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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寵醫妃之病王太腹黑 - 129 北北霸佔氣場太強勢字體大小: A+
     

    北北霸佔氣場太強勢

    “鳳睿淵!”赫連箐眸中帶着嚴肅的冷寒,瞪視着一旁原本暗嘲的人。

    赫連箐上前一步,將坐在破碎輪椅上的北堂文璟摟在自己懷裡:“北北,你沒事吧,怎麼回事?!你怎麼坐在地上了?!”

    “箐箐,我沒事,你別怪舅舅,舅舅也不是故意的~”

    北堂文璟此話一出,鳳睿淵被氣得咬牙切齒,正要反駁,就見赫連箐連嘲帶諷的冷笑道:“舅舅你是如何不小心將我家北北摔在地上了?”

    “我不是不小心!”鳳睿淵皺着眉頭,看着地上佯裝無辜的北堂文璟,深知自己又被這腹黑的外甥給暗算了,就算是他現在說是北堂文璟自己坐在地上的,關鍵是有沒有人相信?

    “哦,不是不小心,那舅舅你這就是故意的?!”

    赫連箐呵斥着他:“睿親王,你就是這樣疼愛你的外甥的,小北北身體不好,昨日又受了箭傷,你將人推出來做什麼?推出來就算了,你生氣了卻將怒火撒在他身上,將他推倒了?!”

    “喂,小箐箐,你不要無理取鬧,這事情真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小文璟,你倒是給舅舅說句好話!”

    北堂文璟目的已然達成,怎麼可能會幫助鳳睿淵,此時他的目光根本沒有停留在鳳睿淵身上,而是餓狼撲食般鎖定在鳳睿淵身旁的鳳鳴軒身上,目光深邃,像是隻要吃人的野獸般。

    鳳睿淵感覺到他的危險,將旁邊的鳳鳴軒藏在自己身後。

    赫連箐柳眉輕挑,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你還敢當着我的面威脅他?!”

    “不是,你們兩個簡直……”鳳睿淵被北堂文璟陷害,有口難言。

    他不可能將事實的真相告訴赫連箐,即便是說出來,赫連箐也會覺得自己是在推卸責任,栽贓嫁禍,到時候他在小箐箐心目中的形象更加一落千丈。

    鳳睿淵收起戲謔的顏色,牽着鳳鳴軒的衣袖,便急着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說不過他們夫妻二人,還是趕緊閃人比較穩妥。

    可是鳳鳴軒顯然沒有發覺此時氣氛的異常,他頗爲興奮的對鳳睿淵道:“舅舅,我找到箐箐了,我就說我能找到,我厲害吧,舅舅!”

    他像是一個急於表現,等待鳳睿淵誇獎的孩子一般,眸眼中透着股天真。

    鳳睿淵聞言,身體猛然一僵,急忙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將他半摟在自己懷裡,小聲的對身後臉色陰鬱的北堂文璟說道:“他還小呢,有口無心,既然小箐箐已經回來了,那舅舅和軒兒就先回房了,小文璟你也和小箐箐回房去吧!”

    還未等北堂文璟有所反應,鳳睿淵扛起正鬧騰的鳳鳴軒一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赫連箐眼皮輕輕跳動幾下,眉頭緊皺,鳳睿淵還是小北北親舅舅,是小北北在乎的親人,沒想到自己不在的時候,鳳睿淵卻是這樣照顧小北北的,竟然將小北北推倒在地上,不聞不問?!

    她還真以爲他有多疼愛這個外甥呢,竟然只是表面現象,裝給外人看的?

    若是如此,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北北,這個鳳睿淵傷害了小北北,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來償還。

    而北堂文璟從剛纔便注意到赫連箐與鳳鳴軒之間的互動,進門之時,鳳鳴軒不僅扯着他家箐箐的袖子,而且還親切的呼喚只有他自己可以叫的那個名字,箐箐!

    才半日不見,這二人關係打的火熱,他心口堵得難受,目光黯了黯,這個鳳鳴軒敢碰他的箐箐,叫只屬於他的名字,他這個人不管是不是他的親人,北堂文璟也留不得他了。

    ……

    兩個人心思各異,赫連箐將北堂文璟扶起來,重新找了輪椅送回了房中,北堂文璟一路上一直扯着赫連箐的袖口,赫連箐心中有事,剛開始還不甚在意。

    直到將北堂文璟送回房中,他依舊不肯撒手,這時候赫連箐便覺察出不對勁來。

    “北北,你做什麼?!”

