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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衛樵目光閃動的時候,周紹陽動了。
他拿着卷子走到了趙元奎身前,恭敬的遞了過去。
臺下的衆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周紹陽的背影,儘管憤恨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開口,只是雙目如利刀的紛紛刺向周紹陽的後背要害。
衛樵雙目微眯,他先前也多多少少能夠感覺到金陵的氛圍在漸漸變化,卻也沒有想到會嚴重到如此地步。從秦勻的話裡衛樵可以判斷出,根源還是出在朝廷,甚至是內閣身上!而爆發的,卻是京外。
趙元奎與吳方圓看着周紹陽的卷子,許久沒有說話。
楚瀚緊皺着眉頭,他倒是對出了一個,但是太過勉強,矯揉造作。心裡想着依韻,硬生生的將這個對子藏在心裡。
整個場地都寂靜了,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高臺,看着趙元奎。即便剛剛出了金黃色帷幔的那清冷女子也轉頭看了眼高臺,才向着印空大師與依韻方向走來。
傅煬跟在女子邊上,臉色通紅,幾番猶豫,才底氣很不足的看着女子的側臉,低聲道:“寧姐姐,那個,那個……”
女子看了他一眼,腳步停了下來,目光清冷,淡淡的看着他。
傅煬看着清秀如畫中仙子的女子,臉色更紅,胸口起伏,憋着一大口氣才大聲道:“寧姐姐,我改名字了,我叫傅煬!”
說完,他一臉忐忑的看着‘寧姐姐’,顯然他很怕她。
女子輕輕的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陳述句。
傅煬急了,臉色通紅,硬着頭皮道:“寧姐姐以後在外面不要叫我三娘!”話音帶着顫,帶着憤,還有點害怕。
那女子又看了他一眼,在傅煬眼神閃躲,心裡慌亂中,輕聲道:“好。”
傅煬輕輕呼了一口氣,心臟咚咚咚的跳,感激的看了眼女子。他也沒想到‘寧姐姐’會突然出現在論佛大會上,結果一句三娘,將他的乳名給喊了出來。想象着衛樵的古怪表情,傅煬恨不得找個柱子撞死算了。
傅煬猶豫着,過了許久,才咬着牙又道:“那寧姐姐,你能不能幫我跟姐姐說說,讓她以後也不要叫我‘三娘’?”說完,一臉期盼的看着‘寧姐姐’。
那女子眼睛眨了眨,好似疑惑,道:“你爲什麼不自己跟她說?”
傅煬臉色尷尬,低着頭道:“我、我不敢。”
那女子當即轉身,卻傳回一句讓傅煬再次差點悶頭摔倒鬱悶無比的話。
“還是三娘。”
在衆人的目光灼熱中,半柱香很快就燒完,趙元奎拿着卷子走向了高臺邊緣。
下面的衆人已然可以預料到結果,均是忍不住的屏住呼吸,雙目噴火。
周紹陽長舒了一口氣,臉上意氣風發。
“啊啊啊,果然,果然是周紹陽勝了!”
“不可能,楚瀚還沒有回答……”
“他沒有回答,就是放棄……”
“周紹陽對的是什麼……”
按照規則,誰對的最好誰勝出,連袂被退回,楚瀚放棄,那麼周紹陽簡直就是一馬過關,不勝也勝了。
衛樵低着頭,猶在沉思朝廷的鉅變會給衛家帶來什麼樣的衝擊。
“傳回來了,傳回來了……”
“大家靜一靜……”
“第一聯……”
“思間心上田”
同樣拆字,倒是工整。衆人無話可說,大喊第二聯。
“第二聯……”
“賢出多福地地福多出賢”
也是迴文聯,雖然覺得有些牽強,但也勉強可以。臺下猶豫一下,紛紛大喊第三聯。
“第三聯……”
“田上出頭由,田下出頭甲,田田田,電申龜畾畾”
此聯一出,衆人先是沉默,接着轟然間爆發出來。
“這句不行,不符語境!”
“太過牽強,不算!”
“五州人不能得狀元……”
但是很快,所有人都息聲。只見吳方圓手裡託着道黃色的卷軸---聖旨!站到了趙元奎邊上。
皇帝垂拱而治,不但無損皇帝的權威,反而愈發讓人敬畏。
下面的人安靜了,按照規則,得勝者可以選擇挑戰一人,不論臺上臺下。
小丫頭捏着衛樵的肩膀,小手沒用多少力氣,在衛樵耳邊低聲道:“少爺,他不會也挑戰你吧?”
衛樵瞥了眼秦勻,見他眼神閃爍,哼了聲道:“烏鴉嘴,好事不中壞事中。”
小丫頭一聽,不憂反喜道:“少爺,你上去,將這些才子打的稀里嘩啦,哭爹喊娘,打掉牙往肚裡咽,潰不成軍,大敗而逃……”
衛樵呵呵一笑,轉過頭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讓你好好讀書不聽,盡亂用成語。”
小丫頭吐了吐小舌頭,小手捏着衛樵的肩膀,嬌憨道:“婉兒姐說我進步很大的。”
衛樵呵呵一笑,轉過頭,看着高臺,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這場論佛楚瀚三人不是主角,他也不是,表面上是通過論佛選材,爲大考做參考,實際上衛樵已經大致猜出來,這應該是朝廷的兩個大勢力博弈的一個縮影。
他不知道皇帝在裡面扮演的角色,但是他能夠隱隱感覺到,皇帝似乎有些迫切。
“衛樵,衛樵誰啊,怎麼又是他……”
“周紹陽挑戰衛樵……”
“詩詞歌賦任選……”
“棋琴書畫皆可……”
“衛樵,衛樵……”
一時間場內大聲響動起來,雖然幾乎沒有多少人認識衛樵,但是所有人還是抱了莫大的信心!對於五州,他們似乎同仇敵愾,憤恨難平。
衛樵依然悠閒的吃着瓜子,對場面迴盪的聲音置若罔聞。
秦勻猶豫着,幾番欲開口,都沒有說出話來。衛樵的心智已然讓他感覺到害怕,隱隱的有種低了一輩的心理感覺。
周紹陽站在臺上,雙目陰冷,豪氣填胸。這狀元他是無論如何也拿回去的,楚瀚還不是時候,先拿衛樵開刀!
混亂的聲音沒有持續多久,轟然間奔着衛樵方向瘋涌而來。
“衛樵,衛樵……”
“上臺,上臺……”
只有兩種聲音,交替而起,轟轟迴盪,直奔衛樵衝擊而來。
香菱鼓起小嘴,雙目興奮的躍躍欲試。
衛樵依然悠閒無比,儼然有種泰山崩於錢而面不改色,洪水決堤而心不跳的沉穩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