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側頭看着那潔的小臉,她眼裡的那一抹了然讓他微微地笑了。
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輕笑着說:“別提這個了,對我們沒有什麼意義不是嗎?”
她衝他甜笑一下,爾後將頭靠在秦陸的肩頭,他摟着她的小身子。
兩人親密地靠着,因爲兩人長得都十分搶眼,竟然還有人拍他們。
秦陸伸手擋住鏡頭,示意不接受拍攝。
那人有些失落,只能坐回原來的位置了。
那潔仰起小臉,瞧着他臉上的冷峻神色,忽然明白那人爲什麼輕易地放棄了。
因爲此時的秦陸,有一種讓人駭然的氣息。
她有些怕,伸手拉了拉他的手。
他低頭瞧她,面上已經是溫和一片了。
將她重新靠在他的肩上,他撫着她的頭髮,輕輕地說:“小潔,你永遠不要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她往他的肩上靠了靠,聲音低低地問:“那,你會怎麼對楊文清。”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小潔是個很敏感的人,方纔只從他的神色,就已經瞧出他的真性情了。
他摟了摟她的小肩膀,安撫着她有些不安的情緒,“寶寶,我們今晚玩個痛快,不提這些好嗎?”
她的水眸仰視着他的下巴,忽然湊上去咬了他一下,嬌嬌地嗯了一聲。
秦陸伸手,撫着自己被她小咬了一口的地方,笑着:“寶寶,回去後,讓你咬個夠!”
她紅着臉,想起來,但是他不讓,低聲在她耳邊說:“別人都聽見了,你還是躲着吧!”
她真的嚇得躲在了他的懷裡,卻忘了這是美國,根本沒有人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的。
高原就在前面笑,這秦陸,真是將小潔欺負得透透的。
不過,他也有些豔羨,什麼時候,他也能弄個寶貝好好地欺負一下啊!
半小時後,他們下了車,走進一家著名的酒吧裡面。
裡面昏暗的燈光,搖滾的音樂,還有舞池裡瘋狂扭動着的年輕男女,穿着暴露,揮灑着汗水和香水味,混合成一種暖味的氣息。
那是一種蠢蠢欲動的氣息,讓人沉迷,讓人不可自拔。
他們三人挑了一張臺子坐下,靠近角落裡。
洛杉機很熱,酒吧裡面更熱,一進到裡面,秦陸和高原就將外套給脫了。
“寶寶,我幫你脫了吧!”秦陸坐在那潔身邊,將她的小外套給脫了,然後仔細地放好,動作熟練得像是做了千百遍。
高原歎爲觀止:“秦陸你這是向着老媽子進軍的節奏嗎?”
秦陸淡笑着招來服務生,用流利的英文點了幾種酒。
他和高原是度數有些高的烈酒,給那潔的是那種甜甜的水果酒,很好喝,但是後勁很足的那種。
高原嘿嘿地笑,打了個黃腔,“怎麼,晚上還想欺負人家啊!”
秦陸的心思他知道,還不是想將老婆給弄醉了好爲所欲爲啊!
“去你的。”秦陸睨了他一眼,然後就開始二十四孝地伺候他家寶寶。
高原翻了個白眼,“秦陸,這裡是美國的酒吧,不是你家秦公館!”
秦陸將那潔的襯衫卷好,然後自己一邊捲起袖口,一邊不怎麼在意地說:“美國又怎麼樣?在美國,她還是我老婆!我還要伺候她!”
高原堵住了,沒有話說了。
行,人家夫妻恩愛,人家秦陸心甘情願!
酒來了,秦陸先和高原喝了一杯,爾後就開始哄騙小寶寶學壞。
他將酒杯湊到她的脣邊,低低地說:“很好喝的,很甜,寶寶,喝一點。”
她的臉紅紅地喝了一口,是很甜,就將一整杯全給喝了。
高原喃喃地說:“小白兔今晚要被吃掉了。”
秦陸怎麼這麼好命,弄到這麼個聽話寶寶。
他又怎麼知道,聽話寶寶一發起小脾氣來,就是如秦陸也要讓到腳丫子的!
