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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寵醫妃之病王太腹黑 - 122 箐箐挑撥玉渣柳渣狗咬狗字體大小: A+
     

    122 箐箐挑撥,玉渣柳渣狗咬狗

    鳳睿淵是心疼這個外甥的,所以在北堂文璟說出這樣話的時候,他根本沒有辦法反駁。

    只希望小箐箐日後知道真相,也要一如既往的愛着他纔好,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赫連箐從景王府出來的時候,順天府的官差已經在門外等候。

    “三小姐,張大人有請!”

    領頭的官差恭敬的對她說道,身後一衆官差也非常識趣的喊道:“三小姐。”

    在人家璟王府的地盤上,不對未來的璟王妃尊敬有加,他們難道是不想活了嗎?

    赫連箐溫和的笑道:“有勞了,既然是大人請我,我便隨你們走一趟,請!”

    官差紛紛舒了口氣,本來以爲請赫連箐會非常難辦,畢竟命案關係到赫連將軍本人,若是人家女兒不想去官衙,或者不配合,那麼他們很難從璟王府門前就對赫連箐動手。

    “三小姐,請!”

    赫連箐隨着衆衙役來到了順天府見過了張大人,張大人也就是對她詢問了一番當時的情況,赫連箐卻決口不提自己是去看戲的,而只是說見赫連將軍許久未歸,擔憂之下這才帶着婢女前往柳香苑去尋人。

    到了柳香苑,剛進入準備尋人,柳香苑內便走水,火光通天,最後她被熱暈了,實在是什麼都不知道。

    赫連箐以爲自己是被張大人救出,而張大人是考慮着赫連箐如今的身份地位,只是隨口象徵性的問了問便放赫連箐回府。

    同時跟着赫連箐一同前往將軍府的還有十幾名順天府的官差,順天府的張大人親自準備去將軍府請赫連坤,一行人浩浩蕩蕩前往。

    此時的將軍府內,經過昨晚的混亂和狼狽,赫連坤又被玉氏與赫連茜氣得怒火攻心,一回府便倒在牀榻上,頭疼症犯了,實在是心力交瘁。

    而玉氏回到流錦閣內,被婢女清洗過後,總算是緩過了心神。

    等到她休息睡了一晚,清醒過後這才醒覺過來,自己昨晚經歷是如何的不堪回首。

    玉氏伸手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搓着,希望將這身皮重新塑造般,她怎麼可以去那種丟人的地方。

    柳香苑啊,那是盛京城內有名的小倌聚集場所,而且還是與自己的庶女一同前去,母女二人找了同一個小倌,最糟糕的是將軍找了去!

    她昨天雖然身體中了藥,神智不甚清醒,可是還是依稀看到了自家夫君憤怒鐵青的臉,還有最後被那羣賤民擁擠着,磨蹭着她嬌貴的身子,他們都看到了她衣衫不整的模樣,這傳言出去,她以後還怎麼在貴婦們面前做人?

    到底是誰做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這樣整她?

    她本意是想要前去尚書府找父親商量如何去牢裡救出柔兒,因爲被赫連坤反鎖在房中面壁思過,所以根本沒有機會出去。

    但昨日赫連茜突然跑來告訴自己,柔兒已經在府衙內畏罪自殺了。

    她不相信,不相信她的柔兒會死,根本不信,她那樣嬌貴着養着長大的千金會香消玉殞,死後還要背上一個畏罪自殺的名頭。

    她瘋了般的衝出府去,赫連茜一直跟在她身後,她想要去府衙探個究竟,她根本不相信赫連茜的話。

    可是在前往府衙的路上,被人暗算了,她直接暈倒了,醒來的時候便是和赫連茜一起滾在小倌牀上,衣衫不整,被赫連坤當場捉姦了。

    到底是誰在整她?

    是赫連茜?!

