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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臣是妻管嚴 - 第226章 遭了賊字體大小: A+
     

    聽了容昭郡主的介紹,齊妙瞬間恍悟。

    難怪覺得貴婦眼熟,乃是紀陌與他母親生得相像的緣故。

    沈氏忙帶着齊妙、齊湛給晉王妃顏氏行禮。

    “免了吧。”晉王妃淡淡的擡了擡手。

    齊妙在擡頭的那一瞬,見晉王妃正在打量她。 шшш◆ тt kán◆ ¢ o

    可見她看過去,晉王妃很快將視線撇開。

    不知爲何,她隱隱覺着晉王妃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但很快齊妙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認爲只是錯覺,畢竟與晉王妃只是初見,無冤無仇,是她想太多了。

    賞荷時,容昭郡主一直牽着齊妙的手,喜滋滋的對晉王妃說了不少她的好話。

    晉王妃只是聽着,偶爾勾下脣角輕輕哼一聲,不置可否。

    態度顯得十分疏離和冷漠,與容昭的熱情正好成反比。

    坐在回府的馬車上,沈氏一直皺着眉。

    她忍了好半晌,終於沒有忍住,對齊妙說道,“晉王妃好生高傲冷漠,眼睛都快長至頭頂了。”

    “噗!”齊妙笑了,知道母親是在惱晉王妃對她的態度。

    有聖父在前,如今不管旁人用什麼態度對她,她都能接受。

    晉王妃本就身份尊貴,今日能一起賞荷,可是看在容昭郡主的面子上,不然連見晉王妃一面都難呢。

    所以晉王妃用那種態度對她是再正常不過,反正又不想和晉王妃做朋友,纔不管對她什麼態度呢。

    “娘,人家可是王妃呢。”齊妙笑着嗔。

    “我知道,也就是隨口說說罷了。”沈氏見女兒心情絲毫未受影響。心中的陰霾盡數消散。

    母女二人很快說笑着將話題轉移。

    齊妙不知此時晉王妃正和容昭郡主在談論她。

    晉王妃看着容昭,滿面狐疑之色的問,“容昭,那便是你誇成一朵花的齊五小姐?”

    “是啊,妙兒可是我見過最聰慧的姑娘。”容昭郡主笑盈盈的點頭。

    “姿色平平,家世平平,性子拘謹。難登大雅之堂。”晉王妃粉脣輕啓。吐出這一句話來。

    “王嫂這話我可不愛聽啊,妙兒姿色雖說不是傾國傾城,卻也嬌美俏麗。

    她性子沉穩。遇事從容自若,不驕不躁,遠勝京中那些與她同齡的姑娘,妙兒這樣若還不能登大雅之堂。那還有誰可以?”容昭郡主立即不服氣的爲齊妙辯駁。

    說完之後還覺得不解氣,又惡狠狠瞪了眼晉王妃。只差沒有擼袖子、拍桌子、踹凳子。

    晉王妃輕嗔了她一眼,說道,“好啦,你還懷着身子呢。生氣做什麼?你還真拿那姑娘當寶貝一樣待着呢,反正我是沒瞧出好來。”

    “哼,那是你眼拙。”容昭衝她翻白眼。

    晉王妃也不生氣。只是輕輕嘆息一聲說道,“在我心裡。誰家姑娘都不及婉兒一成的好。”

    容昭沒好氣的說道,“她就算是仙女又有何用,重要的是小九喜歡才行。再說,她都不知去了哪兒,說不定早就忘了王嫂呢,哼!”

    “婉兒是世間好的姑娘,小九當然喜歡,這件事他得聽我的。我有預感,婉兒很快便會回來。”晉王妃篤定的說道。

    小九啊小九,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後面的路怎麼走,怎麼選擇,還得看你。

    容昭郡主見晉王妃這樣,不由頭疼起來,爲紀陌和齊妙二人的將來擔憂着。

    齊妙幾人回府後,馬氏、柳氏他們一行人還未回府。

    雖然一下子少了許多人,因着各房各院中晾曬的物事,侯府不僅不顯得冷清,反而顯得比往常更加熱鬧。

    主子們不在,丫鬟婆子們幹活做事便少了拘束。

    一她們邊幹活,一邊說說笑笑,很是高興。

    齊妙回到明月閣,月夏和夏霜二人忙迎上前來。

    “小姐,瞧您一頭的汗,奴婢去打些熱水來給您洗洗。”細心的夏霜用帕子爲齊妙拭了拭額間的汗,說道。

    “好。”齊妙笑着道好。

    今兒陽光太烈,賞荷時便被曬出了一身汗來,衣服早就黏在身上,還真是不舒服呢。

    夏霜去帶小丫鬟打熱水,月夏進內室去給齊妙準備乾淨的衣裳。

    “咦,奇怪!”