那潔一杯酒喝下去,臉上已經佈滿了紅暈,秦陸又要喂她喝另一種,她不肯,他就自己喝下去,低頭吻住她的脣,強行讓她喝下去。
她喝完後,臉上連同頸子已經紅透了,她抵着他的胸口,聲音嬌弱,“秦陸,我真的喝不下了。”
他笑着,將杯子放在桌上,爾後提抱起她的身子往舞池走去。
高原好生羨慕,這時,恰巧有個金髮美女過來搭訕,他淡淡一笑,也摟着人家的小蠻腰下去了——各種盪漾,各種飄飄欲仙。
秦陸抱着那潔,他讓她輕靠在他的懷裡,兩人隨着音樂搖晃着身體。
她的柔軟,她香甜的氣息衝擊着他的感觀,身體已經有些動情了。
他不動聲色地按着她的身子,隨着身體的擺動,安慰着他的慾望。
那潔當然能感覺到,她不好意思,又怕他失態,只能任他去了。
在這個慾望揮發的地方,昏暗中,任何事情都變得尋常了。
秦陸摟着她的小腰,頭低頭,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聲音暗啞,“寶寶,我親你好不好?”
她的臉發燙,她覺得此時腿有些軟,完全使不上勁來。
她也不能說話,她不知道如果不是秦陸,自己能不能站直身體。
秦陸的臉慢慢地貼近她,緩緩地,炙熱的氣息燙在她的脣上。
他沒有一開始就猛烈地吻住她一開始就猛烈地吻住她的脣,而是無比珍視地,輕輕地吮着她的脣瓣…
他含着她玫瑰一般的脣,啞着聲音:“那潔,你來。”
這是他第二次叫她的全名,當他用清雅的聲音喚出她的名字時,她覺得心口震動了一下,不由得抱緊了他的頸子,小舌頭纏上他的…
探到他嘴裡,和他溫柔地嬉戲着…他們都沒有很急,即使慾望已經堆積得一觸即發。
他們享受這種親密互屬的感覺,這甚至超過了做那件事情時的激烈感覺。
他抱着她,低着頭,和她相擁着,和她親吻着…
這瞬間,他們像是找到了永恆——在這個慾望縱橫的環境裡,他們的心,安靜平和。
一吻過後,她輕靠在他的胸口,仰着頭,“秦陸,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他撫着她的頭髮,聲音柔得不可思議,“寶寶,這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
她拉下他的手,急急地說:“那我要再說。”
他笑,將她又拉回自己的懷裡:“我知道!寶寶,回去以後再說吧!”
她靠着他,聽着他加劇的心跳,心裡溢滿了一種感情,那感情滿得快要將她淹沒了。
她摟着他的頸子,小臉仰望着他英俊的面孔,忽然拉下他的頭,在他的脣上鄭重地一吻,“秦陸先生,帶我跳舞吧!”
再這麼下去,她會瘋的,她會將他撲倒,想對他做各種邪惡的事情。
他在她的眼裡,看到了火苗。
秦陸低低地笑着,貼着她的脣,呢喃着:“寶寶,你學壞了。”
此刻,她絲毫不掩飾對他的渴望,水眸裡氤氳着霧氣,他完全可以看得出那裡面染上的濃濃慾望。
他也想,非常想在此時將她壓倒,但是,他享受這一刻。
那種若即若離,那種一觸即發,甚至是那種疼痛!
