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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少的純情寶貝 - 171 乖,別哭了好不好?(必看)字體大小: A+
     

    秦陸扣着她的下巴讓她無法動彈,而他這個時候早就忘了,自己曾經要和她保持着距離的想法!

    心裡狂怒着,頭一低用力地咬住她的脣,那潔疼得嘶地一聲,但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她因爲痛而微張着脣。

    火熱的舌探到她的小嘴裡,拖出她的小舌頭就是一番熱烈的吮吸,他的吸得極用力,她的舌根又疼又麻。

    她扭着頭不讓他親,秦陸察覺到她的躲閃,大手扣着她的下巴壓得很緊,脣舌更是過份地侵佔着她的。

    那潔張着脣,被他吻得嘴都快麻子…而他也總算是放過她的脣,但是卻是移往了她的粉頸。

    雪白的頸子很快就染上了一點一點的紅梅,她的肌膚敏感得不可思議,他吻着吻着,眼就有些紅了。

    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子,引來她身體的顫抖。

    她的頭被迫地仰在病牀上,默默地流着淚。

    他沒有看到她的淚水,他只知道現在他想得發瘋,身體疼痛不堪,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得瘋了!

    大手開始扯着她的衣服,襯衫的扣子被他扯落了幾顆,一顆一顆地迸落在地上,擲地有聲…

    隨着衣服的敞開,他不禁屏住了呼吸,望着她美好的身子。

    白嫩迷人,像是豆腐般,晶瑩剔透!

    他的眼裡染上了慾望,幾乎是想也不想地俯下身子,開始享受這一場視覺盛宴。

    他發出一種雄性在激動的時候纔有的聲音,類似嘶吼,卻又不像!

    那潔急得在枕上掙扎着,身子瘋狂地扭動着,也感覺到自己的腿間那個不尋常的東西。

    小手用力地捶在他的肩上,眼裡的淚花也迅速地涌了出來。

    他的手已經稍好一點,但絕對不適合用力,不過此時,他顧不得了,瘋狂的慾望像是潮水一樣地將他給淹沒,將她的手扣到頭頂,不顧她臉上的淚水,繼續扯着她的衣服。

    那潔咬着脣,無聲無息地看着他,小臉上早就被淚水打溼!

    窗簾甚至於都沒有拉上,他便侵佔了她的身子。

    疼痛,那麼刻骨…面前是他喘着的面孔,他汗溼的身子落下的汗珠一顆一顆地落到她的身上,滾燙滾燙的蝕人!

    這過程,她一直緊抿着脣瓣,牙咬得很緊,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一會兒,他頓了下來,像是不滿意她的反應一樣,黑眸緊緊地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頓地問:“爲什麼不叫?”

    那潔無所畏懼地瞧着他的眼,脣邊帶着一抹苦澀,“你在乎嗎?”

    他清楚地看着她脣上有抹絲血,大概是自己咬的。

    看着看着,眼神不覺就溫柔了些許,伸出一指,送到她的小嘴裡,帶着一抹暗啞:“忍着一點!”

    她怔忡了一下,爾後他用行動讓她知道爲什麼得忍着!

    他是不是人?

    兩個小時後,她仍然在他的身下,不同的是,本來是僵硬的身子此刻軟得像是水一樣。

    他盡情地享受着她的身子,喉嚨深處發出性感的聲音。

    她的味道,真是該死的好!

    像是一味毒藥,他一點也停不下來了!

    等到他終於盡興鬆開她,也將自己的手從她的小嘴裡給抽出來。

    當然他的手已經傷痕無數了,但是這點疼痛和他方纔享受到的極致比起來,簡直不堪一提!

    而他身下的人,此時喘着氣,滿臉的紅暈,明顯還在餘韻中。

    他從來沒有看到她這種樣子,美得該死的過火。

    美得讓他又…情不自禁了起來!

    但是也知道她的體力透支了,再下去,她一定會暈倒。

    他的腿不方便,也沒有那麼講究了,直接從牀頭抽了幾張面孔擦拭了一下自己,爾後又盯着她的臉,還沒有說話,她就虛弱地說:“我自己來!”