    赫連茜的確有嫌疑,但是她可以確定不會是她,只因爲赫連茜同樣沒有得到好下場,如果是赫連茜設計陷害她,那她根本不會將她自己搭進去。

    逛小倌樓這樣有損名節的事,她一個庶女還要不要臉,還想不想嫁入康永候府了?!

    也不會是柳姨娘那個賤人,她絕對不可能會坑自己的親女兒。

    那到底是誰?

    難不成是赫連箐那個小賤人?!

    玉氏一時間想不出這件事情到底該如何落幕,也不知道如今外面的傳言如何,她哪裡有臉見赫連坤哪裡有臉出府?

    她恨極了,只想將赫連茜那個賤丫頭碎屍萬段方纔解自己心頭之恨。

    別的不說,雖然她知道此事不是赫連茜所爲,但是如果不是赫連茜冒然來告訴她柔兒死去的消息,令她損了心智瘋了般跑出去,哪裡會有之後這些事?

    所以再找不到幕後暗害自己人的情況下,玉氏此事心中唯一怨懟的人便是赫連茜!

    她還沒有命人去拿赫連茜前來流錦閣,偏巧這時候柳姨娘自動撞上了門。

    柳姨娘從昨晚接到赫連茜後,知道事情始末之後便一直惶惶不安。

    她心裡自然是痛恨着玉氏,玉氏平日裡作爲將軍府當家主母,柳姨娘沒少遭她白眼,現如今赫連柔這個嫡女死了,大夫人就少了主心骨,雖然有大少爺在,但是大少爺常年在邊關,遠水救不了近火。

    她原本打算,趁着這個機會,多寬寬將軍的心,將軍定然會多與她們這一房走動,到時候玉氏便徹底受到冷落。

    玉氏逛小倌被將軍捉姦在牀,這事情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千載難逢的翻身機會。

    可是這件事情牽扯到赫連茜,她便惴惴不安了。

    赫連茜雖然是庶女,可是她所生,況且她馬上就要嫁入康永候府,日後她這位姨娘想要在將軍府內過的風生水起,趕超大夫人玉氏,還需要這個女兒的助力。

    可是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情,康永候府那邊自然是瞞不住的,還未出閣的女子公然去逛小倌樓,這名聲算是全毀了。

    她現在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眼看着馬上就要一步登天,臨門一腳卻出了偏差,康永候府若是怪罪下來,將軍現在自顧不暇,哪裡會管赫連茜的事兒?

    玉氏雖然受到了將軍冷落,但是還是將軍府主母,後宅之事全憑她做主。

    況且玉氏的孃家是玉尚書,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老人,得到皇上的看重,連赫連將軍平日都要敬他三分。

    她如今唯有前來玉氏這裡跪求請罪,另一方面還想探測一下玉氏是個什麼意思。

    按理說赫連茜是爲了追着出去保護玉氏所以一同受了牽連,算的上是玉氏的恩人也不爲過了,玉氏如果感恩的話,那麼在康永候府那邊還會替她們多多美言,她身後有尚書府在,康永候府也要給三分薄面。

    柳姨娘抱着這樣的想法來求見玉氏。

    “夫人,柳姨娘在門外求見!”

    蘇嬤嬤在牀側輕聲喊着玉氏,玉氏本來心裡就對柳姨娘與她生下的賤種赫連茜恨之入骨,如今聽到柳姨娘前來,自然便會認爲柳姨娘是來存心看她笑話的。

    “好啊,我這樣都是誰害的?還不是她那個下賤的女兒害的我,現如今得知我落了難了,就上趕着來嘲諷我了,想要來看我笑話是吧,好,很好,叫她給我滾進來,我倒是要看看她想要說什麼!去!”

    玉氏眼中盛滿了怒火,一把掀開了幔帳,坐直了身子。

    “夫人,聽說夫人病了,我那裡有一支上好的人蔘給夫人送來燉湯喝,這人蔘還是在康永候府的時候老侯爺賞賜給我的,我一直沒捨得用!”