他通通都享受,因爲這是那潔帶給他的。
此時,音樂開始狂野起來,他們有些瘋狂地扭動着身體,她開始的時候有些拘束,但是後來,在秦陸的帶動下,她放開了自己…
身體,廝磨着,引來一串串火花,他們的眼神傳遞着只有彼此才能懂得訊息…
這一對搶眼的戀人,終於引來別人的注視,慢慢地形成一個圈,其餘的人都默默地瞧着他們。
秦陸抱着她的腰身,大手放在她挺俏的臀上,她的胸口就蹭在他的手臂上,炙熱,讓人臉紅心跳。
其實這在美國是非常尋常的,但是這對年輕人之間,彷彿又不一樣,慾望之中,又夾雜着深沉的情感…
她的髮絲纏着他的手臂,每一下甩動都是一道絕美的弧度。
最後一下,他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深深地吻住她的脣…
堅硬,慾望…充斥着她,她軟弱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裡,小手將他的襯衫抓得皺得不成樣子。
這次秦陸吻得很深,他幾乎是探進了她的喉嚨深處,在她的小嘴裡翻江倒海着,她哼了一聲,感覺舒服又難受,嬌小的身子在他的身體上蹭着…
秦陸正要抱她離開,他需要找一個最近的酒店…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量推了他一下。
他退了一步,但還是站直了,順勢將懷裡的小潔往身後推去。
“有事嗎?”秦陸淡淡地望着面前的西方男子。
金髮,戴着墨鏡,後面跟着七八個像是小混一樣的人物。
秦陸心知是碰上黑社會的人了,他不動聲色。
那男人有些輕視地瞧着秦陸,他抹了一下鼻子,用英文向身邊的人說:“小白臉。”
他身邊纏着兩個肉彈美女,聽了他的話,立刻上前,纏着金髮男子輪流一陣熱吻。
那潔在秦陸身後看到了,差點吐出來。
她的表情引來兩個肉彈的不滿,她們上前,想捉住那潔。
秦陸還沒有動手,那個金髮男子就喝止住了,聲音不悅地說:“這個東方精靈是我的獵物,你們不許動!”
兩個女人只好作罷,心有不甘地瞪着那潔。
這時,高原也看到這裡的不對勁,扔下美女走到秦陸身邊,低低地問:“怎麼了?”
秦陸淡淡一笑:“一點小麻煩,一會兒,你保護小潔!”
高原點點頭,他和秦陸是老搭檔了,知道怎麼做。
論身手,他比秦陸差到一條街去,別看秦陸斯斯文文的,打起人來,那個叫…不忍直視!
他將那潔拉到身後,就看見秦陸將袖子挽得更高了些。
他神情冷淡地瞧着爲首的男人,冰冷地問:“是一起,還是單獨?”
那個男人吐掉嘴裡的口香糖,深感被秦陸污辱了。
他扳着手指,弄得嘎嘎直響——
打架對於洛衫機的酒吧來說,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周圍的人自動地讓出一條道來,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
秦陸站在中間,沒有動,那個不斷地晃動着身體,拳頭也揮來揮去的,就是沒有進攻。
秦陸的脣邊揚起一抹冷笑,“開始了嗎?”
話音一落,他的長腿直直地踢向男人的胸口,只聽得咯地一聲…
所有的人驚呆了,那一聲清脆的聲音是——斷了?
男人退了幾步,爾後突然跪地,神情痛苦,捂着胸口,額頭上全是冷汗!
“還要來嗎?”秦陸知道他的肋骨此時已肋骨此時已經斷了三根,是不可能站得起來的。
那老大的手下,望着自家老大被一下了踢倒了,而且是被一個東方男人踢的,一時氣憤就一起圍攻了上去。
“高原,你快去幫他!”那潔拽住高原的衣服,一臉緊張。
高原就差沒有拿包瓜子了,他嬉笑着說:“沒聽你老公剛纔說了嗎?要我保護你,放心吧,就是再來十個也不是你老公的對手!”
那潔生生地嚥了一下口水,本來她是不信秦陸可以以一敵八的,但是看他很輕鬆地將幾個男人打得滿地找牙,她呆住了——
要是他在牀上,也拿出這個狠勁兒,那她…的小命不得玩完了。
估計是撐不了一晚上!
對於那潔臉上的驚恐,高原有些幸災樂禍了,這秦陸,是嚇着自己老婆了吧!
