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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少的純情寶貝 - 157 激烈一場,仿若重生!字體大小: A+
     

    秦陸坐在那兒,她的身子已經爬到了他的身上。

    小嘴吻着他的脣,再往下用力地咬住他的喉結,他悶哼一聲。

    前面開車的司機看也不敢看後視鏡一下,秦陸低咒一聲,迅速地按下了一個按扭,徹底地阻隔了前面的視線。

    他的手抱着她的小腰,怕她掉下去,爾後狠狠地咬着她的臉蛋,逼問着:“說,我是誰?”

    她傻笑着,坐在他的大腿上,仰着頭對着他的脣吹着氣,“秦陸啊,你以爲我不認識你了。”

    她的脣微微向前,又貼着他的脣一陣熱吻。

    秦陸哪裡禁受得住,用力地將她的小舌頭拖出來,細細地吃,她疼,倒在他的肩上,正方便他吻她。

    一隻大手悄然地伸到她的禮服裡,握着用力一緊,她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在他的舌根上咬了一下,秦陸低笑着,不但不惱還緩緩地撫着她的身子。

    她好受一些了,又來撩他,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胸口,用力地啃着他的胸口,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輕扯着她散開的長髮將她的小臉從自己胸口扯開。

    這時,正好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脣微抿緊,然後一手接聽着,一手摟着她的腰身,目光落在她胸前的春色上…

    “陸川,伯母先回去了,請您送小潔回去可以嗎?”陸小曼細細柔柔的聲音傳出來。

    秦陸的眼裡出現一抹笑意,低頭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小人,心裡嘆了口氣——真是個傻瓜,到現在都沒有看得出,虧得她和他睡了這麼久。

    他再怎麼易容,手沒有變吧,‘陸川’曾經對她這麼親密過,她就一點也感覺不出來嗎?

    非得逼得他用藥!

    他這麼想着,也就有些恍然,那邊的陸小曼自然聽到自己的小媳婦在那兒賣力地哼哼聲,她忍着笑掛了電話。

    秦陸放下電話,看着自己胸前的小人,一會兒悶哼一聲,該死的,她竟然解開了他的皮帶,連忙捂着她的小手,輕輕地哄着:“乖,回去再做。”

    她擡起帶着淚的眼看着他,眼裡的渴望讓他低咒一聲,用力地吻上她的脣瓣,大手從她的大腿那兒緩緩往下,她尖叫一聲,不停地喘着…

    他緩緩地撩撥着她,直到她軟倒在他懷裡,小臉透着緋紅,埋在他的頸側,她可以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還有情動的勃發…

    前面的司機隱約聽着後面暖昧的聲音,身子不安地動了動,好不容易將車開到了西峮的房子。

    秦陸打開車門抱着身上的女人下車,回頭的時候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你將車開走吧,不用來接我。”

    司機有些訝異地看着秦少夫人,對方的臉埋在自家少爺的懷裡,看不到面孔。

    幾乎是立即地,他點頭將車開走。

    寂靜的夜晚,烈烈晚風吹拂在面上,本是微涼的初秋卻是炙熱的。

    秦陸的面孔隱隱發燙,抱着懷裡的人快步走進主宅。

    大宅裡沒有人,空蕩蕩的只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明亮的燈光下,他將她壓向豪華的沙發內,狠狠地吻住她。

    聽着她嬌軟地叫着他的名字,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擡起身子,但是下一秒她又軟軟地攀在他身上,不依地又纏上他的脣舌。

    她吮住他的脣瓣,輕輕地含着,小手在他的頸後握得極緊,秦陸艱難地吐出一口氣,爾後將她的身子按住,自己昂起頭來,用力一撕,將臉上的麪皮給扯去——

    此時,反正此時在她的眼裡,他的臉就是秦陸,而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用別人的臉孔來佔有她。

    他做這個的時候,臉色是有些陰沉的,一隻手也掩着她的眼不讓她看到。

    那潔撥開的時候,他已經將東西給扔到一邊去,重新俯下身子吻她的時候,他激烈了很多,大手伸到她的衣裙裡,握住……

    她尖叫一聲,細細地抽着氣,秦陸就慢慢地向下吻着,隨着他的吻,她的衣裙被褪到了腰際,那白嫩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的眼底染上了一抹風暴。

