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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少的純情寶貝 - 122 喘息,關燈生孩子!字體大小: A+
     

    秦陸捧着她的小臉,吻了許久才輕輕地鬆開她的小嘴,暗啞着聲音:“晚上再繼續!”

    她的臉一片緋紅,感覺車子裡好熱。

    “秦陸,你有沒有開空調?”她嬌軟着聲音。

    那小模樣不知道有多逗人了。

    秦陸情不自禁地低頭親了她的小嘴一下,鬆開她時,眼神略暗了一下。

    發動車子的時候,他哼了一聲,“小妖精,真想現在就弄死你!”

    那潔側頭,瞧着首長大人一臉的嚴肅,坐得十分正地開着車子。

    她抿脣一笑,身子偎了過去,語帶着誘惑,“要不,現在開始!”

    他抽空低頭瞧着他的小妖精一眼,她媚眼如絲,帶着一抹調皮,小手在他的胸口亂划着,輕輕的,又帶了些挑逗。

    “信不信現在老子就停車!”他的聲音有些狼狽,實在是被她撩得有些不行了!

    她低低地笑着,伸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淡綠色的軍用襯衫十分普通,但是穿在秦陸身上就是十分有型,俊挺得不得了。

    板寸頭髮十分性格,加上日益成熟的面孔,她心裡就有些酸,這出去,多招小姑娘啊!

    小嘴咬着他光潔的胸口,‘嚴刑拷問’着:“說,有沒有在外面招小姑娘!”

    秦陸低笑一聲,十分老實地說:“有。”

    她氣極,小身子想坐起來,但是被他一把又按了下去,繼續躺在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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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懷裡不有一個小姑娘嗎?”他笑着,瞧了她一眼。

    她的臉紅了紅,摸摸自己的小臉:“我都這麼老了,還小姑娘啊!”

    秦陸抿着脣,嘆了口氣,“那醫生,我覺得遇到好事兒了,你竟然也開始擔心自己的地位了!是好事兒,懂得在乎我了,啊?”

    她沒有好氣兒地捶着他的胸口幾下,爾後繃着小臉,“盡學壞了,說,這幾年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秦陸苦笑一聲:“儘想着你了,沒有空去看別人!”

    他想了想又說:“我媽和你媽算不算,她們是我接觸得最多的女性了。”

    那潔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不算,還有別人嗎?好好想想!”

    秦陸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他目光看着前面的路,語氣異常地溫柔,“那潔,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已呢!”

    她愣了一下,爾後就聽到他清雅的聲音繼續響起:“這六年,雖然我看不到你,但是我卻讓人住在你附近,你每天的情況,我都是知道的,包括第一次手術,第一次拿獎,我都知道。”

    她的小嘴動了動,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良久,她才輕輕問:“這六年,你是怎麼過的?”

    秦陸的臉色未變,仍是淡淡地笑着,帶着一抹寵愛看了她一眼,才含着笑說:“想你,一下子就過去了。”

    他略過那段沉痛的過去,那些陰暗,那些痛苦,沒有必要讓她知道!

    那潔雙手抱着他的腰身,甜甜地說:“騙人!”

    他滿眼的溫柔,此時正好是紅燈,所以就摸摸她的臉蛋,指腹擦在她的紅脣上,輕輕地說:“不騙你!”

    他怎麼會騙她呢?

    那些日子,他從一百四十斤掉到一百來斤,全身瘦得沒有幾兩肉了。

    陸小曼幾乎是跪着求他放棄,那時,他躺在牀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媽,你讓我放棄,就是等於讓我放棄小潔,放棄我的命!”

    她是他的命根子,是他最重要的寶貝,此刻她在他懷裡,過去的那些苦痛,都不算什麼了。

    低着頭,他的眼神深邃迷人。

    那潔情不自禁地湊上脣,吻了他一下,但他一下子扣着她的腰身,不許她退開。

    他吻得有些渴切,也很深,幾乎是將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懷裡揉進去一般…

    良久,他才鬆開她的小嘴。

    後面,響起了大片的喇叭聲,那潔臉紅地要起身。

    太丟臉了!