    柳姨娘是個沒什麼心眼的,心直口快,才一見面話中立刻便帶出來康永候府的字樣,希望玉氏聽了之後能夠明白。

    但是玉氏此時心中怒火沖天,聽到她提及康永候府,便以爲她是在用康永候府來壓她,她剛死了女兒,又被赫連茜這個丫頭引的遭了大難了,如今還要聽一個姨娘對自己指手畫腳的嘲諷?

    玉氏那裡忍得下這口氣,目光冷漠,笑容譏諷,冷笑着說道:“我知道老侯爺疼你,喲,瞧瞧,連這麼好的山參都賞賜給你了,若不是疼你,也不會送你來給我們家將軍當小妾了,你說是吧!”

    柳姨娘沒想到玉氏會提及此事,眸底蒙上了一層水霧,顯然有些急的要哭出來似得:“夫人,我……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妾身是真心爲夫人身體着想啊,夫人……”

    “哼,你這個下賤的婊子,和你那個小賤人女兒一個德行,怎麼了,看到本夫人現在落魄了,就想着要上趕着來踩一腳?!你今日左一句康永候府又一句康永候府,你是從康永候府內出來的又怎麼樣?是老侯爺心疼過的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要屈居我之下,只要有本夫人在,你就永遠是個妾,在將軍府內本夫人說一句話就可以讓你永遠爬不起來!”

    玉氏怒斥着她道。

    柳姨娘一驚,立刻跪倒在地上,連忙搖頭道:“夫人,你誤會妾身了,妾身真不是要嘲諷的意思,妾身只不過是……”

    “是什麼?不是來嘲諷我,你這一大早跑來做什麼?你別以爲你平日裡勾搭老爺本夫人就不知道了,你那些邪魅下作的手段能瞞得住我嗎?本夫人心善,一忍再忍,你就當我是個好欺負的不成,你想要取而代之,你做夢去吧,賤人!”

    玉氏咄咄逼人,美眸瞪圓,嚇得柳姨娘哭出了聲:“夫人,妾身來是爲了茜兒的……”

    “閉嘴閉嘴!還敢在本夫人面前提起那個小賤人,赫連茜安的什麼心?若是沒有她,本夫人現在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這一切都是她的錯,都是那個小賤人的錯!”

    柳姨娘慌了神,原本以爲自己女兒在玉氏眼中算得上是恩人,至少在赫連柔伏法後,赫連茜冒着被赫連坤責難趕來通風報信,讓玉氏可以第一時間趕去見赫連柔最後一面。

    沒想到啊,玉氏完全將赫連茜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欲要處之而後快。

    她這次算是來錯了,直接激怒了玉氏。

    聽到柳姨娘還在狡辯,玉氏恨得咬牙切齒,手指着柳姨娘的身子對一旁的蘇嬤嬤吼道:“來人啊,柳氏對本夫人不敬,出言辱頂撞本夫人,給我拖出去,重重的打,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停,今天我非得好好的教訓教訓她不可!”

    蘇嬤嬤是從玉氏陪嫁的幾名老嬤嬤中選出來的,因爲之前的四位嬤嬤都被處死了,所以蘇嬤嬤上來後行事便有些畏手畏腳。

    “夫人,這若是被將軍給知道了……”蘇嬤嬤有心想要勸解幾句,畢竟夫人如今境遇不同往日,還是要多加小心行事纔好。

    沒想到玉氏卻反手一巴掌就揮在了蘇嬤嬤的臉上:“你也敢頂撞本夫人,怎麼了,你們這是都要反了不成?!”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來人啊,快些將柳姨娘拖出去!”