    他們等不及到樓上,就在這裡佔有了對方…

    結束後,他細細地撫着她的後背,那象牙一樣滑膩的身子讓他的眼眸一暗,在她的輕喘中又再次覆到她的身子上,開始了無休止的佔有…

    他連續做了三次才鬆開她,她已經軟在他身上動彈不得。

    他起身的時候,她可憐巴巴地瞧着他,眼裡帶着一抹水汪汪的淚意,看起來好不可憐。

    秦陸一把抱起她光潔的身子往樓上走去,她的眼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面孔,手指遊移在他的臉上不捨得離開,小臉埋在他的懷裡,一陣火熱的悸動滑過他的身子。

    “秦陸,別走好嗎?”她的聲音很輕,帶着歡愛過的特有的嬌軟,他的心都要碎了,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緊緊地摟着她的身子,溫柔地替她洗淨身上有愛痕,她閉着眼,晶瑩的淚珠眨在那濃密的睫上,秀挺的鼻下,是那被愛得水而潤的脣瓣,再下面…

    秦陸的喉頭鬆動了下,最後,他還是忍不住踏了進去,再次和她合爲一體…水像是沸騰了,他聽着她喚着他的名字,在她身上激烈一場,仿若真正地重生一般!

    結束後,她暈了過去,他小心地抱起她放到牀上,替她擦乾一頭溼發,躺在她身邊,他知道這時候自己應該走,可是他捨不得。

    大手挑開她的浴袍直接覆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已經出懷,微微地隆起。

    修長的手指放在上面,溫溫熱熱的,大概是孩子也感覺到了,竟然動了一下。

    秦陸的眼裡閃過一抹笑意,這小子,這麼晚了也不睡,再想想,不正是他‘吵’得他睡不着麼!

    小心地將她摟到自己懷裡,他不敢睡着,怕她清醒後看到他這張臉孔。

    今晚的性事,他很小心地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因爲這藥過了,就像是做了一場春夢一樣,她不會知道真實地發生過。

    秦陸抱着她軟軟的身子,低頭看着她,這般看着,竟然覺得恍然如夢,太久太久沒有這般抱着她了,用陸川的身份抱着她,不光她難受,他的心裡更是痛上萬分。

    她的臉色紅潤,呼吸也是香甜的,秦陸小心地在她脣上親了一下,就這麼癡看了一夜…

    破曉時分,他輕輕地離開,將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

    那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她睜開眼,先是感覺到自己的頭有些暈,再來就是腿那邊又酸又澀,像是被什麼輾壓過一般。

    輕輕地起身,還是皺了下眉頭,低頭看着自己被換上的浴袍,她撫着額頭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換上的。

    一會兒,她的眼睜大,臉孔慢慢地紅了,再怎麼醉酒,她也是依稀記得夜裡的那些纏綿的,她竟然做了這樣的春夢。

    有些羞也有些苦,小臉上透着一抹悽苦無助,淡淡地起身走到浴室裡,解開浴袍,仔細地看着自己的身體,她的眼眯起,還是在雪白的胸口看到了一抹可疑。

    她的心顫抖着…然後火速地換了衣服出門了。

    當那潔出現在秦陸面前的時候,他既有些意外又有些不那麼意外。

    應該是爲了昨晚的事情來的吧!

    此時他坐在陸川豪華的別墅的大廳裡,傭人已經替那潔端上了一盞補口,那潔站着瞪着他。

    秦陸勾脣一笑,淡淡地瞧着她:“想我了?”

    語氣帶着一抹輕挑,將那潔的火氣撩得更大。

    她看了看一邊的傭人,秦陸輕笑一聲,揮手讓他們都下去。

    接着,他緩緩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站得極近,她的胸口羞人的蹭着他的。

    她的眼微微睜大,然後就退後一步,秦陸一手攬着她的腰身,低低一笑:“也不怕摔了。”

    聲音竟是帶着幾分溫柔的,那潔穩住了身子,但是卻是不得不被迫地和他靠得極近。

    “昨晚…”她咬牙切齒地說着,後面就說不下去了。

    秦陸笑看着她,鬆開他的身子,自己則又坐了回去,十分悠閒地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這才擡頭;“昨晚有什麼不同嗎?”

    他頓了一下,又露出一抹邪氣的笑意:“還是昨晚你夢到我了?”