這也是,這些日子,怕是秦陸也不怎麼盡興吧!
他想的對了,秦陸唯一十分,完全盡興的,還真的不超過三次。
一次是在休息室裡,狠狠地要了她。
一次是那次看見陸川在樓下,做得她哭了好久,也不理他好久。
還有一次,就是昨天晚上,差點將他的寶寶給弄壞了。
他也曾經想讓寶寶將身體鍛鍊好了,可是又看着她受苦,他又不忍心,還是自己熬着吧!
轉眼間,秦陸已經將那幾個人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正要轉身,那兩個肉彈美女花癡般地纏了上來,一手一個抱着秦陸的手臂。
秦陸是什麼人啊!那是生人勿近啊!
他的臉一沉,大手一揮,那兩個女人就飛出去了,撞在人羣裡,迷你裙掀開,裡面是一條丁字褲,半個大屁股露在外面,好不狼狽!
那潔捂着臉,下一秒小身子被摟住。
她有些難爲情地說:“秦陸,你對女人就不能溫柔一些嗎?”
他很淡地說:“我的溫柔全給了我家寶寶,對其他女人,沒有了!”
她的心裡一甜,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警鳴聲響徹夜空。
高原大叫一聲:“快跑吧!別將祖國的內褲給扯下來。”
秦陸低笑着,拉起那潔的小手就往外跑去。
到了外面,他對高原說:“分頭。”
高原點頭,立即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他就知道,秦陸今晚還有別的節目。
秦陸拉着那潔跑了一條街才停下來。
她喘着氣,他也是。
喘着喘着,兩人的目光就有了不一樣的意味。
秦陸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前,大手扣着她的腰身,她的眼眸含着水氣,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狠狠地吻住。
這一吻,含着一個成年男子全部的慾望,他推着她,一邊吻着,一邊將她抵到了路旁的一棵樹上,他的大手遊移在她的身體上,並探進她的襯衫裡…
薄薄的衣料擋不住他身上的熾熱,秦陸吻得很深,他幾乎是急切地扣着她的小臉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退讓。
那潔搖着頭,她覺得好熱,身體熱,臉上也熱,身前的那具男性身體更熱…
她喘着氣,伸手按着他興風作浪的大手,聲音脆弱:“秦陸…別…”
這裡是街頭,會有人看見的。
他的眼,深深地瞧着她,又吻了好一會兒,才喘着氣:“寶寶,我只親一親,不會做別的。”
不做別的?
他的手幾處摸遍了她的身體,裡裡外外的都照顧到了。
她感覺自己軟軟的,要不是他撐着,她一定站不住的。
秦陸不管不顧的繼續掠奪着,直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才鬆開她的小嘴,仍是意猶未盡地舔着她的脣瓣,嘶啞着聲音說:“寶寶,你好美!”
他好嫉妒,那個男人竟然用那種目光看他的所有物,所以他纔打得那麼狠。
那潔的脣動了動,忽然想起一件來,急急地拿起他的手,仔細地看着——
還是十分白淨光潔,沒有損傷半分。
“沒有受傷。”她開心極了,抱着他的腰身,親了他的脣一下,“秦陸你好厲害!”
他笑着,親親她的小嘴,“現在才知道啊!要不要改天,我們切磋一下下?”
她臉一下子紅了,想也知道他要在哪裡切磋,紅着臉,吶吶地說:“還是不要了,我還想活着!”
她害怕的樣子取悅了他,他沉沉地笑了,呢喃着說:“寶寶,我只會輕輕地疼你,不會用太大力的。”
她被他的話弄得更不自在了,捶着他的肩表示抗議,秦陸心裡滿足得不得了,抱着她的小身子,親了又親…
這時,上空響起了一陣巨大的聲音,那潔嚇了一跳,窩在秦陸的懷裡,擡眼一看,竟然是一架直升飛機。
秦陸微笑着看着她:“那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去一趟拉斯維加斯?”
她呆了呆,“去那裡?”
