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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悠閒御史生涯 - 第102章 兩個小傢伙來歷不簡單字體大小: A+
     

    衛樵坐在李惜鸞邊上,看着李惜鸞長袖善舞的一個甜棗一個悶棍的敲打着下面掌櫃,嘴角忍不住掛起淡淡笑意。

    李惜鸞先是拿出衛樓名下金陵鋪子作爲誘餌,將幾個平時衛發周圍不太聽話的掌櫃敲打了一番,然後又拿衛偕的外地鋪子做籌碼,將衛樓身邊的掌櫃分化拉攏打壓,轉眼間本來聚集在一起的掌櫃們就變成了一盤散沙,任憑李惜鸞擺佈。

    隨後李惜鸞拿出路引,將搖擺不定的一些掌櫃不動聲色的警告了幾句。於是衛家的局面在失去衛樓衛偕後,李惜鸞算是基本掌控住了。然後李惜鸞又表示要將崇州的一些掌櫃調來金陵,頓時讓下面人的一陣激動,畢竟崇州都是肥差,在衆人紛紛表示願往的時候,李惜鸞又稱要過渡交接一下,順理成章的拿下幾個老頑固,調換了幾個平時有些跋扈的傢伙。衛樵知道,如果這些人還不明白情況,李惜鸞就要查賬了。至於崇州那邊,李惜鸞根本就沒有打算調整。

    撥弄來撥弄去的幾招下來,本來圈圈繞繞的幾個勢力就分崩離析了。就算還有一些人不敢聚集在一起,卻也成不了事,破壞姓可以忽略。

    至於那塊軍中棉衣訂單鐵牌李惜鸞今天並沒有拿出來,今天這些掌櫃們的驚喜已經足夠多了,李惜鸞還真怕他們有些承受不住。她已經徹底掌控衛家,恩威並施下想來還敢不安心做事的人不多,在商會之前,把握一個合適的時間將鐵牌拿出來,那個時候定然能夠發揮出他們最大的力量,也給陳家一個驚喜。

    衛樵對於李惜鸞的手段凌厲,乾脆利落算是見識了一把,臉色淡笑的在下面諸位掌櫃們臉上掃過。

    下面的衆人也將目光悄悄的若有若無的掃向他,今天衛樵表現並不突兀,卻一不妨礙他們猜測衛樵出現在這裡的動機。

    李惜鸞安撫好這些掌櫃後,又對商會進行簡單的安排,衆人自然是連連點頭,這次就恐怕不是表面附和心裡不以爲然了。

    衛樵一直坐了大半個時辰,李惜鸞才一揮手,宣佈:今天到此爲止。掌櫃們不像以往,三五成羣的聚集在一起一邊議論一邊向外走,個個面無表情心懷戰慄的疾步走了出去,至始至終沒有交談一句。

    衛樵看着衆人已經離去,站了起來,看着李惜鸞笑道:“讓他們保密也沒用,估計很快就要傳遍金陵了。”

    李惜鸞俏臉鬆了一口氣,露出疲憊之態,轉過頭對着衛樵輕輕一笑,道:“我的要求他們並不一定能做到,但我還是必須要說的。”

    衛樵‘唔’了聲,大致也明白這是上位者的一種姿態,上前坐在椅柄上,攬着她的肩膀道:“三叔已經被我打趴下了,七哥也同意了,待會兒你再去見一見。”

    李惜鸞靠在衛樵懷裡,心裡說不出的鎮定,一顆孤零零懸掛着的心落了下來,再也不怕風吹雨打。

    李惜鸞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保護的感覺。

    李惜鸞頭蹭了蹭,俏臉貼在衛樵懷裡,輕聲道“嗯,蔣無憂的消息來的很及時,他在陳家的那顆釘子很重要。”

    衛樵明白她的意思,心裡琢磨着,道:“嗯,可以跟他談一談,將路引拿出來給他看看。”

    衛樵的意思很簡單,路引的帶來的好處可以讓蔣家分享,前提是,同樣分享那顆釘子。

    李惜鸞不假思索的輕聲‘嗯’了聲,又仰起頭道:“小叔,撕了首輔的手書,真的沒事?”