    赫連箐滿目不解,看着他問道。

    北堂文璟扯着的位置正好便是剛纔鳳鳴軒牽着的位置,他只是通過自己的氣息來覆蓋住原本屬於鳳鳴軒的味道,當然他不想將這個變態的舉動告訴給赫連箐知道。

    聽到赫連箐這般問他,他輕輕搖了搖頭,低垂着腦袋,沉着眼眸,眸中暗藏洶涌。

    赫連箐以爲他是被鳳睿淵給嚇到了,心中對鳳睿淵的恨意加劇增生,不斷的拍着他的後背安撫着他道:“你別怕,沒想到鳳睿淵竟然是這樣的人,表裡不一,我往日真是看錯了他了!他今日趁着我不在,這般折辱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北堂文璟全無心思在此上面,拽着她的袖子趴伏在她的肩頭,眸中閃爍着嗜血的光芒,脣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等到他在赫連箐身上又摸又蹭,赫連箐身上滿滿的都是他的氣味兒,他這才鬆開了她,眼睛恢復了清澈,水眸閃爍,小聲的開口道:“箐箐~”

    見他這般柔順乖巧,赫連箐忍不住的搓了搓他俊美的臉頰,而後又俯身在他的脣角吻了幾下,寬慰道:“剛纔我去御安堂拿藥了,等會咱們喝了藥,就好好睡一覺,恩?!”

    “好!”北堂文璟衝着她乖巧的點點頭。

    等赫連箐的人走出房間,北堂文璟從剛纔溫潤如初的臉瞬間暗沉了下來,陰霾的目光冷的滲人,只一眼,便可讓人不寒而慄。

    “無影!”

    “屬下在!”

    “將鳳鳴軒……”北堂文璟暗中命令道。

    赫連箐來的時候,無影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房中僅僅只有北堂文璟一人躺在牀榻上,歪着腦袋看着那抹淡藍色的身影近身而來,心中想起剛纔所吩咐的事情,脣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鳳鳴軒喜歡扯着女人的袖子,那麼他一定滿足他,讓他好好的享受一番箇中滋味。

    “北北,喝藥了?!”

    赫連箐端着藥碗進房,北堂文璟虛弱的輕喘一聲,低沉沙啞的喚道:“箐箐……”

    “你怎麼起來了?趕緊躺下,我餵你。”

    赫連箐將北堂文璟扶好,北堂文璟期間一直盯着赫連箐粉嫩的脣角,眯起了眼睛。

    她扶着他好不容易坐穩,轉身拿藥碗的時候,一回頭卻見北堂文璟又歪倒下去,根本坐不住。

    赫連箐皺着眉頭:“怎麼了,坐着不舒服了?”

    不應該啊,即便是昨日身負重傷,也沒有出現坐不住的情況,今日這是怎麼了?

    北堂文璟微微低垂着腦袋,小聲的嘀咕着:“別怪舅舅,他……不是故意的!”

    鳳睿淵與鳳鳴軒一日不走,不離開天聖,他就一日不得安寧,所以他在赫連箐面前一直詆譭着這二人,想要赫連箐離着他們遠一些,最好是因爲這次的事情直接讓赫連箐對他們寒了心。

    赫連箐不是沒有聽到,臉上的神色瞬間冷冽了下來,心中對鳳睿淵的怒氣更勝。

    “他傷你哪裡了?”赫連箐小心翼翼的問道。s173言情小說吧

    北堂文璟支支吾吾不肯細說,然後擡頭抓着赫連箐的手,強作笑容道:“箐箐,沒關係的,我有你就夠了,我誰都不需要,我有箐箐就好了,你是不會不要我的對吧?!”

    赫連箐看到他這副樣子,心疼不已,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笑着點頭道:“我肯定會好好愛你。”

    “我也是!”

    “喝藥吧!”

    “可是我現在坐不起來,要不先不喝了?”北堂文璟眼中帶着狡黠的笑意。

    赫連箐瞅着藥碗,又看了看北堂文璟慘白的面容,這不喝藥是絕對不行的。

    她用勺子將藥送入自己的口中,果然這藥份又酸又苦又澀,簡直是難以下口,她扳過北堂文璟的臉,直接對着他緋色的脣部吻了下去。

    北堂文璟眉峰輕挑,很自然的摟住了她的腰口,細細的品嚐着,彷彿這藥是什麼人間美味般,讓人不忍放手。

    一碗藥被二人這般膩歪的餵了進去,赫連箐收拾妥當,忽然問道:“小北北,昨日你可看清救我們之人?”

