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老公啊,還能是誰?咋的?穿上褲子就不認識我了?”
陳凡一如既往地調戲她。
“呸!”富家女也給逗笑了,“你少嬉皮笑臉的,說,啥事兒!?本姑娘這兒忙着呢,沒時間跟你閒扯!”
“那我說了!”陳凡調整了一下姿勢,笑吟吟地,“你幫我問問你爺爺,問他手裡有沒有一個叫避水珠的東西!”
“逼什麼?”富家女眉頭微鎖。
“避水珠!避開的避,流水的水,珠圓玉潤的珠!”陳凡大聲說。
“就這事兒啊,不沒別的嗎?”富家女哼唧着翻了下眼睛。
“我過兩天要去hb。”陳凡看她積極性不是很高,懶洋洋地說。
“來就來唄,跟我說這個幹什麼……”女孩兒摳着手,這態度卻好了不少。
“嘿,你這女人!我大老遠地去了,你就不想請我吃個飯什麼的嗎?跟你說這事兒你給我問明白了!你要是敢敷衍我,有你好看!”陳凡摸着肚子一撇嘴,做兇狠狀。
“你威脅誰呢?有種你把剛纔那話再說一遍!”富家女掐着腰,很是不服氣。
“信不信我騎在臉上揍你!”見電話那邊的陳凡沒敢跟自己對着幹,富家女的臉上還帶出幾分得意。
“我跟你說你還真別太囂張,你等着,等我到了再跟你算賬!我還有事,先掛了哈!”
陳凡掛了電話。
陳凡翻了翻通訊錄,找到省城錢掌櫃的號碼,撥通了響到第四聲以後,錢老掌櫃把電話拿了起來,“誰呀?”
“老爺子!我!我陳凡!誒誒誒,對,是我!您最近不挺好的嗎?我沒事兒,我就是想跟你打聽打聽避水珠的事兒!對,避水珠,不說民國的時候張玉樓手裡有一個嗎?對,對對對,也就是說這個玩意兒打那以後就沒在市面上出現過唄?啊!您的意思是說這玩意還在張家?啊,我明白了!明白了明白了!恩,行,我回頭打給她,我有她電話,對,對。”
陳凡放下電話,找了半天號碼,這一次電話卻是打給張娜的。
那邊過了好長時間,張娜才接,張娜還是那副冷冰冰的不肯與人親近的樣子,“幹嘛?”
“你現在還在老地方嗎?我想見見你。”陳凡嬉皮笑臉地說。
“你有事嗎?沒事就別見了,我不想見你,也沒空兒!”張娜一尋思陳凡對她做的事情,氣都不打一處來。
她一手抱着腋下,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歪着身子,“我跟你說,姓陳的,你適可而止吧!你要是還想像上次一樣欺負我,我要你好看!”
“別別別,上次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還不成嗎?”陳凡自知理虧,趕緊賠笑,“這次跟上一次真的不一樣,我啊是真的有事想求你!有些事電話裡不方便說,這樣,我到地方以後給你打電話,再聯繫哈!”
那邊掛了電話,陳凡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你跟張娜搞上了?”
小姐姐跪坐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的,覺得話題不對,在陳凡的肚皮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陳凡一蜷身子,咔咔笑,“挺長時間以前的事情了,當時就好奇,想試試!”
“試你妹啊試!”
小姐姐又打了他一下。
陳凡拉着小姐姐的手,揉啊揉,“我不試試怎麼辦?心裡沒個數兒以後怎麼一心一意地愛你呀?其實你倆的情況差不多,我原打算在小蠻身上試試來的,但小妮子不讓,後來尋思尋思,反正張娜也是一樣的,不如拿她開刀!”
“砰!”小姐姐攥起拳頭狠狠地給了他一下,氣得臉發白。
“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呢?什麼到你這裡,你都能說的跟正經事似的!”
“本來就是正經事嘛,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老公愛媳婦,天經定義的事情。也就你這女人不講道理,給抱不給睡!我這兒不說你也就算了,你還敢跟我動手!說,是不是反了你了?”
說話間,陳凡用力一扯將小姐姐扯過來,他力氣極大,小姐姐一個拿捏不住直撲在陳凡身上,這小嘴兒也給陳凡一口咬住。
陳凡的兩隻胳膊環住小姐姐的小蠻腰,嘴上不住地親吻着,小姐姐試探性地推了他幾下,沒推動,眼睛一翻索性從了。
兩個人擁吻了一會兒,陳凡的爪子也越來越不老實,他一手扶着小姐姐的後腦勺兒,一手放在小姐姐挺翹飽滿的屁股上,自打跟了陳凡以後,小姐姐這日子過得也是滋潤,一開始的時候女人還是很瘦的,蘋果臀,現如今這小屁股彈性十足,已經處在介於蘋果臀和蜜桃臀之間的可愛狀態。
陳凡很壞,一抓只抓一半,那誘人的臀峰給他捂在手裡肆意揉捏,直弄得小姐姐羞得縮起肩膀都不要意思看他。
“姐,你這身子,太好了。”
陳凡幾乎找不到更能適合的詞兒來誇讚她,吮舔着小姐姐涼爽水潤的小舌頭嗚嗚地說。
“油嘴滑舌的,再說打你!”
