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你們玩牌了?”青青知道陳凡會打牌,而且玩兒得賊賤,她笑吟吟地看陳凡,很好奇似的。
“沒有,打牌的話,我不一定能贏她!對付高手,越簡單的方法越是有效。”
陳凡齜牙大笑,“我們互相出題,讓對方猜,我猜對了,她猜錯了,所以我贏了。”
“你們猜的啥?”
倆人都好奇了。
“我叫她猜,我多大。她猜十三,小了。”
陳凡淡淡地說。
青青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張天霸嘿嘿笑,“你說小了,她能信嗎?”
“我脫了褲子給她看啊,她檢查了半天,才認輸。”
陳凡打了個哈欠,開玩笑呢。
“那,那她出的啥題呀?”
張天霸都要流口水了,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總覺得這話題下面一定有驚喜等着他!
“她問我她內褲啥顏色!我說粉的!她不承認,又不給看,我一時沒忍住,就扒了她,結果……”
陳凡一齜牙,“結果,我猜對了,真的是粉的!”
“那你說是粉色的,肯定是粉色的!你不是會透視嘛!”
張天霸一點不意外。
“你會透視!?”青
青嚇一跳,雖然陳凡這傢伙一身的奇怪地方,但透視什麼的,也太逆天了吧!
“其實沒有,我真是猜的!我感覺這女人的應該愛穿粉的,誰成想一下就猜對了!”
“神神叨叨,那你說我是啥顏色的?”
青青挑眉。
“你根本就沒穿好嗎?”
陳凡淡淡地說。
青青下意識地一夾腿,又白了陳凡一眼。
“你看啥?!”
見張天霸瞪着眼睛看自己,青青罵了一句。
“你,你咋知道我沒穿呢?”
路邊等紅燈的時候,青青扶在陳凡的耳邊問了句。
“我還不瞭解你嗎?有幾根毛我都知道!”
陳凡扶着臉,卻還在尋思甄小芙的事情,這女人挺有意思的,日後或許有用。
想到這裡,陳凡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喂?我陳凡!甄小芙這個人你知道嗎?對,就她!我想看看她的檔案!誒呀你就當我看上她了行不行?對!對!這事兒說定了哈,回頭請你吃飯!放心,放心!好嘞!”
陳凡掛了電話。
“凡哥,你不是真看上那個甄小芙了吧!別看她看起來青春靚麗的,可也快三十了吧!那種給人玩兒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女人你也喜歡呀?再說了,她外號黑寡婦,剋夫!如果我是你,我絕對不碰她!”
青青忍不住了,撇着小嘴兒提醒陳凡。
“碰?我倒是想!可手裡沒個把柄沒點兒好處,人家也不給呀!”
陳凡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青青他倆也不知道陳凡在那兒憋着什麼壞主意呢,不敢打擾他。
過了能有十幾分鍾,陳凡的手機狂震起來,這貨看了一眼,撓撓頭對青青說,“行了,把我送醫院去,然後你倆各忙各的吧!今天的事兒多虧了青青幫忙,回頭我會好好謝你的!”
“光嘴上謝呀!給錢!”
青青把一隻手往後一攤。
陳凡笑笑,從口袋裡把贏來的錢抽出能有個千八百的出來,放在她手裡。
“謝謝老闆!”
其實這妞兒也不是差錢的主兒,只是不想便宜了陳凡,畢竟跟陳凡出來一趟,弄也給人弄了,忙也幫上了,這要是啥好處都沒拿到,給人問起來總有些說不過去。
“這是你的。”陳凡看張天霸眼巴巴地瞅自己,又抽出幾張給了張天霸。
張天霸嘿嘿笑,“謝謝老大!”
“我下車了,你們自己玩兒去吧!”
陳凡在醫院門口下車,把車門關上。
輕車熟路地去了病房,老中醫魏嘗草正揹着手站在邊兒上跟一個住着柺杖正在地上來回挪動的老頭兒聊天呢。
一看陳凡過來,老中醫趕緊介紹,“誒!說曹操曹操到!人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哈!這小子叫陳凡!鬼術傳人!給您老開的這藥方兒就是他提供的!”
“誒呀,恩人呀!”老頭兒把柺杖夾在腋下,一把拉住陳凡的手,“恩人呀!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您真是救人救命的活菩薩呀!”
“老爺子,您別這麼說!治病救人,是醫者的本分!”陳凡還客氣上了,拉着老頭兒攀談起來。
——割——
同一時間,sx省xa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蘇沫出現在當地派出所的門口。
“就這兒嗎?”
“對!”
