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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悠閒御史生涯 - 第一百七一章 皇后與皇帝的對話字體大小: A+
     

    衛樵將李惜鸞按在被窩裡上下其手,李惜鸞三番兩次逃脫又被抓了回來。被子裡不時傳出驚呼,旋即又被淺吟低唱取代。

    被窩劇烈翻騰着,許久,李惜鸞露出通紅的俏臉,氣喘吁吁道“小叔,天很快就黑了,我們……”

    話還沒說話,被子又蓋了上去,嚶嚶嗚嗚,一陣令人心跳面紅的嬌喘低吟細細續續的傳了出來。

    沒多久,一直蔥鬱白皙的玉腳挑出被子,晶瑩如玉的指頭輕輕打着顫,但很快被子一挑又被一條腿勾了進去。

    被翻浪滾,一隻纖細的玉手伸出被外,抓着牀框,死死的不鬆開。但旋即,一隻大手就伸了出來,硬是將她抓了進去。

    被窩裡傳出幾句不甘的嘟囔聲,但立即就被嬌媚的求饒聲替代。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牀激烈的晃動總算停了下來,被子比掀開,露出兩個人頭出來。

    李惜鸞俏臉紅透,秀髮溼潤,衣衫凌亂,檀口輕抿,酥胸起伏的低低的呼着氣。

    衛樵側着頭盯着李惜鸞嬌媚如塗了胭脂的俏臉,怎麼看都看不夠,忍不住的又親了一口。

    李惜鸞睜開眼,有些恨恨的白了他一眼,道:“我早就知道你的話不可信。”

    衛樵眼前盡是無盡春光,嘿嘿一笑,一隻手又沒了進去,低聲道:“那你還留下……”

    “啊,不說不說了……”衛樵立即神色一變,大聲求饒。

    女人是要哄的,衛樵深知這句話的正確性。

    李惜鸞輕哼了聲收回手,斜了眼衛樵,自顧自的平復着紊亂的氣息。

    餘韻之後盡是嫵媚妖嬈,那一瞪一斜,不但沒有怒色,反而更加的撩人。

    衛樵斜躺在牀上,目光盯着李惜鸞的俏臉,一隻手在被窩裡興風作浪。

    李惜鸞四肢痠軟無力,也懶得和他計較,微蹙着黛眉,任憑衛樵胡作非爲。

    衛樵見她黛眉微蹙,心裡一動,低聲道:“嫂子,明天夫君我大逞威風,風雲蓋世的英姿?”

    李惜鸞的心事很難瞞得過衛樵,尤其是在牀上。她如今肯半推半就的任憑自己‘胡鬧’,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安慰’。對於明天的事,想來她還是難以徹底放下心來。

    李惜鸞聽着他亂七八糟的稱呼,閉着雙眸輕輕哼了哼。

    衛樵湊近,咬了咬她小巧如玉的耳垂。

    李惜鸞立即嬌軀一顫,連忙道:“不去。”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衛樵對她身體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衛樵抵着秀髮,道:“爲什麼?”

    李惜鸞氣息漸漸平穩,睜開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有事。”

    衛樵一隻手放在她胸前,低聲道“是不是擔心我,不敢去看?”

    李惜鸞閉着眼睛,似享受似羞怒的微蹙着黛眉。

    衛樵右手輕輕的移動,輕聲道:“嫂子,不用擔心,這種事其實處理起來也不難,你就在家等小叔我的好消息就是。”

    李惜鸞俏臉又有些紅,抿着櫻脣沒有說話。

    衛樵見李惜鸞不說話,笑着道“好了,如果實在是擔心,就去找清寧,讓她帶你一起去。”

    李惜鸞櫻脣輕咬,許久,睜開雙眸,搖了搖頭,道:“還是不去了,我就在家裡等你消息吧。”

    衛樵感覺着她的心跳漸漸平穩,給了她一個自信的笑容,道“也好,雖然嫂子看不到夫君我的蓋世神威,不過能夠與我春風一度也是極……”

