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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少的純情寶貝 - 126 小妖精別鬧,快下來!字體大小: A+
     

    陳心怡愣在原地,她的手甚至還放在秦陸的胸口那邊,這對夫妻已經旁若無人的吻得銷魂!

    許久之後,那潔才結束這個吻,拍了拍他的小臉,“乖,晚上再好好的補償你!”

    她回頭瞧着一臉呆滯的陳心怡,“男人都很賤!你給他一點甜頭,他就像只哈趴狗一樣聽你的話!”

    她像個女王一樣站着,睨着牀上還在回味着的首長大人!

    秦陸則快氣炸了,敢情方纔,他是被當成教材用了!

    心裡暗暗地發誓,他一定得將她給馴服了!

    而這次教育的結果就是,晚上的時候,齊天陽打了個電話過來。

    那潔迷迷糊糊地從秦陸的懷裡醒來,抓起手機迷迷糊糊地問:“大哥,你怎麼了?”

    齊天陽輕笑一聲:“小潔,你的教育十分成功!我家的心怡終於開竅了!”

    他回頭瞧着被修理得很慘的女人,表情十分愉悅!

    那潔一下子就明白了,和大哥說完後掛上電話,秦陸就纏了過來,吻着她的小嘴,手也不規矩地探到她的睡衣裡,聲音沙啞:“寶貝,什麼事兒!”

    因爲白天的事情,晚上她‘陪了好久的罪’,讓他滿意了他才放她睡的!

    那潔瞧着他,好久以後才笑着說:“我哥真是撿到一個寶了!”

    大嫂真是傻,她只是說要適當地勾引,她以爲,男人是那麼好撩撥的?

    秦陸只是不能動才任她胡作非爲的,大哥好手好腳的,怎麼可能不化身爲狼?

    重新窩回秦陸的懷裡,她輕嘆了口氣,“哥其實是挺辛苦的吧!”

    她仰頭望着他,伸出小手在他的臉上撫摸着,聲音溫柔動聽:“就像六年前,你對我一樣!”

    秦陸摟緊她,笑着:“傻蛋,那時候你多小啊!懂什麼啊!”

    她不依地撐了些許身子起來,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敞開了些,露出裡面精緻的鎖骨還有白嬾的肌膚!

    秦陸的眼瞅着,沒有打算告訴她,就這麼一直享受着額外的福利!

    那潔的小臉微紅着終於知道他的目光爲什麼突然變得火熱起來。

    “壞蛋!”她臉紅着,不去看他的眼,趕緊着伸手將自己的衣服給拉了起來!

    秦陸也由着她去,反正該看的,他也看過了,一分也不少。

    兩人窩在被子裡說着話,秦陸的傷雖然好了點兒,但是還是不能翻動身子。

    所以的事情還是要讓那潔去照顧的,她還得上班,秦陸怕她吃不消,就讓王院長將她的手術停了,只照看着幾個術後的病人就行。

    爲此,她倒是沒有和他怎麼較勁兒,主要是她也想多一點時間來照顧他。

    秦陸笑,大手撫着她細緻的小手,這軟玉溫香就在自己的被子裡,卻是什麼也不能做,真是挺痛苦的啊!

    他的俊臉上忽然飛出一抹紅,湊在她的耳根處說了幾句,那潔擡眼,有些怯地瞧了瞧他,爾後抿着脣,低低地說:“等你再好一點兒!”

    現在的他,如果太興奮的顫動都會引起傷口的再次崩裂!

    她輕聲地哄着他,“等幾天,一定…”

    她咬着他的耳朵,小臉透着紅暈,真真是可愛又性感撩人。

    特別是她說的話,將秦陸一身熱血都給撩出來了。

    “寶寶,我難受!”他可憐巴巴地說着。

    那潔瞧着他那樣子,也不忍心,天天躺着已經夠難受的了,這會子一點樂趣也沒有,他肯定是悶壞了。

    “那我,輕一點!”她抿着,腦子裡也因爲太過火熱的想象而讓小身體熱起來。

    秦陸催促着:“寶貝,快一點兒!”

