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笑了:“哈哈,那樣的話就算你活該。”
“嗯,算我活該。”
總之,這場宴席的氣氛還算不錯。
吃完之後,張謙和王越互換了一下手機號,王越就憑空消失了。
古旗軍瞪着張謙:“這小子到底是誰?”
張謙低聲說:“回去再跟你說。”
古旗軍沒再多問,衆人坐上了車回了大燕山。
一進古旗軍辦公室,這老頭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
張謙把事情簡短的說了一下,只不過該忽略的都忽略了。
聽完之後古旗軍一臉大寫的懵逼:“從......從別的時空穿越過來的人?”
“聽他的意思,似乎他本來是地球人,後來應該是穿越到了別的地方,然後近期又穿回來了。”張謙說。
“那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爲什麼我的攻擊對他一點效果都沒有?”
“大佬,你知道仙和神的區別吧?”
“我怎麼會不知道。”古旗軍臉一板,但是隨後就愣了:“你是說,這小子,是...神?”
“對。”
“你沒蒙我吧!”老頭兒叫了一聲。
“我蒙你幹啥,他真的是一個神!”張謙說,“很厲害的神!”
“日了日了...”古旗軍開始狂飆髒話,“居然是神!居然是神!”
張謙有點想笑,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古旗軍這種反應。
“你小子居然還認識神?他還是你朋友?”
“淡如水的交情。”張謙說,“不是老鐵。”
古旗軍點了點頭:“...既然是你的朋友,那算了,沒別的事了你回去吧。”
“好。”張謙一點頭。
“哎對了,你那個婚禮打算什麼時候辦?”
張謙一陣心煩:“再等等看吧,等什麼時候把我閨女接回來再說吧。”
“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你結婚,和她關係真不大。”古旗軍說,“她畢竟不是你親生的。”
“但她是小玉生的,是我女兒。”張謙說,“我想在辦婚禮的時候,家人都在場。”
古旗軍笑了笑。
張謙離開了古旗軍的辦公室,身子有點晃的回到了家屬區自己家臥室。
王越是個酒鬼,今晚拉着他喝了不少,所以導致他現在有點暈。
回到臥室,還沒打開燈就看到牀上似乎躺着一個人影。
張謙覺得那有可能是許雯,於是笑道:“小雯,怎麼跑到我牀上來了?”
牀上的人沒說話,也沒動。
“不是不想跟你一塊睡,只不過你現在肚子這麼大,我怕碰着你。”
張謙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臥室的燈,但是當燈光亮起來的似乎,他震驚的發現牀上居然沒人!
而且不但沒人,就連被子也是疊的好好的,所以絕對不可能是因爲被子隆起所以在光線不明亮的情況下看起來像人這種情況!
張謙使勁擦了擦眼睛。
牀還是老樣子。
他又關上燈,但是這次,牀上沒再出現人影。
這什麼情況?
張謙有些奇怪,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打開燈,放出幾個隨從在臥室裡來來回回掃了好幾遍,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可能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啊。
然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跑到了另外幾個臥室查看了一下情況。
現在是老爸老媽住一間,小玉和江雪住一間,許雯和張謙各自單獨住一間,當他來到老爸老媽臥室的時候,聽到了裡面傳來兩人的說話聲,貌似挺正常,他叫來了小兵甲進去查看了一下,確實沒問題。
來到了小玉和江雪的房間,裡面沒聲,讓小兵甲進去看,小兵甲卻說房間被一道力量給封住了。
張謙一聽當場就急眼了,砰一腳踹開門:“小玉!小雪!我來救你們......”
然而看到裡面那一幕他就震驚了。
江雪和小玉都沒什麼事,但是卻都光着。
一絲不掛!
她們倆本來在小聲的說着話,張謙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把她們嚇得花容失色!
看到裡面這場景,張謙立刻閉上眼睛:“打擾了。”
然後砰的一聲帶上了門。
然而門已經被他一腳給踹壞了。
雖然以小玉的實力來說,這扇門有沒有都無所謂,但門關不上這也是比較尷尬的!
“小謙,別走啊。”小玉反應過來之後說。
張謙說:“我還是先回去吧。”
但是身後卻響起了開門聲,小玉的聲音傳來:“小謙。”
“幹嘛?”
“我漂亮嗎?”
“必須的。”
“那我今晚去找你吧?”
張謙深呼吸了一口氣:“改天再說吧。我就是來確認一下你們這邊是不是安全。”
“怎麼會不安全呢?”
“......算了,是我多想了,你們脫衣服幹嘛?”
“我沒脫啊,我只是把身上幻化出來的衣服給解除掉準備睡覺而已。”小玉說,“小雪她是想換衣服。”
“好吧,沒別的事了,我先走了,你們早點休息吧。”
小玉卻伸出手拉住了他,小聲問:“我和小雪哪個好看。”
張謙有些哭笑不得:“你問這個幹嘛,不擔心小倩了?”
“擔心啊,但是你不是說她現在很安全嗎,我只能相信你。但是我也很好奇你的看法,你覺得哪個好看?”
“你好看。”
“你騙我。”
“沒有。”
“小雪皮膚那麼白,胸那麼大,你肯定喜歡胸大的,小雯姐胸就很大。”
“是,我喜歡胸大的,最好像地球那麼大。”張謙笑着說,“行了別多想了,我回去休息了,今晚喝的有點大。”
說完,張謙又去看了看許雯,確定許雯那邊也是一切正常,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可是一進臥室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太對。
臥室看起來還是很正常的樣子,但是細細體會......張謙突然就有了一種這臥室裡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人的感覺。
什麼情況?
聯想到剛纔的事情,張謙皺起了眉毛。
但是今晚喝酒喝的的確有點大,這會是難以言喻的睏倦和疲憊,所以他放出了除了水德星君以外自己所有的隨從,包括哮天犬在內,在家裡來來回回的巡邏。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脫光了躺在了牀上。
真尼瑪累啊。張謙心說,也不知道爲啥就這麼累。
光喝點酒也不至於這樣啊?
懷着亂七八糟的念頭,沒過一分鐘,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