他笑着摟着她的肩,登上飛機:“來美國,怎麼可以不去那裡轉轉呢!”
這架飛機是母親名下公司的,原本是不想用的,但是他們只有三天,坐車是來不及的。
直升機隔開來的,有一個小會客室,還有一個房間。
秦陸拉着她走進去,裡面的牀上放着兩套禮服。
他不管它們,直接先掛到一邊去,他現在需要的是一張牀,還有他的寶寶。
那潔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秦陸一把推倒在牀上推倒在牀上。
他有些急迫,呼吸有些亂…他從不曾這樣過的。
她頭有些暈,眼前便覆上了他的身體,雖然他很急,但他還是低低地問:“寶寶,你可以嗎?”
他怕昨天,她太累了。
那潔的水眸看着他的眸子,他的眸子染着濃濃的情慾之火,也載着深沉的愛意。
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拉低了他的身子,小嘴湊上去吻住他的脣瓣,將自己的話送進他的嘴裡:“我們來試試吧!”
他有些狂喜,起身扯去自己的衣服,還有她的…
他吻住她,正要一舉佔有的時候,她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像個小妖精一樣說:“讓我來…”
半個小時後,秦陸悶哼一聲…那潔則軟倒在他的身上。
兩人的心跳都快得幾乎失速。
他愛憐的撫着她的長髮,知道她累壞了。
秦陸平息了一下,就抱着她去了簡單的浴室去沖洗了一下,她一直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他親吻愛撫,幾乎激烈到再來一次。
但是他知道半個小時後,飛機會降落,於是只得抱着她回到了房間裡。
她的身上僅着一件浴袍,秦陸拿出一個紙袋子,裡面是一套性感的女性內衣。
上面是那種黑色蕾絲的,可以外穿的那種,就算是走光了也不怕。
下面的那條又薄又小的東西讓那潔怎麼也不肯穿上,因爲那個,她見過。
那兩人肉彈穿的就是這樣的衣服,幾乎包不住什麼,像是專門爲男性方便設計的。
秦陸也有些愣,他沒有想到母親會給小潔準備這麼性感的內衣,好不容易哄着她穿上了。
當他看到那件禮服的時候,他就知道爲什麼要穿這個了。
因爲那件黑色的禮服很貼身,布料很薄,但是不透,如果穿尋常的內褲,一定會有痕跡,反而失禮。
黑色的禮服包裹在她青春的身體上,非但不沉悶,而且讓她細白如玉的肌膚更加地剔透。
秦陸穩了下心神纔沒有將衣服直接撕裂!
他又爲她將頭髮挽了起來,很隨意,再配上一套黑鑽的首飾,她瞧起來,美麗而神秘。
秦陸自己換上黑色的禮服,在發上抹了些髮膠,瞬間成熟了許多。
直升機緩緩下降在拉斯維加斯賭城前的草坪上。
直升機上,還有兩個穿着正式的男人,他們跟着秦陸和那潔下了飛機。
那潔換着秦陸的手,有些緊張。
秦陸拍了拍她的手,踏了進去。
一樓的經理立刻迎了上來,“秦先生,韓特先生等您很久了。”
那潔有些納悶,但是她輕輕地抿着脣,只是挽着秦陸,走了進去。
豪華的大廳裡,紙醉金迷,秦陸帶着她直接越過大廳走進貴賓專用的電梯。
身後的兩個男人一直跟着他們,手裡拎着密碼箱。
電梯在頂層停下,秦陸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一會兒,不要怕!”
她點點頭。
兩人走進去,那潔呆了呆。
水晶燈讓整個房間像白天一樣明亮,名貴的純白地毯和金色的裝飾,讓整個房間顯得十分豪華。
中間放了一張巨形的桌子,桌子的一邊坐着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很英俊,像是英國人。
秦陸微微一笑:“韓特先生,好久不見!”
他說着,帶着那潔坐到了另一邊。
跟着的兩個男人立即將皮箱打開,秦陸淡淡地說:“這是三千萬美金!”