    更丟臉的在後面,他們又被交警給捉到了。

    窗外敲着,秦陸搖下車窗,那個交警看了看秦陸,還有他身上纏着的漂亮小姑娘!

    他正要說什麼,秦陸已經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證件遞給外面的交警,那個看了幾秒後起敬,“首長好!”

    “辛苦了。”秦陸緩緩發動了車子。

    那潔咬了他的頸子一口:“官僚!”

    他笑笑,沒有說什麼,也任着她繼續啃咬着他的身子。

    心裡有些好笑,他是不是成了她的玩具了?

    半個小時後,那潔瞧着秦陸的頸子,臉蛋一下子紅透了,什麼時候,他的頸子被啃得那樣的?

    不算青青紫紫,但多多少少是有些破皮了,而且還帶着溼度,明顯就是剛啃的。

    於是她小心地說:“秦陸,要不你將釦子都扣上吧!”

    他對着鏡子照了一下,“不好!很怪!”

    夏天,沒有人會將釦子全扣好的,只有傻子才做那樣的事兒!

    他說着就要下車,那潔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不肯他下去。

    秦陸回頭看着她的小臉,忍着笑,“寶貝,你不會想在這裡來個車1震吧!”

    他瞧了瞧外面,“你看家裡這麼多下人瞧着呢!你要真想,我去清一下場!”

    “你胡說!”她的臉爆紅,小身子撲到他身邊,用力在他的臉上咬了一口解氣,但是咬完了,她深深地的後悔了!

    他的身上,而且是全身上下最醒目的地方,又多了一塊豐功偉績!

    “啊…”她再也受不了了,尖叫一聲,無法直視自己做的事情了。

    秦陸大笑着抱着她,“小東西,小傻蛋!”

    他很高,足以夾着她往主宅裡走去…

    一路上很多下人都笑着,那潔覺得很羞,低低地吼着:“秦陸,放我下來!”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像你這樣磨蹭,菜早就冷掉了。”

    正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大廳裡。

    陸小曼一見着這樣,就急急地說:“秦陸,怎麼這麼抱着小潔,快鬆下來,要是傷着怎麼辦?”

    她其實心裡想着,萬一小潔肚子裡有了孩子,那可怎麼好!

    秦陸小心地鬆開她的身子,放到沙發上,“媽,放心吧,傷不着的!要是有了孩子,這孩子的身體一定隨我!”

    那潔的臉上羞紅一片,瞪了他一眼。

    陸小曼見他們這樣,心裡也有數,小兩口算是和好了呢!

    笑着招呼他們去吃飯,秦聖照例不在家,就司令還有他們三個。

    家裡也許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司令吃飯的時候,嘆着;“總是盼着你們回來,也不見人!”

    陸小曼淡笑着:“司令一個人悶得慌,你們得空多陪陪他吧!”

    她有些憐惜地瞧着秦司令,真的感覺他有些老了,精力也跟不上了。

    有些時候,舊日的部下有些事情來請示一下,他也要猶豫好久。

    昨天還問她,“小曼,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很多的時候,下不定主意!”

    她只能說,這些權利鬥爭別去管了,好好地休養纔是真的,等着抱秦陸的兒子——

    他們的孫子!

    她這麼說着,秦司令倒是板起了臉孔:“他們小兩口有他們的事情要做,管我這個老頭子幹什麼?”

    陸小曼都是哄着他:“好好好,不管,司令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那潔笑了起來,“司令好像孩子哦!”

    說也奇怪,她這麼一說,司令和陸小曼的臉都紅了紅,一個也不說話了。

    那潔也覺得有些怪不自在的!

    她仰望着秦陸,輕咳了一聲:“你不是帶了禮物給司令嗎?”

    秦陸笑着捏她的鼻子,“我做事兒,你來討巧是不是!”