    衛樵呵呵一笑,知道她心裡擔憂,低頭着笑道:“沒事,那兩個小傢伙來歷不簡單,尤其是那小丫頭。”

    李惜鸞一愣,旋即俏目一睜,擡起頭道:“小叔,她不會是……”

    衛樵一怔,也明白李惜鸞誤會了,呵呵一笑道:“不是,跟我那學生是一對。”

    李惜鸞這才輕輕呼了口氣,小辣椒的作風她也有聽聞的,要是這種人女人進了衛家,即便她脾氣再好,後院也要雞犬不寧了。

    衛樵看出李惜鸞的擔憂,笑着道:“沒事,將來不管娶誰,一定要像你一樣賢惠,她主內,你主外,咱衛家一定興旺”

    李惜鸞俏臉一紅,最怕他提及這事,轉移話題道:“小叔,你覺得陳家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

    衛樵淡淡一笑,道:“沒事,陳家其實也沒有恢復元氣,爹當年既然留下話說讓你不用擔心商會推選,就一定有後手。”

    李惜鸞也點了點頭,對於公爹,她是打心底佩服的。

    衛樵近距離的看着李惜鸞如花似玉的俏臉,湊近輕聲道:“嫂子,晚上……”

    李惜鸞一聽登時俏臉一紅,連忙慌張的站了起來,抿着櫻脣囁囁道:“小叔,我去見見三叔他們,他們可能都等急了。你有事就先回去吧。”說完,急忙慌亂的奔着側門走去。

    衛樵看着纖腰搖曳,曲線曼妙,成熟誘人的背影,直到她走出側門才摸了摸鼻子,有些懊惱的低聲道:“我回去也沒事,可惜,那天晚上要不是怕嚇着你太過君子……”說完又是一愣,自語道:“不對啊,我只是讓你晚上去我那吃飯啊?”

    衛樵怪笑着搖了搖頭,身子一動坐到了李惜鸞剛纔坐的椅子上。

    冬天想要有人暖被窩,還得慢慢來,不能心急。

    內患已經解除,現在就是應付外憂了。

    大哥的事,估摸着她早就知道了,不然老爹臨終前她也不會答應繼續留在衛家。

    這些年她孤軍奮戰勉強維持衛家,現在也該休息一下了。

    衛樵腦子裡亂七八糟想了一通,見沒有什麼遺漏,伸了個懶腰,便轉身向着側門走去。小客廳他也不用去了,衛三爺見到他估計就氣不順,還是不影響他們了。

    衛樵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小丫頭躲在門裡,右手裡拿着菜刀,左手舉着一跟木頭,閉着左眼睜着右眼盯着對面牆上的財神爺大拇指上下移動,學着衛樵比劃着。

    衛樵一愣,旋即有些古怪的笑了起來,悄悄走過去,依靠在門上,看着如何用菜刀雕刻。

    婉兒恰好也端着一盆水從外面走過來,一見也悄悄的伸過頭,見香菱有模有樣,大拇指不停的上下來回比劃大小,抿嘴與衛樵對視一眼,俱是忍着笑,一齊的偷看。

    香菱大拇指來回移動了半天,左手縮了回來,皺着小臉眯着眼睛,撅着嘴銀牙磨來摸去,右手握着菜刀對着木棍又是一陣比劃,上中下驗了幾次,就是不知道怎麼下手。

    小丫頭猶豫半晌,咬着嘴脣剛要側頭,一見邊上的影子,一愣,轉過頭,待見衛樵與婉兒俱是臉色怪笑的看着她,‘呀’的一聲跳了起來,左右手立即藏到了身後,低着小腦袋臉色漲的通紅。

    “少少爺……”

    衛樵哈哈一笑,看着她道:“想學待會兒少爺我教你,趕緊把菜刀送回去,別耽誤人家切菜。”

    小丫頭腦袋垂地,腳步挪動着,繞過衛樵婉兒,一出門,立即飛速的跑了起來。

    衛樵與婉兒對視,俱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了一陣,衛樵擡步走了進去,給自己倒了杯茶,道:“婉兒,廟會什麼時候開始?”

