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真的不好！”
陳凡給弄得哭笑不得。
“你別說話……”
甄小芙根本不搭理他，微紅着小臉兒湊過去，忙活自己的。
——割——
“呼——”
小黑屋裡，陳凡閉上眼睛，頭皮一麻，舒了一口氣。
這一次陳凡真的是無奈了，無奈之餘更多的是驚訝。
他靠在牆壁上低頭看着甄小芙，一手扶着甄小芙的長髮，“何必呢？”
“我就是喜歡，不干你事。”
甄小芙仰着臉看着陳凡，大眼睛水汪汪的。
甄小芙那水潤的小嘴兒着實好看，溼答答熱乎乎的。
那紅撲撲的小臉兒和似極滿足的表情也叫陳凡非常喜歡，確實很誘人。
陳凡雖然不怎麼想承認，但他自己清楚，其實這種又騷又浪又主動的小賤貨一直是他特別中意的。
可惜不是啥正經人。
什麼時候小姐姐也能這麼順着自己的心思，那該多好。
腦補了一下當時的情形，陳凡一齜牙，不厚道地笑了，“小騷貨，你那麼浪幹嘛不叫聲爸爸聽一下。”
“爸爸。”
甄小芙忙裡偷閒，迅速卻清楚地叫了一句。
話說完，她抱着陳凡的大腿又忙活上了。
她閉着眼睛輕哼着。
她閉着眼睛享受着。
她閉着眼睛搖頭擺尾。
她那樣子真是香豔，看那樣子像是一時一刻都不想停下來。
纖瘦的脊背塌出優美的弧度，小蠻腰也十分性感，那黑色的長裙包裹着略微外張的大屁股，不自主地來回扭，音容中更是更透着一種說不出的淫蕩勁兒，這樣的甄小芙陳凡還是第一次見。
不黑道大姐嗎？
不傳說中的黑寡婦嗎？
此時此刻，誰能看出來她就是傳說中的狠角色？
不過這也不奇怪，想當年，遠比現在的甄小芙更牛的吳一紅不也幹過這事兒嗎？
陳凡閉上眼睛，靠着牆半坐在一邊疊起來得墨綠色的啤酒箱上，他拿出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之後，仰着頭吐出一個眼圈兒，看那表情，也是享受極了。
他很爽。
比甄小芙更爽。
只不過他不像甄小芙那麼浪。
他偷着爽，他不說。
“以後跟我混吧，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的。”
陳凡應是被伺候得舒坦了，摸着甄小芙的後背說了一句，他有點捨不得了，捨不得把這小饞貓讓給別人。
甄小芙笑了，她沒說什麼。
她沒同意，也沒拒絕。
“說話呀，願意不願意，都給我個說法。”
陳凡看她像是在迴避似的，挺着急。
甄小芙還是不說話，一邊忙活自己的，一邊偷笑。
“笑笑笑，就知道笑。”
陳凡挺不高興，很想在甄小芙的屁股上打幾下，可惜距離有點遠，夠不到。
——割——
“你們老闆呢？你們老闆呢？叫你們老闆出來！”
外面鬧哄哄地進來幾個人，爲首的是一個脖子上面掛着金鍊子的光頭，這人腦袋上有一處手指長的刀疤，只有半條眉毛，看起來有點嚇人，“有沒有能出氣兒的？叫你們老闆出來！”
“誒喲，這是什麼風兒啊，把您吹來了！您找我們老闆有事兒？”
場子裡一個看起來挺幹練的小夥兒過來了，點頭哈腰，挺客氣。
“甄小芙呢？叫她出來！”
說話間，那半條眉毛一擺手，大咧咧地把頭一歪坐在吧檯上，手一指衆人，“無關的人都給我馬上滾！滾！”
酒吧里人原本就不是特別多，給他這一鬧，大家趕緊閃了。
“嘩啦。”
外面的門關上了，簾子撂下，鎖上了。
大燈打開，酒吧裡異常安靜。
“老哥，你這是要幹啥啊？”
那小夥兒有點兒掛不住，準知道這些人是來找茬兒來的。
“叫甄小芙出來，我找她有事。”
那人手一甩，一把摺疊刀彈開了，他歪着身子一邊摳着手指甲，一邊懶洋洋地說。
“誒，您等着。”
小夥子覺得事情有點嚴重了，不敢再耽擱，他拿出手機去給甄小芙打電話，而此時此刻，甄小芙還跪着呢，沒起來。
“好像有人來鬧事啊。”
陳凡聽見了外面的動靜，有點擔心地看着門口的方向。
“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見甄小芙毫不理會，陳凡又說。
“你別動！”
甄小芙抓着陳凡的手，不讓陳凡打擾她。
“老大呢？”
外面的夥計着急壞了，甄小芙關了手機，那些瘟神就在酒吧裡，這要是打起來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咔噠。”
門開了，甄小芙擦擦嘴出來，又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脣，“嚷嚷什麼呢？誰來了？”
甄小芙說話的時候，帶着一點兒不高興，她冷着臉的樣子看起來兇巴巴的，實在不像是什麼好人，看這模樣，誰能想到方纔那會兒這妞兒還是一個無比順從的小饞貓？
“老大，疤瘌來了，帶了不少人來的，都拿着傢伙，看樣子來者不善，是要來鬧事兒的。”
夥計說完，很小心地回頭看看，“要不咱們吹哨子吧！人少了，這事兒擺不平。”
“呵，我當是誰呢。”
甄小芙往裡頭看了一眼，輕蔑一笑，她沒回答夥計的話，一步三搖地扭進去，“呀，這不疤瘌嗎？哪陣風把你給吹來啦？”
“喲，甄老闆可算是出來了，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疤瘌皮笑肉不笑，朝甄小芙一擺手。
“少特麼廢話，幹啥來了？”
甄小芙好像壓根兒就不怎麼看得起他，給自己點了根菸，坐在一邊，打火機扔在吧檯上，要了杯啤酒。
“我說甄小芙，你說話能不能客氣點兒？好歹我是你前輩！這酒吧怎麼個事兒你不是不知道，你缺錢嗎，非得跑我這兒來攪合來？”
“我怎麼不缺錢，缺！”
甄小芙看都不看他，冷哼一聲，“再說這話你不應該問我，應該我問你纔對吧！疤瘌，你怎麼一回事我還不清楚嗎？早前我就找人給你帶過話，我說得明明白白，說這酒吧老闆，是我朋友，你要是給面子就別動她！可你倒是好，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幾次三番過來亂攪合，把人家煩得不要不要的，咋的，我甄小芙就沒面子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