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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賊 - 正文_第三百三十五章 意外傷亡字體大小: A+
     

    蹄聲瞬間遠去,魔瞳揚鞭遙指,說道:“那不是在‘駝城’編練新型馬步軍軍團的兩個民兵團長嗎?他們來做什麼?”

    善謀多智的魔瞳在馬上一頭走,一頭轉着心思;太子卻懶得想這個,對他來說,找到機會砍掉野牛的牛頭,除掉胸口這口悶氣現在比什麼都重要,至於這些個什麼民兵團長的他根本不感興趣。

    就這樣,夫婦二人心思各異,策馬小馳在入山的山道上……

    ……

    北風呼嘯,雪掩草場,沉沉暗夜之中,驟然而至的鐵騎洪流,眨眼間就踹破了“龍宗”以南的大營,蹄聲如雷,人喊馬嘶,無數火箭帶着呼嘯的火焰,連綿尖嘯中猶如密匝匝的流星火雨狂瀉,釘在哪裡哪裡便竄起猛火,映紅大半個沉沉夜幕!

    一輪火箭還沒有射完,營寨中的龍騎士馬便已經倒下了一大片,慘號呼喊,牛羊亂叫,亂哄哄好似天塌地陷,整個營寨瞬間燒成一片通明的火海,燭照半邊天空!

    待殘餘的龍騎士醒過神來,已經淪爲襲營者槍火的戰利品,成爲衆多俘虜中的一員。

    幾乎在同一時間,巴城內已經是一片昏天黑地的混亂,馬踏長街,鐵蹄踐屍,暴烈的叱喝,悽慘的呼號四起,完全一片兵荒馬亂的景象,駱駝、馬匹、牛羊亂哄哄到處驚走,至於潰逃的聖教徒更是窮兇極惡,趁火打劫的、**的、縱火的、背後捅刀子的,爭路而逃時殺死親兄幼弟奪馬逃命的,父子自相殘殺的,不一而足,所有的親情人性都在猝然而至的戰亂中撇開到了一邊。

    在這一時刻,突然間這由暴力維持着的法紀蕩然無存的混亂時刻。人性之惡在這樣沒有約束的環境中驟然膨脹爆發,上演着一幕幕令人髮指的人間慘劇,唯一的規則就是弱肉強食。

    率部經“死亡沙漠”,迂迴突襲巴城的法官,在鬼焰等部分投順滇人的有力配合下,非常輕易的就一鼓突破巴城城門,向城內突進,城內片刻間屍骨如山,到處是烈火濃煙,濃烈的血腥在呼嘯的北風中令人窒息!

    到處是人狂奔,馬疾馳,胡笳四起,畫角長鳴,野牛的軍馬兵敗如山倒,說來難以置信,面臨馬賊精銳的驟然突襲,野牛麾下軍心一亂,已然不可收拾,數萬人中只有一心逃命之徒,卻無奮起抗擊之士,巴城內人喊馬嘶,血肉橫飛,很快即告失守,大勢已去,巴城內只是一場殺人放火的屠殺而已。

    另一路機甲與他的軍團,遭逢的卻是一場慘烈的暗夜血戰!

    其時,機甲所率軍馬,兼程疾進,鐵騎飛馳,欲待逐一卷襲東胡營地,首當其衝的便是狐族的營地,擒賊先擒王,只要先拿下了狐將,狐部餘部便可輕而易舉的逐次削平。

    機甲的摩托騎兵,個個強悍驍勇,更兼此次系潛師偷襲,人人都以爲擊破狐部的營地是舉手之勞,誰曾想這營地中的狐

    人竟是沒有驚慌大亂,反倒猛衝反擊,生似早已有備一般,一時間兩軍大規模糾纏在一起,殺得難分難解,完全出乎戰前的預料,突襲而遇上有備之兵自是倒黴,然而馬賊軍刀已經出鞘是不可能猝然收回的,也就只能硬着頭皮拼命死戰了。

    戰鼓隆隆,號角淒厲,鐵騎呼嘯,在破營之始,機甲便看出情勢有些不對,眉頭緊皺,此時也未及多說,軍刀一舉,帶着軍團最精銳的第181師師長牛虻中將部驚雷閃電一般自中央奮勇突擊而進!

    機甲的181師機械化騎兵都是他在“關東”放馬時結下的生死之交,個個兇悍如虎,所到之處,人仰馬翻,血肉橫飛,鐵流洶涌,一路砍殺,大顯威風,猛勇衝鋒,勢不可當!

    兩方糾纏惡鬥,拼死力戰,傷亡眼看越來越大,好在機甲並非魯莽之輩,預先也留了兩個團的接應後手,正在戰事一時膠着不下之時,營地四面號炮四起,煙火騰空,旌旗舞動,喊殺驟起,四面八方漫野都是火把,蹄聲如雷,也不知道有多少馬賊騎兵颶風般向營地中卷襲殺來,簡直象是有數十萬大軍重重包圍一般。

    如此聲勢,在黑夜中尤其令人心悸,何況四面八方都是馬賊的喊話轟傳:“繳械不殺!投降不殺!”