派出所的民警趕緊接出來,與她熱情握手,“蘇沫同志您好!我是咱派出所的指導員!姓趙!聽上頭說您要來,在這兒等了您半天了!”
“趙指導員您好!”
蘇沫賠笑,很直爽地問道:“我這次來,是想跟您打聽一個人!”
“我知道,我知道!蕭琳兒是吧!她是我們這兒的!戶口還在,你有什麼想知道想問的,就直接說吧!資料都給您準備好了,要是覺得不夠,我就帶你去她老家走一趟!反正不遠!啊!”
趙指導員非常熱情地把蘇沫他倆讓進去,“饒我多問一句,蕭琳兒是咋了,是不是出事了?”
“沒,只是涉及到了一些案子,有些事情需要覈實一下,您要是有事您先忙,我這邊沒那麼着急。”
“不不不,我有啥忙的,不忙!不忙!”
蘇沫把車門鎖上,跟他一起進了派出所。
——割——
“哦,原來你是大少爺的好朋友呀!”
醫院裡,老頭兒表情複雜,他咂咂嘴輕嘆一聲,“要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人活着,總是要有些是非的,吳一紅雖然沒有留下遺囑,但她的遺產,怎麼說也輪不到一個跟她沒什麼感情那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手裡,您說是嗎?”
“話是那樣說,但吳家的情況比較特殊。”老爺子揉揉眉心,對陳凡講道:“打甄夫人進門以後,她們那一撮兒人就越來越多地摻和到了吳家的事情裡,老爺身體不大行了以後,這樣的狀況尤其嚴重,現如今,董事會九個人,仔細想想,以此時的情況看,要是甄夫人惦記上了那筆遺產,想借此機會推吳瓊少爺上位,那,單憑几個人反對也是無力迴天的!”
“這些事我都有安排,您不用多操心。現如今只想爭取您和您兒子布卡伊的支持,據我所知,您是跟隨吳家老爺子一起混起來的,在吳家,算是德高望重的一個老人了。可現在您看看,吳家企業的高層裡,有一半都是甄家的勢力,連老爺子都要讓他們幾分,您不覺得這樣的現狀對你們這些老夥計很不公平嗎?我詳細地瞭解過董事會成員的更替過程,貌似,當年那些老哥們兒都是給他們甄家排擠出去的。兩年前,甄龍上位,擠走了您的一個把兄弟,老爺子憤懣不已,沒多久就死了。十五個月以前,甄虎上位,被擠走的是當年跟你們一起創業的大姐,聽說爲了擠走她叫她讓出位置,甚至有人拿她在國外唸書的兒子的生命安全做威脅!您當過兵,還是一個老黨員,更是吳家老爺子的把兄弟,您總不希望,當年老哥幾個打下的天下落在這些人的手上吧!而且我聽說,您兒子布卡伊,也被他們瞄準了。”
“什麼?!”老爺子非常震驚,“話不能亂說!甄夫人答應過我的,她不會這麼做!”
“女人心海底針,您覺得這話可信嗎?”陳凡笑了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老人的身對面,“想當初答應你,叫你兒子接你的班,那是忌憚您老在吳氏集團的影響力,和身份地位,誰都知道您老是吳氏集團的二把手,勞苦功高,這上上下下的員工見了您老哪個不得給面子?
當年甄夫人從吳老爺子的內人轉到檯面上,還是靠着您的鼎力支持,正因如此,她對您應該是有感情的!
可您有沒有想過,您退居二線多久了?快兩年了吧!前一陣子更是中風偏癱動也動不了。
您是經過風雨的人,應該知道這兩年間在公司內部會有多大變化,現如今吳氏集團牢牢地掌控在後媽派手裡,您這個當年給他們提供了無私幫助的庇護傘,對他們來說,還有意義嗎?
吳馳從國外回來了,每個人都知道他是過來爭家產的!人家在國外學的企業管理,科班出身,甄家人想扶小少爺上位,首當其衝的一個任務是什麼?
是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給他一個積累名望的機會!
那麼問題來了,人家一個堂堂的大少爺,幹什麼好呢?
吳一紅手裡控制的產業確實不少,可那些人都是吳一紅的手下多半都心向着吳瓊那邊,這些人要是不合作,他一個嘴邊沒毛的小子怎麼能控制得了?
相比之下,最好管也是最容易拿到的,無疑是您兒子卡伊阿布把持的那部分產業吧!
您兒子是學建築的,人家是學企業管理的,別人不是親戚就是老夥計,不好拿,唯獨他一個年輕稚嫩又沒什麼後臺的可以下嘴。您覺得,如此情境之下,失去了甄家庇佑的布卡伊還能在那個位置上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