    她調皮地笑着,秦陸接着說:“吃完了飯我拿過來,給你們用用。”

    說完,他湊上脣,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不許下得太晚,我在樓上等你!”

    那潔的臉染上了緋紅,就連小耳朵也是紅通通的,很可愛,很誘人。

    那邊一對老的害躁,這邊一對小的也害躁!

    氣氛很微妙地吃完了飯,大家喝茶之際,秦陸回到車上將那盒玉子的棋給拿了回來,給他們準備好後,他靠着那潔輕輕地說:“剛纔說的話,記得嗎?”

    她怕他再過份,就連忙點頭!

    秦陸這才滿意地上樓,一邊走一邊說,“媽,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今天他其實挺累的,部隊的事情很多,忙不完的事兒。

    他又想多陪陪那潔,所以,他中午沒有休息。

    這會兒,真的有些累了!

    伸了伸手臂,往樓上走去。

    秦司令本來是責備他的,但瞧到面前那盤用和田玉做的象棋,眼都放光了,鬍子抖了兩抖,“小潔寶貝蛋,今天和爺爺好好地下幾盤。”

    瞧着司令那興奮地樣子,那潔就將秦陸的交待給拋到腦後了!

    陸小曼就在一旁遞個水什麼的,對一婆婆親自伺候自己,那潔有些不安。

    秦司令揮揮手,風清雲淡地說:“小潔別怕,你是我的寶貝,她是我媳婦!伺候你應該的!”

    他這話一說,那潔笑了起來,而陸小曼瞪着他——

    實則是司令佔了她的便宜,但是心裡卻是有些美的。

    人前,她是他的兒媳婦兒,事實上,她卻是司令的媳婦兒!

    只是,這輩子再不能和當年一樣了!

    不是沒有遺憾的,但是她寧可這麼守着他,看着他日漸遲暮…

    一個女人愛着一個男人,所希望的不就是這樣嗎?

    看着他意氣風發,看着他慢慢地變成一個老人。

    他們都還年輕的時候,每每歡愛過後,他都撫着她的身子,靜靜地說:“小曼,你這麼年輕,我卻已經老了。”

    那時候,他其實是不老的!

    但現在,他真的老了,而她,也不年輕了。

    女人不像男人,花無百日好!

    五十歲的男人還可以在外面風光無限,但是女人就不同了!

    女人一過四十就凋謝了!

    而她今年已經快五十了!

    在司令的纏人下,那潔和他一直下到十二點纔算完,要不是她明天要上班,司令定不放人。

    還是陸小曼幾次說了後,才放她上樓的!

    那潔低頭看了下表,已經十二點了,心裡有些心虛。

    秦陸上去的時候,是和她約好的。

    她小心地推開門,房間裡黑暗一片,她鬆了口氣,看來他是睡了。

    正要走進去,但是門邊一隻大手將她給拖了進去,她嚇了一跳,差點尖叫出聲!

    脣立即被堵上,跟着是熱燙的舌尖探到她的脣裡,在裡面一陣來來回回地掃蕩着!

    她的身體被他拉到一旁的牆壁上,門被迅速地關上。

    “秦陸…”她抵着他的胸口,無力地吐出兩個字。

    他沒有出聲,脣觸着她的,緩了一些,幽黑的眸子在黑暗中注視着她的眼。

    她喘着氣,每一聲喘息都顫進他的脣裡,彼此的氣息融合在一起。

    他的男性氣息在她的鼻端,滲進她的身體裡,連帶的,她的身體也顫動起來!

    他的雙手放在她身體兩側,將她鎖在自己和牆壁之間,她感覺自己只要動一下,就會貼到他的身子,這是一種磨死人的距離。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那是慾望!

