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繡花枕頭啊,讓你看看,別亂傳!”
金曉珠把手機裡的照片發給了那女人。
女人翻出來一看,當時瞪大了眼睛,嘴都合不上了!
“這誰呀?”
照片上並沒有拍到陳凡的臉,她不能確認這個人自己認識不認識。
“我一朋友!可猛了!”
金曉珠得意洋洋地發了一條。
“可以給我介紹一下嗎?”
女孩兒也不怎麼矜持,很傲嬌地發出來個羞答答的表情。
看樣子是動心了,真動心了。
她反反覆覆地看着照片,看着男人的好身材,心裡頭想入非非,水水的。
“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呢?”
外面,助理過來了,看她一直拿着手機發呆,笑着問。
“是不是太累了,要不這場換個時間,今天早點回去休息?”
畢竟是大牌明星,助理認爲她還是有這個特權的,怎麼說人家也是年少成名,出道沒兩年就成了力壓范冰冰高圓圓的古裝劇裡的顏值擔當,平素裡吸粉無數,雖被諷勢力眼,也被很多大腕兒排擠過,甚至還跟某男星傳過緋聞黑粉無數啥啥的,可誰都得承認,這一路以來非議不斷的女孩兒也確實是紅得發紫,叫人不敢小看。
“不用了,沒事兒。”
女人笑了笑,揉揉臉,嘴上說不要,這腦子裡卻始終想着照片上那個男人,和一些總是偷偷跑出來的免不了讓人覺得十分愉悅的奇怪念頭。
——割——
“我有個朋友,想跟你認識認識,你說見不見,是個超級大美女喲!”
金曉珠給陳凡打電話,笑吟吟地吃着小糕點。
“找我幹啥,我很忙的。”
陳凡還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切,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人家可是當紅明星,話題人物!多少人夢中情人,你別不識好歹!”
金曉珠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陳凡愣了一下,他微微皺眉,“真的假的?誰呀?”
“我給你發她照片,看了你就知道了。”
金曉珠沒有直接說,給陳凡發了一張照片過來。
陳凡一看,驀地瞪了了大眼睛!
臥槽!
這不那誰嗎?
昨天拿手機看新聞的時候還在評論區看到一句評語,“那誰誰在我胯下,贊一個,插一下!”
當時一層樓被頂了兩萬多次,陳凡還尋思她那小身子骨兒能不能經受得住呢,誰成想,眼睛一閉一睜,有人把她送上門來了。
“你真認識她?”
陳凡口水都留下來了,先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其實那妞兒的顏值雖然着實不低,卻還比不上小姐姐,只是那樣的尤物放在面前,不嚐嚐實在可惜。
畢竟人家是個大明星,公衆人物。
陳凡摸過貴婦,睡過女神,鄰家姐妹都上過手了,唯獨沒跟大明星呼哈過,說他不好奇,那是扯淡。
只是自己這手腳實在搭不上人家那個界面,實在是沒機會罷了!
“廢話,我要是不認識她能給你介紹嗎?我倆是好姐妹!”
金曉珠得意洋洋地壞笑着,“人家可是真有錢,而且確實可能有求於你!等見面了你得檢點點兒!”
“怎麼的呢?怎麼還尤其於我呢?”
陳凡挺納悶兒。
心說難道是胸小想找自己治治?這也不像呀!
看照片不是d也是c,跟她同樣是大明星的老闆比可能差點兒,跟普羅大衆比那真是棒棒的。
“誒呀,不適合電話裡跟你說,等我回頭把他給約出來你就知道了,先說話哈,好處咱倆一人一半!”
金曉珠發完短信,露出一個很奸詐的表情。
她伸了個懶腰,笑吟吟地,沒人知道這女人在背地裡在尋思什麼。
“又是一樁好買賣。”
陳凡心想着,也跟着高興起來。
——割——
蹦躂蹦躂地去找小羅出來喝酒,吃完飯差不多快七點了,米歇爾下榻的酒店,陳凡揹着一個大包如約而至,“今天有看見她嗎?”