    這話戳到了她的痛處,臉一下子紅了,咬着牙說:“陸川,你究竟有沒有?”

    秦陸清亮的眸子注視着她,良久才帶着一抹惡劣,“如果有呢?”

    那潔的腦海裡浮現出夜裡夢境裡的汗水淋漓,還有秦陸那張讓她心動的面孔。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臉上,猶如妖孽般的面孔卻不是她夢裡的那張,不知道怎麼的,她心裡有些悲涼,脣抿了抿,才問:“陸川,我問你兩個問題。”

    他嗯了一聲,眸子一直地注視着她。

    那潔緊張地舔了一下脣瓣,那粉色的小舌尖讓他的眸色變深,想起昨晚她是怎麼用她的小舌一寸寸地舔吻他的全身,他的身子就不可控制地熱了起來。

    他的眸子緊緊地盯着她——的小嘴,想着它是多麼地令他銷魂。

    這邊熱着,但是那潔那兒卻是冷着的。

    她看着他,冷聲地問:“秦陸是不是你殺死的?”

    秦陸的臉色微變,心裡猶豫了一下,才說:“不是!”

    不知道爲什麼,當他這麼說着的時候,她的心底是鬆了口氣的,如果是,再如果她又真的和這個男人發生過關係,她如何自處,如何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她看着他,問了第二個問題:“昨晚,你有沒有…”

    她這麼問着,秦陸想也沒有想,“我吻了你。”

    她臉上的血色立刻就褪得一乾二淨,手也顫抖着,那麼後來的性事是真的?

    秦陸不忍心,站了起來,大手輕輕地碰着她的小手,“小潔,我只是吻了你…的身子。”

    她瞪着他,眼裡已經有了淚水。

    秦陸嘆了口氣,手指伸手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艱難地解釋着:“我沒有做到最後。”

    心裡是相當不恥於自己——你就扯謊吧,你就不敢承認吧!

    他的手碰到她的時候,她猛地一縮,仰起頭看着他的臉,“真的?”

    聲音很輕,像是不相信,又像是極想相信他的樣子。

    秦陸淡笑:“當然是真的。”

    她垂首,像是在想什麼,一會兒她擡眼就輕笑了起來,“有沒有發生過,你和我應該都清楚吧!”

    她的笑裡有着一抹苦澀,秦陸有些不捨,將她摟在自己懷裡。

    站在陸川的角度,他這時對她說——跟了我吧!

    這樣挺好的,可是他是秦陸,他活着,他不能這麼和她說。

    想想又有些後悔,因爲自己的衝動讓她難受了。

    她離開他的懷裡,定定地瞧着他同,目光有些奇特,“我昨晚看見他…”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只聽得她繼續說下去,“我看見他的臉上有一道疤,好深好深…”

    秦陸的呼吸一窒,目光鎖着她的眼,輕問:“你在意嗎?”

    他的回答讓她的眼裡跳動着一抹火苗,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小手遊移到他的臉上,撫着他眼角的位置,輕聲地說:“就在這裡!”

    她的小手軟軟的,舒服極了,他很想抓住了放在自己的手掌裡揉一揉,但是他不敢,他弄不清她知道了什麼。

    那潔仰着頭看着他,久久地看着,目光中閃着淚光。

    秦陸千想萬想也想不到這時,她會突然地給了他一巴掌,用力很猛,絕不含糊。

    他都被打蒙了,關天回不過神來。

    那潔冷笑一聲,忽然解着他的扣子,秦陸按着她的小手,聲音有些緊繃,“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她冷笑一聲:“不是想要我嗎?我在成全你。”

    他的心一跳,感覺得出她在懷疑他了,於是握着她的手,反扣在身後,帶着一抹邪氣,“這種事情,向來是男人主動。”

    那潔冷冷一笑:“是嗎?”

    她的胸口被迫仰起,接受他的目光,很灼熱,很羞恥。

    但是她還是堅持着,湊上紅脣吻上他的脣瓣,輕輕地啃咬着。

    他垂着眼看着她的舌尖在上面輕輕地刷着,半響才輕輕地問:“吃早餐了嗎?”

    聲音溫柔得醉死人,那潔一邊咬着他,一邊帶着些微喘:“和這個有關係嗎?”