    女性的自覺迅速地甦醒,在深夜裡蠢蠢欲動,她和他,都沒有動,似乎都在等——

    等對方忍受不了這炙熱的慾望。

    許久許久之後,她忍不住動了一下,“秦陸…”

    他立刻壓住她,比剛纔更兇猛地吻着她的脣,脣舌灼熱地吮吻着她的,火熱的程度讓人臉紅心跳。

    她只能無助地低吟着,兩條細長的手臂攀到他的肩上,身子軟軟的。

    前面是他炙熱的身子,後面是冰涼的牆壁,帶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小東西,這麼晚纔上來!”他舔着她的脣瓣,低啞着聲音,一邊打橫抱着她的身子往牀邊走:“要怎麼罰你!”

    她的身子仰躺在牀上,看着一身浴袍的他,雖然很隨意,但仍是看得出他擁有極好的身材!

    輕顫着眼睫,她看着他忙着扯她的衣服。

    伸手掩住,連忙說:“我明天早上還有一個手術!別…”

    他俯下身,輕吻她的脣:“我會溫柔一點!”

    她想說別做了,但是秦陸他,根本不給她機會,這麼一路親下去,直到她的身子光潔地出現在他的面前爲止。

    他一直沒有開燈,就着月光,他的目光灼熱地注視着她瑩白的身子,目光越來越熱切…

    那潔別過臉,不敢看他太熾熱的眸子。

    緩緩地,他的身子覆了上去,輕緩地說:“寶寶,我們的孩子得在這張牀上孕育!”

    這是他們的婚牀,即使秦公館裝修過一次,但是他還是保留了這張牀還有這個房間的一切!

    一絲一毫也沒有改變過!

    就連她,還是那個小姑娘,那麼害羞無助地躺在他的身下,接受着他的熾熱!

    忽然間,她有些緊張起來,像是第一次一般,身子顫着,身體也蜷成一團,揹着他,不肯讓他親近。

    秦陸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聲音暗啞得不像話,“寶貝怎麼了?”

    “你走開!”她的聲音氣息不穩。

    那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許是這樣的夜晚,讓她想到了他們結婚的那一晚,他的溫度也是這般熾熱,他的眼神也是這麼醉人。

    她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過去,那個迷戀他,被他深深觸動的小女孩一樣。

    她感覺到自己赤果果地在他的面前,什麼心思也藏不住,這讓她感覺到危險!

    她更想到了那個殘暴的夜晚,也是在這個房間裡發生的,那天,秦陸幾乎將她給撕裂了!

    那夜,疼痛伴隨着她,她哭泣着,不斷地掙扎着,但是他都不爲所動,堅定地瘋狂佔有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將她撕裂!

    她的身子抖得厲害,雙手緊抱着自己的身體,她抿着脣,不肯說話!

    秦陸的手緩緩地撫着她的小臉,脣貼在她的頸子上,這讓她更加緊張了。

    “寶貝,怎麼了?”他轉過她的身子,將她轉身面對着他。

    她的眼眸垂着,不敢看他。

    秦陸就吻着她的小嘴,一下一下的,從脣到下巴,再到頸子,這麼一直一直地吻着她,一邊吻着一邊呢喃着:“寶寶,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大概也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怕是又想到了那件事情了!

    伸手打開牀頭燈,就見着她眼下的淚痕,他心疼極了!

    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變成這麼多愁善感,但是秦陸卻是知道的,這時候的她需要自己的耐心!

    不斷地哄着她,愛着她的身子,直到她願意爲他打開……

    熾熱的一刻,她哭了出來,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頸子,頭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眼淚熱燙着他的身子,他幾乎做不下去了,此時慾望早已經不是很重要,他抱着她的身子,更多的是感覺到一種失而復得!

