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蚌一臉茫然。
張霖哭笑不得瞪着湊過來女人道：“是兄弟我在外面跑生意太忙了，幾個月才能回來一次，不是我身體的問題，你弟弟我唯一的問題就是時間太長了點，懂了嗎？大姐！”
“有多長？”蛤蚌突然想到丈夫牀上的的“三板斧”，傻兮兮的問。
“啊？額……那什麼……大概是這麼長……”張霖有種要昏倒的感覺，伸兩手比量着道：“不會吧！這個姐姐也想知道……”
“姐說的是……是你和你表妹那個的時間長短？”蛤蚌也反應過來自己問的有些不對頭，惱羞成怒地給了張霖一粉拳，嗔怪地看着張霖道：“臭小子，壞死了！”
“額……大約四十分鐘吧，有時候發揮好了也有一個多小時。”張霖毫不誇大的老實回答。
“四十分鐘？不會吧……”蛤蚌低聲道：“我家你姐夫差不多不到四十秒就繳械投降了，這差距也太大了吧，還一個多小時？你臭小子吹牛吧？！”
“要不……姐姐哪天方便親自測試一下？”張霖挑着劍眉，半真半假的大膽調侃着。
“胡說八道。”蛤蚌嗔怪地看着張霖道：“你姐夫要是有你一般神勇姐姐就知足了……”婦人若有所思，思想還停留在四十秒和四十分鐘的差距上……
“你想不想？”張霖突然問道。
“想！”蛤蚌下意識的出口應聲，然後突然驚覺，嗔怒道：“小屁孩兒，少打姐姐主意，你姐夫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嘿嘿，我看姐姐走神，想什麼好事呢？難道想做弟弟的情婦啊？”張霖湊近蛤蚌耳邊，手掌做了個下斬的手勢，故做惡狠狠狀的戲謔道：“那你得先把蝰蛇殺了！”
“滾！老孃先把你這個小色鬼殺了！”蛤蚌狠狠在張霖手臂上使勁兒掐了一把，疼得張霖一呲牙。
“跟姐姐開玩笑的，別當真嘛！”張霖咧嘴笑了。
“弟弟，真的別再和姐姐鬧了，你姐夫心黑手狠……我不想你有事。”蛤蚌極力擺出一副認真的模樣。
“嗯，小弟明白了。謝謝姐！”張霖有些感動，雖然跟蛤蚌初次見面，但他內心能感覺到這個京城來的貴婦是真心爲自己好。
張霖動情的伸出手，輕輕撫了撫蛤蚌微微泛紅的臉。蛤蚌沒有抗拒，婦人心跳加快，仰頭看着少年，感到自己的臉變得很燙，漸漸的微合了眼。
張霖身體前傾，有想吻她的衝動，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張霖頓了頓，極快的放開手，恢復了端正的坐姿。
蛤蚌理了理凌亂的發，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同時卻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不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帶着眼鏡、穿着筆挺警官服的中年人推門而入，蛤蚌起身迎上前去：“老爺回來了，家裡來客人了。”
蝰蛇看見張霖後，轉頭問老婆道：“夫人，這位是……”
蛤蚌心念一轉，旋即笑道：“我的一個遠房表第張霖
，是大老遠找你辦事的。都是老親，老爺能幫就幫他一把吧！”
蛤蚌顯然對張霖的第一印象頗好，有意幫襯他說話。蝰蛇“哦”了一聲，將警帽和風衣遞給太太，信口問道：“張霖是吧？”
張霖樂享其成，順着蛤蚌的意思欠身應禮：“姐夫好。”
“既然是夫人的親戚，就不是外人了，找我有什麼事，就開門見山的直說吧！”蝰蛇坐到張霖的對面，整個人靠在沙發上，敲着二郎腿。
張霖猶豫了一下，眼神飄過蛤蚌，說道：“姐夫想必已經知道今天‘皇后歌舞廳’發生的搶劫事件吧？”
蝰蛇微微愣了一下，問道：“你是爲了這件事找我？”
張霖點點頭，單刀直入的道：“張霖希望姐夫能把烏鴉手下的那些鬍子給辦了，伸張正義，爲民除害！”
蝰蛇面容一沉，半轉身說道：“小老弟，太高看我的能力了，很抱歉，這件事我實在是愛莫能助！”