    他低低笑了一聲,探出自己的舌尖和她的纏了一會兒才淡淡地說:“我怕你做得暈過去。”

    那潔的眼裡有着火花,目光很複雜。

    她將自己柔若無骨的身子靠近他的,聲音嬌媚:“我昨晚暈過去了嗎?”

    精蟲衝腦的男人想也不想地就點頭:“暈過去了。”

    立刻的,兩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那潔甩完後,拿起自己的包就向門口跑去。

    秦陸怔了一下後,立刻追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身,聲音裡帶着一抹哀求,“小潔,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的聲音冰冷,“你要我原諒你什麼?陸川,或者我應該叫你…”

    秦陸立刻捂着她的小嘴不讓她說出來,她的身子僵着,爾後回過頭來,用力地捶着他的身子,“你這個混蛋,混蛋!”

    她用力地哭着,他無聲地摟着她,安慰着,他聲音低低,充滿了溫情,但是他越是這般她就哭得越是兇。

    那雙小手攬着他的腰,抱得緊極了,她卻是覺得還得抱得更緊一些才能握住這幸福…

    良久,她擡起眼,他捂着她的小嘴,面色有着複雜,“就當成不知道好嗎?”

    就當他是陸川,這樣對誰纔會好!

    那潔怔怔地瞧着他,爾後抿着脣瓣不說話。

    秦陸的聲音有些顫抖,“好不好?”

    她仰起頭看着他的臉,半天才抖着聲音:“讓我看看你好嗎?”

    秦陸定定地瞧了她一會兒,還是拉她上樓,沒有去主臥室,而是去了客房。

    他拉着她坐到潔白的大牀上,房間緊閉,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敢進來。

    兩人面對面地跪坐着,他的襯衫被他解開了,身上細碎的疤痕出現在她的眼裡,她迅速地起了淚意,但是她忍着,爾後輕輕地撫在他的臉上,聲音輕輕:“秦陸,讓我好好地看看你的臉。”

    他深深地瞧着她,爾後薄脣輕抿,聲音是他自己也無法瞭解的顫抖,“小潔,如果我真的像你夢裡那樣,你會不會…”

    她湊上去吻住他的脣,主動地將自己送到他嘴裡讓他吃,兩人纏綿了好一會兒她才靠在他的肩上,聲音帶着一絲輕喘:“還要我再證明嗎?”

    他不出聲,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輕輕地扯下自己臉上的僞裝。

    當那道疤真實地出現在她面前時,她一下子捂着脣,臉上已是一片淚痕。

    “很醜是不是?”他的聲音暗啞得不像話,直直地瞧着她。

    那潔永遠不會知道,這時候秦陸的手心裡全是汗,他怕,她會用那種厭惡的目光看着他。

    在心裡,他其實是知道的,他佔有她,總是會被發現的,或許,他是希望她發現的。

    終是不捨她傷心,終是不想讓她用那種充滿恨意的眼神看着他。

    那潔的眼淚沒有停止過,她的手顫抖地撫着那道疤,手一抖,被他捉住,黑眸緊閉,“如果你怕…”

    “不。”她忽然用力地抱住他的身子,小臉埋在他和懷裡,顫抖着:“秦陸,我不怕。”

    她急急地又擡起頭,用力地吻上他的薄脣,小舌頭探進去的時候,秦陸覺得天堂也不過如此。

    他們急切地吻着,比之昨夜還要衝動了撕扯着對方的衣服直到完全赤着。

    她散着頭髮跪在他身前,低着頭,在他驚懼的目光下,吻住他的身子,他全身的細碎痕跡…一點一點地將他全部的顫抖,全部的疑慮都給吻掉。

    最後的時候,她擡眼,而他已經熾熱得足以爆炸。

    飛快地將她扣到自己的懷裡,在不傷着她的情況下,他熱烈地愛着她,愛着自己的女人…

    他的面孔那麼迷人,雖然多了道痕,卻是添了些許氣概來,她近乎虔誠地吻着他臉上的那道疤,感謝上天將他還給了她…

    許久,他太過於激動,她就哭了出來,那聲音細細軟軟的,不勝嬌弱,聽在男性的耳裡那麼地動聽,那麼地讓人激動…

    她一哭,秦陸就更是激烈地要着,一邊哄着一邊繼續着,到了最後的時候,她完全無力地趴在他的肩上,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儘管那麼渴望她的身子,儘管他完全沒有滿足,但是他還是結束了。