    北堂文璟聞言心中一怔,見赫連箐面色無異常,便輕輕搖搖頭道:“沒有看清,我暈過去了,等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府內了,聽說是舅舅的人?難道不是,還會是別的什麼人?!”

    “昨日我已經問過府中的侍衛,他們確實說過是舅舅的人救下了咱們,但是……”

    赫連箐想起藍衣與閻日的話,眉頭又忍不住的皺起。

    北堂文璟伸手撫摸在她的秀眉處,笑着說道:“既然已經問清楚了,你還有什麼好愁的?恩?”

    赫連箐自然是不能將藍衣閻日的身份和話告訴北堂文璟,北堂文璟認定是鳳睿淵救下的他們,她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不是,所以不能妄下決斷。

    赫連箐點點頭道:“聽府內侍衛說,暗殺咱們的人馬是南山匪!”

    “南山匪,這個我知道,以往父皇每年都會派兵前去圍剿山上匪寇,卻都無功而返,那裡的匪徒各個彪悍、武功非常,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角色。”

    “是這樣,可是那南山匪身在臨南,離着盛京城內有萬里之遠,到底爲何要暗中埋伏,加害我們?!”

    北堂文璟搖搖頭:“也許是他們暗殺錯了人?!”

    “不可能,他們叫着要殺的人是我的名字,我不會聽錯,他們確實是說要殺了赫連箐,難道這盛京城內還有第二個赫連箐?!”

    赫連箐輕聲一嘆:“而且這次還連累了你,如果你出事了怎麼辦?當時情況太兇險了,這南山匪之事一定要處理好。”

    北堂文璟腦袋往赫連箐肩頭一縮,雙手摟着她的腰肢,輕聲道:“你不要說什麼連累我這樣的話,是我沒本事才讓你被別人欺負,你千萬不要生我氣纔好。”

    “傻瓜,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好了,你好好歇着,我一會兒回將軍府一趟!”

    “你回去幹嗎?!不要去。”

    北堂文璟急忙伸手攥住了她纖細的手指,眸子裡滿是認真。

    “沒關係,將軍府是我家,我回自己家裡不會出事,你放心吧!”

    “可是……”

    北堂文璟知道赫連箐在將軍府的地位,回將軍府無疑是進了龍潭虎穴,那裡那麼多人等着要置她於死地,他一分一毫都不想讓他的箐箐受委屈。

    “放心吧,我沒事的!”

    赫連箐身上的芳香越來越淡薄,須臾,北堂文璟的眼睛開始迷濛看不清赫連箐的臉,直到腦袋輕輕一歪,倒在了赫連箐的懷裡,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乖乖睡吧!”

    赫連箐將人安置好,隨後便離開了璟王府,回將軍府的途中。

    藍雪提前一步在將軍府門外等候,赫連箐剛一下馬車,藍雪便迎了上來。

    “主子,出事了!”

    “哦?出了什麼事?!”赫連箐挑了挑秀眉,淡淡的說道。

    藍雪伏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赫連箐脣角揚起了一抹冷笑:“玉氏還是不肯消停?!我與璟王遇襲的消息今天才傳出,昨日她便知道了?她的速度可真夠快的,竟然像是掐準了時間似得,很好啊!”

    “主子,肯定是大夫人所爲,現在她又搞出這些東西,赫連坤正命人在各大院內搜着呢。”

    “走,我倒是要看看玉氏如何自掘墳墓。”

    ……

    將軍府的正廳內,赫連坤目光狠戾,不苟言笑,正發着雷霆怒火。

    “將軍府每一個角落都不要落下,給我仔仔細細的搜一遍,直到搜出東西爲止!”

    玉氏此時坐在赫連坤身旁的主位上,端莊賢惠,儀態萬方。

    下首是柳姨娘與四小姐赫連茜,同樣是被赫連坤的怒火波及,嚇得臉色鐵青,渾身發顫。

    玉氏高高坐在上首,目光犀利,透着一股說不出的興奮和期待,好似接下來便有什麼值得慶賀的事情發生。

    而此時站在廳中央的顯眼位置,有一個穿着寬大灰色衣袍,脖子上掛着銅鈴般大小的紫檀木佛珠子,身體圓潤,手指着東南側的位置,道:“那物就在這個方向!”