    她的身子像條小蛇一樣游到下方,挑逗間,秦陸抓緊兩旁的牀頭,額頭上慢慢地沁出了細汗——

    他喉嚨間發出的聲音性感低啞,那潔也不禁動了情,這麼一直撩着他。

    直到他脆弱的一聲過後,她才紅着臉出來,爾後就是有些緊張地問:“有沒有弄疼你!”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伸出手,她小手放在他的大掌裡,任他將自己拉到他的懷裡。

    撲通撲通的,他的心跳好快!

    那潔是知道的,他並沒有那個…、

    不禁奇怪地問:“秦陸,你很舒服嗎?”

    秦陸摟着她,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爾後說:“你感覺一下,是不是很快!”

    那潔睨了他一眼,表示無語!

    秦陸側頭,親了她一下才說:“寶貝睡吧!”

    他知道這兩天她辛苦了,所以也不忍心讓她來個全套的。

    這個麼,等幾天他好些了,一定是要的!

    小東西,敢讓別人摸他的身體,就是作死!

    因爲那潔照顧秦陸,倒是將馬思隱那邊給忽略了,一來麼,那位太子爺不急,也不是什麼急症,這種事兒急不來。

    而且本來這手術就是排到了一個月的,所以她去不去他那兒都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但是某太子爺可不這麼想,他覺得自己被忽略了,他天天在病房裡等,也沒有見着她過來查房。

    三天後,他終於忍不住了,於是跑到護士站那裡,問了護士才知道三天前她出事兒了!不過現在也來上班了!

    不等護士說完他就往那潔的辦公室走去!

    他想看看那臭丫頭全身上下還全乎嗎?

    她得周全了,他還得報復回去呢!

    可是辦公室裡沒有人,另一個外科醫生告訴他,那醫生現在正在特等病房裡照顧首長

    首長?哪位首長需要她這麼貼身的照顧?

    想也不想地,他就又回到了住院部,看了號碼,那個病房和他同了層,因爲都是特種病房,所以一間頗大,也不存在說門對門的問題。

    馬思隱一瞧,那間房房和他的就職了十幾米遠,可是這丫頭卻是三天也不來瞧瞧他!

    心裡有些堵,他走到那間病房門口的時候,想也不想地就推開,“是哪個老頭子要你這麼二十四小時地伺候着!”

    他才說完,目光就定定地瞧着牀上半躺着的男人,很年輕,也很——英俊!

    對於他的闖入,牀上的男人眉目只微微地皺着,爾後目光輕輕地落在他的身上。

    那目光,很淡,淡到幾乎看不出情緒來。

    但是馬思隱也是個曾經混跡情場的男性種馬,他輕易地就瞧出了這男人掩在平靜面目下的在意!

    “我找那潔!”他沒有叫那醫生,而是直接說那潔的名字。

    兩個男人間,有着一觸即發的敵意。

    馬思隱相信這個男人和那潔絕對有着不一樣的關係,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就是上次摟着那潔回去的男人!

    他是那潔的…丈夫?

    秦陸放下手裡的碗,靜靜地說;“她正在洗澡!”

    馬思隱的臉孔僵了一下,頭微微擡起:“告訴她,我在病房裡等她!”

    “你是她的病人?”秦陸微微一笑,這時,那潔從浴室裡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問,“秦陸,是誰啊!”

    她聽到一個男性的聲音,以爲不是秦家的人就是齊家的人,所以她才穿着居家的睡衣就走出來了,她的頭髮上甚至還滴着水!

    手裡拿着一方毛巾擦拭着走了出來,秦陸立刻說:“去加件衣服!”

    那潔愣了一下,爾後就看到門口的馬思隱,她幾乎是立刻就退回了浴室。

    和浴室相連有一間更衣室,她換好了衣服,穿上醫生的白大褂才走出來!