    大手撫着她的背,他的脣角帶着一絲滿足。

    那潔趴在他健壯結實的身上,數着他身上的傷口。

    數着數着,眼淚就又流出來了。

    秦陸自然捨不得,立即摟着哄。

    “你怎麼將自己弄成這樣。”她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頸子,聲音帶着哭音,讓他的心柔軟得不像話。

    他撫着她小臉微微地嘆着,“寶寶,我還活着。”

    她湊上脣去,將自己的小舌頭送到他的嘴裡,他如飢似渴地吮着…

    兩人就這般纏了一天,直到下午四點纔起來。

    秦陸很想留她下來,但是他和她都知道不能。

    到了晚上八點,秦陸將她送了回去,兩人纏吻了好久後,他纔開車離開。

    自然,他出門都是頂着陸川的臉孔,那潔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抗拒的,不習慣,後來習慣了,秦陸又有些吃味了,不肯這樣吻她。

    那潔貼着他的脣,低笑:“這樣也吃醋。”

    前些天的時候,他可是用着這個身份替她做了特殊的服務了,當時她死的心都有了,這會子他倒是計較起這個了。

    兩人難捨難分地分開,秦陸離開後,並沒有發現一個人站在陰暗的角落裡。

    那潔走進屋子,身子就被後面的人給抱住了,溫熱的體溫讓她以爲是秦陸。

    “別鬧。”她輕輕地笑着,聲音愉悅。

    但是當她回過頭的時候,目光呆了呆,因爲來人不是秦陸,而是馬思隱。

    他的目光中含着閃閃的火光,那潔心裡知道不妙,於是冷下臉淡淡地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更讓她吃驚的是,他竟然能進得來,要知道這裡是有士兵守着的。

    馬思隱冷冷一笑:“有什麼是我不能做到的嗎?”

    那潔看着他,想起他姓馬,心裡明白了,笑意更冷:“你終於和你父親是一條陣線了。”

    馬思隱低吼一聲:“不要將我和他比。”

    那潔冷冷一笑:“不比嗎?你們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她這般咄咄逼人,馬思隱也有些火了,指着門外的方向,怒氣沖天:“那是怎麼回事?你和他,上牀了嗎?”

    那潔滯了一下,雖然她自己知道上牀的對像是秦陸,但是馬思隱不知道啊,而且她是絕對不能也不會告訴他的,於是抿緊了脣瓣:“這不關你的事。”

    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抱住了她,聲音帶着前所未有的絕然:“那潔,那麼我就讓你看看,這關不關我的事。”

    原本他以爲,她愛秦陸,他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可是現在她竟然和陸川在一起。

    既然她可以和陸川在一起,爲什麼他不能?

    他這麼想着的時候,忽然間覺得自己得到了救贖,得到了一個天大的理由來霸佔她,不用再受良心的遣責。

    他默默地想,或許正如她所說的,他和馬元本來就是一類人吧!

    扯着她的手往外,那潔尖叫着:“放開我。”

    馬思隱動作雖然粗魯,但是他對那潔是真心的,還記着她懷了孩子,所以也顧忌着。

    她掙扎得兇,他就抱起她,筆直地走向車庫。

    那潔赫然發現他的車子停在那裡,心裡有些涼,也對秦陸的處境有些擔心。

    馬元已經控制了一切,所以馬思隱才如魚得水。

    馬思隱將她送上車,自己跟着上去,她想開車門下去,但他已經落了鎖。

    “你想幹什麼?”那潔的手臂橫在胸前,冷冷地望着他。

    馬思隱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冷冷地說:“帶你回家。”

    那潔衝動得想大叫,想拍車窗,但是她自己是知道的,她這樣的話會保不住孩子,於是冷着臉,極力地剋制着自己。

    車子開到了一家酒店的門口,立刻有四名黑衣男子上前,跟在他身後,馬思隱淡淡地吩咐,“將頂層封了,誰也不許上來。”

    那潔呆了呆,立刻掙扎着,但是她哪裡敵得過他的力氣,就這麼被一路拖着去了頂樓!