    溫柔地愛着她,撫着她的身子,柔聲地安慰着,直到雙方的身體再度熱了起來,他才繼續釋放着他的熾熱……

    結束的時候,她的小臉還掛着眼淚,身子覆在他的身子上。

    他們極少這樣做,她太羞怯,喜歡傳統的方式多一些。

    除非一些很特別的時候,大多的時候她都是一個羞怯的小東西,很惹人憐愛。

    tttt不可否認的,秦陸本來今晚想放縱一下的,但是她有着太多的多愁善感,他也不想再讓她哭了,今晚的性事就算是結束了。

    即使沒有滿足,他還是抱着她去洗了個澡,兩人躺在被子裡輕聲地說話。

    “寶寶,忘了那些過去好嗎?”他摟着她的身子,頭擱在她的頭頂,親吻了一下她的發心。

    那潔小臉往他懷裡埋了埋,有些含糊地說:“我早就忘了。”

    “你沒有忘。”他正色地說着。

    她擡眼,和他的眸子對視着:“我忘了。”聲音有些蠻橫!

    秦陸的眼裡出現一抹笑,“我愛你的時候,你在發抖!”

    天知道她的身子那時有多誘人,極致的感覺幾乎將她要逼瘋了!

    但是她在害怕,他只能壓下自己心頭的那份瘋狂,緩緩地愛着她,那種折磨是女人體會不到的。

    她們永遠不會知道男人,在衝動的時候,要他拼命地壓抑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情!

    但是今晚,他也有享受到——

    而他說完,她就瞪着他,臉慢慢地紅了。

    下一秒她跳起來去關牀頭燈。

    秦陸沒有阻止她,只是涼涼地說:“你不要因爲自己臉紅,就想關燈掩飾,那醫生,你是個軍人,應該堅定正確的思想,這種小家子氣,小孩子的掩耳鈴的小把戲,還是早早地放棄纔是!”

    小家子氣,小把戲!

    黑暗中,她的身子緩緩起伏着,爾後沒有躺到牀上,而是直接很‘高端大氣’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緩緩地壓下——

    她每壓一分,秦陸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疼痛幾分,當她完美的身子完全覆到他身上時,他覺得全身都要爆炸了——

    血管充斥着瘋狂地因子,想將她壓倒,再壓倒…

    雖然燈關了,但是他還是可以瞧到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下,玲瓏的身段有多誘人,而就在不久前,他又是怎麼愛撫着它們,親吻着它們的!

    “寶貝,再來一次好不好!”某軍長很沒有節操地說着。

    他的手撫着她的小肩膀,扯開那細細的肩帶,湊上脣,吮住她粉色的耳垂!

    她身上有着沐浴過後的清香,迷人的體香讓男人的慾望總是來得更爲兇猛,他幾乎在片刻間就興起了,得不到舒緩的身子疼痛着。

    他吻着她的肩和頸子,求歡:“寶貝,給我!”

    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也回吻着他,小嘴移到他的脣邊,熱烈地吻着他!

    舌尖探到他的嘴裡進行着最深的接觸…

    “小妖精,你真是熱情的小東西…”他胡亂地說着,壓着她的身子就想要佔有她…。

    就在要短兵相接的時候,她卻忽然軟了身子,打了個呵欠:“秦陸,明天還要上班,睡吧!”

    她翻身下來,不但沒有避着他,和他面對面地抱得死緊的,小手臂攬着他的頸子,小臉埋在他的頸間。

    她的小嘴就貼在他的喉結處,該死的,誰都知道那裡是男人很敏感的地方。

    更該死的是,她的一條腿卡在他的雙腿中間,小腳丫子十分不老實…地動着!

    這讓他怎麼睡得着?

    就比如一頭餓了很久的狼,這時,在它面前走過一頭美味的小羊,你讓他還能淡定地繼續睡覺而不撲上去?

    怎麼可能!

    但是秦陸忍下去了,不但忍,還得負責自己將自己的寶寶老婆給哄睡着了。

    那潔睡着的時候,脣邊帶着一抹淺笑,有些調皮!

    秦陸苦笑着,他輕輕地撥開她的身子,將她放在一邊。

    她這麼纏着他,他怎麼可能睡得着。

    但是他的身體從t形,再到l形,再到f形(各種形狀自己yy即可),硬是沒有睡着!

    無奈之下,他只得起身,想到起居室裡抽根菸!