韓特身邊坐着一個性感的黑髮美女,但不是東方人,像是印第安的血統!
韓特也淡笑着,他灰色的眸子打量着秦陸身邊的那潔,忽然說道:“秦,我們比了五年,我們各勝了兩次,這一次,我們不賭美金。”
秦陸有些慵懶地問:“那賭什麼?”
他側頭看着那潔,“女人,我是不賭的!”
韓特的眼裡有一抹掠奪之色,他的目光落在身邊的女人身上,爾後輕輕地說:“薇薇安,世界環球小姐冠軍!”
他望着秦陸:“秦,換你身邊的女孩。”
那個女孩並不是頂美的,但是有一種靈透的氣質,引誘着男人想將她擁抱在懷裡。
秦陸的臉色未變,他伸手,拉着那潔的小手在自己的脣邊輕吻了下:“雪莉是我的妻子!”
那潔呆了呆,什麼時候她有了洋名了!
韓特的神色一變,但下一秒他立即用眼神示意了身後的男人,那男人打開一箱子美金:“再加三千萬美金!”
那潔很不安,她低低地說:“你會用我換三千萬美金和一個肉彈嗎?”
秦陸失笑,沒有說什麼,也示意身後的男人,將另一個小型的箱子打開,裡面是一顆黑鑽,足有幾百克拉。
韓特的眼,都亮了。
秦陸揚起脣,“這個,應該有幾百億,不賭你身邊的女人,只賭你從今往後不能出現在拉斯維加斯!”
韓特的眼眯了一下,他思索了一會兒,有一半的把握會勝,於是點了下頭。
之後,在雙方示意下,開始發牌。
“秦,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打敗你這個東方神童!”韓特灰色的眼裡泛着冷光。
秦,這個神秘的東方男人,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
五年前,秦進入了拉斯維加斯的世界,一夜成名,那一成名,那一晚上,他幾乎席捲了整個賭城的營業額!
那一晚,也讓他嚐到了此生最大的失敗。
他竟然敗在了一個十九歲的大孩子手裡,他呆坐了一天。
秦在那一夜後卻消失了,到了第二年的同一天,他又出現了,沒有找別人,而是直接要求和他對決。
他們約定五年,從此便不再交手,今天是最後一次,他們都心知肚明,會賭點不一樣的東西。
本來,他看中秦身邊的那個女孩,但是秦拿出的這塊鑽石,更讓他移不開目光。
韓特低頭看着自己手裡的牌,斂下眸子,:“秦,你那麼自信會勝我嗎?”
秦陸身子緩緩向後仰着,他目光瞧也沒有瞧桌面的牌一下,只是輕笑着說:“沒有自信!其實我一直覺得我會輸!”
韓特愣了一下,下意識地驚呼着:“那你爲什麼?”
秦陸的目光看向一邊的黑鑽,淡淡地說:“這個,是我從一個南非的鑽石商那裡得來的,我沒有花一分錢。”
韓特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貪婪,但他按壓住了。
手輕輕地將牌給掀開,是三張k!
他的脣角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秦,你只有拿到三張a才能勝我!”
那潔有些緊張,在桌下握着秦陸的手,都冒出了汗。
秦陸微笑着,捉着她的手,讓她開牌:“寶寶,你來吧!”
她嚇得手一抖,“秦陸,我不行…我怕!”
他失笑,脣好看地彎了起來,“你喜歡用這個大石頭掛在脖子上?”
她差點笑出來,這麼價值連城的裸鑽,他說成是大石頭。
心情放鬆了些,她小心地掀開牌,都不敢看。
秦陸握着她的手,一下子全部掀開。
“是三張a!”那潔呆了呆,愣着看着秦陸:“這是,我們勝了?”
秦陸淡淡地笑了,很風清雲淡地說:“好像是。”
她開心地在他脣側吻了一下,那邊韓特先生已經面如死灰——
怎麼可能,這副牌明明已經被他將a全部拿掉了,爲什麼還會出現三個a!