小姐姐講得厲害,卻也摟着陳凡脖子十分乖巧地迎合着。
“陳凡!”
倆人正摟在一塊兒親熱着,院子外面嗷地來了一嗓子。
陳凡嚇一跳,小姐姐趁機推開他。
“陳凡!出來玩兒啊!”
又是一嗓子,卻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陳凡推開門,從裡頭出來,正看見隔壁牆頭兒上一個大小夥子正跟他擺手呢!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大黃牙!
大黃牙旁邊是三德子,三德子還着他表弟!
“誒呀,怎麼是你倆啊!”陳凡喜出望外,樂顛樂顛兒地跑了出去。
——割——
第二天一早,吃了飯,大黃牙開着他老爹新買的桑塔納在門口兒等着陳凡,陳凡收收拾,梳洗好了。
小姐姐幫他繫好釦子整理了幾下,不無擔心地說道:“這次我不跟你出去,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出門在外不像在家裡,遇上那爲難着窄過不去的事情就多尋思尋思,實在不行就退一退,別由着性子來。還有,不要輕易顯露你的本事,你現在雖然修爲不低,但實戰經驗還是不夠,要是遇上陰險毒辣的,你未必是人家的對手。所以,永遠不要在對手的面前暴露自己的本領,也不要讓他知道你的真實想法,對了,還有一件事……”
陳凡在小姐姐的鼻子上颳了一下,小姐姐一愣。
“幹嘛呀?我就出去找個東西,他們給就是給不給就是不給,最多一週我肯定會回來的,幹嘛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陳凡把放在小姐姐腰間,笑吟吟地抱了她一下,“我走了。”
“陳凡!”陳凡剛出門,小姐姐便依依不捨地追了出來,“天冷了,把圍巾帶着。”
陳凡從小姐姐的手裡把圍巾接過來,多看了她一眼,跑了。
“鬼主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陳光鬥站在小姐姐身後,很恭敬地問道。
雖然名義上面前的女人是他的孫媳婦,但,這層關係背後,還有着讓他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尊卑秩序。
他微微躬身,跪在地上,“鬼主大人請恕罪,是老頭子管教無方,才讓這臭小子幹出了那些褻瀆鬼主的荒唐舉動!老奴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這不是你的錯,他天性如此。”
小姐姐扶着門框,看着陳凡遠去的背影露出一抹哀怨。
她閉上眼睛,轉身回去,直等進了門在頭也沒回地輕聲說道:“我叫你辦的那件事,做得怎麼樣了?”
“我正要與您說,只是一直沒得到機會罷了。”
陳光鬥趕忙跟了過來,到門口兒再次跪下。
同一時間,村口兒的路上停了一輛suv,一個腰桿筆直的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目光炯炯地看着面前的院落,“這就是陳二柱的家?”
“對!陳光鬥那二兒子!陳二柱!”一個揹着竹筐的老頭兒拿着竹竿指了一下,拿着錢高高興興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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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陳凡,你帶回來的那個女的是誰啊?”大黃牙咧着嘴看着陳凡,一副好奇模樣。
“還能是誰啊?我媳婦!”陳凡說。
“我靠,你可少來了!咋的,出去唸了個大學,媳婦都換了?你媳婦不是個女鬼嗎?咋的?女鬼不要了?玩兒膩了?咋喜新厭舊扔了原來的卻換了個大美妞兒回來了呢?”
三德子還是老樣子,一見陳凡得意洋洋的樣兒就想擠兌他。
“這話讓你說的,我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嗎?”
陳凡一擺手。
“說起喜新厭舊這個事兒,我還好奇呢!你說你上學的時候就跟宋倩宋老師弄得不清不楚的,現在畢業了,你跟我說句實在的,你,你跟宋老師到底有沒有那個!”
大黃牙一直對這個事情很好奇,忍不住問他。
“我說有,你們信嗎?”陳凡有點尷尬,憨笑。
“信!必須信!我聽說宋老師懷孕了就跟他說,那孩子啊,沒準兒就是你小子弄出來的!當時三德子還不信!誒!”大黃牙晃着腦袋看三德子,三德子嘿嘿笑。
“這話私底下說說也就算了,可別瞎傳!人宋老師都嫁人了,這要是給人聽了去,影響不好!”
陳凡一本正經地說。
“拉倒吧,你倆那點兒事兒有誰不知道啊!你倆在哪兒開房的我們都清清楚楚的,就你自己以爲挺隱秘!”
三德子說着,往窗外一指,“就那個,就那個,鎮子上這個小旅館你們倆去了多少次了你自己都記不住了吧!還裝!”
陳凡做詫異狀,尷尬得厲害。
他一扭身子,“不是,這不對勁兒啊!這事兒那麼隱秘可你倆咋知道的那麼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