    蘇嬤嬤不敢忤逆大夫人,只能一手捂着受傷的臉頰,一邊吩咐手下的人將已經嚇得癱軟哭的沒氣兒的柳姨娘拖了出去。

    “夫人啊,妾身冤枉啊,夫人,妾身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夫人饒命啊,夫人……夫人您饒了妾身吧,妾身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夫人,饒命啊夫人……”

    聽到庭院內傳出柳姨娘哀嚎的聲音,板子沉悶的打在肉上一下又是一下,柳姨娘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哇哇亂叫起來。

    玉氏在自己房中的貴妃軟榻上半躺着,聽着外面柳姨娘淒厲的喊聲,心頭之火總算是得以紓解。

    似乎看到別人比自己慘,她就相當快慰。

    玉氏臉上的笑容陰險毒辣:“哼,這個小浪蹄子,本夫人已經忍了她很久了,現如今讓她知道知道,本夫人即便是沒有了嫡女也還是府中的嫡母,本夫人還有大公子在呢,以爲那麼容易被這些個取而代之,有這個想法的人可以去看看這個賤貨的下場!”

    “夫人消消氣,別動怒了,身體要緊!”

    蘇嬤嬤立刻端上一杯剛剛泡好的極品茶,玉氏坐起來,端起精緻的茶杯剛抿了一口,這茶的味道忽然讓她想起這是赫連柔平日裡最喜歡的口味,便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柔兒啊,我可憐的孩子,我的柔兒怎麼就這麼慘,她還什麼都不懂還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去了,我的好柔兒,都是赫連箐那個小賤人,如果不是她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些事,都是那個賤人的錯,柔兒放心,娘一定不會放過她,一定要讓赫連箐那個小賤人付出應有的代價,替你報仇雪恨!”

    本來頹廢不堪的玉氏,在想起赫連柔慘死的情景與深仇大恨後,便恢復了往日的鬥志。

    她還有尚書府撐腰,還有兒子傍身,她絕對不可能被打倒。

    玉氏命人找了件樸素花色面料卻是價值不菲的衣裙精心裝扮,梳了一個提神養眼的髮鬢,坐在銅鏡前,當初盛京城內美若天仙的尚書府嫡女風采又重新迴歸,她對着鏡子裡的影子微微一笑:“別以爲本夫人就這樣容易認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準備出其不備,知道赫連坤如今是煩了她,她爲了挽回赫連坤的心,精緻裝扮後,打算去小廚房內親自給赫連坤做幾件當初他非常喜歡吃的點心。

    讓他再次回味一番二人當初在一起之時的濃情蜜意。

    挽回一點她在赫連坤心目中的形象,只要將軍不拋棄她,她便依舊是將軍府的主母,人在高位上,任誰多嘴她都有辦法讓其永遠的閉上嘴巴。

    玉氏前往小廚房內親自做點心,這時候赫連箐與衆衙役已經到了將軍府。

    因爲赫連坤的頭風之症犯了,臥病在牀,張大人不能強行拿人,這可是赫連大將軍,並不是普通的嫌犯,再說之所以是嫌犯而不是犯人,就是因爲沒有真憑實據,只憑藉着當晚幾個人的口供是沒有辦法給赫連坤定罪的。

    張大人只能改日再來,赫連箐則帶着藍雪直接回碧棠小築,路途經過大夫人的流錦閣,隔着老遠便可以聽到院牆內傳出來的淒厲慘叫聲。

    “這聲音是從大夫人的院子裡傳出來的,出了什麼事了?!”

    赫連箐面色淡然,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藍雪看到她這副樣子便知道主子又在盤算着怎麼整人了。

    “主子,聽着聲音有些耳熟啊!”藍雪道。

    赫連箐冷笑一聲:“可不是耳熟嘛,不是別人,這不是天香園的柳姨娘嗎?她是怎麼得罪了大夫人了,被這樣抓起來打?”

    “主子,管她們誰打誰呢,打起來兩敗俱傷的豈不是更好?!”

