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楊小姐的門前敲門,楊小姐往外看了看,見是陳凡過來的,趕緊把門開開,趁着陳凡下樓這會兒,楊小姐洗了個澡,好像還噴了點香水兒,渾身上下香噴噴的。
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平素裡保養的那是相當不錯,雖然楊宓天生帶着一點嬰兒肥,但是顏值還是沒啥問題的,尤其是那小嘴兒。
其實她的小嘴兒並不算精緻,甚至原本跟好看也不大能刮上邊兒,好在跟臉型兒一搭配,反而是肥厚中很顯滋潤,特別誘人,當然了,比這嘴脣更誘人的還有那一對呼之欲出。
人們都傳說說楊宓這人有點不正經,沒離婚的時候,撩漢子的能耐就很強,這會兒陳凡一看,倒也信了,在明明知道陳凡辦完事會回來的情況下,楊宓只穿了一個超短的吊帶小睡裙,那上半截兒呼之欲出,下半截兒若隱若現,一雙長腿纖細筆直,雖然也有三十出頭兒了,卻還是雪嫩雪嫩的。
“誒,孤男寡女的,你穿這麼騷真的好麼?”
陳凡把門關上,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得了吧,你還害羞了是怎的?”楊宓撇着小嘴兒,在一邊忍不住想笑,“別人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兒,你心裡還沒數兒啊?我這身上身下的,哪兒是你沒看過的?”
“那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啊,還是矜持點兒好。”
“哼。”
楊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跟我這兒一口一個矜持,你跟黃穎在一塊兒的時候咋不講這個呢?”
“你怎麼知道我不講呢。”
陳凡知道楊宓這話啥意思,也不是很介意,撇着嘴走到楊宓的身後,扶着楊宓的腰肢在她頸間親了一口,楊宓一邊雙手擦着臉,一邊笑吟吟地看着鏡子裡的陳凡,“幹嘛幹嘛?剛正經了沒一會兒,又要耍流氓了是不?”
“你這話還真就說對了,我呀,現在什麼都不想幹,就想耍流氓,就是不知道,楊姐姐到底讓不讓。”
“我要說不讓,你是不是就得給我來一手霸王硬上弓的戲碼啊?”
楊宓笑吟吟地看着陳凡,眼神裡透着一股子明擺着的風騷勁兒。
“那倒不至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說過的,我這個人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還不至於幹些欺男霸女的事兒。再說了,這種事情,雙方都勉強,那就沒意思了。”
陳凡說着,真就把手鬆開了,一轉身騎在了沙發扶手上,用一個最舒適的姿勢坐着,跟楊宓說,“別看我年紀不大,但是經歷的事情其實還是很豐富的,要說風流半生,可能有點兒過了,但經過手的女人也不少,年輕時候真是勁勁兒的,幹那事兒就跟割草似的,總在心裡頭尋思着,攻城略地之後,那裡就是老紙的地盤了,但見多了世態炎涼之後,便不會再傻乎乎地那麼想了,固然無數人都惦記着你這身子,但對我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必需品。”
“你這話說得真是叫人討厭,不過,卻也不失一句實話,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看得出來,你呀,壓根兒也沒想跟我怎麼樣,在你眼裡,我這樣的女人不過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相互炫耀的工具,亦或是排憂解悶兒的玩物罷了。我是這樣,黃穎也是。”
“那你還來找我?”
“找啊,爲啥不找啊,一來,你這樣的人對我有用,二來,大家各取所需罷了,其實咱倆的心思都差不多,誰也別說誰。”楊宓扭着屁股轉過身來,走到陳凡的身邊,用手一挑陳凡的下巴,耷拉着眼皮一副居高臨下的姿勢,“你幫我我幫你,禮尚往來嘛,再說了,人這一輩子活得都不容易,誰身邊還不得有幾個護花使者啥的?實話告訴你吧,姐姐我也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就算現在用不上你,沒準兒哪天也就用得上了,而且,你這個雖然囂張得很,但委實不招我討厭,我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反正,就是這樣。”
楊宓說着,笑嘻嘻走到旁邊,把鞋子脫了,也抱着膝蓋坐在了沙發上,“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叫我討厭,你家那個妹子我還中意得緊呢,相信我,你要是把她籤給我的公司,不出兩年,一準兒叫她大紅大紫,到時候,大把大把的鈔票包你享用不盡。”
“我還沒窮到要把小蠻賣了的程度。”
陳凡一撇嘴,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她要是自己願意跟你混,我其實不大會攔着,但她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逼她那麼做,你別看那小妮子平時嗚嗚喳喳的好像可厲害了似的,其實啊,真是個慫玩意兒。”
“咋的呢?”
“說了你也不懂。”
陳凡低頭拍拍自己的大腿,“樓下那個,我已經替你趕走了,酒店這邊,我也已經安排了人,如果半夜裡有人往你這裡來,你不要開門就行了,我有我的安排。”
“你不在這裡住啊?”楊宓一臉詫異地看着他,顯然,在她看來自己都白送到面前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像這種好事兒沒有哪個男人可以輕易拒絕的,除非他是個傻子,要麼就是真不行。
“咋的?捨不得我呀?”
陳凡嘿嘿直笑,“捨不得也沒用,我這腰不行,忙活不動了。”
說完了,陳凡就一片腿下去了,在楊宓那內涵豐富的小眼神兒裡溜溜達達就走了,“今天太晚了,明天請你吃飯!”
“滾吧你。”
楊宓白了他一眼,尋思尋思,氣笑了,“什麼人啊!”
三小時以後,夜已經深了,走廊裡,無聲無息地走過來兩個一身肌肉的漢子。
兩個人都戴着帽子,口罩,從消防樓梯走上來以後直接繞到了17樓的走廊裡,一個男人跟另一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另一個竟然從懷裡摸出了一張房卡,走上前來。
“誒。”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肩膀後面被人戳了一下。
“別鬧!”
男人低聲說了一句。
“誒。”
話剛說完,又被戳了一下。
“你幹什麼?!”
男人有點生氣了,猛回頭看過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正看見自己身後的同伴正木雕泥塑一般地站在那裡,眼睛瞪得像燈泡兒似的,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