“早上照鏡子的時候看見了一次。”
米歇爾抱着肩膀,看起來神色有些慌張。
“你去洗澡吧,洗乾淨了換浴袍出來,坐在這個椅子上。”
陳凡把酒店裡的桌子擡過來,又在對面放了一把椅子。
米歇爾不知道陳凡要幹什麼,還是遵從他的說法做了。
她去洗澡,仔仔細細地洗乾淨,圍着浴袍出來。
不知道爲什麼,米歇爾看起來有點緊張,十分緊張。
她知道陳凡是個色鬼,以前就領教過了,這會兒孤男寡女在一個屋子裡,憑陳凡的身手,就算給她一把衝鋒槍她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制服她,越想越覺得後怕,她十分忐忑。
“你的身體裡有一個東西,這一點你我都知道,我應該不需要跟你多解釋了。一會兒我要做的,就是讓你的意識進入類似於休眠的狀態,然後把她呼喚出來,你不用這麼看着我,我是認真的。”
陳凡說着,拿出一個數碼相機,調成攝像模式,掛在桌子對面。
“看見這個了嗎?爲了防止你懷疑我趁機佔你便宜,我把這個帶了過來,一會兒咱們全程錄像,整個過程是什麼樣的,你自己看。”
陳凡說完,又拿出一張單子,“保險起見我們先簽個合同,要不然要是出了事,我沒法說。”
米歇爾拿起合同看了看,臉一紅,還是簽了。
“你可以不籤,這完全是自願的。”
陳凡說完,又笑了笑,“不籤我就走,這單子生意你可以找別人。”
“我找過別人了,都說接不了。”
米歇爾說這話的時候,看起來也是無奈極了,這話說得對,哪怕有一點辦法,她也不想把自己送到陳凡這臭流氓的嘴邊啊!
陳凡他倆往日裡有不少恩怨,尋思尋思,也沒多說什麼。
他把包兒打開,從包兒裡拿出來一個經筒。
這可能又不是經筒,看起來像個燭臺,中間有一個矮矮胖胖的蠟燭,外面罩着煉化,煉化分成很多瓣,一層一層地往外擴散,比較特別的是蓮花是用金葉子雕的,上面是鏤空的,每個花瓣上面都有鏤空的文字。
下面是活的帶軸的臺子,很小,再下面鏈接着直柄,底座。
這東西有點像高腳杯,上面流金的紋飾不少,下面的直柄卻像是象牙的,雪白雪白的。
“這什麼?”
米歇爾問了一句。
“法器,花了很多錢才弄到手的。”
陳凡把裡面的紅蠟燭點燃了,放在米歇爾的面前,隨後拿出繩子來,對米歇爾說,“我需要用這個紅色的繩子把你捆住,要不然她出來了,可能會幹出一些可怕的事情來。”
米歇爾點了點頭,“我明白。”
“順便問一下,如果我真的把她叫出來了,你怎麼打算?我是說……如果我說服不了她,她不走,我怎麼辦?我是強制她滾蛋,還是等你醒了再做打算?”
“叫她滾蛋!不惜一切代價!”米歇爾看起來下定了決心似的,她對那個東西深惡痛絕。
“不惜一切代價。”
陳凡重複了一句。
“不惜一切代價。”
米歇爾說得異常決絕。
“我知道了,來你過來。”
陳凡把米歇爾的兩隻胳膊綁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腰也綁住了,綁人用的是秘製的紅繩,專門抓鬼用的。
“啪啪。”
陳凡一拍手,拿出一顆藥丸,放在米歇爾的嘴巴,“張嘴,把這個吃下去。”
“這什麼?”
米歇爾有些抗拒。
心說什麼古怪東西,還拿手拿,髒不髒!
“你的問題還真多,我爲什麼什麼都要告訴你?”
陳凡掰開米歇爾的嘴,強行塞進去了。
米歇爾喉嚨裡咕嚕一聲,還是吃下去了。
她有點不信任地看着陳凡,心裡頭在打鼓,心說他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一股怪味兒呢。
陳凡抱着肩膀,瞅着她,沒一會兒,米歇爾的眼皮開始打架,眼前一陣模糊,腦袋裡昏沉沉的。
她感覺自己好睏,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陳凡勾起嘴角,拿出引罄在幾乎睡着了米歇爾的耳邊輕輕一敲,“叮……”
金屬的高音,細長,在米歇爾的腦袋裡迴響不斷,她緩緩地擡起頭,眼睛也緩緩地睜開了。
“看這兒。”
陳凡說着,關了燈,隨後把那個燈臺一樣的東西拿過來,放在米歇爾的面前。
手一轉,那燈臺上的蓮花緩緩地轉了起來,它悠悠地轉着,不快不慢。
紅黃相間閃着光暈,看起來如真似幻,又有無數的像文字一樣的符號從米歇爾的臉上一個個地滑過去,看得腦袋裡渾渾噩噩的米歇爾產生了一種幻覺。
彷彿間,她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看到了一盞佛光普照的明燈,內心裡甚至有梵文出現,說不出地澄明安靜……
那燈一個勁兒地轉,轉了很久,米歇爾腦子裡一片空白,就看着。
很快,燭臺一點點地停住了,在燭臺停住的一剎那,火苗抖了一下,又一下,火焰高起來不少,隨後一點點地矮下去,就在矮下去地同時,蠟燭的顏色也一點點地變成了青綠色,鬼火一般。
米歇爾地眼睛忽然紅了,嫣紅如血,很嚇人。
不僅眼睛紅了,眼眶裡紅色的血從眼睛裡流出來,從下眼皮的中間直接滑到嘴角,臉色也變得蒼白,跟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