    “馬先生,有事嗎?”她淡笑着問,一邊低下頭,爲秦陸重新調整高度。

    他剛纔想坐一下,現在這會兒,她覺得他應該再躺下了!

    馬思隱看着她很溫柔的動作,還有那個男人膠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想起她纔出來的時候,那清水芙蓉的樣子,心下一緊,也不知道自己心裡爲什麼會生出那種近乎妒嫉的情緒來。

    男人的本能讓他不願意透露出自己的在意,所以他冷哼了一句:“作爲你的病患,我有權利享受我的醫療服務!”

    那潔秦陸將被子蓋好,才柔和地說:“我去一下就回來!”

    秦陸拉着她的小手,聲音暗啞着,“快一點!”

    她含笑,低頭在他的脣上吻了一下。

    這個幼稚的男人,連這點小醋都要吃!

    秦陸這才大方地放人離開。

    那潔這才站直,她和馬思隱一起出去,她一邊走着一邊問:“身體有不舒服的嗎?”

    馬思隱步子頓住,她回頭看着他的面孔。

    “那醫生,你不覺得將病從晾在醫院裡是不道德的行爲嗎?尤其你在照顧你的…丈夫!”最後兩個字他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那潔有些驚訝,爾後才淡着神色,“現在,他也是我的病患,而且是情況比較嚴重的病患!”

    馬思隱想起那張超大的牀上兩隻枕頭,脫口而出:“那麼,你也睡在那裡嗎?”

    那潔的眼盯着他瞧,爾後才平靜地說着:“我的私事不想談!”

    “剛纔不是說是你的病患嗎?現在怎麼變成私事了。”他的語氣裡有着較真,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失控。

    他見着她吻了那個男人一下,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覺得她不應該那樣做!

    而且,他不許她晚上和那個男人睡在一起!

    因爲,她…是他的!

    他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面孔有些白地瞧着她!

    那潔雙手插在口袋裡,表情有些不豫,“馬先生,我想我下班的時間支配用不着向自己的病人交待吧!”

    他窒了下,爾後就看到她緊繃的小臉。

    兩人對視了良久,她才先行走到他的病房裡,他緩緩地跟上。

    想見她,現在人來了,但是他的心卻是堵得和什麼一樣!

    那潔先幫他做了常規的檢查,爾後,她站着,望着坐在牀上的他,脣邊輕輕地扯出一個諷刺的笑意:“你還有什麼需要嗎?”

    馬思隱去的時候,是抱着讓她給他來個‘徹底的檢查’的,但是這會子,臭丫頭明顯地很生氣了,他倒是底氣不足,說不出來了。

    那潔的脣邊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馬思隱總是能踩着她的底線。

    而他眼裡的那抹熱切是她不會錯認的,這個男人對她有着野心!

    她已經是秦陸的妻子了,就算不是,她也不會對這麼蠻橫的男人有好感的!

    他不說話,於是她掉頭就準備走出去。

    手被一隻大手抓住了,爾後是他有些緩和的語氣,“再留一會兒好嗎?”

    那潔低頭,瞧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

    馬思隱心一顫,竟然就鬆開了。

    多少次,他曾經那樣地甩開他不喜歡的女人的手,這次,他卻是因爲害怕,放手了。

    他怕她用那種厭惡的眼神瞧着他!

    那潔吸了一口氣,才靜靜地看向他,聲音平靜,平靜得有些漠視。

    “馬思隱,我和你的關係只是醫生和病人,這輩子也不會有其他的了,你明白嗎?”她覺得她應該和他說清楚,即使他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她不希望他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二來,她也是爲了秦陸。

    那個男人醋意那麼大,她是肯定要和馬思隱劃清界線的!

    但他的病,她還是會全力以赴的。

    馬思隱一下子擡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眼。

    她竟然知道他的心事!