    她知道自己一定被他弄得很慘,這種時候,她不想讓他看到,即使過去,他曾經看過無數次也一樣!

    撐着自己的身子起來,可是纔起來,又軟了下去。

    不知道怎麼的,他竟然沉沉地笑了起來,爲她的狼狽!

    順手又抽了幾張紙爲她擦拭,她不肯,他就強行地拉開她的腿兒。

    他的動作異常的溫柔,像是對待什麼珍貴的寶貝一樣。

    可是那潔知道,他只是因爲剛纔粗魯,所以現在給她一顆甜棗罷了!

    她想來,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得任着越來越火熱的動着。

    他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但是看着軟在身下的人兒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又不忍心二次催殘她了。

    還是…再等一會吧!

    他的腳不方便,所以幹完活也就躺下了,感覺到她的身子往旁邊一縮,他有些強勢地將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懷裡,輕輕地親了一下下。

    她的身子有些僵硬,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怔了一下。

    這種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回到了他無比珍視她的時候。

    目光中有着水氣,就這麼筆直地瞧着他,一會兒,又垂下頭,然後就是叭嘀叭嘀地落下淚來。

    秦陸的目光深深,直到她的淚水滾燙地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才被燙醒。

    她是哭了嗎?

    伸出食指微微強勢地擡起她的下巴,他的表情帶着一抹探索:“爲什麼哭!”

    她不說話,頭又低着,柔順的頭髮遮着她的臉蛋。

    秦陸這次是用了些力的,讓她無法再逃避,讓他更好地看進她的眼裡。

    “是…不舒服嗎?”他的聲音有些遲疑,“我的技巧不行?”

    他心裡不由得思索着是不是那個男人會比他厲害點…想到這,他立刻打住,拒絕去想她和另一個男人躺在一起的情形。

    目光緊緊地盯着懷裡的小女人,直覺告訴他,她合該是他的。

    頭危險地靠近,他的鼻息噴在她的臉蛋上,他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做過了?”

    這個問題上次他其實是問過的,只是問她有多久?

    那時候她是怎麼回答他的,說他沒有做多久她有多久沒有做。

    這句話現在想來,好像有些奇怪之處。

    如果不是那個男人,他幾乎是以爲她在暗示他是她的男人了,失散的男人。

    但是他是親眼見着那個男人的,他們依偎在一起,臭小子叫那個男人‘爸爸’!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陰沉了下去,不是太好看地看着懷裡的人。

    但是聲音卻是很輕地說:“你,很久沒有做過了,生孩子前就沒有過了是不是?”

    他雖然記不得以前自己是否閱人無數,但是從他掌握的‘知識’來看,無疑的,她剛纔並沒有很好的享受到,忍受倒是多一點。

    亢奮倒是有,大抵上是疼吧!

    他從來沒有將一個女人弄哭成這樣的經驗,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哄!

    只是抱着她,淡淡地說:“以後,你跟着我!”

    那潔呆了呆,仰頭看着他,她當然不知道在秦陸的心裡還有‘齊天陽是她老公這一出’,一時間,有些感動也有些驚喜。

    女人傷心的時候容易流淚,喜悅的時候更容易流淚。

    她哭着,仰着頭看着他的英俊的臉龐,眼淚一顆一顆地落下來。

    粉粉的臉蛋,粉粉的眼皮,還有微顫的脣,她猶如當年那個無助的小姑娘。

    當年的她,不怎麼哭,她故作冷漠,後來有了他,她就學會了哭泣,學會的軟弱,他的胸膛,是她最好的避風港!

    她一邊哭着一邊問:“是真的嗎?”

    那樣子像極了流浪的小狗一般,讓人好笑又憐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突然就伸出手撫着她的頭髮,溫柔無比:“當然是真的!”

    她猛地撞到他的懷裡,小手緊緊地抱着他的腰身,一會兒,他的胸口就被浸溼一片,溼溼熱熱的很不舒服。

    他挑起她的臉蛋,輕嘆了口氣,“別哭了!”

    她的臉上逼着淚花,仍是止不住地哭!

    終於他的聲音兇惡起:“再哭,就吃了你!”