    赫連箐卻揚了揚好看的眉眼道:“我們站在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形,這樣的戲看的沒滋沒味的,我可不喜歡,這樣吧,既然大夫人園子裡的景緻這般好,父親正好頭風又犯了,到大夫人這裡觀賞一下景緻,豈不是對他的健康有益?!”

    藍雪聽到赫連箐這樣說,立刻噗嗤一聲笑道:“主子說的對,這麼好的景緻理應大家一起來看纔好!”

    兩人對視了一眼,藍雪一轉身,人影消失在眼前。

    ……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府內之人都知道了大夫人玉氏在流錦閣內秘密處置柳姨娘的消息,大家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傳的繪聲繪色。

    “你們也聽說了吧,大夫人昨晚出去鬼混,將軍在柳香苑親眼看到夫人和一名頭牌小倌睡在一起拉!”

    “聽說了聽說了,不僅在府內,現在外面也正傳的沸沸揚揚的,沒想到啊,大夫人平日裡看着端莊賢淑,骨子裡卻也是這樣風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還順帶着未出閣的四小姐,好好的一個小姐,都被她給帶領壞了,自己出去鬼混不說,還要找一個擋箭牌遮掩,結果啊,四小姐被教導的沒忍住,聽說也爬上小倌的牀啦,喲,外面傳的可邪乎了,二女侍一夫,真讓人噁心啊!”

    “就是說,現如今她自己的事情敗露了,將軍還沒有處置她,將將軍氣病了,她倒好,回來還有臉整治人家府內一向安穩度日的姨娘,還不是看柳姨娘好欺負?”

    “柳姨娘可真慘啊,被打的都斷了氣了,哭的嗓子都啞了……”

    ……

    此時天香園躺在牀上的赫連茜,隱約聽到房門外的婢女之間的這種交談,強忍着身體的疼痛不適,穿戴好,頭也未梳,鞋子也未穿,便瘋了般的往流錦閣跑去。

    “娘,娘,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娘,嗚嗚嗚……”

    赫連箐正坐在流錦閣不遠處的假山石上,看着衣衫狼狽的赫連茜衝進了流錦閣後,須臾,便聽到裡面發出悽慘叫聲的人換成了赫連茜。

    “蠢貨啊,自動送上門去找虐,真沒看到過這般受虐狂,呵呵,自投羅網!”

    流錦閣內,大夫人聽到赫連茜衝進院子,傳言不遜,便立刻下命令直接將赫連茜給綁了,隨後也加入了捱打的行列。

    “夫人,你這是做什麼?你爲什麼要打我,我沒做錯事情,你不能打我,你打我至少要給我個理由!”

    “夫人,你別爲難四小姐,四小姐年紀小……不懂事,夫人饒了她吧,你要是有什麼怨氣就朝着妾身一個人撒,妾身受得住,您饒了四小姐吧,四小姐什麼都不懂啊!”

    玉氏越是見不得什麼,這兩個人越是在她面前演什麼。

    此時母女情深這樣的戲碼根本不能打動玉氏,反而刺激到玉氏的底線。

    “你們這對賤母女,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怎麼了,看到我的柔兒沒了,你們就想母慈子孝的來我面前演這種深情戲碼,想要刺激我是不是?你們兩個怎麼如此的歹毒心腸,簡直就是不可饒恕,來人,給我打,狠狠的打,本夫人不說停,誰都不準停,給我狠狠的教訓這一對賤貨!”

    板子噼裡啪啦的打在柳氏與赫連茜的身上,赫連茜一邊哭一邊叫:“母親,女兒錯了,女兒真的錯了,母親饒了女兒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女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嗚嗚嗚,母親,嗚嗚嗚,饒了女兒,饒了柳姨娘吧,柳姨娘……柳姨娘這段時間還病着,母親你行行好發發慈悲吧,嗚嗚嗚……”

    “四小姐,妾身沒事,您別哭別哭啊,四小姐……”

    柳姨娘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受打心裡還惦記着她的身體,忍不住淚水崩跌。

    “哭哭鬧鬧的像是個什麼樣子,怎麼了,你們是不是想苦死本夫人,給我忍着,如果再哭,再讓本夫人聽到一句哭腔,本夫人就用針縫了你們的嘴,給我聽見了嗎?!”

