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一聽這話,頓時就笑了。
俗話說,能用錢解決的就都不是事兒。
過去他沒錢,現在也不算太有錢,不過兩千多塊他還是完全出得起的。
他齜牙笑,“兩千倒是不多,但是花兩千塊錢聽個故事,挺沒意思的,不如回我房間裡,我去點幾個菜,咱倆邊吃邊聊?”
女人一看陳凡這小眼神兒也準知道陳凡十有八九是看上自己了,白了他一眼之後,直想挖苦他,“別扯那用不着的,都吃完飯了,還吃!再吃就吃成豬了!”
“不想吃飯也行,比幫我做個按摩啥的!”陳凡還是笑嘻嘻地。
“滾一邊兒去!還給你做按摩!要按摩,也應該你給我按摩纔對吧!”
“行啊,我不介意,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還真有一手好絕活兒,三下五除二,準讓你香汗淋漓大呼過癮!”
“你可拉倒吧!不正經!”
女導遊發現自己跟陳凡還真挺聊得起來的,白了他一眼時候,提起水壺推了他一把,陳凡順勢一拉她的手,“等我一會兒。”
女人沒說話,再一次白了他一眼,等陳凡打完水從水房裡出來,發現那漂亮女導遊正在走廊裡等着他呢。
倆人肩並肩往樓上走,勾勾搭搭地有說有笑,陳凡這小子也是個老手了,沒幾句話就把女導遊逗得咯咯直笑,到最後生拉硬拽,還是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房間。
陳凡察言觀色,其實早看出來這女人是有跟自己套近乎的心思了,其實這也不難看出來。
陳凡是什麼人啊,一等一的鬼術高手,不客氣地說,也是宗師級的人物,相術雖然不是陳凡的強項,但是觸類旁通,也着手有點兒這方面的本事,加上近年來有事兒沒事兒總給人看個邪症啥的,一打眼過去,陳凡就能清清楚楚地知道對方的身體狀況。
眼前這女導遊漂亮是漂亮,但是面色有些不好,從起色和體徵上看,明顯就是獨守空房心思煩躁的那種類型,雖然這事兒看起來有點奇怪,因爲漂亮的女人往往少不了有人惦記,但是這個女人確實是一副很想勾搭自己的樣子。
陳凡看一下她的年紀和狀態,心中估摸出一多半。
這女人算是個妙齡少婦吧,應該結過婚,反正肯定不是處,這一點從走路的樣子上就能看出來。
她手上戴着戒指,卻沒有戴在無名指上,說明她現在還單身,陳凡估計着,這女人不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就是一定離過婚,而察言觀色,看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讓人睡過的女人跟沒讓人睡過的女人是不一樣的,結過婚和沒結婚的女人也是不一樣的,別人看不出的區別,陳凡卻能看出來。
一來他心思剔透是個極聰明的存在,二來,他見多識廣也的確有點非同尋常的經歷。
跟小女孩兒談戀愛,需要的是小橋流水似的慢慢培養,跟這種慾求不滿的女人搞事情,銅琵琶鐵綽板大江東去壯懷激烈往往更實在。
倆人進屋,閒聊了幾句,歡聲笑語不斷,倒是越聊越近乎……
——割——
天邊一個響雷,狂風暴雨接踵而至。
一場春雨在外面招搖而至,雨打窗櫺沙沙作響。
沒一會兒,小客棧不出意外地停電了。
在雨中,孤零零的小客棧顯得異常肅殺。
良久之後,伴隨着電光一閃,女人直起腰坐了起來。
“咋樣,我沒吹牛吧!”陳凡躺在一邊,一手抱着頭,另一隻手摸着肚皮,看着女人的光滑的脊背得意洋洋地說。
“還說呢!沒尋思,你個小崽子,人兒不大本事不小!真看不出你個小人兒竟然還有這麼大的能耐!”女人說完,媚笑不止,“哼,看你這表現,也是個老手了吧!你老實交代,在此之前,禍害了多少人家的好姑娘?”
“好姑娘沒遇上幾個。”陳凡一陣苦笑,“騷的,浪的,不正經的倒是遇上過不少。”
“這話讓你說的!”女人白了陳凡一眼,“不騷不浪的還叫女人麼!假正經的有,真正經的很少,要是真遇上了那也真是沒意思!這人啊,太死板了就無趣了。”
“這話我倒是十分同意。”陳凡也跟着笑了起來,“其實不解風情的我也遇上過。有些人,天生一張臭臉,煩人得緊,你想,你苦哈哈地跟着她跑來跑去,到最後,偷摸親個嘴兒跟欠了她多少錢似的,再者就是往牀上一躺,板着個臉,就跟個死屍一樣一動不動,像趕赴死刑一樣,你說,就這樣的再漂亮有啥意思。”
“呀,你還啥都明白呢!我看你不像是個寫的,卻像是幹那個的!”女人說完,又搖搖頭讚歎一聲,“就你這長相,這身材,這本事,去那個會所當個技師啥的,準能賺錢!真的,心裡話,你呀,不當鴨子可惜了!”
“我以前就是幹這個的,頭牌。”陳凡一本正經地吹牛逼。
“臥槽!我就說麼!”女人還真信了。
“不過早就不幹了,沒意思,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比錢重要,你說呢。”陳凡還深沉起來了。
“話是那麼說,但是沒錢也不行啊。”女人似乎給說到了傷心處,輕嘆一聲。
陳凡一側身,從外衣的口袋裡拿出錢包,點了一打兒鈔票放在牀頭的小櫃子上,用手指敲了敲,“錢在這兒,都是你的,現在該辦的也都辦了,能跟我說說正經事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