    “快,照着苜蓿僧者的話做,朝着東南方的方向搜過去。”赫連坤急切的指揮着府內的下人。

    東南方的方位除了赫連箐的碧棠小築,根本沒有任何院落,此時這個苜蓿僧者將人引領到東南方位,又說能從裡面搜出東西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物不再旁處,一定是在赫連箐的碧棠小築內藏着。

    衆人對赫連箐這個府內不得寵的庶女,卻接二連三深受皇恩,現如今又是找了一個鳳麟國戰王鳳睿淵作爲靠山,她何德何能,所有的好事都被她一個人給佔了,福氣都被她一個人給享了。

    赫連箐招人眼紅的地方多了去了,所有今日並無一人爲她說話,倒是彷彿看笑話般,期待着那物從她房中搜出來,到時候她百口莫辯,即便是聖皇,也不能包庇她。

    赫連箐迎着衆人的視線緩緩走進正廳,美麗的眸子銳利的掃過在場的每一位,饒了一圈,目光最後落在了在上位的玉氏身上。

    玉氏與之四目相對,眼中的憤恨逐漸的擴展,像是要當場活撕了赫連箐一般,赫連箐卻沒有被她激怒,反而迎着她怨毒的目光,微微一笑,笑的傾國傾城:“怎麼,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父親,母親,怎麼如此大動干戈,難道說府內進了賊了不成?!”

    “這不是三小姐回來了嗎!?”

    柳姨娘經過上次流產事件與大夫人玉氏心生怨懟,如今怎麼能讓大夫人不舒服,她就怎麼做。

    這會兒她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或許並不是赫連箐的錯,而是玉氏故意找茬,所以想要藉此挑撥赫連箐與玉氏的矛盾,激化二人,從而看到二人鬥得兩敗俱傷,她則漁翁得利。

    柳姨娘沒什麼心機,她想做什麼想說什麼,不會拐彎,直來直去,說出來的話直接就被人明白的一清二楚。

    赫連茜上前推了她一把,眼神示意讓她閉嘴,柳姨娘心有不甘,但是還是乖乖的閉上嘴巴,站在一旁。

    赫連箐走上前,乖巧的在赫連坤與玉氏面前彎腰,畢恭畢敬的福了身子:“父親,母親。”

    “箐兒回來了,身體好些了?!”玉氏忙招呼赫連箐到自己身邊,裝的慈祥而溫順:“趕緊坐下,你傷到哪裡了?昨日聽聞你出事,簡直是嚇壞了我與你父親,這才請了這名得道高僧苜蓿僧者來將軍府爲你祈福,化解府內近日來的怨氣,你回來的正好,趕緊讓這位大師好好給你瞧瞧,這段時間將軍府倒黴的事情不少。”

    赫連坤見她回來,掃視了她一眼,見她身上並無傷口,便招呼了她一下:“坐下吧,不要打擾大師施法。”

    赫連箐心中冷笑,這將軍府與慕容府簡直就是如出一轍,將軍府找了個僧者來驅鬼,慕容府找了道士去驅魔,結果可想而知。

    赫連箐直接坐在了玉氏的下首處,想要看這些人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多謝母親關心,只不過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赫連箐坐下後,柳眉輕輕一挑,對上座的玉氏問道。

    玉氏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不以爲然的回答:“箐兒有什麼不當講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但說無妨。”

    “母親,箐兒好奇的很,昨日箐兒與璟王殿下遇襲的消息被封鎖了,母親是如何得知?”

    玉氏被她這樣一問,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略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我自然是……雖然說是封鎖了,但是畢竟是在街上,有人看到並傳揚出來也不足爲奇,你是什麼意思?”

    赫連箐輕輕撇着脣角一笑:“哦,母親可真是關愛箐兒,箐兒真是很感動……”

    赫連箐眼神譏諷的看了她一眼,氣得玉氏坐在上首位上恨得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赫連箐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這樣一說,廳內的衆人心裡跟明鏡似得,怎麼就這麼巧了?

    赫連箐一遇襲,大夫人就立刻知道了,而且還這麼巧昨日便找回了這位苜蓿僧人?

    這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聯繫。

    赫連箐坐在位置上,面容平靜,大夫人氣得面色暗紅,手緊緊的握着椅子的扶手,差點將指甲嵌入摳斷。

    苜蓿僧人見大夫人落了下風,立刻轉移話題,對赫連坤說道:“赫連將軍,這便是府內的三小姐吧。”

    “沒錯,這就是小女赫連箐!”