    她嚇得頓住了,只有晶瑩的臉頰上掛着兩顆淚珠,看起來漂亮極了。

    他也不知道着了什麼魔,明明不是溫柔的人,明明對別的女人都不假詞色的,但是對她卻是用了自己十二分的耐心。

    一點一點地吮去她的淚珠兒,然後吻住她的脣瓣,讓她嚐嚐她淚水的味道。

    吻完之後,她的小臉蛋垂着,整個人猶如靜止,卻又帶着一絲絲甜蜜的輕顫,模樣勾人極了。

    “鹹嗎?”他的聲音十分地沙啞,簡直不像是他的聲音。

    她呆呆地睜開眼,“鹹!”

    他含着她的脣,身子往下沉了沉,和她的緊貼在一起,並暗示地蹭了一下:“還有更鹹的,要不要嚐嚐!”

    以前,秦陸和那潔變態的閨房之事沒有少玩,所以這種葷話她是聽得明白的,有些羞惱地捶着他的肩膀:“壞蛋!”

    他的聲音越發地低了起來,“還沒有嘗過,就知道是壞的了嗎?”

    她乾脆埋着頭不肯起來,而他就越是逗她,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兩人又抱在一起在牀單上滾了起來。

    擁抱親吻,此時顯得那麼甜蜜。

    他與她,其實都做好了準備。

    就算他一輩子想不起來又怎麼樣,以前的秦陸她會放在心裡懷念,現在的他,纔是她要珍惜的。

    因爲現在的他,是爲她浴火重生的。

    她是如此地感激上天將他還給了她,不要說他只是忘了,就是他變得面目全非,他還是她的秦陸,那個愛她的,她愛的,至死不渝的男人!

    她變得熱烈起來,纖手捧着他的面孔用力地回吻他,一時間,兩人都像是失去了理智,吻得激烈,滾燙得連牀單都要燃燒起來!

    好在這裡清靜,沒有什麼人來。

    其實就算是有人來了,只要遠遠地聽着那聲音,就知道是那醫生在執行院長交待的‘特殊任務’了,誰敢上去打擾上將先生的好事?

    就算上將先生不追究,院長那裡過不了。

    這可是醫院的大事兒,主要生產!

    秦陸鬆開她的小嘴,爾後喘息了一下,隨即看着她的眼,聲音低低地問:“要我吃了你嗎?”

    那潔的手緊緊地抓着他的肩膀,不敢看他。

    他擡起她的小臉,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才淡淡地說:“還是算了吧!”

    她不說話,他湊到她的耳旁,說了句話她的臉就立刻紅了。

    流氓!失了憶還是流氓一個!

    她背過身去不理他,自個地睡下。

    秦陸隨之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頭擱在她的肩上,鼻息濃而重地噴在她的頸部,讓她不舒服極了。

    她還沒有說話,秦陸的聲音就響起了,帶着淡淡地疲憊,“小潔,讓我睡一會兒,我好累!”

    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累,別說這麼點小傷,過去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覺開會處理事情,他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像是,好不容易回到了家裡,像是終於找到了自己心愛的東西一樣。

    那潔由震驚着…

    他叫她‘小潔’!

    天,他叫她‘小潔’!

    那瞬間,她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驀地回頭,對上他不解的眸子。

    直直地望進他的眼裡,她還是沒有找到熟悉的光芒,她輕輕地笑了,重新窩到他的懷裡,聲音輕輕地說:“沒有關係,秦先生,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不在乎你用什麼方式愛我,只要你,愛我!

    靜靜的病房裡,兩人都因之前激烈的歡愛而消耗了極大的體力,所以竟一起睡了三四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秦陸先醒來的,此時的姿勢變爲,他平躺着,一條手臂自然地伸展着,而她就窩在他的臂彎裡,小臉靠着他胸口的位置,整個人都蜷在他的懷裡,一副乖乖的樣子。

    他的心裡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一種好久好久以前,她就應該在他懷裡的感覺。

    臉上難得的有了一絲溫柔,但是下一秒,他的臉色就微微一變,甚至蒼白起來,雙手捂着頭,面孔扭曲。

    他的頭痛,竟然又犯了。

    他跌跌撞撞地勉強走到浴室裡,用冷水沖洗着自己的臉,企圖舒服一點兒。

    許久之後,他才撐起臉,那幽深的眸子裡,已經染上了一抹異色。

    爲什麼碰到那潔後,他的頭痛發作的如此之頻繁。

    這麼想着,頭又劇痛起來。

    忽然,他又手撐在洗手檯前,悄然無聲地笑了起來。

    原來,她有可能是他的過去中的一部分。

    畢竟,他只有努力想過的事情,纔會頭痛。

    這一切,都合理了不是嗎?