    才起身,身子就被一雙小手給纏住了,耳邊傳來了陣輕笑聲!

    他錯鄂一下,她沒有睡着!

    小手的主人一下子將他給拖回牀上,在他躺下的時候,小身子也立刻纏了上來,四肢像是壁虎一樣地攀着他。

    小嘴尤其可恨地咬着他堅硬的胸口,語氣很是愉悅地說:“我的小家子氣,照樣整得你睡不着。”

    他看着她得意萬分的樣子,真是氣不得,打不得…

    最後,他只能狠狠地吻住她的脣瓣,用來抵消自己心裡的那份不甘。

    雖然不甘心,但是他真真地被她給玩弄了。

    這個小混蛋,死定了!

    接下來,就變得有些瘋狂,他近乎是有些粗野地纏着她的身子,一次一次地佔有她,讓她不停地顫抖着…

    他做了兩次就結束了,怕她明天太累,即使如此,也已經到兩點了。

    伸手抱着她,低低地說:“寶貝睡吧,明天早晨我叫你!”

    爲了保證她的休息,早上的時候,穿衣吃飯,他全包了,一路抱着她到車上送她上班。

    那潔一直閉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只聽到他的聲音溫柔地響起,“再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她翻了一下身子,小臉對着他這邊。

    秦陸笑笑,伸手颳了刮她細緻的小臉蛋兒,這才發動了車子。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軍醫院的停車場裡。

    那潔迷糊地睜開眼,“秦陸,到了啊!”

    他看着她半閉的眼,輕聲說:“沒有呢!你再睡會吧!”

    說着,他打開車門,走到她那邊,將她給抱起,然後下車往大樓那裡走去。

    一路上,自然碰到不少上班的醫生和護士,所有的人都嚥了一下口水。

    昨天,是看着那醫生被秦軍長抱回去的,這會兒又抱了回來,是不是——

    是不是使用過度了?

    眼神一個一個的變得很暖昧!

    那潔一直睡得有些迷糊,所以並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無限遐想着和秦陸昨晚做了幾次。

    其實真的沒有幾次嘛,只有三次,和平時比已經很少了。

    作爲一個醫生,要有好的醫術,但是當首長夫人,光有美貌是不行的,身體素質纔是第一位。

    首長大人很變態,每天晚上必定要和她來場軍事演練,每每她體力不支,他就抓着她纖細的小腿,“那醫生,腿上無力,再掉下來,再多做一次!”

    真是…苦不堪言!

    其實,過度的性事,對她來說,也是負擔!

    畢竟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而外科醫生是個需要體力的活。

    所以,在她休息的時候,秦陸纔會放開了做。

    她也有些內疚,覺得自己喂不飽他!

    他今天早晨的時候,吻着她的脣,輕丟下一句話——我心甘情願。

    她感動之餘,說了句自己畢生都後悔的話來,小手摟着他的頸子,帶着一抹笑:“老公,休息的時候我好好補償你!”

    這句話,他還真的惦上了…

    秦陸抱着她一路往她辦公室走去,將她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心地拍着她的小臉,“小潔,到了,我先去部隊了,晚上回來接你!”

    她迷迷糊糊地點了下頭。

    秦陸這才離開!

    他乘着電梯,看了看手錶,他早上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所以他得開快點車了。

    到了一樓的時候,正要下電梯,迎面上來一個年輕男子。

    穿着一身休閒服,臉上戴着一個超大的墨鏡,樣子很眼熟。

    秦陸下去,那人上去。

    他走了兩步纔想起來,是那個賽車界的明星馬思隱,這個不足爲奇。

    顯赫的是,他的家庭很顯赫,顯赫到…無法想象的地步!

    秦陸凝了眉頭,他知道馬思隱是馬參謀的兒子,上次馬參謀送了對價值連城的寶貝過來,現在馬思隱又在這裡出現,不會是巧合。

    但他現在沒有時間了,他必須去部隊!