他的目光落在那潔的身上,忽然眯了眼,他明白了,方纔秦讓那個女孩開牌的時候,他自己也將手伸過去…
那個女孩的手擋住了他的視線,秦將牌換掉了!
他的身子一下子軟倒在椅子上,身邊的美女朝着秦陸走過來,用英文溫柔地說着:“秦先生,我是你的了!”
秦陸站起來,用目光阻止她再過來,只是看了一下懷裡的那潔,忽然用一種很奇怪的語言說了一句話,那個美女怔住,眼裡有着不置信。
到了外面的時候,那潔問:“你和她說了什麼?”
秦陸笑,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說:“到了房間再告訴你!”
她嬌嗔地睨了他一眼,秦陸親親她的小嘴,“寶寶,要有耐心!”
到了三十六層,她驚訝地發現,秦陸連同美金,還有大大的鑽石都交還給了賭城的總裁。
那個老先生,好感激的樣子。
出來後,她小心地問:“你,是他請來對付韓特先生的?”
他笑,點了點她的鼻尖:“聰明!韓特很狡猾,不會輕易地上當,我和他賭了四年,纔有了這一次的機會。”他說了自己輸過兩次的事情。
那潔恍然大悟,“你好壞,故意輸給他!”
秦陸接着笑,“這會兒韓特大概也是想明白了,他在這賭場裡,捲走了差不多百分之五十的利潤,總裁先生很頭疼,特意拿了那個,請我引誘韓特上勾…”
他的目光變得有些深邃起來,“不過,韓特能上勾,還是因爲你!”
那潔的臉紅了,捶了他一下:“拿我當誘餌!”
他笑,“也是你足夠美麗才引起他的興趣不是?”
她不說話,他就哄着她。
最後,她才扁着小嘴:“原來,大石頭不是你的啊!”
秦陸哭笑不得,抱着她的小身子往外走,門口是一輛豪華的房車。
他帶她坐進去,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潔的臉有些紅,因爲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寶寶,你要是想要…”他的聲音惑人,低沉而性感。
那潔看着他的喉結,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嬌嗔。
秦陸笑着,輕輕地拿開她的小手,笑着:“寶寶,我說的是那塊石頭,你想到哪去了。”
他吻着她的小手,笑得有些壞,也有些邪氣。
那潔臉紅着,掙扎着要下來,他太壞了。
秦陸瞧着她的小臉紅紅的,雪白的頸子白玉般的迷人,他的眼神變得黯淡了些許,忽然伸手按了一個按鈕。
後座與前座之間,升起一道黑色的屏幕。
他扣着她的腰,往他身體壓着,灼熱…
她羞紅着臉,要下來,“秦陸,前面有人!”
他吻着她的小嘴,沙啞着說:“看不見的。”
還有半個小時,如果快一點的話,足夠了。
“寶寶,乖一點!”他的手,按着她雪白的大腿,並輕輕地解開她的束縛,大手靈活在鑽進她的衣服,摸到那件薄而小的衣服,輕笑一聲:“很方便!”
隨之撥在一邊,他有力不失輕柔地佔有了她的身子…
她緊緊地咬住嘴脣,秦陸咬着她的耳朵:“寶寶,要小聲點,要小聲點,這裡不隔音的。”他騙着她,因爲只要她一忍着,身體就會變得更敏感…
她摟着他的頸子,承受着他的侵襲…隨着他的侵佔,她終於軟了身子,小臉潮紅着喘氣。
秦陸也隨之結束了!
他溫柔地抱着她,她將臉埋在他的懷裡,簡直不敢看他的臉。
“秦陸,會不會被聽到。”她的聲音很小,剛纔,她是忍住了,後來,他竟然將手指伸到她的小嘴裡,她一時沒有忍住,就。叫了出來。
想想就羞憤欲死!
秦陸抱着她的身子,親親她的小臉,她的額頭有些汗,他溫柔地用一邊的紙巾幫她全身都清潔了一下,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衣服。
之後,抱着她的小身子,仍是面對面的那種,“傻瓜,當然聽不見了,我騙你的!”