    他微微閉上眼,儘管頭痛得要命,但是他還是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走出去的時候,那潔還在睡着。

    他直接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打了個電話給林秘書,“幫我查一份資料!”

    林秘書心裡早就有底了,於是一個小時後,在醫院對面的咖啡館裡,兩人見了面。

    林秘書還是有些猶豫的,“這些,是高上校交給我的,說是總有一天,您會用得着讓人鎖在密碼箱裡。”

    高原?

    他早就感覺到那個男人對他不尋常,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地‘情誼深厚’!

    交出東西的時候,林秘書的手顫了一下,默默地說:“高上校說,請您要想好,這個也許對您是致命的危險!”

    秦陸的頭已經開始疼了,他忍着,伸手觸及那個厚厚的文件袋,指尖都是顫抖的。

    這裡面,是那潔的所有。

    她的所有將在他的面前,無所遁形。

    當然,也包括她接近他的目的。

    他不是笨蛋,他可以感覺到她刻意地接近,那麼,她是那個人嗎?

    她是他的過去嗎?

    將文件放到自己的手邊,淡淡地吩咐小林先離開,而他靜靜地坐着,一邊抽了一根菸,此時,他需要尼古丁的氣味來撫平大腦的劇烈疼痛。

    顫着手,將那份東西展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結婚照,那上面的女人無疑是她,而男人…

    他的面孔扭曲了,此時頭痛已經遠遠比不上心痛。

    他看見了另一個自已,正垂着頭溫柔地望着懷裡的她,還有他們的孩子。

    他很輕易地就看出,當時拍這張照片的時候,她已經懷了孩子。

    他的眼擡起,望向不知名的遠方,心在顫抖着,那個臭小子,是他的兒子。

    臭小子和自己長得並不是很像,但是卻是像極了照片中的男人,明明五官沒有什麼不同,但是他對着鏡子裡照着的,絕不是這樣子。

    一個那麼溫柔,一個那麼冷酷。

    一個溫潤玉如,一個,有着無法磨滅的殘缺!

    他伸手撫向自己眼邊的那道疤痕,神情微微冷下來。

    一頁一頁地翻着,他彷彿跟着她一起走進了那個陌生的秦家,一起看着她怎麼一步一步地落到那個‘秦陸’懷裡,怎麼動的心,動的情。

    他仰頭,眼角有一抹淚光滑落。

    原來,她一直是他的!

    原來,她一直在等他。

    原來,他所有對女人的不假詞色,不是因爲他天生冷情,而是也在等她!

    頭,痛得快要死去!

    但是他,卻在脣角泛起一抹微微的笑。

    爾後,他又看到了兩樣有趣的東西,一張是她和‘秦陸’的婚姻狀態欄,已經表明離婚,是單身。

    但是,在最下面,卻有一張紙,上面有他們的照片,上面全是英文——

    那,是拉斯維加斯辦的一張結婚證!

    而它,還是有效的!

    秦陸燃起一支菸,在頭痛欲裂中思索着應該如何。

    他回去的時候,那潔已經醒了,看見他一拐一拐地走進來,嚇了一跳,“秦陸你怎麼能亂走!”

    連忙上前去扶他,而他坐下,半開玩笑地說:“現在就管上了?”

    她的臉紅了紅,睨了他一眼,默默爲他檢察了一下才鬆了口氣。

    不管他說什麼,她還是叮囑着:“不能再亂走了,你得好好地養着!”

