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青就知道他最惦記的事情就是這個了。
沒好氣道:“結了婚才洞房好麼!”
“那是以前的封建社會,現在都流行婚前同房了。”
“那你去問我爺爺,看看他老人家同不同意吧!”
“我不管,我就要……丫頭,我今天就要辦了你。”
說着,將她整個人給拋到牀上,而後覆了上去。
“啊!司徒楓,你他媽又要幹什麼?”
“幹你!”
“不要,快放了我,子吟他們一會兒來了就完蛋了。”
“子吟和小乖已經被家裡的傭人帶去兒童房裡睡覺了。”
“……那也不行!”
“閉嘴!今天天王老子也阻擋不了老子。”
“……”你有種把這話當着我爺爺的面說一遍。
陳青青掙扎不過,唯有順從。
司徒楓在她身前埋頭苦幹了好一會兒突然爬起來道:“不行,這樣太倉促了,第一次必須慎重一點,丫頭,等我回京城準備一個燭光之夜,在牀上鋪滿玫瑰花瓣……然後你躺在上面,任我爲所欲爲好不好?”
我任你個大頭鬼!
這是被色慾薰心了麼?
尼瑪居然什麼都想得出來。
“好不好?說!”
“不好。”
“嗯哼?”司徒楓雙眸危險的眯起。
“呃……你想幹嘛?”
“再問一遍,好不好?”這句話威脅意味十足。
“如果我說不好後果是什麼?”
“現在就上了你。”
尼瑪!
“那我說……好。”
“哼哼,算你識相!”而後繼續埋頭苦幹。
“喂喂喂!不是說今晚放了我的嗎?”
“先夠本再說。”
“去你的!禽獸……說話不算話。”
“丫頭,你見識過真正的禽獸嗎?”
“當然,雞鴨豬狗……我見得很多。”
“我指的是牀上的禽獸。”
“見過啊!”
“什麼時候?”
“只要有你在的時候……”你他媽無時不刻的都在扮演禽獸好嗎!
居然還好意思問。
“錯!那些其實都不算,男人獸性大發的時候,其實是這樣的。”
“啊啊啊!司徒楓,你這個混蛋,不要碰我那裡……啊哈哈,癢死了,快放開我。”
“不放,丫頭……你渾身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我想如何就如何!”
“混蛋啊!別亂來……司徒楓,我求你了,放開我。”
尼瑪那是老孃渾身上下最怕癢的地方啊!
碰一下就渾身酥軟好嗎!
你他媽居然還親上了。
果然是禽獸。
不一會兒功夫,陳青青就渾身無力的癱軟在那裡。
心尖兒都提起來了。
任由司徒楓爲所欲爲。
這一晚,他發泄了好幾次,心才平靜下來。
似剛剛那一番翻雲覆雨,將他所有的興奮感都發泄掉了一般。
完事兒後,他將她摟在懷中。
說着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
可陳青青卻沒心思聽,她累了,只想睡覺。
可司徒楓卻興奮得睡不着。
他在計劃他們的將來。
腦子裡不停的運轉着,越想越興奮。
想到奇特之處,想與她商量一番,低頭一看,卻見她早已進入夢鄉。
在自己懷中睡得香甜。
他哭笑不得的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而後繼續暢想未來。
以後定居在京城,把爸爸媽媽和爺爺都接過去。
而後好好上學,和丫頭一起考個好大學,大學畢業以後就結婚。
結婚以後就生娃,生兩個,一家一個。
太多他捨不得丫頭疼。
雖然她曾經說過,我願意爲你疼,但他卻捨不得。
兩個已經夠了。
然後好好培養他們長大。
看着他們以後組建自己的家庭。
而後他和丫頭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養老,度過餘生。
只要和她在一起,去哪都行。
轉眼間,他將一輩子都想完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連做夢都要笑醒了……
翌日,一家人早早的起牀,去墓園祭祖。
司徒家也算是人丁單薄,除了祖宗以外最需要祭拜的就是司徒楓的奶奶了。
看照片上,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胚子。
司徒桀長得還挺像她,只能說司徒家的遺傳基因好。
顏值一代勝過一代。
只怕下一代有了陳青青這個絕世美人兒生出的孩子,顏值會更加逆天。
司徒楓站在墳墓前,一臉嚴肅的給他奶奶介紹道:“奶奶,這位是我未來的妻子。”
陳青青站在他身邊,臉色同樣嚴肅道:“奶奶好!我叫陳青青,以後每年我都會過來祭拜您的。”
“乖~!”司徒楓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
子吟和小乖也都上前祭拜這位太奶奶。
祭拜完後,一行人回了司徒家,開始整裝待發。
全家都去京城。
而這次去京城最忙的要屬司徒老爺子。
要見兒子的岳丈不說還要去見孫子的親家。
不過在忙他心裡都是高興的,全都是喜事兒好麼。
兒子終於守得天窗見明月了,以後不用孤獨終老了。
孫子也和自己心愛的女孩,即將修成正果,他老人家要此生無憾了。
因爲要見的人都是重要的人物,他準備了幾套品格高調的風衣帶上。
將之前留下沒捨得剃掉的鬍鬚,都給剃了,整個人看起來似年輕了好幾歲一般。
一行人沒有再坐客機回京城,而是直接乘坐司徒楓讓閻羅殿的人安排的直升飛機去的京城。
來時那一場風波,太讓人心驚膽戰了。
自己倒是無所謂,不想連累他人。
到了京城之後,司徒楓將一家人都安頓在新買的一棟市中心別墅裡。
將東西都收拾好後,又整裝待發,陪着陸湘雲一起回了陸家。
這是她恢復記憶以後,正式回家。
陸老爺子看見活生生的女兒,老淚縱橫。
父女倆抱頭痛哭了一番,以解多年思念和心痛。
陸戰眼眶也跟着溼潤了,這是他從小疼到大的妹妹,性格叛逆,桀驁不順。
總喜歡跟父親對着幹,將他這輩子不敢做的事情全部都做的個遍。
可謂是活得灑脫,卻也是個命苦的。
一昏迷就是十幾年,好在他們一家子終於團聚了。
陸景陽陪伴在母親的身邊,也是心有感觸。
那是她血緣上的親姑姑,他父親的親妹妹,他卻到長這麼大了,才見過這麼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