    房門被鎖上的時候,她害怕地看着他。

    他的神情像是要瘋了,眼赤紅着看着她。

    那潔抿着脣,身子向後退着,但是被他一下子撈到了懷裡。

    用一種很緩的速度將她抵在門板上,他的大腿擠在她身子中間,引來一陣顫抖。

    馬思隱扯了扯自己的領口,目光盯着她頸子上的紅痕…

    昨夜,她和陸川上牀了——

    這個想法讓他幾乎要瘋了,他狠狠地瞪着她,卻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對她。

    他想掐死她,又捨不得,他想佔有她,又怕她會恨他…

    很矛盾…

    他完全不知道拿她怎麼辦纔好!最後,他一拳捶到了她身後的實木門板上,一聲震動,讓她驚了一下。

    那潔抿緊脣瓣,無助地瞧着他。

    她的心在顫抖着,此時她既希望秦陸來救她,又不希望他來。

    她知道他有他的計劃,這個時候,不是和馬家衝突的時候。

    她望着馬思隱,儘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不那麼顫抖:“馬思隱,我們不是說好了,就當朋友。”

    “誰他媽的想和你當朋友的。”他說了句粗話,然後又繼續地瞪着她,目光中有着熾紅

    她的脣有些微腫,他完全知道她是因爲什麼纔會這樣,眼底有着風暴,然後想也不想地低頭吻住她的脣。

    那潔的手用力地推着他,頭搖晃着,不讓他吻。

    馬思隱急了,一張俊臉有些陰沉,單手扣着她的雙手舉高到頭頂,身子壓着她的,另一隻手則扣着她的小下巴迫使她的小嘴張開…

    他的舌頭伸到她的嘴裡,進去的時候來勢洶洶,但是一碰到她軟軟的小舌頭,他立刻溫柔起來,喉嚨發出一聲性感的低吟…

    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改成了撫摸,但是仍是強勢地,不容她反抗。

    他纏着她的小舌尖,即使她不迴應,他也覺得美妙無比,就這麼極盡溫柔地吻着她,身子和身子蹭着,也磨出了火花。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那潔覺得屈辱極了,眼裡流出了淚水,然後趁他放鬆下來,用力在他的舌根咬了一口。

    馬思隱吃痛,下意識地鬆開了她。

    一得到自由,她就拉開門往門外跑去,馬思隱也不急着去追,平息了一會兒才走出去。

    那潔被幾個男人攔着,一回頭就看着馬思隱陰沉的臉色。

    “是你自己和我進去,還是我讓人扔你回去。”他的聲音冷淡,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那潔愣了一下,爾後沉默了一會兒,就揚起下巴直直地走進剛纔那個充滿惡夢的地方——

    她別無選擇!

    她身上什麼也沒有,她也不敢,她怕秦陸會出事。

    她怕極了。

    進去後,他倒是沒有繼續壓着她做壞事,反而是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了兩分餐點進來。

    那潔坐在那裡,身體僵硬,馬思隱冷笑,“怎麼,怕我下毒嗎?”

    他自己先吃了自己的那份,然後拿起她的走過去,“看來,是要我餵你。”

    那潔抿着脣不肯吃,他冷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吃了這個,二是被我吃。”

    那潔瞪着他,不太敢相信以前被她壓制着的男人會變得這麼專制。

    馬思隱大概也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於是冷然一笑:“是你逼我的。”

    如果她一直守着秦陸,一直不和別人好,他不會這麼對她。

    那潔抿了下脣,沒有解釋,只是輕輕地說:“我自己吃。”

    他倒是沒有勉強她,將食物推到她面前,自己側去酒櫃那裡去打開了一瓶紅酒。

    那潔看着酒就有些怕,他的脣微微勾起:“怎麼,怕我酒後亂性?”

    她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馬思隱替自己倒了一杯,輕輕地飲着,他倒是想喝醉呢。

    醉了就不會對她憐惜,就會對她的眼淚無動於衷,就可以對她爲所欲爲。

    但是他還是不忍心將自己弄醉,不忍心將她弄傷。

    他的眼角有着一抹傷感,最後,傷的,其實還是他。

    因爲沒有心的人不會受傷,他這麼愛着她,她受傷,而他會加倍,直到心碎而死。

    他不想死,他想留着這條命愛她!

    他握着杯子靜靜地看着她,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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