    婉兒一邊將盆放下,拿出抹布擦着桌子,一邊思索道:“就在這幾天了少爺,今年比較特殊,應該很好看的。”

    衛樵喝了水,點了點頭道:“嗯,到時候帶你們出去看看。”

    婉兒在桌上擦拭着,認真的模樣好似沒有聽到一般。衛樵也知道小丫頭表面順從,心裡的要守的規矩卻極多,也不再說,到時候自己讓她跟着去,她還能不去?

    衛樵想了一陣子,便起身向後院走去。

    架子上十幾張碎布飄飄蕩蕩,顏色各異,粗糙不同。

    衛樵拿着本子,一個一個的看着記着,尋思着它們的缺點,它們的優點,看能否加以改進,染出最好的布來。

    “咦!”衛樵習慣的掃一眼就要開始寫,卻驀然筆頭一停,擡頭向最後一塊碎布看去。

    顏色鮮豔,絢麗光澤,色澤均勻,伸手一試,細膩柔軟,光滑如綢,看着手指,毫不沾色,說明顏色極其牢固,不易掉色。

    衛樵臉色一奇,急忙翻開本子,找到這塊碎布的記錄。

    看着上面記錄的染料,順序,多少,咬着筆頭細細琢磨着,一時間也想不出頭緒來。

    衛樵一合筆記本,捲起袖子,索姓就再試幾次。

    衛樵根據本子上的記述,再次試驗起來。他本就有種碰運氣的成分在內,能染出這麼出色的布料,他也有些意外。

    “咦,這不是我上次買下的那塊藍色石頭嗎?”正在添加配料的衛樵看着手裡的藍色粉末,有些好奇的輕聲道。

    眼神閃動着,他又放了回去,繼續添加別的東西。

    染好一個,衛樵又從頭開始,將剛纔那個藍色粉末加了進去。

    過了半天,衛樵陸陸續續的用不同方法同樣的染料染出了十幾個碎布,夾在架子上。

    衛樵看着隨風搖擺的碎布,滿臉成就感的笑着吐了口氣。

    “少爺。”一聲輕喚驀然在背後響起。

    衛樵一愣,笑着轉過頭,見是婉兒笑容更是多了一分,道:“嗯,來的正好,剛好染完了。”

    婉兒其實已經來了好一會兒,見衛樵專注也就沒敢打擾,直到衛樵夾好最後一塊碎布纔出聲。

    婉兒見衛樵全身髒兮兮的抿着嘴脣,猶豫着還是將到嘴邊的勸誡嚥了回去,輕聲道:“少爺,魚兒剛纔過來,說陳家那邊提議提前舉行商會推選。”

    衛樵一怔,反應倒是不慢。旋即淡淡一笑道:“直接拒絕,另外讓嫂子提議推遲商會推選。”衛家作爲金陵商會的會長,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婉兒俏臉一愣,他還沒見過少爺有這麼霸氣的時候,立即輕輕‘嗯’了聲,走進幾步低聲道:“少爺,去我那裡,我打水給你洗一洗吧,傅公子和傅小姐都在房裡等你。”

    衛樵點了點頭,又看了眼十幾塊碎布,轉身一邊走一邊笑道:“同一個屋檐下不用搞的那麼生疏,叫雲崖青瑤就可以了。”

    婉兒跟在衛樵身邊抿着嘴沒有說話,小心思裡卻埋怨少爺總是不講規矩。傅煬與傅青瑤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她一個丫鬟哪敢自己稱呼人家名字,要是放到別家,早就動用家法了。

    衛樵對於婉兒的心思多少能明白一點,但他也就只對自己房裡的兩個小丫頭放肆一些,其他人根本也沒怎麼接觸,何況兩個小丫頭一個溫婉規矩,一個天真嬌憨,他倒也不怕她們會被寵壞犯下什麼難以挽回的大錯。

