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蠻跟了我那麼久了,我都沒給她正兒八經地開過工資,平時這零花錢也都是一百一百地給,加在一起也沒多少。”
陳凡聳聳肩,“天霸他們一次就幾千上萬的,這對小蠻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我以爲什麼呢。”小姐姐抿嘴笑,“那要看你把小蠻當什麼了,我們是一家人,用得着分得那麼清楚嗎?再說了,小妮子平素裡就在家裡窩着,你的賬戶就綁在她的手機上,點外面買東西,只要她想,隨手就花了,用得着在這兒悲秋傷春地瞎感慨嗎?”
小姐姐說完,把膠皮手套摘了,“怎麼了最近,忽然間就多愁善感了呢?”
“說不清爲啥,就是忽然覺得有點難過。”陳凡一吸鼻子,弱弱地看了小姐姐一眼,“說真的,跟我在一起,你有沒有覺得特委屈?”
“嗯……”小姐姐翻了下眼睛,想了半天,“有!”
“你這傢伙又饞又懶又不講道理,真是可惡!有的時候我真恨不得給你幾下子!”
小姐姐說完,用那種不懷好意的小眼神瞥了陳凡一下,“不過,有的時候倒也覺得沒什麼了不得的,就算你又醜又壞又流氓,可你再怎麼說也是我男人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想想也就忍了,沒辦法,都是命。”
陳凡身子一軟,直接趴在了臺子上,兩隻手泡在都是洗潔精的泡泡的池子裡,都快哭了,“合着這纔是你的心裡話呀!”
“那可不,你不會今天才知道吧!”小姐姐偷笑,不忘補刀兒。
“小辣椒你真的過分了!”陳凡覺得自己的心靈受到了嚴重傷害,嗚嗚地抗議着。
“乖,沒事的,勇敢地面對現實,你行的。”小姐姐摸着陳凡的腦袋,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
“我面對你妹呀我!”
陳凡摘了手套惡狠狠地朝着小姐姐的方向衝了過去,這一次,卻是小姐姐咯咯咯地跑在前面,像個小孩兒似的,歡樂得緊。
“這倆人……”
李小軍發現小姐姐一遇上陳凡就特別歡脫,跟變了個人似的,平素裡的端莊冷淡一下就不知道哪裡去了。
她有點無奈,有點感慨。
“看他們幹什麼,早晚你會習慣的。”
小蠻專心致志地擺弄電腦,不忘吐槽兒。
“倆人都一樣,沒個正形兒,我以前沒覺得這樣啊!”
李小軍還在嘀咕。
是,以前陳凡就像個神經病,沒啥變化。
可現在不對勁兒啊,小姐姐也讓這小子帶成神經病了,這就神奇了。
“嘻嘻……”
小蠻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嘻嘻……”
李小軍看不懂,也學着小蠻的樣子一齜牙,像是在故意挖苦她。
——割——
第二天,陳凡又去看了一眼那兩個夥計,本來準備照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在醫院的,結果陳凡這藥膏用了以後,第二天就能走能跳了,十分歡樂,護士們說了這件事以後,連醫院裡的大夫走嘖嘖稱奇,大老遠地跑來一探究竟。
“我的天,凡哥這藥簡直就神了,太特麼好用了,這是我親眼看到的,要不是我自己用的,別人說出來我都不信!你看看,你看看,你看我這胳膊,昨天腫得跟蘿蔔似的呢,今兒拿出來一看,我的天,好了!全好了!你說神奇不神奇!”
那小子肢體語言很誇張,說得有板有眼。
“是啊,我這也是!”另一個擼起褲管,“我這也好了,說好了就好了,一開始的時候覺得有點燙,還有點疼,後來就麻麻癢癢的,這一天過去以後,全好了,你看這!”
“行了行了,能好了就不錯了。”陳凡也挺高興,簡單地給他們檢查了一下,“沒事兒咱就別在這裡呆着了,大過年的。”
“誒。”倆人點點頭,收拾收拾跟陳凡一起出來了,陳凡還是覺得心裡愧疚,出來以後請哥倆吃了頓便飯,青青聽說了以後又來湊熱鬧,吃完了又賴着不走,陳凡無奈,只得又把她帶到了附近的一家旅館裡又辦了一次。
“誒呀。”
青青喘着粗氣,捂着紅撲撲的小臉兒,香汗淋漓溼了鬢角,缺還是一如既往地擺出一副無比受用的表情,她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吧嗒吧嗒小嘴兒,嗤嗤地笑了幾聲之後對一邊窩在小沙發上歪着腦袋正看窗外的陳凡說,“凡哥,我有個事兒一直想不明白,你能跟我說說嗎?”
