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冥涼情不顧對方是羽寂宗的弟子,在對方痛苦哀求後依舊下了殺手。
司馬長老捋了捋自己的鬍子,“呵呵,玄音劍宗的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冥涼情這時卻開口了,不過卻是對那個女人,“你說你是那個在一旁偷聽的人,那你可還記得之後我又和你說了什麼嗎?”
孫珍珍的眼神有些閃躲,“那麼,那麼久的事了,我怎麼可能記得。。。。”
冥涼情嘲諷的勾起一邊脣角,“那你怎麼還能把這件事的經過講的這麼惟妙惟肖卻獨獨的忘記了和我的對話呢?”
孫珍珍悄悄的看了眼司馬長老,不過她以爲她是悄悄的看,但是在各界門派的高手面前,她那個眼神就是光明正大的看了司馬長老一眼,並且眼裡還帶着不安和求助。
“既然你說和我的對話都忘記了,你說你身體裡的那個毒是我放的,那你還記得我是什麼時候放的那個毒的嗎?”
孫珍珍眼神閃爍,卻故作鎮定道:“當然是你殺死元肆之後放進我體內的啊!這還用問嗎!”
冥涼情微微傾了下身子,“你的意思是說,我在殺死元肆之後,就當場把毒放到了你體內,是還是不是?”
孫珍珍想也沒想,“就是這樣!!”
司馬長老想要阻止都沒來得及。
司馬長老開始還沒悟出冥涼情是要買什麼關子,直到他聽到了那句在元肆死後當場把毒放進去後,他才悔悟過來!
孫珍珍體內的毒可是玄音劍宗的高級劇毒,按照冥涼情殺死元肆時的修爲,他根本摸不到玄音劍宗的高級藥劑,更何況還是玄音劍宗獨有的劇毒了!
失策了!!
司馬長老臉色不好的看着孫珍珍,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丁長老在一旁也悟過了勁,他呵呵一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我門弟子冥涼情他纔是一位築基修爲的修士,就算他是我們玄音劍宗的弟子,高級的丹藥他也是根本碰不到的,就算是現在,玄音劍宗能擁有高級丹藥的人也沒幾個。”
孫珍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她又‘悄悄’的看了眼司馬長老,不過司馬長老根本沒有搭理她,她只好硬着脖子爲自己辯解,“那、那可能是他從哪偷的,然後……”
聽了她的解釋,冥涼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句話都不說。
丁長老也一句話也沒說。
和玄音劍宗交好的一個小門派卻開口說話了。
“真是逗死我了,偷的藥?如果是在那種低級修爲的時候,我能有那種高級毒藥肯定得用在保命或者修爲比我高很多的人身上,用在你的身上?你這條命還沒那個丹藥值錢呢。。。。”
意思就是,給你用那個高級的毒藥,還不如把你殺了。
本來以爲是一個另一個指證的現場,卻突然變成了把這個‘證人’懟的啞口無言的現場。
話已經說到這種程度,在座的各位也都是人精怎麼能看不出來司馬長老叫出的這個‘證人’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