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沙沙沙!”
雨水滴露到樹葉上,發出了噪耳的聲音,如今的天空黑漆漆的,城池外三百米的位置,幾乎什麼都看不清楚。
而卻是有這麼一隻人馬,在城池下停頓了下來,爲首的將領虎目盯着城牆,面色有些凝重道:“城牆上的守將乃是何人!”
“啓稟將軍乃是南宮長萬!”後面的一員副將大步前來,腳踩着雨水聲讓人顯得淡然。
爲首的將軍身穿着黑甲,手按着懷中的寶劍,背後的披風已經緊緊的貼着後背,男子沉寂了一會,半響道:“此人乃是一員宿將,放眼天下他也算得有些名氣,此人乃是劉裕的左膀右臂!殺之劉裕必然元氣大傷!”
“衛將軍!如今我們已經繞到了代城後方!那南宮長萬定然想不到,我們竟然會繞到他的身後,是即刻出兵!還是在等一會!”身後的將領面色有些沉重!似乎在試探衛青。
衛青看了一眼地形,半響道:“直接衝進去!但南宮長萬有萬夫不當之勇!昔年更是和宇文成都將軍打了個平手!如今他正值壯年!各位將軍小心了!”
“諾!”
“時間已到!殺進去!”衛青猛然揮手!麾下的五萬燕國步兵猛然衝殺上前,雖然腳步聲很大,但雨水的聒噪卻是遮住了這聲音。
正在城門下休息的士兵,依靠在牆上睡着了,顯得疲憊不堪,其中一個首將更是搬來了一個桌子,直接趴在上面睡着了,鼾聲如雷。
“轟………轟………轟……!”隨着一聲聲的撞擊聲,一些疲憊的士兵睜開了自己朦朧的眼睛,神色有些煩躁道:“怎麼回事!”
“轟………!”又是一聲厚重的撞門聲,這名士兵當即感覺到不對勁,連忙推了推一旁道士兵道:“狗蛋!這是咋了!這門咋了!我在做夢嗎?”
那個叫狗蛋的士兵睜開自己的睡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向城門,只聽的:“轟!”
狗蛋整個人清醒了不少,看向即將斷裂的門攔,狗蛋當即一巴掌拍打過去,氣罵道:“你他孃的傻啊!有人在撞門!敵軍發起進攻了!快防禦啊!快!“
“啊!什麼…………防禦!快起來防禦………!”
“轟!”一切都來不急了,厚重的木樁轟打在城門上,城門在也承受不住重擊,中間的木攔轟然斷開,數萬大軍橫衝直撞而來,爲首的一員武將,手拿着大刀,騎着紅色的烈馬,哈哈大笑道:“你盧爺爺來了!通通殺了!“
“殺……殺……殺!”
“敵襲!敵襲!敵人發起進攻了!快快……快跑啊!“
“跑你孃的蛋子!都給我殺過去!”南宮長萬手拿着方天畫戟,一招殺了一個敗逃的士兵!看向衆人道:“都給我殺回去!“
“諾!”
“殺……殺…殺!”
而代城的燕國大營,劇辛撫摸着自己的鬍子,整個人靜靜的坐在雨中,聆聽的四周的聲音,他似乎在等一個答案。
半響,一直閉目沉思的劇辛猛然睜開自己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撫摸着自己已經溼漉漉的鬍子,面色淡然道:“了不得啊!這個衛青了不得啊!”
後面的尚師徒面色不解道:“將軍怎麼了!”
“你聽!城裡有喊殺的聲音!告訴將士們!準備進攻!“劇辛微微一笑道。
“諾!”尚師徒有些狐疑!他不知道在這雨中到底能夠聽到什麼,但他知道上級的將令是不可以違背的,尚師徒應了一聲,便是催馬而去。
而代城內
“南宮長萬休要猖狂樂廣來也!吃我一槍!”只見一員青年將領,手拿着一杆長槍,騎着戰馬,看向大殺四方的南宮長萬心頭大震,催馬殺來。
南宮長萬瞄了一眼樂廣,操這自己粗獷的大嗓門,冷哼道:“你他孃的找死!“
“着!”只聽的一聲大喝,南宮長萬手中的方天畫戟猛然落下,樂廣一見當即是雙手舉兵格擋,而就在這一瞬間,南宮長萬手中的方天畫戟猛然轉變方向,化砍爲刺,快如閃電,樂廣來不及躲避,直接被刺中了一箇中紅心,當場死於非命,樂廣難以置信的盯着南宮長萬,吐着鮮血道:“怎麼可能………!”
南宮長萬卻是懶得搭理他,對於像他這樣的渣渣,南宮長萬殺了沒有一千也有幾百!根本引起不了他的注意。
“南宮大事不好了!“後面只聽的一聲呼喊,劉義隆兄弟兩人疾步而來,手中的寶劍還染上了鮮血,整個人十分狼狽。
南宮長萬斬殺樂廣,騎着戰馬看向兩人道:“又怎麼了!”
“劇辛帶領大軍正面殺進來了!我們失守了!快撤退吧!”劉義隆騎着戰馬面色有些難堪道。
“撤!你們撤得了嗎?”只聽得一聲戲弄之色!一個大漢騎着一匹暴躁的戰馬,手拿丈八蛇矛,聲如雷震,看向南宮長萬道:“燕人張飛在此!南宮長萬休走!我來戰你!“
“哪裡來的山野匹夫!也敢在我面前猖狂!找死!”南宮長萬也是個粗獷的性子最是受不得激,當即拔馬而去。
“來!”張飛手中丈八蛇矛在雨水中像是化爲一陣弧雷,看的人心驚膽顫,南宮長萬見了眉頭微微一鎖,深知道張飛不是簡單的雜碎,當即也是認真了起來。
“北門自然有人看着呢!軍功多少給他們點!不然又有人說我吃獨食了!”衛青淡然的看了一眼戰況,半響道:“這雨是越來越大了!我先找一個地方避避雨!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唉!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