    “啊,嫂子,你怎麼總是擰一個地方……”

    “看你還敢不敢胡言亂語……”

    “不敢不敢,夫君我……”

    “還說……”

    “不說不說……”

    ————————

    華燈初上,夜涼如水。

    金陵城卻有些不夜城的味道,幾乎凡是有點關係的人家都徹夜亮着燈,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低聲討論着什麼。

    而從宮裡傳出的消息,也讓金陵大大小小的官員震動異常,猶如老鼠出洞一般,凡是有點權力人家的門檻都被踏破。這個來那個進,隨後這邊人進,那麪人出,進了這家往那家,不停的奔波。

    同樣的,現在六部的官員也沒有一個安生的。因爲宮裡透出的意思,是要調整六部,既然調整六部,那針對的無疑就是尚書侍郎,而大部分尚老兼任,那侍郎們自然就坐不住了。

    金陵城內,無論是當官的沒當官的,想當官的不想當官的,想升官的不想升官的,想發財的沒想發財的,這個時候都藉着黑夜,大膽的跑動起來。

    畢竟六部動了,那其他衙門自然要要受波及,沒有誰不關心自己的官位權力的。

    傅明正與林豐正慢悠悠的走在路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傅明正心情極好。

    “大人,這次皇上的決心很大啊。”林豐正跟在傅明正身邊,低聲道。

    傅明正慢步的的走着,點頭,嘆道:“是啊,如此大的動靜,金陵還好說,其他地方估計要掀起不小的風波了。”

    金陵乃大齊首都,金陵地震,其他地方自然要受波及,而且,還可能引發比金陵更大的震動。

    林豐正點頭又搖頭,道“皇上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了。”這句話放別的朝代或許會有僭越欺君的嫌疑,但在大齊私下裡,卻也算不得大事。

    傅明正低頭看着腳步,沉吟許久,神色凝重道:“不會,皇上的性格其實還是很穩重的。這些年,他幾乎從來沒有冒過什麼險。這一次,恐怕也是蓄謀已久的。我真正擔心的,是我的那幾份奏摺。這幾份革新的奏摺不知道皇上看進了幾份,裡面的東西多數不成熟,如果皇上又要在這個時候拋出來,那,恐怕真的要天下大亂了。”

    林豐正臉色微變,他不知道傅明正的奏摺裡寫了什麼,但卻也知道傅明正一直是革新派,如果皇上這個時候要提出革新,那,估計只能是火上澆油,巨浪遇大風了。

    傅明正仰頭看天,凝目道:“還是再看看吧,明天或許能從衛樵的審案中察覺出蛛絲馬跡來也未可知。”

    林豐正鎖着眉頭點了點頭,剛舉步,忽然又道:“對了大人,我剛纔接到皇宮的消息,說是翰林檢討易中給皇上上了奏摺,彈劾御史臺,其中點名大人,我還有衛樵的名。”

    “哦”傅明正有些詫異,但旋即搖頭,道:“這位易大人估計是要觸黴頭了。”他已經被定下了過幾日接手戶部尚書,如今有人彈劾他,的確是有點故意向皇上找茬的意思。

    其實也不能怪這位易大人,他接到王元會的傳信,自覺離開翰林院的機會到了,再想起吳方圓如今的威風,當即將大門關了起來,囑咐誰都不準打擾,用了一個下午,一篇華麗麗的彈劾奏章誕生了。辭藻華麗,語句精煉,當真可以稱得上是嘔心瀝血之作。一打開門,二話不說直接遞到了皇帝的御書房。可憐這位易大人到現在還在幻想着這次能跳出翰林院,一展胸中抱負!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林豐正也笑着點了點頭,如今這敏感時機誰都不敢露頭,偏偏這位易大人上了這封奏摺。無論明日的審案的結局如何,這位易大人估計都不會有太好的下場,很有可能將是第一批被殺來祭旗的。