    ……

    “還不住手,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玉玥璃,你這是要幹什麼,你竟然敢光天化日的在將軍府後宅內行兇,你可真是大膽,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將軍嗎?!”

    赫連坤被人扶着匆匆趕來,看到赫連茜與柳氏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哭腫了眼,屁股處隱約有紅色的血跡滲出,看到赫連坤來了,赫連茜哇的一聲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父親,嗚嗚,父親救我父親,父親救救我,救救我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玉玥璃你給我說清楚,你爲什麼要打她們,她們做錯了什麼事情你要下此狠手?!”

    赫連坤怒吼的聲音暴起,流錦閣院子裡的人全部站在一旁,打板子的嬤嬤們將手中的板子扔在了地上,嚇得躲在了玉氏身側的位置。

    赫連茜哭的嗓子都啞了,從板凳上噗嗤一聲掉了下來,剛好屁股翻在了又冰又硬的地面上。

    屁股像是針扎般的疼的她嗷嗷亂叫,臉上的淚痕遍佈,眼睛通紅,在地上不停的爬着,總算是來到赫連坤腳前,伸手扯着赫連坤的衣角:“父親救我,嗚嗚嗚,父親……”

    “老爺啊,嗚嗚,老爺,妾身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老爺,嗚嗚嗚……”

    一直趴在板凳上的柳氏見到赫連坤後,更是委屈極了。

    玉氏在一旁冷眼旁觀,面對赫連坤的怒吼,柳氏與赫連茜兩母女惺惺作態的模樣,玉氏一點都不以爲然,撇了撇嘴,走上前去。

    “喲,本夫人只不過是對你們小懲一番,你們就在老爺面前告我的狀?分明是你們母女二人出言不遜頂撞與我,現在見到老爺來了,卻要倒打一耙了?”

    “頂撞你?!”赫連坤心裡的怒氣越來越勝,從地上扶起赫連茜,赫連茜哭的正凶,赫連坤對着身後的婢女吼道:“都是死人嗎?還不快將柳姨娘與四小姐扶回去!宣大夫前來診治!”

    “慢着!”

    正當人要動手,玉氏立刻制止了他們帶離柳氏與赫連茜的行爲。

    赫連坤緊緊的皺着眉頭,眼底閃爍着陰冷的目光,朝着玉氏吼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丟人現眼的還不夠?!”

    “老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丟人現眼?那是我願意的嗎,分明就是你這位好女兒設計與我,誰知道她和她娘安的什麼心?!”

    “你簡直胡說八道,這事情茜兒也是受害者,我不追究你的過錯,就是知道你也是被人陷害,根本不是你的本意,可是你不該在這個當口對柳氏與茜兒動手,她們到底犯了什麼錯,讓你必須要動用這麼陰狠的手段不可!”

    赫連坤煩躁的衝着玉氏吼道,玉氏愣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赫連坤從來沒有這般大聲的辱罵過她。

    他說之所以沒來找她,是因爲相信別人暗害她,是真的嗎?

    可是如果是真的,他真的不在意,又怎麼會對自己不聞不問呢?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可如今卻爲了這對賤母女對她吼!

    玉氏受不了這個刺激,如果現在她的寶貝柔兒還在,依舊是赫連坤掌中寶,赫連坤怎麼可能會向着柳氏一房說話?

    玉氏簡直就是氣壞了:“老爺,難道說她們二人不尊重我,出言頂撞,我作爲主母還不能給她們點相應的懲罰了?你這心偏的未免太過了吧!”