    這一念間,讓他險些失去他的寶寶!

    秦陸走後,那潔緩緩地醒了過來,主要是身邊沒有人支撐着她的身子了,自己坐着很不舒服,於是自然地醒了過來。

    手術排在十點,所以她有充足的時間先去查房。

    剛到護士站,就看到了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有些驚喜地叫了一聲:“心怡!你怎麼調過來的!”

    那邊站着的不就是她的大嫂嘛!

    兩人因爲是同學,所以都是直接叫名字的。

    陳心怡擡眼,也看到了她。

    “小潔。”她走過來,拉着她的身子,小聲地說:“這個一會兒再說!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兒?整個醫院裡都在傳秦陸抱你上班的,說你和首長大人昨晚縱慾過度了。”

    她今天頭一天來上班,就聽到好友兼小姑子這麼勁爆的緋聞,實在是有些震驚!

    那潔微微愣了一下,爾後臉蛋差點燒起來。

    “怎麼會這樣啊?”她有些羞惱,“這些人沒有事專門談這些無聊的事兒!”

    陳心怡忍着笑,“那也是你家的首長提供了談資給人家,你想想,一大早的,就抱着你從停車場一直走到你辦公室,得多少人瞧見,再說了,你看看你的頸子,。還能看嗎?你家秦首長也不悠着一點,都是用咬的嗎?”

    那潔不好意思地攏了下身上的醫袍,這真不怪秦陸,是她的皮膚太敏感了,有時候能一夜就好,有時候一碰就青青紫紫的,好幾天也不褪。

    她瞧着陳心怡,“你和我哥最近怎麼樣?”

    她一問,陳心怡的臉上出現一抹異色,一會兒才小聲地說:“我中午的時候和你談這事兒。”

    那潔心一動,不會是兩人鬧彆扭了吧!

    但現在是上班的時間,確實也不適合談私事,那潔想了一下才說:“中午的時候,我們去外面吃個飯吧!”

    “嗯,好,我們也很久沒有聊過了。”陳心怡點頭,然後就推着車子往病房裡去!

    那潔雙手插在口袋裡,看了她許久後才繼續查房。

    今天的手術不算大,十點半進去的,一個小時就出來了。

    她衝了一下,換了件衣服。

    陳心怡已經在她的辦公室裡等她了。

    “心怡,走吧!”她拿着錢包,和她一起走向外面的電梯。

    兩個小女人討論了一下,決定去醫院對面的一棟大型購物中心去吃飯!

    聽說四樓的烤肉不錯,兩人一路說笑着上了四樓!

    坐定點完餐後,那潔瞧着陳心怡,總覺得她有心事。

    她試探着問:“和我哥真的出事了?”

    陳心怡紅着臉,吶吶地說:“也不是,就是…就是有一點兒!”

    那潔失笑,“這究竟是有還是沒有啊?”

    咬着脣,做嫂子的人壓低了聲音:“小潔,我問你,你家秦陸有拒絕過你的時候嗎?”

    拒絕?

    是指那方面嗎?

    那潔瞧了左右,聲音也低了下來,“我哥,最近沒有碰你?”

    陳心怡咬了下脣瓣,好半天才遲疑着說:“他…都沒有碰我!”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要不是和小潔是自小玩大的,這事兒,絕對是不會說出來的。

    “大概有一個月了吧!我感覺到,他也是有反應的,有時候,在夜裡感覺到他摸我,可是…後面就沒有了!”

    那潔眨了下眼,“是不是你不肯啊!”

    “哪有!”陳心怡有些委屈:“昨天,我還主動了,坐在他身上,那麼撩他,也感覺到他的身體亢奮得要命,但是…”

    她輕嘆了口氣,纔有些憂慮地說:“是不是,你哥外頭有人了?”

    那潔笑出了聲,“瞎想,我哥外頭有人,還能亢奮得要命?”