    “原來如此!”苜蓿僧人盯着赫連箐,嘴裡喃喃低語,像是念着什麼符咒一般,站在赫連箐身旁,圍着赫連箐的椅子左右轉着圈。

    衆人好奇的圍上來,赫連茜因爲上次與玉氏在柳香苑的事,此後聽說是赫連箐告訴赫連坤前去柳香苑抓姦,這時候對赫連箐恨得咬牙切齒。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能剷除赫連箐的辦法,而且這回大夫人看來勢在必得,赫連茜也顧不上玉氏與柳氏之間損了一個孩兒的隔閡,立刻跳到了大夫人的戰線上:“大師,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三姐姐有什麼問題?!”

    “這位三小姐命格過硬,天煞孤星,剋夫克子,克父母兄弟,乃是千年難見的……”

    “大師是不是想說我是煞星?”赫連箐抿了口茶水,笑着說道。

    苜蓿僧人面露尷尬,暗咳一聲,被戳穿,丟了顏面,對赫連箐嚴肅的說道:“三小姐,你是天生不詳之人,你與佛有緣,如果要保住性命,日後便要與青燈古佛相伴,爲我佛家中人,才能保你無憂,同時也不至於牽連家人!”

    “難道說將軍府近日來所遭逢的禍事都是因爲三姐姐是天煞孤星的緣故?”

    赫連茜連嘲帶諷道:“三姐姐,你這樣的命格可真是怪嚇人的,怪不得自從你清醒一點後,府內便開始接連遭受禍事,連大姐姐都被你剋死了,你下一個克的該不會是……”

    赫連茜聲音如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怒火中燒的赫連坤,赫連坤聽到苜蓿僧人這般說,立刻道:“原來如此啊,箐兒你……”

    “父親,難不成你想要聽信他的妄言,便讓女兒出家做尼姑去?父親你莫要忘記,我可是皇上賜婚給璟王的未來王妃,你想讓皇家的兒媳去做尼姑,這件事情可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的,你說是吧?!”

    赫連箐目光皎潔如月,笑的一臉從容。

    赫連坤一怔,沒想到赫連箐會這般說,他倒是忘記了,她不僅是他赫連坤的庶女,現如今還是璟王未來的王妃,而且是皇上賜婚,確實如果此事關係到皇家,那便不是他可以隨意做主的。

    赫連坤臉色一沉,旁邊的玉氏添油加醋的道:“老爺,你剛纔聽到大師說的了吧,咱們家箐兒是天煞孤星,她如今剋死家人不要緊,若是將她嫁入皇家,她犯克命格,璟王倒時候若是出了什麼閃失,那……將軍府無疑是滅頂之災啊!”

    “是啊,父親,這件事情還是要稟報皇上,皇上如果知道了三姐姐是這樣的命格,絕對會做出適當的處理,三姐姐還是爲家人祈福,常年伴隨青燈古佛來的好,這樣對她自己身體也是有益的,這是件好事呢。”

    赫連茜看了赫連箐一眼,眉眼盡是興奮。

    此時還沒等赫連坤說話,從赫連箐的碧棠小築內搜查的人便進了正廳。

    “稟報將軍,從三小姐處搜到了與南山匪大當家來往書信,請將軍查看!”

    赫連箐端着茶杯的手一怔,暗暗的挑眉,看向侍衛交到赫連坤手上的厚厚紙張,那東西竟然是從她的住所搜出來的?

    呵呵……

    不僅給她算出是天煞孤星,讓她常年吃齋唸佛,如今更是痛下殺手,想要讓她與南山匪糾結在一起,這樣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想要皇上放棄她,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

    “赫連箐!你這個逆女,你竟然敢通敵賣國?!”

    赫連坤暴跳如雷,手中揚起茶杯重重的朝着赫連箐的位置甩了過去。

    赫連箐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身子,那茶杯摔偏了位置,潑到了旁邊座位上的赫連茜臉上。

    “啊——好痛,燙死我了,好痛好痛,啊啊啊,好痛啊……”

    赫連茜捂着臉頰,痛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又蹦又跳,滑稽極了。

    柳姨娘心疼的上前,卻被赫連茜一把推開:“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赫連箐,你這個賤人!”