她呆了呆,爾後掄起小拳頭,飛快地打在他的身上,“壞蛋壞蛋!”
他笑着,將她抱好:“我是壞蛋,我是專門騙我家寶寶的壞蛋。”
他將額頭抵着她的,低聲呢喃在她脣上:“寶寶,我就騙你一個人,好不好?”
當他這麼說着的時候,她的臉蛋燒紅了,手腳也不知道怎麼放纔好了。
秦陸低笑着,拿起她的小手,讓它們纏在自己的頸子上,繼續誘哄着:“寶寶,說好!”
她不說話,小臉蛋放在他的頸子裡,只感覺到他很熱很熱,爾後她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他的身體那處…堅硬得很!
她擡起小臉,指控地瞧着他:“禽獸!”
竟然又興起了!
才結束五分鐘不到!
秦陸有些邪氣地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問:“禽獸餓了,寶寶願意滿足他嗎?”
她別開臉,不去看他情動的臉,因爲她只要看了,就會和他一樣熱,一樣充滿渴望!
她不說話,秦陸笑着,也沒有再勉強她。
現在已經是夜裡兩點了,那潔坐在車裡,被他這麼抱着,就有些困了。
她倒在他的懷裡,感覺到車子停了,秦陸抱着她的身子站着。
她睜開眼,看見許多人在排隊,於是迷糊地問:“在幹什麼?”
秦陸笑着:“在領取獎品呢!”
她放心地睡去,心裡想着,原來秦陸也挺愛佔便宜的。
到了那裡,他帶着她站在聖壇前面,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他們兩人的護照,爾後拿着她的小手按了個手印,他自己也按了一個。
交了二十四塊的美金,他得到了兩本紅本本。
在拉斯維加斯,領個結婚證很方便,只要護照還有雙方的簽字或是手印就可以了。
於是,在那潔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又有了一本美國的結婚證書。
只是秦陸一直沒有告訴她,到第二天,她在酒店裡醒來的時候,有些納悶地瞧着自己手上的紅色——
這哪來的?
還沒有想好,秦陸就穿着運動服回到了房間。
他照例在早上六點就起來了,昨晚她一直睡着,他也沒有忍心動她,一夜因爲慾望沒有睡好。
他知道,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藥物殘留,不然,他不會這麼容易衝動的。
一天一夜了,他幾乎整個都在亢奮中,很不尋常!
他拉下頸子裡的毛巾,套在她的小脖子上,低頭給了她一個熱吻,聲音暗啞着說:“陪我去洗澡!”
她臉紅紅地,將小手臂掛在他的頸子上。
他抱着她的嬌軀,一邊吻着她一邊往浴室裡走去。
現在他們位於拉斯維加斯最大的酒店,當然一切開銷都是那位總裁先生提供的。
浴室很大,足有四十平米左右,完全可以當泳池了。
想對了,秦陸真的將她給…扔到了浴池裡。
她不會游泳,於是大聲地撲騰着,叫着他的名字。
直到一具灼燙的身體抱住她,沒有將她帶到岸邊,而是直接抱着她的身子,浮在水裡。
那潔的身子仍是抖着,她的雙腿盤着他勁瘦的腰身,生怕自己跌下去。
秦陸捧着她的小臉,抵着她的小臉,舔吻着她豔紅的小嘴,“寶寶,你想不想?”那潔垂下小頸子,不肯擡眼看他。
秦陸忽然手一鬆,她差點掉到水裡,連忙摟着他的頸子。
小臉趴在他的胸口,嬌嗔着:“你就會欺負我!”
語氣嬌媚得讓他幾乎沒有把持住。
池子裡的水,剛到到秦陸的胸口,他可以站在裡面。
“我手真的要鬆了。”他的聲音拂在她的臉側,惑人而性感:“寶寶,再給你一次機會!”
她咬着脣,吶吶地說:“這在水裡,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