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吧!”

    縱然這事情會委屈了他的寶貝妹妹,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因爲他知道,這世上最不願意委屈那潔的,就是秦陸。

    秦陸的脣動了動,終究是離開了。

    “老公,秦陸他…”陳心怡心裡不安,小聲地問着。

    齊天陽是聽齊遠山說過政局的,心裡了明白秦陸此時的險境,如果可以,他也不願意爲這樣,但他相信,秦陸會處理好,會將那個人給拉下馬!

    秦陸到了林家大宅的時候,正是寂靜的午後。

    但是一聲槍響打破了這份平靜,立刻的,全部的人都涌向了槍聲之處。

    林宛儀的房間,秦陸筆直地站着,手裡是一把精巧的2fd100槍,還指着林宛儀,而後者的肩頭,則流着鮮紅的血液,看起來沐目驚心。

    林家老爺大喝了一聲:“這是幹什麼?”

    秦陸轉頭微微一笑:“這是還她的。”

    他的話讓林老爺子的臉一僵,而後目光微冷:“秦陸,秦上將,你忘了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嗎?”

    秦陸的臉色也跟着冷了下來,“當然記得,要不是因爲她的腎給了我,你以爲,她還能活着嗎?”

    林家大老瞪着他冷酷的面孔,聲音也失去了一貫的冷靜,“秦陸,你的血是不是冷的,宛儀是你的未婚妻,是你最親的人,你竟然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傷了她!”

    秦陸驀地笑了起來,側頭望着林宛儀:“不相干的人?是這樣嗎?如果真的是一個不相干的人,宛儀會冒着這種險讓人開車撞她?”

    他的目光越發地冰冷,脣也緊抿着:“是不是想讓她永遠消失?”

    林宛儀的脣抖着,一半是因爲痛,另一半是來自心上的傷,她望着秦陸,忽然發出類似嘶吼的聲音:“她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我纔是!”

    “她永遠是!”他的聲音輕輕地響起:“如果你不能接受,那麼我們的婚事告吹!”

    林老爺子何等人,一聽就知道秦陸沒有打算撕破臉皮,這事兒還有救,最關鍵的是,現在換選,秦陸的手裡…他不得不慎重!

    於是緩和了下來,對着林宛儀說:“男人,有個把女人在外面,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是正房你怕什麼!”在他看來,秦陸是個有野心的女人,誠然很愛那個女人,也是不捨帝都的繁華富貴的,要知道他年紀輕輕,以後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林宛儀輕笑了起來,爺想得是不是太簡單了!

    一個男人爲了一個女人能拿着槍指着她,指着當今…的孫女,他還有什麼瘋狂的事情不能做的。

    但是眼下,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垂着頭,“我知道了爺爺!”

    林宛儀自己的父母站在一旁,眼看着自己的女兒受了傷,吱也不敢吱一聲,直到現在才說要扶了去治傷,但林老爺子一句話就打破了他們的幻想,“宛儀到我書房一下。”

    他又望了望秦陸:“我會讓人看着她的!”

    秦陸點頭,頭也不回地離開。

    林宛儀忍着鑽心的痛,跌跌撞撞地走到林老爺子的書房外,也不敢進去,只跪在門口。

    林老爺子淡定地看着文件,頭也沒有擡一眼。

    她肩頭的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染溼了地板,終於,林老爺子擡了眼,望着向來美麗的孫女狼狽的樣子,他目光深沉,淡淡地說:“過來!”

    林宛儀聽了,卻是身體一震,但是不敢不過去。

    才走到書桌前,她的臉就被迅速地甩了一巴掌,她被打得別過頭去,身子搖了搖,還是站住了。

    好久,纔回頭,伸手觸及臉蛋,竟然滿臉的血。

    “蠢笨!”林老爺子喝着,暴怒:“爲了感情,你差點就毀了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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