    坐在外間飲茶的齊妙聽到裡間傳來月夏的小聲嘀咕。

    因練功的緣故,她的耳力比普通人要好很多。

    齊妙眉毛一挑,立即放下茶盅,快步進了內室。

    月夏站在梳妝檯前,面色有些茫然。

    “月夏姐姐,怎麼了?”齊妙問道。

    “小姐,有些奇怪呢,這個匣子奴婢明明放在抽屜裡,可現在卻在外面呢。”月夏忙轉身看她,並指了指梳妝檯上一個裝胭脂水粉的匣子。

    “你是否拿出來,忘了放回去?”齊妙問,心卻跳了跳。

    “不會的,清早給小姐您梳妝之後,奴婢就將它放了回去,後來小姐您出門之後,奴婢又進來抹了灰,上面都沒盒子的。

    直到小姐您現在回來,奴婢都沒進過內室,不可能動這匣子的。”月夏十分肯定的答道。

    “等夏霜回來,咱們再問下是不是她拿出來忘了放回去,還有,你再看下其他東西可有異樣。”齊妙沉着眸子吩咐。

    今日府裡的主子們幾乎全走了,若想做點什麼,的確比平日裡要方便得多。

    月夏立即再去查看其他,齊妙也幫忙。

    她發現平日睡前必看的書籍也明顯有被人翻動的痕跡,本來是停留在四十八頁,可現在卻翻到了五十頁。

    正常情況下,月夏和夏霜二人幫她收拾東西時,從來不會動她的書,怕翻亂了章節。

    月夏經過仔細檢查,發現箱子、櫃子、牀鋪所有東西都有被翻動過的痕跡。只是都不明顯,要不是仔細去瞅,還真的不會被發現。

    等夏霜帶着小丫鬟們提着熱水回來,齊妙單獨將她叫去了內室。

    月夏指着梳妝檯上那個匣子,問夏霜,“這盒子可是姐姐拿出來的?”

    夏霜搖搖頭,反問月夏。“今兒不是你收拾小姐房間的嘛。我一直在外面看她們曬物,都沒進內室。”

    隨即她發現齊妙的表情有些凝重,忙問道。“小姐,出了何事?”

    齊妙皺着眉道,“屋子裡東西被人動了下,你們都仔細想想。今兒有誰進來過。”

    “什麼?竟有這事?”夏霜被驚呆了。

    她和月夏二人抿了雙脣,垂眸認真回憶着今日所有人的言行舉止。

    可不管她們如何回想。都不記得有誰曾進過屋子。

    因明月閣所有丫鬟婆子均是齊妙從沈家帶來的,都是在燕關時伺候她的,包括粗使的,都是信任得力的。相對而言,月夏和夏霜對其他人的提防之心沒那般強烈。

    今日齊妙離開明月閣後,夏霜便命人將院門給關了。一整天都無其他人來明月閣。

    月夏和夏霜二人便對着齊妙跪下請罪。

    齊妙將她們給拉了起來,說道。“一個有心一個無心,這事不能全怪你們。”

    “小姐,那現怎麼辦?”夏霜問,她恨不得立即找到進屋翻東西之人,要將他撕成幾塊。

    齊妙略沉吟了下,說道,“反正東西未丟失,咱們先佯裝不知曉這事,那人既然敢動第一回,說不定還會有第二回,咱們靜觀其變。”

    “這事除了咱們三人知道外,莫要告訴任何人,你們平日也多留個心眼,看看有誰舉止古怪異常的。”齊妙又叮囑道。

    “是,奴婢們知曉。”月夏和夏霜忙點頭。

    她們決定從這一刻開始瞪大眼睛,早日將那人給找出來。

    齊妙暫且按捺下心思,去沐浴更衣,然後去了海棠苑。

    這件事旁人不能說,但一定要和母親提提,讓母親也提高警惕。

    紫香與紫竹一同守在門口,見到齊妙,二人輕笑着給她行禮,並替她打了簾子。

    一進屋子,齊妙便覺得屋子裡的氣氛也有些不對。

    母親和雲媽媽二人不知在輕聲說着什麼,面色有些凝重,

    見到齊妙,她們這才停了話頭。

    “妙兒。”沈氏揚了笑臉衝齊妙招手。

    齊妙走到母親身旁坐下。

    “今兒也乏了,怎麼也不躺會兒。”沈氏輕輕撫着女兒的柔順的頭髮,寵溺的笑着問。

    “娘,我有件事想和您說。”齊妙正色說道。

    雲媽媽見此,便笑着應,“今兒天熱,奴婢去廚房,讓廚娘給夫人、小姐加兩道爽口祛暑的小菜。”