    到天亮時,隨着狐將的逃遁,這一場預料之外的血戰終於熄滅了最後一點抵抗的火星。

    清點戰場,營地中遺屍近兩萬,第18軍擔負前鋒突襲的第18111團一萬八千騎兵戰死近三千,重傷一千餘,輕傷近千,隨後接應的兩個團騎兵也有不小傷亡,一萬驍騎幾乎非死即傷,竟是馬賊前所未有的慘勝,就是以前馬賊成軍以來也未有如此之慘烈,而敵方“事先有備”的原因卻是令人啼笑皆非,並非狐人事先知曉洞悉了馬賊的軍情,而是狐族的酋狐將自恃兵強馬壯,有意在數日內糾集部衆秘密偷襲近期與馬賊走得很近的“妖宗”,正是備戰即將完成之時,卻恰遭到馬賊夜襲,一夜苦戰,終不免敗亡的命運。

    此一戰,若非是機甲始終堅持搏獅用全力,搏兔亦當用全力的方略,部署了四、五萬精銳騎兵爲後隊救應,沒有分兵出擊,機甲的謹慎終於使得第18軍能合全軍之力擊破了這一處東胡營地,否則有可能他們的傷亡更爲慘重,前鋒突襲的一萬八千騎也許會與對方戰個玉石俱焚也說不定。

    戰場清點的傷亡彙總,直氣得一干馬賊將領咬牙切齒,咬牙切齒,嚷嚷着要盡殺俘虜以泄憤,機甲默然半響,卻是長長地一聲嘆息:“慘勝若敗,其錯在我!怎可殺俘泄憤?殺俘泄恨之言爾等休得再說。俘虜如何處分,當聽少帥決斷,不可擅自作主。現在該是我們逼迫野牛聖騎士繳械投降的時候了。”

    此時在巴城內,野牛已然逃遁,而其所有親信臣屬和嫡系子女皆被擒執斬殺,一一驗明瞭正身,昔日堂皇華麗的教堂

    之上,伏屍枕藉,血濺地錦。

    法官在其間拄鐮刀而立,泰然自若,悠然對着軍團的幾個部下將領笑道:“接下來,待其他兩路戰報一到,就可發捷報向中軍與大本營報捷了。”

    “四爺說的極是。”犀牛中將與水螅中將恭聲應是。

    ……

    北風呼呼,天色陰沉。

    帝都甕城崗樓上,木羚俯瞰下方,旌旗漫卷。

    年關將近,“幽州”政務官小桃姑娘,奉命從“盛京”前來帝都述職,即將抵達。

    自有“內務部”偵騎到前頭一路打探小桃行程,流星探哨穿梭也似往來飛報。最後一騎快馬飛馳而來,偵騎滾鞍下馬,稟道:“十一夫人,十夫人已經到了‘京郊’!”

    木羚眺望遠處,果見前面雪丘處轉出一彪英武挺秀的馬賊騎士,應就是小桃的親軍儀仗了,但人數卻是出乎意料的少,以小桃如今“總理幽燕政務”的頭銜,及其十爺衝鋒未婚妻的地位,她的直屬儀仗衛隊可以達到五千騎。

    走馬前導的是兩百親衛騎士,一色的素甲紅袍,一色的火紅色披風,全着馬賊騎士的武職服色,血色櫻花槍、狼騎弓刀、衣甲鮮明,器械精良,一望即知。

    中間便是馬賊大旗,後面是同樣的三百女騎士,騎着高頭大馬,只是區區五百騎而已,對於坐鎮一方的大員,這點隨從顯得實在太少了。

    木羚怔了一怔,一舉手,身後號令兵立即傳令:“放炮鳴號!”

    頃刻間號炮一聲一聲轟鳴,畫角嗚嗚,在山鳴谷應的回聲中,馬隊緩緩而來,隨即兩邊一分,小桃催馬,小馳出隊,迎了上來。

    木羚細看,這位即將過門的十嫂頭上戴着樸實無華的鐵胄,高高的紅纓隨風拂動,身上披着堅固的魚鱗鎧甲,披火紅大氅,兩把強弓盛在弓袋之中,兩個牛皮箭筒不過是一般銳士常用的制式裝具,一口軍刀,幾把小劍都或背或掛在身上,一條馬鬃夾雜細牛皮製成的套馬索則掛在馬鞍上,除了盔甲上的馬賊徽記和軍章表明瞭她的高階身份,舍此之外,這身衣甲頂多就是馬賊中一個列兵的常見配備。

    小桃也打量了一下木羚的變化,掩嘴嬌笑道:“木羚,你貌似又胖了哎?”

    “叫十一弟妹,沒規沒矩的。”年紀比小桃還要小上好幾歲的木羚,擺出一副正經的姿態,板着臉孔正色道。

    “嗤!”小桃嗤之以鼻,道:“對了,大菊、二菊兩位奶奶託我給你捎了禮物,一會拿給你,攝政夫人和蛤蚌夫人、藍鴿夫人她們都有份,還有張銘寶寶的刀槍玩具……”妯娌二人說笑着,兩隊合爲一隊,並轡而回。

    又是一個陰冷的冬日,隨着年關歲尾一天一天迫近,“軍機處”也忙碌了許多。已經將近年末,按照制度,各省郡的軍政主官一批一批絡繹不絕的請進京述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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