    秦陸微笑着看着她,表情淡淡的。

    那潔不好意思,假裝去爲他倒杯水,纔回來的時候,手就被他的手臂給捉住了,用力地扯到他懷裡。

    “啊,小心水。”她尖叫一聲,但是滾燙的水已經有部分潑到他的手上了。

    他卻是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只是瞧着她,輕輕地問:“今天在機場,我看到你了,那個男人是誰?”

    其實他已經知道是誰了,只是他故作不知。

    對於知曉以前的事情,他不準備告訴她,因爲那是資料,只能讓他了解,不能讓他感同身受。

    他要等到哪一天,他自己想起來的時候,再輕輕地告訴她,無論以前還是將來,他都一樣愛她!

    那潔小心地看着他,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別的事:“你是不是因爲這個,和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

    秦陸的嘴角泛起一朵極淡的微笑,一會兒才附上她的耳朵輕問:“和你什麼?上牀嗎?”

    她更不自在了,他的冷酷都到哪去了?

    秦陸自己則有些暗暗吃驚,今天一天加起來的笑,抵得過這一年多的了。

    這一年多來,身處高位,但他卻覺得自己一無所有,心裡的那塊位置,總覺得是空的。

    他用冷漠來武裝自己,讓別人無法靠近,原來,他的溫暖在這裡。

    “那個,是我哥!”她微愣以後,如實地說着。

    誠實的小姑娘啊,上了壞人的當了啊!

    在算計你啊!

    他抓着她微涼的十指,他淡淡地笑了,“小潔,和我談談你的前夫吧!”

    那潔的臉僵住,沒有想到他的話題跳躍得這麼快。

    她沉默了一會兒,他睨着她,“很難回答嗎?”

    不難回答,只是在他面前說他自己,很怪!

    那潔想了一下,然後抱住自己的膝蓋,頭別向了一邊,望着窗外的方向,表情也柔和了許多…

    “我…其實是買過去的…”她看着他眸子裡一閃而過的光芒,以爲他震驚,連忙解釋着:“他們對我很好,真的!”

    她努力地點着頭,眼裡也有些焦急,“每個人都特別好,尤其是他!”

    “你的前夫嗎?”他這麼問着,頭微微地又痛了,但是他用微笑來掩飾那份痛楚。

    他的眼裡,其實是沒有笑意的。

    那潔自然是沒有發現他的異樣,於是點點頭,抱着膝蓋繼續說着,“我開始的時候,其實是有些怕他的!他那麼冷…”

    微微擡頭,看着他的面孔:“那時的他,好像你現在的樣子。”

    她才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根,瞧瞧她都說了什麼!

    而他卻是不以爲意的樣子,仍是津津有味地聽着,插了一句:“他和我,長得很像嗎?”

    那潔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問:“你怎麼這麼問。”

    他的臉上有着神秘,“我怕你,將我當成他的替身。”

    說着,親了她的脣一下,聲音很平靜地問:“會嗎?”

    那潔搖搖頭,“永遠不會!”

    本來就是一個人嘛,怎麼當替身?

    他極淺地笑了,“這就好!”

    那潔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覺得他今天好奇怪哦!

    她又說了些不重要的,不是不想說給他聽,而是顧慮着他會不會頭痛,再者,他如果一輩子想不起來,那麼還是不要聽這些的好。

    就讓他當一個全新的秦陸吧!

    她說完後,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許久以後他才輕咳一聲,“知道了!”

    知道了?這是什麼意思?

    那潔也不敢多問,扶着他讓他躺下來。

    秦陸住在醫院裡,機關裡只來了兩個人看望了,再無其他。

    並不是說他人緣差,秦陸雖冷但是口碑還是不錯的,主要是他讓林秘書擋住了不讓別人過來。

    特別是那些別有居心的同事,但是他算漏了一個人。

    林雪!

    那個任性到極致的少女!

    也不知她從哪裡得來的消息,當天晚上就來到了秦陸的病房‘探病’。

    她喜歡秦陸,從一年多前,林宛儀將他帶回家的時候,她就喜歡上了他。

    但是大叔公說,那是宛儀的未婚夫。

    本來她也死心的,但是後來,她那顆死了的心又活過來了。

    見過僅有的三次,她在他的眼裡,從來沒有見過對林宛儀的愛情,甚至於一丁點的感情也沒有。

    哼,這可真是好玩!