    “你說我偏心?!你要她們尊重你,你也要做出讓人尊重的樣子,你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還想要怎麼讓人尊重?!因爲你們,現在整個將軍府在外面都擡不起頭來!你們還在內宅內窩裡反,鬥來鬥去,你們還有完沒完!”

    赫連坤面色陰沉,目光銳利,掃視在玉氏與赫連茜等人的身上。

    “哼!你就知道你將軍府的臉面,爲了你你這所謂的臉面就可以犧牲我的寶貝外孫女嗎?!赫連坤,你倒是給老夫個說法!現在出事了,你將責任都推給自己的女兒,推給璃兒來承擔,你爲了所謂的將軍府的臉面,柔兒的事情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插手過,你就那樣放任她孤苦伶仃的在順天府那人間地獄生存了三日,最後還被冠上了一個畏罪自殺的名號,你作爲她們的父親,夫君,你還有什麼臉?”

    玉尚書剛進流錦閣,便聽到了赫連坤教訓自家女兒,玉氏見到玉尚書,眼中瞬間蒙上了一層水霧,忍不住的喚道:“父親,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了?我若是再不來,就不單單是死了我一個外孫女了,恐怕連你都看不見了!”

    玉尚書面色陰沉,眸光銳利,興師問罪而來。

    面對玉尚書的咄咄相逼,赫連坤心中的怒火更勝,眼睛裡的陰狠掃視在玉尚書的身上:“玉尚書,你這是何意?柔兒出事你以爲本將軍不心痛嗎?可是心痛又有什麼用,你那日在宮宴上不是親耳聽到親眼看到的?龍顏大怒,如果你當時肯心疼一下你的外孫女,就不會在今日柔兒不在了你才跑到將軍府來興師問罪,柔兒沒了我比誰都痛心,我們將軍府的事情還輪不到玉尚書費心了吧!”

    聽到赫連坤這般不屑的嘲諷語氣,玉尚書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你是在怪我當日不出面?你現在這種推脫之舉實在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兒,虧你還是大將軍,什麼大將軍,哼!”

    “玉尚書,請你注意你的措辭!你若是對聖皇的決斷不滿意,你大可以上書一封,你不是聖皇面前的紅人嗎?難道還沒有辦法,爲何不想想辦法救柔兒?現在人沒了,你也不要跑來大吵大鬧!”

    “你——”

    玉尚書被他幾句話給噎了回去,眸底閃爍着危險的光芒:“你不好好疼惜女兒,不好好疼惜璃兒,讓璃兒受了委屈,成爲了滿盛京城的笑柄了,你不爲她做主,現在還要爲了一個小妾和小妾生的低等庶女來爲難她?”

    玉尚書見赫連柔的事情說不過他,只能用自己女兒的事情壓他一頭。

    其實玉尚書今日而來,主要是因爲玉氏是從尚書府出來的,如今除了這等事兒,被外界傳的沸沸揚揚,尚書府臉面無光。

    他身爲人父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養不教父之過。

    他今日被同僚笑的擡不起頭,心裡怒火沖天,恨極了赫連坤,當初真是瞎了眼了纔會將璃兒嫁給他。

    他心情不好就來將軍府鬧騰一番,給自己解解氣。

    提起昨晚的事情,玉氏面色自然也是不好,赫連坤冷哼一聲,語氣不屑的道:“哼,昨晚你這寶貝女兒去了什麼地方,你自己問吧!本將軍事務繁忙,就不奉陪了!”

    赫連將軍剛要離開,玉尚書忽然冷笑着說道:“赫連將軍好大的排場,聽說昨日柳香苑內死了一人,今早順天府的人前來將軍府拿人,赫連將軍便臥牀不起了,如今你說軍務繁忙,老夫倒是不知道了,順天府的人說了謊還是你說了謊?!”

    赫連坤的面色瞬間暗沉下來,手掌緊緊的握成拳頭,玉尚書這般嘲諷自己,實在是可惡,他真想一拳打死這個糟老頭子!