    而他自己也纔想明白而已,他有些無措,也有些下不了臺。

    於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冷着聲音:“出去!”

    那潔往門口走,她沒有轉身,如果轉身就可以看到那個向來蠻橫的男人臉上出現一抹痛苦的神色!

    這是他第一次動心,卻註定要輸!

    她結婚了,如果她不愛那個男人,他會讓她愛上他,即使掉到地獄也要和她一起!

    但是他看到得她在面對那個男人時,眼裡有着異常的柔情,那是一個女人瞧着自己喜歡的男人才會有的眼神。

    對他,她只有淡漠和平靜!

    當那道門被關上,他忽然拿起牀頭的菸灰缸往門口一扔,卻不料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馬伕人。

    這下,正好扔到了馬伕人的手臂上。

    她痛叫一聲,眉頭凝着瞧着牀上的兒子,“思隱,你怎麼了?”

    她剛纔瞧到那醫生出去了,兒子這火是因爲她嗎?

    馬思隱聽見母親的聲音,起來,“媽沒事吧!”

    馬伕人溫柔地笑了笑,“沒事!”

    她看着兒子的臉色接着說:“要是你不喜歡那個那醫生,那我讓你父親和王院長說咱們換個醫生,省得一天到晚讓你生氣!”

    其實她心裡也隱約是知道的,這些天思隱心不在這,也不像以前那樣成天煙不離手了,甚至每天在病房裡噴了淨化劑。

    她有些擔心,怕他陷得太深,不過想想也覺得沒有必要,兒子出院後,自然是不會再留在h市裡。

    她理解爲這是兒子‘不行’的暫時情感寄託,以後好了回到五光十分的生活後自然就會好了!

    馬思隱的臉色變了變,哼了一聲:“不喜歡她,就更要她來治我的病了!”

    馬伕人笑了起來,“你這孩子,人家那醫生是正經家的,你不許太過火了!”

    她是聽老馬說過,那醫生的先生秦陸未來不可限量,不能因爲這個而得罪人不是?

    她也不好說太多,思隱自小蠻橫慣了,你越是不讓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做!

    所以,她聰明地不加多說,多說了反而激起男人的那個什麼征服欲麼!

    馬伕人一生順暢,對於這些,其實是一直未猜透的。

    馬參謀在仕途上升的時候,向她父親提親,她是大家閨秀,對溫文爾雅的馬參謀也很有好感,後來結婚,他也一直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

    要說幸福,她覺得她這一生算是圓滿了,唯一讓她操心的就是兒子的病。

    過去,思隱是多麼風光,多少名門千金想嫁入他們馬家,思隱生病的事情一直瞞着,說媒的人還是很多,但是馬伕人卻全推了!

    思隱全好了纔可以有未婚妻,否則這事兒一傳出來,哪家的姑娘願意進到馬家,誰願意守活寡呢!

    那潔從馬思隱的病房出來就直接又回秦陸的病房了,一打開門,身子就被一具溫熱的身子抵住了。

    接着兩片火燙的脣瓣,用力地吻上她的…

    那潔嚇了一跳,爾後也不敢動,生怕傷了他。

    只得任他吻得滿足了,鬆開她的小嘴,但還是戀戀不捨地含着輕輕地吮着。

    “秦陸你不要命了?”她總算是舒了口氣,瞪着面前的男人——

    一身藍白的病服,她的手扶着他的腰,就怕他突然倒下,裂了傷口。

    “你老公沒有這麼脆弱!”秦陸仍是在舔着她的脣瓣,一邊舔着一邊狠狠地說:“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能上你!”

    她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幼稚!”

    秦陸這時卻擡眼,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目光緊緊地盯着她的眼:“說,那個男人是誰?”

    她就知道!

    那潔在心裡嘆口氣,爾後正色說:“是我病人!”

    秦陸罵了句髒話,爾後狠狠地說:“那小子對你有意思!”