    陳心怡難以啓齒,“他最近,都到浴室裡解決,他以爲我不知道,昨晚…他以爲我睡着了,後來去了。”

    那潔覺得問題有些嚴重了,她是知道的,以前她不能滿足秦陸的時候,他偶爾也會自行解決,但是哥一個月不碰心怡了,還親近自己的五指山。

    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要知道,女人也有需求的不是。

    她握着好友的手,寬慰着,“別擔心,我哥外面不會有人的,要是真的有人,他用得着自己解決嘛,大概是體貼你,這事兒,我會問問的!”

    陳心怡的臉蛋紅了紅:“還是別問了,說得我多需要似的。”

    那潔睨了她一眼,“這是你的權利,有什麼不能問的。要是他不能那啥的,直接休了他!”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一國的,不管什麼骨肉親情了。

    陳心怡撲地一聲笑了起來,有些豔羨地瞧着那潔白裡透着粉的肌膚,哀嚎了兩聲,“看看你的皮膚多好,瞧瞧我,像個黃臉婆一樣了。缺少愛情的滋潤啊!”

    那潔輕笑一聲,接過侍者送來的食材,一邊隨口說着:“我哥不愛你?我可是聽說他很疼你的,是你自己不惜疼,非得自己獨立,要不,去皇甫軍校醫學院當個助理什麼的,不比現在強很多?”

    陳心怡乾笑兩聲,“你倒是會說我,你自己爲什麼不乾脆回家當個首長夫人就好了,在這裡做什麼手術?”

    她說完後,兩人相視而笑,“唉,我們就這勞碌命!”

    兩人不談男人,只談以前高中時期的事兒。

    陳心怡一邊咬着豐美多汗的肉片,一邊隨口地說着:“那潔,你還記得那個劉雅婷嗎?”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淡笑了一下,“怎麼會不記得呢!”

    陳心怡也笑一聲,“我聽說,最近回國了!是她父親求了很久,你家首長才同意的,真看不出你家秦陸心腸這麼硬,硬是讓別人在外面流浪了這些年。知道吧,她還帶着一個很高端大氣的男朋友回來!”

    那潔挑了下眉:“這應該不是你說的重點吧!”她的心裡卻不自覺地想着,秦陸那人,她是再瞭解不過的,因爲她回來了,所以劉雅婷才得以回來吧!

    陳心怡讚賞地瞧了她一眼,“當然,聽說她發起了一場同學聚會啥的。”

    陳心怡將一份請貼放在那潔面前,用十分感性的語氣說:“那潔,劉同學很想念你呢!”

    那潔瞧着,怎麼也覺得十分違和啊!

    劉雅婷會想念她?想扳回一城吧!

    “我就不去了吧!”那潔的語氣很淡,她不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

    陳心怡奇怪地瞧着她,“那潔,你沒有看到嗎?上面寫着,攜伴參加,人家是在向你示威呢!”

    她壓低了聲音,“聽說對方是個洋鬼子!那兒…很那啥的!”

    更重要的是,聽說是某駐外國大使的兒子,有些身份的,劉同學大抵是想炫吧!

    聞言,那潔愣了一下,“她,還是那麼幼稚!”

    陳心怡鄭重地點頭,“最關鍵的是,所有的同學都被她洗腦了,如果你不去,將會成爲班上唯一一個缺席的人!”

    那潔倒是被勾起了興致,“這麼說,我必須要去了?”

    陳心怡再次點頭:“必須!”

    她也想去看看那洋鬼子身上的物件能大得過驢?才讓劉同學得瑟成那樣,幾乎全班都知道她每晚性福得不得了!

    兩人吃完飯,各自上班。

    晚上,秦陸坐在牀上,瞧着軍事雜誌,本來躺在他身上玩手指的小女人卻突然地掀開被子,往下鑽。

    當身上傳來騷動的感覺後,他猛然吸了口氣,“寶貝,你在幹什麼?”

    那潔在裡面含糊着說:“量尺寸!”

    尺寸?

    那兒?

    這個小東西,和誰學來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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