“說。”
陳凡轉頭看了她一眼。
青青把浴袍往身上裹了幾下,坐起來攏了一下耳邊的頭髮,“同樣是男人呢,你咋就跟一般的男人不一樣呢?別人十分八分的就不行了,你要是兇起來,一下弄一宿!這到底是爲啥啊?難道你偷偷摸摸地吃了什麼藥了?”
陳凡苦笑一聲,“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我要是真吃藥,你得死在這兒。”
“那你是爲啥呢?”
“一半是天生的,與生俱來,一半是後天修煉的,跟練功的習慣有關。”
陳凡說完,抱着腦袋依然在看外面,外面下雪了,天是青色的,略微發藍,“修行的人,都講究一個煉精化氣,填精補腦的本事,精關穩固是各種修煉手段裡必備的條件之一,精關不固的人想修煉完全,一般都要忌房事,我從小就身體強健,也算是被人用重要催熟了的,所以先天來說有這個優勢。”
“就是說你想弄多久就弄多久唄?”青青似懂非懂。
“也不是,得分人,太緊張或是太興奮的時候也堅持不了那麼久。”陳凡說完,拍拍膝蓋上不知道從哪兒惹來的白色絨毛,“不過最近幾年功力提升得很快,一般人都能應付。”
“那有你都應付不了的女人嗎?”青青很好奇似的,都說女人八卦,這話對不對不好說,但最起碼青青還是挺八卦的。
“有兩個,一個是我的初戀,一個是媳婦。”
陳凡說完,苦笑了一下,“咱換個話題吧,不說這個了。”
“也行。”青青點了點頭,想了半天,“我問你呀,如果一個男人那方面不太行的話,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改善一下,就比如變得大一點,粗一點。”
“現在醫院裡有一種手術,據說可以稍微延長一些。”
“誒呀,那我知道,其實都是扯淡的,根本沒啥效果。”
“市面上也有一些有類似功能的藥,你可以打聽打聽。”
“別扯了,那都是騙人的,用下來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陳凡尋思尋思,一撇嘴,“先天稟賦的東西,很難說想改變就改變,不過我確實知道一個故事,倒是跟那個有點關係。”
陳凡說完,頓了頓,“你知道嫪毐嗎?“
“知道啊,好像是個奸臣吧!”
青青撓了撓頭,“好像在哪兒聽說過,但是記不太清楚了。”
“那我給你講講他的故事吧。”
陳凡說着,再一次轉頭看窗外,順帶着把搭在窗臺上的兩隻腳疊在一起了,“秦始皇他爸叫公子異人,也就是後來的秦莊襄王,這個人是叔母所生,母子倆都不被國君待見。
在公子異人很小的時候,他就被人送到趙國做人質了,每天缺吃少喝,受人白眼,名義上是秦國公子,實際上過得像個奴隸似的,十分困苦。當時沒有人瞧得起他們,以至於後來出生秦始皇在那裡也飽受欺凌,過得十分不爽。
後來還是富甲天下的大商人呂不韋發現了公子異人。他認爲公子異人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大的機遇,有意與他們結交,不單送給他們很多金銀珠寶陪他到處玩樂,還親手策劃和輔佐輔佐公子異人逃離趙國回去繼承王位,再這個過程裡他的功勞最大,也因此,再後來被封爲秦國的宰相,十分地了不得。
民間傳說,都說呂不韋是秦始皇的親爹,你知道什麼嗎?”
陳凡頓了頓,“因爲秦始皇的生母趙姬以前是個歌女,因爲長得十分俊俏,被呂不韋看上了,也就是說,實際上趙姬是呂不韋的女人,只是呂不韋是一個很有政治理想的人,他愛美人,更愛江山,爲了討好當時還在患難之中的公子異人,他就把趙姬送給了當時十分缺女人的公子異人。
公子異人一看趙姬長得那麼水靈,實在是喜歡得不得了,帶回去每天寵幸她,卻不知道實際上這時候的趙姬已經給呂不韋日了不知多少次,而且還懷了呂不韋的兒子。
後來趙姬生下了一個孩子,取名贏政,也就是後來的秦始皇。
秦始皇到底是異人的還是呂不韋的,這在歷史上也是個謎團,之所以這件事非常讓人懷疑,除了趙姬的出身十分複雜以外還跟趙姬的品性有關。
趙姬是一個很淫蕩的女人,用現在的話來形容,就是性慾亢奮,她屬於那種兩天不給男人弄一下就渾身都不舒坦的女人,在公子異人那兒折騰了幾年就把自家男人給造死了,後來秦始皇上位,她就成了太后。照理說一個太后就應當母儀天下,宮裡除了太監就是宮女,她也吃不着葷腥,自然憋的難受,想來想去沒辦法了,就開始勾搭當時唯一一個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的老情人——大相國呂不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