    他是肯定地說着,而不是詢問!

    那潔的眼望向他,目光很柔,那股子柔媚的勁兒讓秦陸稍稍軟化了下來,但是他還是哼了一聲:“別以爲這樣就可能混過去啊!”

    他決定將醋吃到底!

    “秦陸,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她反問着,爾後小手捧着他的臉孔,化被動爲主動地吻着他的脣,不光吻,還將自己的小舌頭探到他的脣裡,一下一下地撩着他。

    秦陸身上熱了幾分,但是他忍着不上這個丫頭的當。

    那潔就吻着他,極盡能事地撩着他,最後,她氣喘吁吁地軟在他的胸前,“我不行了!”

    秦陸的脣輕輕上揚,但是立即就又抿緊,十分嚴肅地問:“他什麼病?”

    那潔怔了一下,如果說是那方面的毛病,秦陸一定會強烈要求換醫生的,而馬參謀那邊…

    雖然她也不喜歡那個馬思隱,但是她卻是不希望因爲私人問題而讓醫院爲難。

    於是她選擇了隱瞞:“就是個普通的闌尾炎的手術!”

    秦陸哼了一聲,“那小子是沒有斷奶嗎?”

    那潔一下子笑了出來,扶着他回到病牀上,而這一番動作讓他的傷口真的崩了開了,那潔一邊罵着他,一邊替他重新包紮起來!

    末了,他滿足地握着她的小手,“有寶寶在身邊真好!”

    肉麻!

    她睨了他一眼,眼裡的風情讓他心頭一蕩,不由得又拉了她來吻了好一會兒纔算完!

    秦陸這幾天,生活十分不便,那潔幾乎不能離開多久,因爲他上廁所什麼的也都是在牀上進行的,這讓他十分不爽。

    但是經過她的小手‘伺候’他覺得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了。

    纔回到病牀上,他就瞧着她的小臉蛋:“寶寶,我想上廁所了!”

    那潔呆了一下立即準備伺候他,秦陸抿着脣,“我拒絕再用那個東西!”

    “但是起來,傷口又得疼了!”她還是有些心疼他的。

    秦陸笑笑:“沒事兒,不用力就行了。”

    她扶着他輕輕地坐起來下牀,往洗手間去了。

    將他扶到馬桶那兒,她自然地要走,秦陸一把拖住她的身子,聲音略帶了沙啞,“寶貝兒,你幫我!”

    幫他?

    他不是能走了,手還不能動一下嗎?

    這又不是在牀上!

    她瞧着他,他的俊臉微微地紅了,爾後一把拖着她的身子往自己這邊。

    脣堵住她的,大手也無賴地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

    這個無賴!明明自己可以的。

    她的小臉緋紅,怎麼也逃不開他。

    一秒後,她怔住了——

    然後不敢置信地瞧着秦陸…這丫的,都這樣了,他確定他是尿尿而不是另一種釋放的方法?

    她的手顫抖得不像話,幫了他半天,也不見他尿下來。

    “秦陸,要不,先回去,等你有了再來吧!”她快哭了,聲音也抖着。

    畢竟麼,這麼個燙人的東西在手上,還是挺那啥的!

    秦陸一把扯住她的身子,壓到自己的身前,咬着她的小耳朵,帶着一抹誘惑地說:“寶貝,那你幫我弄出來!”

    她的臉轟地一下紅透了,吶吶地說:“這,你沒有我怎麼弄啊!”

    她又不是導尿管。

    秦陸低笑着,舔吻着她細緻的頸子,一邊輕聲地說:“隨便什麼都行,只要弄出來!”

    她終於知道了,這丫是發情了!

    這才幾天沒有?

    他還是個病人,難道成天不能相些營養健康的東西嗎?

    她這麼問的時候,他沉聲一笑,有些不懷好意地說:“要營養,一會兒不就有了!”

    那潔不是傻瓜,也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了,這混蛋!