    ————————————

    同樣的,皇宮裡這個時候也不太平靜。

    長公主周綺來給皇后問好,聊了半天家常,旁敲側擊的試探着皇帝的心意。可是皇后跟了皇上多年,自然不會被周綺輕易掏出話去,不得已又去找了皇上。

    在御書房待了許久,一臉懊喪的出來,沒多久,小公主又進去了,緊接着,宗室的一些皇親國戚也紛紛出現,即便是一些皇帝都忘了名號的老王爺也罕見的露出了真面目,出現在皇帝的御書房,扯起了往日的交情。

    有的人在旁敲側擊的打探着皇帝的心意,有的人在顧左右而言他的說着宗室的年輕才俊,有的人在極力的誇獎的自家的侄兒孫兒,凡此總總,不勝枚舉。

    皇帝八面來風,他巍然不動。在御書房裡不冷不熱的接待着一批又一批的來客,套話的,打探消息的,露臉的,他俱是來者不拒的迎了進去,然後又好吃好喝的送出來。一幫人口乾舌燥出來,硬是發現沒得到一點有用的東西。

    “皇上,該休息了。”深夜,皇后將一個披肩該在皇帝身上,輕聲道。

    皇帝眯着眼睛擡頭,聽了聽外面的聲音,道:“幾更了?”

    皇后將披肩理了理,道“二更了。”

    皇帝放下手裡的書,道:“那是該睡了。”

    皇上以前在潛邸好幾個側妃,後來身體一直不好雖然登基做了皇帝也沒有納什麼妃子,如今歲月一眨眼二十年過去了,後宮裡更加寂寥,基本上,他日夜都是由皇后陪着。

    皇后習慣的給皇帝打了水,退了下人,洗完腳,閒聊兩句,兩人便上了牀,躺了下來。

    蓋着錦被,皇帝深深的吐了口氣,閉着眼睛。

    黑暗中,皇帝翻來覆去,雙目時睜時閉。

    “皇上,睡不着嗎?”黑暗中,皇后輕聲道。

    皇帝翻動的身體一停,嘆了口氣,道:“吵着你了。”

    皇后聲音總是那麼溫柔,道“妾身也睡不着。”

    皇帝搖了搖頭,他自然是明白皇后的,睜開眼道:“那就掌燈吧,陪朕說說話。”

    “好。”皇后答應一聲,掀開被子,向牀尾摸去。很快,燈光就緩慢的亮了起來。

    皇后重新躺了回去,與皇帝一樣,枕在牀框上,眼神溫柔的看着他。

    皇帝這個時候沒有在朝堂上的霸氣凜然,也沒有在外人面前的精神矍鑠,這一刻,就如一個滄桑的老者,嘆息着老之將至,渾然與外面的老者沒有多少區別。

    皇后伸手給皇帝壓了壓胸前的錦被,輕聲道“皇上可是有心事?”

    皇帝點了點頭,眼神裡複雜之芒縷縷閃爍,似自語般說道“皇后,你說,朕還能控制得了天下嗎?”

    皇后一愣,墊起頭,疑惑道:“皇上,天下你控制不了,還有誰能控制?”

    皇帝雙目微微眯起,盯着那閃爍節節攀高的火焰,皺着眉道:“朕也不知道,朕也想看看,朕究竟還能不能控制這天下!”

    皇后眉頭微皺,旋即道:“皇上,你是想用明天的審判,試探一下那三人?”

    皇帝輕輕點頭,眼神裡若有所思,道:“別看武徒不出門,他對軍隊的控制絕對要超過朕。八弟學會了隱忍,朕現在多少有些看不懂他。而傅瀝,他是我最能看透的人,卻也是最讓朕看不透的人。父皇當年給他二人的密旨朕到現在還不知道上面究竟寫了什麼?但兩人卻同時要求留下八弟,而且八弟事敗竟然放着大門不逃,肯定父皇還留了後手制衡朕。這些年,朕一直小心翼翼的沒有去動他,除了忌憚武徒傅瀝外,也顧忌着印空大師。朕一直都在猜測,他手裡的那份遺詔——是,一張……廢帝遺詔!”