    “四妹妹,這茶水是父親潑的,又不是我潑的,你這聲賤人罵的可是父親大人,你怎麼能如此不孝呢?你之前學着那些不正經的女子到處逛窯子,父親都沒有責罰你,隱忍下來了,現如今你又當衆辱罵父親是賤人,嘖嘖,四妹妹啊,你這樣做可真是太不應該了!”

    “你——”

    赫連茜臉被燙的通紅,禿嚕了一層皮了,也顧不得和赫連箐叫板,被柳姨娘領着回房去處理傷口。

    剩下的玉氏氣得從上位站了起來,手顫抖的指着她喊道:“三小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是不正經的女人了?!”

    赫連箐有些無辜的搖搖頭:“母親,你別激動,你這是怎麼了?我說的是那些亂逛窯子的不正經女子,母親急什麼?”

    “赫連箐,你——”

    “夠了!赫連箐,你勾結南山匪,昨日南山匪掃蕩了京中好幾家商號,我就奇怪,這南山匪離着盛京城內萬里之遙,南山匪在京中沒有勢力,根本不可能對這裡地形熟悉,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前來掃蕩然後順利脫逃,原來是因爲你,因爲有你這個內應,若不是今日恰巧搜出了你通敵的證據,我真是很難相信,我赫連大將軍的府內竟然會出了賣國賊!”

    赫連坤目光犀利,神情忿然,傲然的冷冷的瞪視着赫連箐。

    赫連箐嘴角揚起一抹高深莫測、挑釁般的笑容:“父親,就憑這書信能說明我通敵南山匪?那昨日我與璟王殿下在路上遇襲,那暗殺之人也自稱南山匪,女兒與璟王的命差點命喪當場,你說我與南山匪勾結,那南山匪爲何還要暗殺我?”

    赫連箐美麗的眸子閃爍着晶瑩的光芒,徑直的看向赫連坤。

    衆人譁然,廳內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般的清醒過來,沒錯,昨日三小姐與璟王殿下也遇襲了,既然是南山匪與她有勾結,那爲何還要暗殺她?

    打聽內竊竊私語起來,玉氏略有些着急的出言道:“這有何難,這就是你的一步棋罷了。”

    “哦?母親這話是什麼意思?!”

    赫連箐問道。

    “昨日南山匪進城作案,你在這時候安排了自己與璟王遇襲,嫁禍到南山匪身上,如此一來,便沒有人懷疑與南山匪通敵的人是你赫連箐了,這樣簡單的道理難道還要說明白嗎?”

    赫連坤目光牢牢的落在了赫連箐身上:“果然如此,赫連箐,你簡直其心可誅!你不配當我赫連坤的女兒,我赫連坤有你做女兒簡直就是有損我大將軍的威名,你是將軍府的恥辱!”

    “呵呵……父親爲何要讓人搜我的房間?”

    赫連箐質問道。

    赫連坤嚴厲的指責她:“當然是因爲給你祈福,聽聞你昨日遇襲,你母親好心找苜蓿大師前來做法,府內最近不太平,大師掐準府內有污穢之物,所以纔會使得將軍府每日烏煙瘴氣,沒想到這物件竟然是這個!還有你這個人,我一定要上報皇上,將軍府不能因爲你的存在,而毀了一世英名!”

    “好一個一世英名啊,父親,你說的可真好,但是我想問問,單憑一個僧人的滿口胡言就能斷案,那要官府朝廷作何?”

    “你這個逆女竟然敢衝撞大師,什麼叫無憑無據,這些,還有這些,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

    赫連坤將手中厚厚的一沓子信箋摔在了地上,指着那些證據對赫連箐吼道:“看到了沒有?!這些字跡難道不是出於你的手筆?!”

    赫連箐瞄了那些所謂證據一眼,見那些信箋上的字體確實是她的字跡,不過這字跡完全是可以被有心人模仿的,赫連坤做了這麼多年大將軍,難道會不清楚這其中的玄機?

    如今他這樣肯定是自己做下的,無非就是明知道這件事情會有問題,可是他卻樂見其成,他就是打從心底想要除去她這個礙眼的庶女罷了。

    “單憑這個?”

    “你還想要什麼證據?!”

    “人證呢!?通敵需要派人暗中聯絡,這其中的傳信之人是誰?”

    赫連箐這樣一問,反倒是問住了赫連坤,赫連坤眼皮猛然一跳,腦海中飛快的閃過什麼,玉氏在一旁慈眉善目的說道:“老爺,這三小姐看樣子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她不是要人證嗎?人證有啊,就是她房間裡的大丫鬟水心!”