    她勾着他的頸子,輕輕地咬着他的脣瓣,語帶誘惑:“老公,我怕一會兒你吃不消哦!”

    因爲她怕他會精盡那啥的,她已經準備這麼做了,現在是給他最後一個機會!

    秦陸狠狠吻住她的脣瓣,聲音低低地催促着:“快點兒!”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大概是一種雄性本能,在見着馬思隱後,他的心裡就翻涌着這股念頭——寶寶是他的!

    所以,即使不能劇烈運動,他還是需要做點兒什麼!

    他懷裡的小人兒化成了小妖精,將他弄得氣喘吁吁,身體失控。

    兄妹倆是一樣的臺詞——我是個醫生,我知道怎麼樣讓人達到最快樂也是最痛苦的狀態。

    於是秦陸這天凌亂了,一直在爆發點瀕臨着,但是終是不到!

    他的聲音性感沙啞,一下一下地擊到了她內心最深處。

    最後,她還是給他了!

    看着他虛軟地倒在她肩上,她忍不住數落着:“貪歡!”

    他好一陣子才平息下來,點着她的小鼻子:“小色女!”

    以爲他不知道,其實她也是想的!

    輕輕地吮着她的脣,“寶貝,再過幾天好好伺候你!”

    她臉紅了紅,連忙幫他小解了一下,扶到房間裡。

    到了那兒才感覺到他身上實在是凌亂,不說別的,光是那味道就足以說明弄到身上了。

    那潔無語——

    他這是有多大的量纔會弄到身上,她像是傭人一樣伺候着主子換好衣服。

    秦陸因爲失血過多,這會子又耗了精神,一會兒就睡着了,睡前,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背後輕輕地撫着。

    病房時很安靜,她也感覺他們很少有這麼安靜的時候,平常的時候,他都纏着她歡愛,這會子受了傷倒是安份了不少!

    想起他才說的話,她臉又紅了紅,其實她知道自己是渴望的。

    自己喜歡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露面那種銷魂的表情,說不渴望那是騙人的。

    看着他的沉睡的面孔,她輕輕地上前,輕輕地吻了一下,表情放柔。

    她將小臉貼向他的胸口,聽着他穩健的心跳聲,微微笑着和他一起睡着!

    但是沒有睡多久,門就被推開了,小護士雖然來得匆忙,但是還是放輕地腳步,因爲這是首長的病房。

    “那醫生,主任請你過去一趟,有一個挺爲難的急診。”小護士低低地說着。

    那潔睜開眼,沒有來得及醒就下了牀,秦陸也跟着醒了,伸手拉住她:“寶貝?”

    她勿勿地吻了他一下:“有個急診,秦陸我一會兒再來!”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秦陸看着自己指尖,表情微微地苦着,好不容易兩個人能靜靜地躺一會兒,她又忙了。

    他也沒有了睡意,按鈴叫來一個護士,讓她去瞧瞧情況。

    那潔跑到了普外,就見着急診那裡亂亂的。

    趙寅一邊指揮着人將病患推進手術室裡,一邊和那潔急急地說:“那醫生,這個病人已經懷孕七個月,但是現在她發生了車禍,脾臟破裂,我們必須提前將孩子取出來!”

    那潔知道,這樣的情況,孩子留在母體裡一分鐘就有一分鐘的危險,但是母體現在也必須做脾切除手術,現在是保大人還是孩了?

    哪個手術先做?

    趙寅沉着聲音說:“現在聯繫不到病患的家屬!”

    所以說,他們只能自己決定,要麼就看着一屍兩命!

    那潔立刻說:“我先看看情況,另外,找一個兒科和婦科的大夫過來,一起會診!”

    趙寅點頭,“她們馬上就來!”

    那潔先進了手術室裡,看見孕婦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她走過去,伸手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撫着,對着滿臉是血的孕婦說:“孩子還好,他已經七個月了,我們會將他先取出來,放在保溫箱裡,他能很好地存活下去的!”

