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起來還挺風騷的,但是一笑起來,卻像是個zz一樣。
此時,陳凡的身子已經僵硬住了,只有眼睛能動。
他的眼睛,正瞪着那個看起來確實有點豐滿了的老闆娘。
“你不用這麼看着我,我也是沒辦法,弟弟,這不怪我,只怪你太年輕,太幼稚,你以爲,你真的是妖后的對手麼?”
“就是。”
女人一臉得意,用手指在陳凡的腦門兒上一戳,“倒——”
那聲音,老風騷了。
“噗通。”
陳凡倒地,瞪大眼睛一動不動,像石像一樣。
女人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手機,“叫他們撤了吧,用不上了。”
“誒。”
那邊一聲迴應,呼啦啦人都撤走了。
“都撤走了會不會有危險,這小子詭計多端的。”
“這東西起碼能讓他石化三天,雖然不是真的變成石頭,但是,想動也動不得的,沒關係。”
女人說着,蹲下身子,對着陳凡的身上身下亂摸了起來。
“您這是在找什麼呢?”
“主人說,鬼璽應該就在他身上,他藏哪兒了?”
女人說着,又是一陣亂掏。
“哼,小兔崽子,你不用瞪我,沒用!我勸你還是認清形勢吧,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倔?”
看陳凡一直在瞪自己,女人呸了一口。
陳凡依然在瞪她。
“呀?看你這意思,挺不服唄?”
女人咯咯直笑,“我知道你厲害,本事大,可你不會以爲妾身真的治不了你吧!”
陳凡繼續等她,雖然造型詭異,但氣勢不減。
“你是冥府來的吧,傳說中,唯一一個能活着從冥府走出來的人,據我所知,只有手持王鍵的人才能打開冥府的大門,王鍵到底是什麼?到底是不是那隻鬼璽?”
“…”
“你不說也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先把鬼璽交出來,不是我逼你喲,是有人一直在催我,那個人,我惹不起。”
女人說着,拍了他一下,嬌滴滴的,表情曖昧,“好弟弟,快說呀~姐姐就等你這句話呢~”
“哼。”
陳凡雖然不能動,但是卻冷哼了一聲,眼睛看向一邊,擺明是了是不想合作。
“不說我就切了你的鼻子。”
女人繼續說。
陳凡不爲所動。
“哦,對了,傳說你是不死之身,能再生造化,生殘補缺,割了鼻子好像也能再長出來。”
女人做思考狀,又像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似的,“誒,我問你,什麼東西都能長出來麼?比如說,我要是割了你的好寶貝,是不是…”
女人愈發地曖昧起來了。
“…”
身後的女人都無語了。
“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可動手了。”
這九品妖后不愧是傳說中淫蕩無比的女人,幹這事兒說這話的時候,都一臉曖昧。
“我真動手啦!”
女人見陳凡不做聲,真的伸出手了。
“哇——”
女人張開了小嘴兒,很驚訝似的,“你個小兔崽子,活兒還真不小呢!”
說話間,她用力你捏,“說不說!”
陳凡身子一震,沒說話。
她再用力一捏,“說不說?!”
陳凡又是一震,沒說話。
“我讓你嘴硬!”
女人用力一扯。
“臥槽!”
一下子什麼東西被扯了下來!
女人嚇一跳,一下就愣住了,轉頭一看,自己的手裡竟然…
竟然轉着一把油漬麻花兒的象拔蚌!
女人呆住了,徹底驚了,此時卻聽見身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老闆娘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
她轉頭看看那女人,再看看手裡的東西,猛然間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可沒等她想明白什麼情況呢,身後的老闆娘忽然出手,一拳,便狠狠地擊在女人的後腦上,“砰——”
女人倒地,卻沒暈過去,身體震顫着似乎想起來,卻不想背後女人閃電般出手,咔咔幾下,就把女人給生生地的周身大穴封住,女人立即渾身癱瘓,動也動不得了。
“你,你…你…你是…你是誰…”
她聲音極小,嗚嗚咽咽地努力問着,眼神卻是兇狠而暴戾的。
“哼。”
那老闆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一齜牙,蹲在地上,用手在面前一這麼一甩,唰地一下,那濃妝豔抹的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冷冰冰的小夥子的經典形象!
陳凡!?!!??!?!?
女人震驚不已。
這,這怎麼可能!!??
陳凡走到一邊,把那個象拔蚌撿起來,扔到了池子裡,隨後,把躺在地上的“自己”的扶起來,撩起他的衣襟兒,撕開沒用的貼肉,最後湊過去,用嘴一嘬,把毒針嘬出來。
“啵兒”地一下,毒針被吐到一邊,擦擦嘴之後,陳凡又幫着裡面的人解下了過多的累贅。
此時再看,“陳凡”的身體裡,竟然是一個約摸只有十七八歲的小妮子。
小妮子已經哭壞了,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顯然,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屈辱。
陳凡把她摟在懷裡安慰了半天,女人才反應過來!
她咬牙切齒,卻甚覺絕望,難怪這小癟犢子能把自己僞裝成陳凡還來得如此以假亂真,原來,這個一直裝成陳凡的傢伙竟然是葉橙這個小狐狸精!
這小妮子看起來真是委屈極了,抱着陳凡哭得特別傷心,只是聲音不大,眼淚卻是梨花帶雨的,陳凡就安慰着安慰着,好容易小妮子才鎮定了些,把明顯大一號的衣服穿上,在一邊對着那女人拳打腳踢了一通,這纔算完。
“女人…能…裝成…男人…厲…厲害…”
九品妖后淡淡地說。
“這就是平胸的好處啊。”
陳凡來了一句。
葉橙臉色一變,想踹陳凡一腳,陳凡又摸摸她的頭,“人家還小呢,長大了就好了。”
葉橙這才勉強原諒他。
“九品妖后,妹喜,你這保養得不錯啊。”
陳凡蹲在地上,去摸妹喜的臉。
妹喜冷笑。
“不過,一泡尿澆在臉上,估計就毀容了,裝出來的就是裝出來的。”
陳凡也冷笑着,在她的臉上嗯了幾下。
女人冷哼,“哼,只有…只有童子尿…才能破法…你…你…還是童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