    水心?!

    赫連箐清冷的目光掃視了一旁顫抖的不成樣子的水心,水心竟然是玉氏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她卻一直被她善良的假象給欺騙了,原來她纔是玉氏最後一張王牌。

    赫連箐忍不住冷笑:“水心,你是聯絡人,呵呵,當真看不出啊,平日裡你軟弱和善,膽小如鼠,卻有膽子做出這種通敵賣國的事情!”

    “小姐,奴婢……”水心身體顫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朝着赫連箐爬過去,抱住赫連箐的裙襬哭道:“小姐,奴婢對不住你,可是你做的這些事情是要殺頭的,奴婢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一錯再錯啊,小姐,你及時回頭吧,老爺和夫人肯定會救你的,小姐你可不能在這樣錯下去了!”

    “聽聽,老爺,您聽聽!”

    玉氏心情非常愉悅,聽到水心這樣一說,凝望着赫連箐道:“箐兒啊,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你不僅是天生不詳之人,還通敵賣國,你這陷你父親和將軍府爲何?你已經指婚給璟王,如今又讓璟王當如何自處?你簡直是……母親實在是爲你心痛,你這好好地一個孩子,怎麼心思卻如此歹毒,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怪我,慈母多敗兒啊,老爺,臣妾有罪啊,臣妾是將軍府的罪人,嗚嗚……”

    玉氏哭着就要當堂一跪,被赫連坤及時扶住,交給身後的蘇嬤嬤:“夫人你不必如此,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過錯,是這逆女自己作下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玉氏哭哭啼啼,一邊爲赫連箐求情,一邊指責是自己教管不利。

    赫連坤在一旁寬慰她,廳內的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赫連箐身上,赫連箐擡起腳,忽然一腳踩在了水心的背上,水心當場啊的發出一聲驚天的慘叫。

    “啊——”

    “赫連箐,你想要光天化日之下行兇不成?!”

    “父親,你這說的可真是擡舉我了,我這樣芊芊弱質女流,行哪門子的兇?說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啊!”

    赫連箐噗嗤一聲笑着,踹飛了腳下的水心,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對着水心道:“水心啊,既然你說是我的人,是我讓你聯繫南山匪上的人,那麼你說說南山匪的位置,怎麼聯絡的,南山匪的大當家二當家的名號,再說說南山匪與我通信聯絡,我是如何給人家銀子,這些都是要好好說說的吧!”

    沒想到三小姐如此便承認下了自己的罪行,玉氏自然歡喜,開口對水心問道:“水心你不要怕,現如今老爺和我都在這裡,你大膽的說出來!”

    水心擡眸與玉氏對視了一眼,暗暗的點了點頭,隨即哭着道:“小姐,這可是你叫奴婢說的,奴婢真的說了?!”

    赫連箐放下茶杯,衝着她笑的輕狂,點頭道:“說啊,你說吧,我等着呢,好好說,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說的仔細一些,都說給老爺和夫人聽聽,我到底是如何勾結南山匪的,說吧!”

    “小姐……回稟老爺夫人,南山匪在老巢在嶺南邊界,地勢險峻,大當家與二當家當年是前朝某個將軍的遺腹子,名字奴婢不曾知道,只不過每次小姐讓奴婢派人送錢的時候都是有人來接應,昨日的事情就是大半個月前,小姐派奴婢……”

    水心將怎麼接頭,南山匪上的人物大多是誰,怎麼聯絡搶奪商號,怎麼想要對將軍府圖謀不軌,想要禍及江山社稷,想要重整旗鼓恢復前朝統治,赫連箐在南山匪又是怎麼樣一個角色,林林總總說了幾個時辰。

    詳細的讓人身臨其境般,赫連箐聽完後,將茶杯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放,頓時驚醒了衆人。

    她冷凝着玉氏,玉氏只覺得赫連箐清冷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刃射向自己,她眼眸中的寒光一閃,像是要滲入她骨髓深處,讓她不寒而慄,同時有這種感覺的還有剛纔一直編造瞎話的水心,水心跪在地上,擡頭與赫連箐對視一眼,立刻癱軟在原地,低垂着腦袋,再也不敢擡起來。

    “講完了?編完了?這故事編的挺好,水心啊,你都可以去茶館當說書的了,母親,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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