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祝紅焱摟着陳凡的脖子,爬上了陳凡的身子,在他耳邊小聲說,“說你傻,你還犟嘴,你這個人,要說也挺聰明的,怎麼就不明白呢?只要你聽姐姐的話,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什麼樣的福得不到,什麼樣的女人,弄不到?非要跟姐姐我對着幹,你說你圖的是什麼…”
“你喝醉了。”
陳凡拍拍她豐腴的大臀,一彎腰,將祝紅焱抱了起來,公主抱抱到了臥室,放在大牀上,“我也該走了,好好休息吧。”
“你別走。”
祝紅焱一把拉住了陳凡的手,起來了,微紅着小臉兒往陳凡的身上一靠,雙手摟着他的腰不放手,“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這裡吧,沒事兒,你想幹啥,你就幹啥,可勁兒收拾人家人家也不介意,本小姐,就稀罕你這樣的人。”
“呀。”
陳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咋的,真上癮啦?”
“嗯。”
酒蓋臉兒,祝紅焱還點了點頭。
“看你的樣兒吧,跟個小賤貨似的。”
“人家就是個小賤貨,就是。”
祝紅焱還微紅着小臉兒笑了起來,羞答答地,美滋滋地。
“人家就是你的小賤貨。”
祝紅焱還害羞起來了,摟着陳凡的胳膊摟得更緊了。
陳凡繃着臉,強忍着不笑,把手機拿了出來,全程錄像,“你剛纔說啥?再說一遍。”
“人家就是你的小賤貨!”
祝紅焱一副含情脈脈的騷樣兒,對着鏡頭重複了一遍。
“嗯。”
陳凡挺滿意,拍拍她的肩膀,“給朕跪下。”
“跪下之後呢,就沒點兒別的?”
祝紅焱笑了,從牀上下來,把陳凡撲到牆邊,隨後羞答答地看了陳凡一眼,真就雙膝一軟跪了下來…
——割——
第二天一早,祝紅焱起來,頭昏腦漲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是一翻身的工夫,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裡,她嚇了一跳,趕緊捂着自己坐起來,偷偷看看這裡,看看那裡,手抓着頭一下就無語了。
我靠!
什麼情況!?
老孃是不是一不小心喝斷片兒了!?
越尋思越覺得不對勁兒,趕緊圍着被子起來,這不下地還好,一下地,頓時覺得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傳來了不可描述的感覺,她當時一愣,緊跟着腦袋裡嗡地一聲,這表情也立即變得痛苦了起來,微微皺着眉頭,“嘶…”
“你丫的昨晚對我做啥了?”
祝紅焱想都不想就知道這等不要臉的事兒只有陳凡能幹得出來,這裡除了他,沒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嗯?”
正在房間裡跟小蠻和小姐姐專心致志鬥地主的陳凡發來一表情,特無辜的樣子。
“你大爺!”
祝紅焱怒不可遏的模樣,臉通紅,有點羞於啓齒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
陳凡沒好意思回她,自顧自地一陣賊笑。
“你笑啥呢?”
小姐姐哭笑不得地打了陳凡一下,看傻子的眼神兒。
“沒啥,沒啥。”
陳凡繼續笑,笑得那叫一個歡。
“完了,沒臉見人了。”
祝紅焱雙手抓着頭髮,心裡頭這個氣呀,“死變態,你給老孃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孃要將你碎屍萬段!”
祝紅焱對着鏡子發狠,發完了,氣消了些,一手拿着毛巾,另一隻手掩在臀後,彆彆扭扭地回去了。
——割——
當陳凡再一次看見祝紅焱扭着大屁股各種風騷地從面前走過去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剛跟岳父大人像上課似的談了一陣子,一出來以後,如釋重負,感覺輕鬆了不少,陳凡獨自一個人在頂樓巨大的落地窗前翹着二郎腿看抱喝茶,祝紅焱抱着一箱子東西從陳凡面前走過去,彷彿間像是沒看見他一樣,只在被陳凡盯了一路之後,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在瞅!”
“騷樣兒吧。”
陳凡冷哼一聲,不理她了,託着腮幫繼續朝着外面看風景。
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這種居高臨下的角度俯瞰偌大一個城市,感覺真是太好了。
可惜啊,這地方寸土寸金的,很多人哭哈哈地奮鬥一輩子,也連個廁所都買不起。
“嗡——”
陳凡的手機響了。
“您好?”
“您好,陳先生是麼?”
“對,您哪位。”
“我是市局警方的,趙海倫女士是您的朋友吧。”
“對,怎麼了?”
“哦,昨天晚上,我們從江裡撈上一個屍體,證件顯示,她叫趙海倫,她手機卡里有您的電話,所以聯繫您一下,您方便不方便,方便的話,來市局一趟吧,做個筆錄啥的。”
“她死了?”
“嗯。”
陳凡略微地有些驚訝,“怎麼死的?”
“還不能確定,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溺水而死。”
“哦,把地址說一下吧,我馬上過去。”
陳凡掛了電話,撇着嘴發呆發了半天,一轉頭問祝紅焱,“誒,這地方你熟麼?”
“廢話,能不熟麼?”
“你知道市局怎麼走麼?”
“知道啊。”
“帶我去市局走一趟吧,我有個朋友死了。”
祝紅焱一聽這話當時愣了一下,收斂起那沒事兒找事兒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誰呀?男的女的?”
“女的。”
祝紅焱抱着肩膀,上下打量。
陳凡收拾收拾東西,起身,下樓,擦肩而過的時候狠狠地在祝紅焱的臀部打了一下,“看啥呀,走了!”
“別老摸我屁股行不行?”
祝紅焱還有點不樂意了。
“誰摸你了,別亂說。”
陳凡撇着嘴,正經臉。
“沒有人告訴你女人的屁股是不可以亂摸的麼?你這是騷擾你懂不?我要是報警啊,警察一準兒抓你,弄不好還得讓你在裡面蹲着呢!”
“那你爲啥不喊警察抓我呢。”
“呀,聽你這口氣,不抓你你還不樂意了唄?”
“那倒不是,我就是好奇而已。”
“好奇你二大爺…還好奇…”
陳凡站定,轉身,回頭看看她,祝紅焱嚇了一跳,趕緊噔噔噔地往後跑,躲在牆角後面探出後來,像個小孩兒似的,慫慫的,再也沒有了平素裡的霸道勁兒。
她現在真的是有那麼一點兒怕他,可又不像以前那樣。
這種感覺總讓人感覺挺微妙的,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