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嗎。”莫北春的讚歎並不能抵消他威脅景言的事情。
“你們想讓景言做什麼?”我有點着急。
“蘇顏,你別急。”莫北春看我情緒不對。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可能因爲經歷了生死,所以才更在乎現在擁有的。
我現在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景言,其他的我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爲了景言,我丟掉了所有的原則。
“我就是不想景言冒險,我知道,你們都想利用他!”
莫北春一怔。
“蘇蘇,別擔心,我沒事。”景言握緊我的手說。
我緊緊抓着他的手。
莫北春樂了:“我說你們怎麼整的跟生離死別似的!”
我說:“莫大哥,我們也算是熟人了,你有什麼話請直說!”
莫北春嘆了口氣。
“這次不是我們想不想管的事,上面來人了,流河一直在他們的監視中,景言殺了那麼多人,冤魂入河,打破了原本該有的平靜,加上那個佳佳一逃出來就被上面抓了…”
他頓了頓“他們很快就查到了景言,我已經頂了一個月,他們說我再不出面,他們會直接來找你們!”
我一頓。
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
倒是我錯怪莫北春了!
“莫大哥,對不起!”我說。
莫北春搖頭:“本質上我也不想和上面扯上關係,可是現在事情藏不住了!”
“他們怎麼說?”景言問。
“他們要和你面談,被我壓下來了,你如果同意我可以安排。”
“我同意!”
…
從咖啡廳出來,我一直緊緊的握着景言的手,他的手很涼,卻很寬厚有力。
“景言…”我開口。
景言停下來,表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蘇蘇,我想和你過平靜的日子,有些事就不得不做,這是我們的命!”
他的眼睛裡閃着堅定的光。
看着這樣的景言我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只有一個要求!”我低着頭,咬着嘴脣:“不管你到哪,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景言笑了:“傻蘇蘇,當然了,從上次楠哥的事我就決定了,不管我到哪,都會帶着你!”
說開後,我們倆拉着手邁着輕快的步子回家了。
當天晚上我把爺爺書裡的符又過了一遍。
又畫了高級的殺鬼符,天師符也畫了幾張。
景言敲了敲我的頭:“從前我很不想教蘇蘇學這些!”
我錯愕!
“因爲覺得蘇蘇變強了,就不需要我了。現在我想蘇蘇學,這樣萬一我有事,你也能自己保護自己了!”他說。
我呆了。
從來沒想過景言會這樣害怕失去我,害怕到算計到方方面面。
“蘇蘇,對不起!”
我搖頭:“不要再說對不起了。”
景言又教了我幾個快速有效的符咒,可惜我自身靈力還是不夠,畫是能畫了,可威力卻不足。
我有些懊惱。
天色不知不覺暗下來,冬天的天總是黑的早。
屋子裡的光漸漸黯淡下來。
屋子裡沒電燈,一股曖昧的氛圍悄悄蔓延!
景言的眼睛越發明亮,側顏俊美的如同精雕細琢的一般。
“蘇蘇!”他突然從身後抱住我。
像是突然很害怕失去我似的!
我主動回頭吻上了他的脣。
景言愣了一下,慢慢的迴應我。
屋子裡兩人的呼吸清晰可聞。
“蘇蘇,可以嗎?”
他把我抱上牀,眼神熾熱的看着我。
“嗯!”我點點頭。
這輩子反正已經認定他了,這一天遲早是要來的,現在和未來又有什麼關係。
而且經歷了那麼多生死瞬間,我更珍惜現在的每一天。
當景言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只感覺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注入,腦子一片也清明…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了,精神頭十足,感覺就像久病的人突然吃了靈丹妙藥突然好了一樣。
不過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
和我想象的一樣,我沒有大姨媽,也沒有落紅,我慘然的看着乾淨的牀單發呆。
景言的注意力和我又不同,他左右看了看我,還摸了摸我的頭。
“蘇蘇,你感覺怎麼樣?”他焦急的問。
“我…”
“景言我沒有落紅…”我都快委屈的哭了。
突然想起石小紅的話,景言他會相信我嗎?
景言一愣,終於明白我是怎麼了,他颳了刮我的鼻子:“那又怎麼樣?”
“我…我怕你不相信我!”
“傻瓜!”他寵溺的說了一句。
又問我:“蘇蘇,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老臉一紅!
“沒…沒有!”
我沒不舒服,我精神好的很。
ωwш_тTk an_¢o “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他似乎很執着。
我臉更紅了:“我覺得精神很好…”
我暗暗罵了一句幼稚鬼,怎麼什麼都問。
景言明顯的鬆了口氣,嘴角也掛上了笑:“那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擔心蘇蘇承受不住我的陰氣,不過現在好了看來你吸收的很好!”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個幼稚鬼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喂…你幹什麼?”
我看到幼稚鬼一臉猥瑣的又爬了過來。
“昨晚我一直懸着一顆心,不是很盡興…”
…
第二天一上午,我們都待在牀上。
幼稚鬼很高興,他總是體力充沛。
我也是!
我感覺有力量進入了體內,於是乘他起來做飯的功夫,畫了幾張符。
我必須趕快變強,這樣才能不拖累他。
景言做好飯出來,看到我畫的符,臉上就是一喜。
“哈哈!”
我看傻瓜的看了他一眼。
“蘇蘇,我就說我們結合對你很好!”他指着我的符說:“你自己看這些符,都達到了高級的水平!”
我心中也是一喜,心想沒這麼誇張吧?幼稚鬼是不是又誑我呢?畢竟他曾經誑過我很多次。
而且這小子鬼點子很多。
他颳了刮我的鼻子:“不信啊?”
“不信。”我很溫暖乾脆的說。
“不信先收起來,下次遇到二般鬼練練手!”
“嗯!”
我點點頭。
把符收起來,做坐在餐桌前吃飯。
景言支着下巴一直看着我。
“你看我做什麼?”我老臉一紅!
他笑嘻嘻的說:“如果在古代,蘇蘇今天該綰髮髻了!”
我臉又是一紅。古代女子初爲人婦,都是要綰髮髻的。
我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
用筷子敲了敲他的頭:“你閉嘴行不行,我要吃飯!”
“嗯!”
他倒是不說話了,可依舊那麼猥瑣的看着我。
看的我心裡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