    在婉兒房裡洗了澡,換了衣服,衛樵神清氣爽的奔着自己房間走去。

    衛樵走進來的時候,傅青瑤正盯着桌上的一個雕刻,小臉板起,眉頭緊蹙,模樣似乎很糾結。

    傅煬站在她邊上,一臉的苦笑,外加心驚膽戰。

    這個姑奶奶往往是想一出是一出,誰也不知道她下面會不會突然暴起打人。

    傅煬一見衛樵進來,立即拉了一把傅青瑤,連忙走過來對着衛樵行禮道:“老師。”

    傅青瑤轉過頭,神色古怪的看着衛樵道:“你會雕刻?”

    她雖然心裡與傅煬是一對,但現在還沒有嫁娶,那就還是傅煬的姑姑,與他的老師就是同輩。

    是同輩就不用表現出晚輩的尊敬。何況,小辣椒對於屢次欺負自己的衛樵心裡一直都很不服氣。今天傅煬跟她說衛樵詩文冠絕天下,可他一句詩卻想不起來,兩人爭的面紅耳赤,傅煬又說衛樵有詩集,兩人就來要看個明白,賭個輸贏。

    可惜,衛樵的夾層他們找不到,婉兒又搖頭,兩人正賭氣,書架上的一個雕刻卻吸引了傅青瑤的目光,她一眼就知道那是雕刻高手所雕,而且造詣不淺。

    在她眼裡比小白臉高一點的衛樵,竟然還有如此高的雕刻技藝?

    衛樵自然不知道他在小辣椒心裡的定位,走進來淡淡一笑道:“嗯,隨手而作。”

    傅青瑤似乎還有所懷疑,看了眼傅煬,又道:“你還有詩集,拿出來我看看。”

    衛樵坐了下來,在兩人身上看了一遍,笑着道:“怎麼着,又吵架了?”

    傅煬臉色尷尬一閃,看了眼傅青瑤,道:“沒有,老師,對了,酒樓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明天就可以買下來。”

    衛樵‘哦’了聲,滿意的笑着點了點頭,道:“不錯,這麼快就能買下來,說明你下了功夫了。怎麼樣,比在家裡讀書如何?”

    傅煬被衛樵一誇,臉色就有些紅,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忽然間想起一句詩,立即道“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衛樵一怔,琢磨着這句詩他好像寫過,旋即對着傅煬笑道:“嗯,是這句話,一邊讀書,一邊出去走走,詩文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你自己要多觀察,多想多思。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傅煬這是被衛樵第二次誇獎了,滿心激動,對着衛樵抿着嘴重重的點了點頭。

    傅青瑤總算也知道要給傅煬些面子,直到兩人告一段落,纔看着衛樵,皺着眉頭眼神不信道:“你的詩集在那哪?我要看。”

    衛樵有些好奇看着傅青瑤,笑道:“怎麼?你也想學詩?”

    衛樵還真不敢想象,拿飛刀的手,寫字的時候會不會將毛筆當飛刀甩出去。

    傅煬一聽,連忙在一邊道:“老師,姑姑她聽說你的詩文寫的極好,想請你一篇。”

    衛樵看了他一眼,笑着又轉向傅青瑤。

    傅青瑤白了眼傅煬,卻對着衛樵點了點頭。

    傅煬越來越有主意,她現在都不敢輕易撩撥他了。

    衛樵見兩人如此默契,也開心起來,想了想,道:“好!”說着,站起身走向書桌。

    兩人立即跟了過來,傅煬滿臉激動,立即拿起墨條,磨起墨來。

    傅青瑤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站到了衛樵的右邊。

    衛樵拿起毛筆,攤開宣紙,在硯池裡沾了沾,一點落筆。

    兩人立即伸過頭,盯着衛樵的筆頭。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衛樵一落筆,傅煬便輕聲唸了出來。即便不通詩文的傅青瑤也俏臉震驚,知道這首‘詩’很好。

