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白藥給人綁在了一個很奇怪的椅子上,動彈不得,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個精光,正撅着屁股趴在那裡擺出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
她嘴裡叼着個帶孔洞的球球兒,腦門兒上貼着一個符咒,正露出無比驚恐的表情!
在白藥的身後,一個烏漆墨黑個頭兒奇大長相酷似猩球崛起裡裡那個反派猩猩的龐然大物正抓着籠子不住地朝白藥的方向伸手,那表情詭異而煩躁,像是要吃人!
“他們給大猩猩吃了半斤春藥,又把白藥綁住了,說半小時不放人,就把大猩猩放出來!”
小姐姐嬌笑不止。
“靠!”
陳凡見了鬼的表情。
“這你教他們的?”
小姐姐一尋思這缺德勾當就十有八九是陳凡傳授的。
“哪兒跟哪兒啊!我哪能這麼損!我記得,我以前跟他們扯淡的時候說過一個類似的事兒!”
陳凡撓了撓頭,“喝多了吹牛逼的時候說過,都是瞎掰的,沒想到這幾個貨竟然把這事兒想起來了!”
“攔都攔不住,我說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得了,人家說不行!得給那娘們兒個教訓!一個個凶神惡煞似的,真不像是啥好人!”
提起陳凡的這些匪氣十足的朋友,小姐姐也十分無奈。
“以前都是跟吳一紅混的,後來惹了麻煩,跑路了,我那時候幫他們說了幾句好話,可能心裡頭都記着呢!”
陳凡說着,指着旁邊站着的一個臉上戴着面具的傢伙對小姐姐說,“這傢伙原來就住在老街那邊,媳婦跑了,父母都在,家裡還有一個屁小子,那小子也不咋省心,上一次他兒子跟人打架還是我給拎出來的,這次的事兒準是他做的!”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也是要定罪的,爲了你他們願意冒這麼大風險?”小姐姐上下打量。
“怎麼說呢,江湖義氣吧,其實我也沒做過什麼太好的事兒。”
陳凡吧嗒吧嗒嘴,又把手機放大了看了看,“這事兒,可能還是吳瓊在背後伸了手!”
同一時間,某地的一家大排檔裡,熱熱鬧鬧。
四個長相各異的男人湊在一起,正喝着啤酒吹牛逼,一個個都興高采烈的,很高興。
“誒我草,真特麼爽!老長時間沒這麼爽過了!還是吳瓊少爺夠意思!”
一個人說着,捂着脖子甩了幾下腦袋。
“就算吳瓊少爺不出面,這事兒咱也義不容辭!上次我爹給人撞了,那小子就說啥都賴賬,不給錢,要不是陳凡老大出面給解決了,我爹那點退休金夠幹啥的!”
一旁的嘴裡叼着煙,優哉遊哉地抽了兩口,“咱們這些人,要啥沒啥!但咱就是做事仗義!啥叫兄弟啊?人家跟你非親非故的老照應你,這次遇上麻煩了,就躲得遠遠的?那特麼還是人嗎?草!”
他還挺來勁,一個“草”字說得異常響亮。
“那,那都,那都必須的!”人羣裡有一個說起話來有些磕巴,卻不甘人後,趕忙說,“就,就是!就是那娘們兒沒玩上,有,有些可惜了!”
“那女的也不簡單,陳凡老大的妞兒!雖然賤是賤了點兒,可咱兄弟總要給陳凡老大個面子,不好上手!”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抽了口煙,手裡拿着個啤酒瓶,嘴對嘴喝了幾口之後,心覺甚爽,“不過話說回來,那娘們兒可真不錯!正!好幾次我都忍不住了!”
“誰說不是呢!”幾個人齊刷刷地笑了起來。
“不過這件事咱做的對,可惜是可惜了點兒,可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吳瓊少爺這次給了不少,花天酒地也夠一陣子了!等這陣風過去了再考慮別的吧!”
幾個人碰了下酒瓶,“來!來!喝!都喝了別剩下!”
酒瓶子碰在一起,噼裡啪啦的。
“話說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大猩猩那玩意兒比咱的大不了多少!”
喝着喝着,有人忍不住開始議論了。
“是呢,咋那麼小呢!”
旁邊有人應和。
“廢話,太大了不出人命了麼,要不咋不牽頭驢過來呢!”
有人咧嘴大笑,“不過這招真的損!看把那女的嚇得!”
“話說回來,要不是聽說那女的會用蠱,哪用得着那麼麻煩!我自己就能解決的事兒,還非得費那麼大勁弄個大猩猩來!”
“那不一樣,人跟動物能一樣麼!要的就是那氣勢!你要是把褲子脫了上去,那女的就不會那麼崩潰,你說是不?”