    說道最後,皇帝的聲音,透露着極其古怪的音調。似乎是嘲諷,又似乎是悲涼,同時又有着恨意,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敬佩。

    皇后的臉色一變,差點驚聲呼了出來。

    即便是她的心性也是過了許久纔將心裡的震驚給壓了下去,睜大雙眸盯着皇上,低聲道:“廢帝遺詔?”

    皇帝神色平靜的點了點頭,嘴角帶着皇后難以言喻的古怪笑容,道:“父皇心裡其實誰都不相信的,他臨死前能廢太子,死後,還想着廢皇帝!”

    ‘廢帝’,中的‘帝’顯然指的就是文正皇帝,他周彥昭了。

    皇后一向很少過問政事,只要皇帝不說她從來不問,如今聽到這件事,饒是她經歷了不少大風大浪,一下子還是有些受不了,身體僵硬的躺在那裡,呆住了。

    皇帝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部,道:“不用擔心,不要說這份遺詔會不會出現,即便是出現了,他也廢不了朕!”

    皇帝雖然面色平和的說着這種話,語氣裡透露出的強大自信,卻令皇后心裡一安。

    皇后深深的吐了口氣,輕輕靠在皇帝身邊,閉着眼睛嘆道:“皇上,妾身膽子變小了。”

    皇帝一愣,低頭看向懷裡的婦人,她膽子變小了?

    雖然看似五十上下,其實皇帝知道,皇后比他還要大三歲,如今,應該六十七了?

    看着皇后臉上依稀留存的年輕時的容顏,他蒼老的雙目前,不禁泛起了跟隨他南征北討十多年的那個英姿勃勃,颯爽英姿,衝鋒陷陣不讓鬚眉的女將,她爲自己擋過幾次箭,捱過幾次刀,救過幾次他的命?

    這些皇帝都已經記不清了,但有件事他記得最是清楚,一輩子都難忘。

    當年先皇病重,如今的晉王當時的太子周羽已經在準備登基大典,當今皇帝當時的晉王周彥昭一系一下子被推到了懸崖邊,所有人都緊張起來。即便是金陵的普通人都明白,一旦周羽坐上了皇位,那麼他第一件事要做的,便是向周彥昭賜下毒酒,去掉這個心頭大患!

    自然,周彥昭全家不會留有任何活口,而周彥昭一系更不會有好日子過。

    當時周彥昭被皇帝軟禁在禁宮,消息不通,音信全無。一時間周彥昭一系直覺大難臨頭,人心惶惶,如天崩塌,分崩離析在即。

    而這個時候,當時的晉王妃,如今的皇后鄭桐挺着九個多月的大肚子,跪在皇宮前,乞求代替周彥昭伺候在君病榻前。

    跪了一天一夜,先皇終於同意,最後鄭桐在一次伺候先帝吃藥的時候從椅子上跌落,當場流產,差點一屍兩命!而就是這一次,促使先皇下定了廢周羽太子的決心!

    這個世間,只有周彥昭知道那不是失手,那是鄭桐故意的。

    她是在堵,用她自己的命,還有它肚裡的孩子在堵!

    堵她能不能救周彥昭的命,能不能救周彥昭一家的命!

    她賭贏了,先皇將周彥昭放了出來,也強勢的奪取了皇位。

    已經是皇帝的周彥昭再看到鄭桐的時候,鄭桐躺在牀上奄奄一息,太醫告訴當時的皇帝周彥昭,‘晉王妃’不可能再懷孕了。

    周彥昭始終記得,鄭桐躺在牀上,蒼白的臉色,悽楚的模樣,卻強打笑臉,恭賀他登基稱帝的那一舉一動。

    眼睛酸酸澀澀的,周彥昭忍不住的伸出蒼老的手摸在她臉上。

    皇后一怔,看着皇帝疑惑道:“怎麼了?”