    兩個人劍拔弩張,氣氛一下子冷凝下來,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就連剛纔被打的悽慘的柳氏與赫連茜礙於這種詭異的氣氛也只能悄悄疼的哼哼幾聲,不敢大聲喘息。

    “咦?這是怎麼了?父親果真在這裡呢!”

    隨着一聲清冷好聽的女聲傳出,衆人忍不住隨聲望去,只見流錦閣門外站着一名穿着淡藍色衣裙的女子,不是赫連箐又是誰?

    赫連箐身後還跟着一名帶着蓑帽輕紗的人,不少下人紛紛認出,此人不是別人,是御安堂的大夫慕大夫。

    赫連坤被玉尚書氣得頭腦發脹,現在看到赫連箐,更是一陣陣的頭疼,這個赫連箐到底是和他有什麼仇?

    他現在根本不想見到這個間接害死赫連柔的慕大夫。

    “你來做什麼?!”

    玉尚書自然是認識赫連箐的。

    即便是赫連坤再不喜赫連箐,但是在自家裡,赫連箐卻被玉尚書給指責了,這倒是讓赫連坤頗爲不滿:“她是本將軍的女兒,這將軍府什麼地方去不得?”

    赫連箐隨即上前很自然的抱住了赫連坤的胳膊,半撒嬌的說道:“我是來找父親的,聽說父親頭風犯了,所以我特意去請了御安堂的慕大夫來給父親診病,剛纔去了父親那裡,卻沒見到人,下人告知父親來了母親這邊,所以便一路尋來了。”

    衆人聽到赫連箐這般說,在心中紛紛豎起大拇指,這纔是孝女的典範啊。

    沒想到將軍府最識大體的人不是平日裡端莊賢淑的大夫人,不是冷傲金貴的大小姐,也不是躺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四小姐和柳姨娘,而是平日裡最不得人緣的三小姐。

    赫連坤聽到她這樣說,自然心裡也是歡喜的,別管赫連箐氣過他多少次,但是總歸在這個外人面前,赫連箐給給他長了臉了。

    赫連坤是個最注重臉面的人,如今看到玉尚書被氣的慘白的臉色,臉上的笑容更勝,竟然誇讚起赫連箐道:“還是箐兒有心了!心裡想着爲父,比某些人強多了!”

    “赫連坤,你這是什麼意思?!”玉尚書氣急敗壞的吼道。

    “父親,父親你別生氣,消消氣消消氣!”

    玉氏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是自己的夫君,左右爲難。

    “我沒什麼意思,玉尚書自己願意多想,本將軍可沒辦法,箐兒,先讓慕大夫替柳姨娘與你四妹妹看看,可別落下什麼毛病!”

    “呀,姨娘,四妹妹,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躺在地上,慕大夫,快來看看!”

    赫連箐忙招呼慕青上前查看柳姨娘和赫連茜。

    假扮慕大夫的藍衣在探上柳姨娘脈象之時與赫連箐對視了一眼,赫連箐衝着她眨了眨眼,藍衣立刻會意的說道:“將軍節哀!”

    “什麼?!你這是何意,慕大夫你快說啊!”

    赫連坤還未說話,赫連箐便着急的問道。

    “柳姨娘剛剛小產了!”

    慕大夫平地一聲雷,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慕大夫,你說什麼?你剛纔說柳氏是有了,然後……”赫連坤怔住了,完全反應不過來,還是柳姨娘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失聲痛哭:“老爺啊,嗚嗚嗚,老爺你可要爲妾身做主啊,老爺,嗚嗚嗚……”

    “怎麼可能?不可能的,柳氏怎麼會小產,她何時有的身孕?!”

    玉氏又恨又氣又急,緊緊的瞪視着柳姨娘,像是要生吃了她似得。

    赫連箐忍不住心中冷笑,慕大夫說的話,假話也是真話,她想讓柳姨娘小產還不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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