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有聽過玄門的慕家嗎?”
“沒有!”
景言對我的態度很不滿。
“慕家是唯一一家和官府來往密切的玄門機構,他們家有一個大的藏館,裡面放的都是稀奇古怪的邪門的東西。”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慕家要那些做什麼?”
“不是慕家要,這是慕家上千年的職責,他們和白家一樣,有自己獨門的手藝,可以封印那些東西。準確的說他們是官府的一個秘密機構,也是玄門的,這兩家把好多燙手得山芋都丟給慕家。”
我點點頭,玄門博大精深家族之間各有千秋,什麼事都不奇怪。
景言繼續補充:“還有一件事,慕家只有男人,他們家也不知道怎麼了,千百年生的都是男孩,而且都是美男子!”
“這麼牛叉?”我來了精神。
景言點頭。然後戲謔的看着我:“蘇蘇,爲什麼你提到帥哥的時候都這麼精神?我不帥嗎?”
我知道幼稚鬼吃醋的毛病又犯了,趕緊安慰道:“我只是好奇,這慕家現在還存在嗎?”
“當然存在了!”景言說。
我點點頭沒在繼續問下去。
腦子裡卻是想着那雙吃了張雲舒的鞋子。
被鞋子被毛筆吃了,聽起來可比食臉怪恐怖多了。
我暗暗咋舌。
…
林市的一處酒吧,許桐看着正看着地上的一截斷手,若有所思。
“科長,做過筆錄了,目擊者說,看到錢麗麗就是被一雙寶藍色鞋子吃掉了…”洪曼心有餘悸的說。
雖然來科裡多年真多怪事也遇到過,可是如今這個…
真的是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許桐點頭,示意他知道了。就什麼都沒說了。
洪曼只得跟在他身後。
許桐心裡也在想這件事,張雲舒的確是自己作死,導演了一出被綁架的戲,想引景言來救,可景言理都沒理,還報了警。
可等警察趕到的時候,張雲舒已經死了,死的很徹底,連個渣渣都沒剩下,。
一旁和她一起導演這個戲的學生,嚇得臉色蒼白,一個現在都沒緩過來,看樣子是瘋了,另一個沒瘋也差不多,就是他斷斷續續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當提到被張雲舒被鞋子吃了後,好多人都不信,直到找到了監控視頻,雖然只拍到了一半,可還是能看得出,張雲舒確實是被一雙寶藍色的鞋子吃掉了。
辦案警察這才着了急,正好六科的人在山城,就把他們調了過來。
今天死的是來酒吧玩的客人,錢麗麗,是個舞蹈老師,她的友人親眼看着她在衛生間被一雙鞋吃了個乾淨。
許桐拿出羅盤,測了半天都沒有什麼進展,事情似乎變得有些詭異了。
直到陳嶼的電話打來。
許桐讓洪曼留着繼續查鞋子的事,他到了陳嶼說的地方。
“就是那兩個人!”陳嶼指了指汽車上下來的兩個人。
許桐一看,就知道了,男的肯定是個道士,是修煉邪術的,而女的則沒什麼本事了。
“他們在景言樓下轉悠,似乎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陳嶼分析。
許桐沒說什麼,拍了幾張照片就走了。
臨走時吩咐陳嶼,好好盯着。
“科長,我的案情分析報告…”
“明天在寫…”
陳嶼很想罵娘,可他忍住了。
許桐把照片發給了同事讓幫忙調查,自己又回了出事的酒吧。
…
蕭然是在第二天回來的,特意打電話讓我們去機場接他。
“不去,我不想早起!”
景言不要臉的拒絕,估計是忘了蕭然曾經接送過我們多少次了。
我看了看幼稚鬼:“做鬼不能太不厚道!”
景言就撲了過來:“我就是不厚道!”
我無語!
我們還是去接了蕭然,開的是從李志那搶來的車。這車估計他們也不敢再要回去了。
蕭然眼前一亮:“這車不錯,你們發財了?”
我乾咳了兩聲,才注意到他真的帶了好多東西,當然還有一個曲靈。
上次那個紅色人眼蟲子的事讓我頭皮發麻,我不太想和湘西的草鬼婆扯上關係,何況曲靈心機也很深。
“蕭然哥,快走了,餓死了!”曲靈挎着小挎包自己先上了車。
我看到蕭然臉上劃過一抹厭惡。
我暗暗吃驚,能把一向沒脾氣的蕭然逼到這個份上,這曲靈也是夠厲害的。
“你家車那麼多,爲什麼讓我們來接?”我問。
蕭然撇了景言:“還不是爲了沒良心的鬼?”
我聽這話這麼帶着一股幽怨,心裡一陣惡寒。
咳咳…
“這話怎麼說?”
蕭然從他的包裡娶出一個小包說:“這個是你家景言要的,要是被我爺爺知道我偷偷給你們帶了這個東西,我的腿別想要了!”
曲靈假裝沒聽見,靠着車窗聽歌。
我接過布包正要打開,蕭然攔住了我:“別打開,等老鬼處理好你才能看!”
我一個哆嗦,以爲又是類似山精什麼的東西,嫌棄的扔到了一邊。
“對了,這車到底哪來的?你們那點錢不夠買這車吧!”蕭然對車的事總是很執着。
“這個…說來話長了…”
蕭然詫異的看了我們一眼!
“我們搶來的…”景言說。
蕭然一個愣怔:“搶?”
“真的說來話長了!”我乾笑了兩聲。
“真行!”
我們把蕭然送到市裡的一個小區,我還以爲有錢的公子哥都是住別墅呢,還真是沒想到!
沒想到蕭然說:“我把東西放下,自己打車去蕭宅!”
“我們送你過去吧!”我說。
蕭然猶豫了下:“好吧!”
把蕭然送到地方,我和景言本來打算走的,可是蕭然卻說:“我爺爺想見你們!”
我一愣,心想應該是想見景言吧!
我看了看景言,景言點頭。
我們四個人一起進了蕭家老宅。
老宅從外看看不會出什麼,但是進了裡面才發現內有乾坤。
很簡單的宅子,很簡單的樹木很簡單的擺設,可是湊在一起卻是很奇妙的奇門排列,不知道的進去後就容易出不來。
我緊跟着景言,小聲說問:“蕭然,你們不是鬼醫麼?奇門遁甲也懂?”
蕭然讚賞的看了我一眼。
“小妹妹,可以麼,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
我終於知道景言昨天那麼不正常話是跟誰學的了。 щщщ ●TTκan ●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