    大齊文風初開,各種格律還沒有完善,詩文詞賦也並沒有統一的樣式。是以兩人低聲唸叨,卻並沒有覺得奇怪。

    衛樵看着兩人呵呵一笑,放下毛筆,道:“諾,送你們了,不用給銀子。”

    傅青瑤俏臉一紅,彆着臉不去看傅煬。

    傅煬倒是沒有理會傅青瑤,看着衛樵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嘿嘿笑道:“老師,你還沒有題名呢。”

    衛樵一楞,也知道自己又忘了,淡淡一笑,一邊拿起毛筆一邊道:“嗯,拿出去賣的時候,記得分我一半。”

    傅煬對於衛樵的姓子也多少了解一些,嘿嘿笑着沒有說話。

    傅青瑤又偷偷轉過頭,看着那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有些發呆,再看傅煬只顧盯着衛樵題字呵呵傻笑的時候,眉頭皺了皺,眼神憤憤,銀牙輕磨。

    寫了題字,蓋了印泥,衛樵放下毛筆笑道:“好了,是你們的了。”

    傅煬一聽,立即道:“多謝老師。”剛伸手,傅青瑤卻一把搶了過去,揹着兩人,認真的看了一遍,輕輕吹乾,慢慢的捲了起來。

    傅煬縮回手,看着衛樵尷尬一笑。

    衛樵淡笑的看了兩人一眼,道:“過幾天廟會,要不要一起去?”

    傅煬立即道:“一起去一起去,酒樓的事明天就可以拿下來。”

    傅青瑤卷好宣紙,示威般的瞪了眼傅煬。

    衛樵看着兩人的模樣呵呵一笑,琢磨着要讓傅煬在廟會上露臉一次。

    晚間李惜鸞過來吃飯,傅煬傅青瑤也被請了過來,衛樵這麼一介紹兩人,李惜鸞就有些發愣,她多精明的一人,前後一想就大概琢磨出了兩人的身份來歷,桌下的玉手雖然被衛樵握着,依然顫抖個不停。

    這頓飯,幾個人吃的極其開心。李惜鸞先前震驚,隨後就是溫婉大方,不動聲色的將兩個小傢伙誇了一遍,兩人俱是涉世未深,哪裡是李惜鸞的對手,順着她的意思就表示要在衛家長住。

    衛樵坐在那裡,猶如一家之主一般,淡淡的笑着,除非有人問話,基本不開口。

    說說鬧鬧,一頓飯幾乎吃了近一個時辰。

    李惜鸞跟衛樵說了些事,便起身告辭,留下衛樵一個人。

    而傅煬傅青瑤,卻手拉手去屋頂看星星了。

    “雲崖,你未來師母真好看?”屋頂上,傅青瑤頭頂漫天的星星,看着傅煬笑着低聲說道。

    傅煬是被傅青瑤強行拉上來的,他也知道傅青瑤是被衛樵今天的那首詩影響了,以前怕高不敢上,現在倒是敢了。

    傅煬一愣,道:“什麼師母?”

    傅青瑤嘻嘻一笑,道:“你沒有注意嗎,他們兩人的動作很親密,惜鸞姐姐的左手總是在下面,你老師右手在下面,而且惜鸞姐姐總是給你老師夾菜?”

    傅煬楞了楞,他倒是沒有在意,想了想,忽然皺着眉頭道:“如果老師是商人,兄終弟及倒是沒有什麼,可是入了朝堂,就有些麻煩了。”

    傅青瑤一怔,她剛纔只是覺得好奇才說的,倒是忘了這茬,皺着眉頭想了一陣,道“是啊,朝堂那些人最在乎什麼倫理綱常,要是真認真起來,這件事的確很麻煩。”

    傅煬皺着眉頭,想了許久,沉聲道:“沒事,我們能夠想到的,老師恐怕早就想到了。不用擔心,老師肯定已經有辦法了。”

    傅青瑤一怔,道:“真的?”

    傅煬看着她,肯定道“我覺得老師有!”旋即臉色又是一僵,有些悻悻道:“青瑤,老師他們和我們不一樣的。”

    傅青瑤臉色微變,旋即也無精打采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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