    她可是聽說當時堂姐捐了個腎給這個男人呢!

    以身相許的戲碼罷了,或許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騙婚!

    以爲她不知道呢!

    堂姐的肚皮上可是白花花的,見鬼的救命之恩!

    林雪是個長得十分張揚的美女,和堂姐林宛儀不同,她永遠是一身時尚,彰顯出她的好身材。

    呼之欲出的胸,還有緊俏的臀部曲線和不及一握的小腰身。

    踩着七寸高跟鞋,下面是一條緊身的皮褲,上面則是看似寬鬆,實則一低頭就能讓男人噴血的針織衫。

    頭髮是橙色的,長長的大卷,性感又風情萬種。

    其實她也才二十二歲而已。

    相對地林雪,林宛儀就是大宅中的名門閨秀了,聽說是林家百年難遇的賢良。

    不僅是性情,學識更是足以當某國的太子妃!

    但是這樣的林宛儀卻…

    林雪的眼裡有着不快,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走進去。

    下一秒,她愣住了。

    病房裡,秦陸是躺着沒有錯。

    但是牀邊坐着一個女人,在喂他吃東西,重點是——

    那個女人穿着他的襯衫!

    林雪一下子眯起了眼,是個長得很不錯的女人,也很年輕。

    過大的襯衫,只擋到臀部以下,那修長的雙腿美得…比她還要誘人。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林雪不得不承認,更是刺眼的是,她的大腿窩處,有着明顯的紅痕,而且越往上就越深。

    林雪自己並不是清純的女孩子了,這些痕跡是什麼,她心裡最明白不過。

    她的目光落到秦陸的胸口,此時是裸露的,但是精實的身子性感極了,充滿了男性的野性氣息,特別是那些細碎的疤痕更是讓他看起來更有氣概。

    他的肩上,有着幾道血痕,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抓的。

    做得挺激烈的嘛!

    林雪的脣邊逸出一抹輕笑,而這時,那潔和秦陸都發現了她的存在了。

    秦陸本來帶着淺笑的臉一下子變得極爲冷淡,看着林雪的目光也是冰冷的。

    “你來做什麼!”他皺着眉頭。

    那潔看着那個漂亮的女孩子,一時間也沒有想起自己穿着清涼,就直直地看着。

    她是誰?

    “我來看我的未婚夫啊!”林雪輕笑一聲,走過去坐下,然後親熱地抓着秦陸的手。

    還沒有碰到,人就被震飛出去,身子砰地一聲撞上了對面的牆,頭暈眼花了一陣子才勉強站住,對着秦陸破口大罵,“好,就算我不是,那…”

    她還沒有說完,秦陸的臉色就變得駭然,一字一頓地說:“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他的聲音極恐怖,嚇得林雪動也不動一下。

    腦子裡轉過千百回,最後她還是不動聲色,陪着笑臉對着那潔說,“你是秦陸哥哥的女朋友吧!我開玩笑的!”

    那潔看了看秦陸,秦陸臉上的怒氣還沒有消,冷冷地對着林雪說:“馬上離開!”

    他沒有必要應付她,他討厭她這副樣子。

    在他看來,她比林宛儀更要狡猾陰險。

    林雪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跺着腳離開了。

    留下的兩人面對着面,秦陸乾澀着聲音:“曾經,她們家的人救過我!所以我…不得不忍受她!”

    那潔仔細地看着他,在他的眼裡,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麼清楚可見。

    她笑笑:“我相信你!”

    那麼潑辣的一個女孩子,如果和秦陸有什麼不清不楚的話,是絕不可能這麼離開的。

    但她也知道,也絕不是秦陸說得這麼簡單!

    ------題外話------

    文文大概還有20多章就結束了,寫得不如意的地方,還請親們理解!

    說明一下,秦陸的外表和以前相差挺多了,所以孩子比較像以前的他!另外。馬思隱在之前,就交待了,可以恢復到行走,但是是跛了!哦哦。有錯的地方,諒解啊!文太長了,有時,希希也真的會忘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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