    “有勞媽媽了。”沈氏笑着點頭。

    雲媽媽很快離開了屋子。

    “怎麼了?”沈氏便看向齊妙,面上滿是疑問之色。

    “娘,我屋子裡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卻不知是誰。”齊妙很直接的說明來意,只是聲音刻意壓低了一些。

    “什麼?你屋子裡也被人動過了?”沈氏面色越發凝重。

    “難道娘您的屋子也……”齊妙同樣驚詫。

    “是啊,方纔正和雲媽媽說這事呢。”沈氏說道。

    “可有什麼線索?”齊妙忙追問。

    沈氏輕輕搖頭,“要不是雲媽媽心細,我都不曾發覺東西被人動過,能在紫竹她們幾人眼皮底子下做這件事卻不被人發覺,看來那人本事不小呢。”

    “那人也十分細心,翻動的痕跡極小,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而且更奇怪的是,金銀首飾一件未丟,看來那人志不在金銀,是在找什麼其他的東西……”齊妙分析。

    她越來越覺得有人開始打殘圖的主意了。

    “是啊……”沈氏輕嘆一口氣,眼神意味深長,大概也猜到了什麼。

    要說她這兒有什麼東西比金銀還貴重的,也只有那東西了。

    那東西珍貴無比,又豈能讓人輕易尋到。

    齊妙垂眸沉吟,然後低聲和母親說了好一會兒悄悄話。

    她們不知道的是,齊湛的屋子裡也被人翻動過,只是他心粗不知道而已。

    這件事,齊妙和母親一致決定裝作不知,靜觀其變。

    而齊妙晚上睡覺前,改了看書的習慣,而是拿出明月閣所有丫鬟婆子們的賣身契,認真看了起來。

    連續看了幾晚上,反覆而又認真的看着。

    月夏和夏霜二人面面相覷,想着自家小姐幾時有了這愛好,竟然對賣身契感興趣。

    天氣一日比一日炎熱,太陽白花花的掛在半空,盡最大能力散發着熱量,屋子裡就算擺了冰盆,也依然難消逼人的暑氣。

    齊妙收到了紀陌的第一封來信。

    信很簡單,只有‘一切平安,好好照顧自己’幾字,署名紀陌。

    短短一句話,卻包容了很多很多的情感,既向齊妙報平安,讓她莫要擔心他,同時字裡行間又透着對她的牽掛和不放心。

    捏着薄薄的信紙,齊妙心潮起伏,久久難以平靜。

    她認真想了想,然後讓秦絲幫她研磨,提筆開始寫信。

    這封信她花了兩日功夫才寫好。

    並非寫得內容太多,而是反覆修改,最後才寫成。

    在信中,她寫了聖父被元成帝召進宮,然後出門去散心了,他暫時不在家中,還寫了和容昭郡主去賞荷遇上他母親一事,還說了京城現在很熱,但母親早早就備了很多冰塊,日子過得很舒心,沒有什麼大事,全是生活的瑣碎,最後落筆寫下珍重二字。

    與紀陌的信相比,她這封信份量明顯重了許多,足足寫了四張紙呢。

    收到這封信,紀陌拿在手中彷彿至寶,看着信中的內容,他脣畔的笑容漸漸在增大,他不要甜言蜜語,不要海誓山盟,只要聽她輕輕訴說她每日的生活。

    她能敞開心扉和他說這些,是否便表明她沒拿他當外人呢?

    紀陌有些雀躍的想着。

    這封信被他小心的疊好,然後貼身藏好,無事時便拿出來看看。

    而齊妙無意中提及遇上母親這件事,卻又讓他有些擔憂,母親性格他比誰都清楚,不知母親對她印象如何,有沒有讓她難堪。

    這些話他當然不會問齊妙,於是寫信給了容昭郡主,想從她那兒探得一些消息。

    容昭接到信,眉毛就擰了起來。

    她要是如實說王嫂對妙兒的看法,還不得讓小九急得從戰場跑回來。

    唉!

    容昭嘆了口氣,便提筆寫道:放心,有我在,沒有辦不成的事兒。就算對我不放心,難道你還信不過妙兒嘛,她可是人見人誇呢。

    看着容昭郡主的信,紀陌輕輕一笑,這些話他選擇信一半。

    與土禹國一仗,比他想像的還要難一些。

    一定要快些制敵,便能早日回京城了。

    中秋節前,安寧侯府又發生了幾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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