    那個女人雖然疼得快死過去了,但是她的手拼命地揪住牀單,臉上全是痛苦之色,咬着牙擠出幾個字:“救我的孩子!”

    那潔的心裡酸了一下,她微微地笑着,撫着她的臉:“會的,孩子會沒有事的!”

    這時,進來兩個女醫生,一個是婦產科的李主任,另一個是安雅安千金。

    那潔雖然有些訝異,但是她立即換了手術服。

    趙寅也在一旁,幾個人商量着,那潔瞧着病人的面孔,堅定地說:“先將孩子取出來吧!”

    裡面的醫生和護士都呆了呆,要知道這個時候,爲了醫院和醫生自己,應該是保大人最好!

    那麼嚴重的車禍,孩子保不住是正常的!

    那潔低頭看着那個女人,輕輕地說:“出了事情我負責!”

    趙寅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沉聲說:“立刻手術,將孩子取出來,全力施救!”

    麻醉,剖宮,十五分鐘後,孩子被取了出來,發育良好,立刻被送到了保溫室裡!

    安雅立刻離開,去幫小嬰兒做各種體檢了!

    手術檯上的女人因爲麻醉而暈睡過去,那潔看着她的臉,想着,她還沒有看到孩子的臉,聽到孩子的一聲啼哭,她不會這麼輕易地丟下這個孩子的。

    她冷凝着臉蛋,開始爲她手術,病人的情況當然不好!

    那潔看了一下儀器上的數據,知道自己必須在15分鐘內完成這個手術,病人不能再流更多的血了!

    而她以前最快的速度是十八分鐘。

    那潔的額頭不斷地滲出細汗,護士幫她抹去又有新的,她的眼灼灼地透過顯徽鏡看着病人破裂的器官,手上的動作沒有敢停!

    “輸血。”她抿着脣瓣,小臉面無表情,她擡頭瞧了一眼數據,爾後繼續手術。

    趙寅瞧着她,心裡顫了一下,要知道今天這個傷患沒有搶救過來,很有可能會引起糾紛,那潔指不定還要吃官司,可是她的手抖都沒有抖一下。

    “那醫生,病人出現休克,情況很緊急!”一旁的助理醫生有些急急地說。

    那潔擡了一下眼,“繼續手術。”

    她清楚地知道,這個時候就要看病人的意志力了!

    十四分鐘,她成功地切除了部隊脾臟,“關腹!”

    她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直直地站着,瞧着手術檯旁的儀器。

    嗶嗶的聲音劃過她的心房。

    那潔忽然低下頭,對着已經昏迷的女人說:“孩子很好,你要活下去。”

    她帶着血的手,握了下女人的手。

    趙寅看着,眼有些溼潤,他知道今天那潔的做法是不符合醫院的規定的,但是他更可以理解,她作爲一個女性,應該更瞭解另一個女性的心理!

    傷口縫合好後,病人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裡。

    那潔在那裡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病人脫離了危險她纔回到秦陸的病房。

    她回來的時候,秦陸不是躺着的,而是站在牀邊。

    “你怎麼不躺着?”她有些疲憊地看着他,然後扶着他躺到牀上。

    秦陸抿着脣,看着她一臉的憔悴,知道她一夜都沒有睡。

    “寶寶,你可以不這麼辛苦的。”他用自己的下巴磨蹭着她的發心,聲音低低地說着。

    那潔小臉埋在他的胸口,模模糊糊地說:“我是醫生!秦陸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我好累!”

    她剛纔醫院的消毒間裡消過毒了,爲的是不讓細菌感染到他,但是秦陸發現這種以前熟悉的味道他一點也不喜歡。

    他還是喜歡她身上的味道,他也沒有說他去過那間重症監護室,因爲是透明的,所以他看得到她的目光灼灼!