衆人大笑,旁邊的人卻也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要我說,凡哥也是好福氣!咱嫂子那手段我看是相當了得啊!”
有人想起了小姐姐的模樣,咂咂嘴肅然起敬。
“那還用說麼,我記得以前吃飯的時候,陳凡老大親口說過,他說他媳婦的本事比他還大,是真厲害!今天看果然不虛!那白藥聽說也是個練過的,可在人家面前完全就不好使啊!”
“嗯,你要說嫂子本事大,那我沒意見!不過,要說嫂子的本事比陳凡大,這個我有點不服!”說話的人頓了頓,浪笑起來,“她再厲害,還不是給陳凡老大忙活了?那麼漂亮的女人世間罕有,長的好,能耐又大,衝什麼不找個更好的偏偏看上了他了?陳凡老大的本事確實不小,可比他本事大的沒有嗎?比他有錢的多得是,比他能量大的多得是,偏偏這麼優秀的女人就給他搞了,這說明啥?”
“唉,男女之事,很多事情都說不清的!陳凡老大那本事你還沒聽說麼,對付女人最有一手!別的不說,當初紅姐不也給陳凡老大忙活得五迷三道的麼!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有多大腳穿多大鞋,不服不行!”
“反正我就覺得還是陳凡厲害!”先前那人明顯有些不服氣。
“看你說的,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後者也跟着浪笑起來。
“誒你們說,嫂子跟陳凡老大到底那啥了沒有?”有人問了一句很奇怪的問題。
剩下的三個人齊刷刷地投來很嫌棄的目光,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這不廢話麼!那麼肥的一塊肉放在嘴邊,誰不饞!說句不太好聽的,要是碰見了那個誰,佛祖見了都還俗了!”
同一時間,某動物園。
“誒?這隻猩猩咋了呢?咋蔫頭耷腦的呢?”一個飼養員看籠子裡一隻猩猩躲在角落裡不知道在鼓搗什麼呢,挺納悶兒。
“累壞了,八成還沒緩過勁兒來呢!”主管拎着個水桶從旁邊路過,看看那隻可憐的大猩猩,直想笑,這個貨一晚上睡了四隻母猩猩,把人家都乾急眼了,狠揍了他一頓,估摸着這會兒還沒緩過來呢!
“你別看這會兒蔫頭耷腦的,昨天晚上可是老生猛了!那傢伙!”一個大媽咧着嘴大笑,弄得年輕的飼養員直臉紅,“也不知道咋了,忽然間就這樣了!”
“獸性大發唄,正常!”另一個飼養員在一邊笑。
“姐,你沒事吧!他們到底把你怎麼了?”白藥穿着病號服躺在某一家醫院裡,傻子似的躺着,不吃不喝。
“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白煞很擔心的樣子。
白藥沒說話,捂着嘴一個勁兒地流眼淚,看起來真是屈辱極了。
“在醫院,已經給你做了個檢查,從檢查的結果上看,他們並沒有對你做那事!”白煞拍拍白藥的後背,很關心的樣子。
白藥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腦子裡都是自己給一隻全身黑毛的怪物騎在身下各種呼哈的情形。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覺得,你可能是中了幻術了!全是幻覺!”
白煞畢竟是個高手,在這件事上明顯比法術修實在拿不出手的白藥更有經驗。
可她說的這些白藥根本不信,她蜷縮着,依舊痛哭不止。
她忽然發現,這輩子最屈辱的事情並不是跪在地上伺候那個人還被他逼着說些羞於啓齒的淫蕩話,跟昨晚的遭遇比起來,那簡直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
白藥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簡直不想活了!
其實也怪不得她,怪只怪小姐姐的道行比她深太多,那個女人真想教訓她一下,她又如何承受得了呢!
“誒,聽說了麼?白護法她姐昨天晚上讓大猩猩給弄了!”外面等着她出來的一個男人咧着嘴捅了捅旁邊那個。
“啥!?大猩猩?”另一個瞪大了眼睛。
“大猩猩!”那人說着,雙手舉起來,在頭頂拍了拍手,旋即半蹲着耷拉着手,學着大猩猩的樣子晃動着身子在屋子裡走了一圈,“大猩猩!”
“誒呀我草!那感情爽啊!”後者齜起大牙,興高采烈。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跟着笑了起來。
不管傳說是真是假,他們都願意相信這個事兒是真的!
我的天,高高在上的白藥竟然被大猩猩摁住了一陣忙活,這事兒想想就刺激!
“你們笑啥呢?”
白煞出來的時候,正看見倆人在角落裡賊笑。
她冷着臉看着他們倆。
“我們……”
倆人眨眨眼,很尷尬。
“砰!”
白煞對着其中一個狠狠地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