    皇帝笑,道“朕的膽子也變小了,以前手起刀落,不懼任何的腥風血雨。如今,做什麼事都瞻前顧後猶猶豫豫。”

    皇后又給他拉了拉被腳,恍若未覺,輕聲道:“睡不着是在想明天的事情?”

    皇帝點了點頭,心裡涌出的情感緩緩收斂,悵然道:“是啊,朕六十多了,沒幾年可活。朕活着,還可以壓着那幾個老傢伙,如果朕死了,這天下,就該不姓周了。”

    皇后也沒有矯作的糾正什麼,凝眉道“那,皇上這次的意思是?”

    皇帝嘆了口氣,目光中決然一閃,道:“這些年這些人的根系早已經四通八達觸及到我大齊的每一個地方,朕這一次,就要好好的摸一摸他們的底!”

    皇后一聽,輕輕點頭,道:“單單明天的審案估計只能看個表面,皇上應該還有後招吧?”

    皇帝臉上露出笑容,道:“皇后果然是最瞭解朕的,不錯,這只是第一步罷了。另外,朕也很想看看,這天下,多少人還記得的是姓周的。”說道最後,周彥昭雙目微眯,眼神裡殺氣一閃。

    皇后沒有理會這些,低頭思索着,忽然又輕聲道:“皇上,那件事,你確定嗎?”

    皇帝一愣,旋即語氣肯定道“不錯,蔡公公不會騙朕,而且,朕也派人仔細查過,***不離十!”

    皇后一聽,點了點頭,溫聲道:“嗯,既然皇上確定就好,將來雖然會有些波折,但江山總算還是我們周家的。”

    周家,周家,別人或許不明白這裡面的意思,但皇帝清楚。普天之下,只有三個人知道這個秘密。

    皇帝伸手攬着她,嘆了口氣,愧疚道:“這輩子,朕欠你太多了。”

    皇后笑着搖了搖頭,道:“我們是夫妻,哪裡有誰欠誰的。”

    皇帝一臉的執着,輕聲道:“如果真有來世,咱們換換,讓你做皇帝,朕給你做皇后。”

    皇后閉着眼睛,沒有接話。只是嘴角帶着一抹淺笑,即便是蒼老的面容,依舊讓人覺得美麗。

    ——————————————————————

    第二天,一大早。

    沒有去禍害李惜鸞的的衛樵早早起了牀,在院子裡大聲的吆喝着,揮舞着棍棒,身邊的胖子極其不費力的做着他辛辛苦苦熬了許久做到的動作,讓他心裡很受打擊,淚流滿面。

    兩個小丫頭一人端着水,一人拿着毛巾,一臉恭候的俏生生的站在屋檐下。

    幾乎全金陵都知道衛樵今天要去做大事,她們自然緊張無比,比以前也殷勤了數倍。

    衛樵洗完臉,換了身衣服,隨便吃了幾口,便與徐茂向着金陵府走去。

    坐在轎子裡,衛樵前前後後的思索着,推敲着,反覆的演算着各種可能,以及自己應付的手段。對於這種場面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衛樵多少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

    昨晚也有不少人前來衛府探聽消息,不過除了幾人,全部都被衛樵擋在了門外。

    秦勻來過,讓衛樵驚訝的是,他竟然也不知道皇帝的目的。還有幾位衛家關係較近的也來過,不過這些人是李惜鸞接待的,安慰了幾句。

    衛樵一邊在轎子裡晃晃悠悠,一邊思索着皇帝的用意。衛樵深知一個道理,高度集權體質下,從來沒有司法獨立,司法,更多的是體現皇帝的意志。想要知道怎麼審案,得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就必須要探清皇帝的想法,對症下藥纔會出現問題。

    “就這樣辦!”

    衛樵沉着臉,吐了口氣,重的拍了下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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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死,最近比較忙,明天吧,就要回老家,到時候要跑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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