    那一刻,他覺得好驕傲,他的寶寶是最好的醫生!

    所以,即使心疼得要命,他還是沒有阻止她!

    輕嘆了口氣,吻着她的發心,“寶寶,累的時候別忘了回來!”

    他就在這裡等着她,他的懷抱永遠只屬於她一個人!

    那潔睡到了下午四點才醒,才醒來就看到牀頭擺放着一碗新鮮的皮蛋瘦肉粥,當然還有配菜,清淡適合她。

    她望了望,病房裡沒有人,秦陸呢!

    她下牀,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換了件睡衣,她心裡微微一動,就聽見隔壁的書房裡響起了秦陸的聲音。

    她走過去一看,就瞧見他在打電話,病服敞開着,露出裡面的繃帶。

    那潔的小臉上有着不悅,他不要命了?

    她走進去,看着他的胸口,還好,沒有繃開。

    秦陸抽空瞧了她一眼,見着她才睡醒,一臉的紅暈,特別是那薄薄的眼皮泛着可愛的粉色,他一時情動,湊上來,親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和那邊說着話。

    那潔知道他在談公事兒,就自己走出去吃了下飯。

    但是三十分鐘了,秦陸還在這裡講電話。

    她有些按捺不住了,走進來,無聲地對他說:“你需要休息!”

    秦陸看了她一眼,笑笑,繼續談他的正事!

    那潔有些火了,但又不敢真的去搶他的電話,誰知道那頭是啥人!

    她轉身將書房的門給關上,然後在秦陸的目光下開始解釦子,從上到下,無一遺漏!

    秦陸握着電話的手抖了一下,爾後就看着一具美麗的身子爬上了書桌!

    她的姿勢十分撩人,一身黑色的內衣襯得她的肌膚似雪,又晶瑩剔透的,美得讓他差點忘了呼吸…

    “秦陸…剛纔的事兒你覺得怎麼樣?”那邊的人催促着。

    他這纔回過神來,但是目光卻仍是落在美得驚人的小妖精身上。

    她撐着自己的身子,緩緩地跪着,小手繞在他的頸子上,輕輕地對着他的耳朵吹着氣。

    一股顫粟在身體內臆生,他差點兒發生聲音。

    他用眼神警告她,她卻退了下去,整個人橫在深木色的書桌上,那黑與白的對比讓他的喉結鬆動了幾下,這才繼續說話。

    一隻長腿伸到他的胸口,輕輕地往下,撩着他的小腹,輕輕柔柔的,但是卻在他的身體裡點了一把火!

    “小妖精,再這樣我辦了你!”他捂住話筒狠狠地說着,大手也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兩下。

    那潔笑着,拉着他的頸子,在他的耳邊吹着氣:“掛電話!”

    他拉下她的身子,瞪了她一眼:“乖,先出去!”

    那潔的脣邊綻出一抹笑,忽然跪直身體,緩緩地將自己身上的唯一的衣物給解開…

    秦陸倒抽口氣,那邊覺得奇怪,“秦陸,你怎麼了?”

    那潔湊上去,嬌嬌柔柔地說:“首長需要休息了!”

    那邊呵呵兩聲:“自然自然,那等他好了再談吧!”

    那潔替他掛上電話,轉身間,那雪白的身子,那妖嬈的曲線,讓他眯了眯眼。

    小東西,越發能幹了啊!

    她回頭想穿衣服的時候,秦陸卻早她一步,連衣服帶文件一起推落在地。

    他的手危險地在她的身體上游移着:“那醫生,原來你有這種特殊的愛好!誘惑你的病人!”

    她嬌喘一聲,勾住他的頸子,也注意着不弄到他的傷口,湊在他的脣邊吐氣如蘭:“那你,有沒有被誘惑到?”

    秦陸挑了下眉,將她的身子緩緩地拉到自己懷裡,讓她感覺他身體的變化——

    “小妖精,你說呢!”

    這丫的,真發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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