張霖含笑道：“姐夫過謙了，‘海城’地界，哪有您蝰蛇大人辦不到的事？”說着話，張霖從懷裡摸出一摞金票，抹開平放在在茶几上。
眼角餘光瞥處，蝰蛇委實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個子會帶這麼多錢來。蝰蛇兩眼放光，盯着茶几上幾張面值千金的金票，不免有些動心了。
但是，蝰蛇轉念一想烏鴉背後的靠山，貪心又收了回去，他看着張霖搖搖頭道：“烏鴉我辦不了，你也不能動！”
張霖目光冷了下來，問道：“姐夫真的不肯幫張霖這個忙？”
“老爺，兄弟也是爲了縣城百姓出頭……”坐在一旁的蛤蚌欲言又止。
蝰蛇想了想，嘆口氣，說道：“我和你說實話吧，不是我不想幫你，其實我很願意出面保護維持市民生命安全和財產利益的，只是烏鴉背後的靠山是‘暗黑魔宗’的大佬白虎，跟縣長彘豬也大有淵源，我纔來‘海城’上任不久，上面有縣長壓着，下面還有副警長野豚對我這個‘老虎位’虎視眈眈，我有一個不小心，恐怕以後……”
張霖揉揉太陽穴，想了想，說道：“這個不是問題，兄弟會找個時間和他們好好的‘談談心’，保證再借給他們一個狗膽兒，以後他們也不敢擋您升官發財的道兒！”
蝰蛇聽了心中暗自一喜，面上卻假作爲難地道：“彘豬跟野豚跟我也算是份屬同僚，你不會將他們怎麼地吧？！他們若是出了意外，怕是會有人懷疑到本警長身上的！”
張霖自然聽出對方的意思，當即笑道：“這一點請姐夫儘管放心，這種事兄弟一向做得很乾淨。”
蝰蛇點點頭，向太太大讚道：“不錯，咱家兄弟後生可畏，年輕有爲啊！”
“那烏鴉的事——”張霖眼冒寒光緊盯着蝰蛇。
蝰蛇沒有說話，從衣服兜裡掏出一支香菸，張霖恰到好處的用打火機爲他點着火。蝰蛇默默抽了起來，心裡思前想後，猶豫不決。
張霖也沒有催問，坐在沙發上跟蛤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閒話，等待着蝰蛇做出最後的決定。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蝰蛇一連吸了三支菸，當他把第三支菸頭狠狠掐滅在玻璃菸灰缸裡之後，心裡已有了決定，他看着茶几上的金票道：“這錢我收了，夫人，替我送客。”說罷，他把眼睛一閉，仰靠在沙發上不再講話。
張霖跟蛤蚌相視一笑，心中暗樂。他站起身告辭道：“那麼張霖告退，就不多耽誤姐夫休息了。”
蛤蚌依依不捨的將張霖一直送到門外，張霖回頭緊貼在警長太太耳垂邊熱絡的道：“明晚小弟的舞廳有個牌局，毛警長的太太也在，姐姐有空也來湊個興唄！”
蛤蚌心知這英俊小夥子“醉翁之意不在賭而在姐”，郎有情、妾有意，自是忸怩掩嘴，嬉笑連連，滿心歡喜的連口應承。
回到“皇后歌舞廳”後，二菊馬上迎出來問道：“打點的怎麼樣了？”
張霖低聲說：“放心吧，事情都辦妥了。”
大菊聞聲跑過來，見張霖臉色難看，急忙問道：“老疙瘩你沒事吧？你的傷勢……”
“我沒事，”張霖打斷大菊的話，笑道：“大菊，我拜託你去做件事。”
大菊還是有些擔心的瞄了瞄張霖的面色，說道：“老疙瘩，看你說的都是哪的話，咱們都是一家人，跟我還客氣什麼？讓我替你做什麼，你說就是了！”
張霖沉思片刻，說道：“你親自替我跑一趟‘美人酒家’，那裡有我的兄弟姐妹，我需要人手幫忙。”
大菊點頭稱是道：“我這就去。”
張霖停頓一下，野獸般的的寒光從小眼睛裡射出，狠狠地道：“二菊，你帶着人去盯緊烏鴉，我要讓烏鴉加倍償還所犯下的愚蠢罪行！我也要讓所有的人看看，欺負我皇帝的女人，會是什麼下場！”
第二天，張霖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舞廳的單間裡，閉目靠在沙發上，一遍一遍的沉思考慮下面的行動。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敲門聲響起，白鵝小心翼翼的道：“表少爺，蛤蚌太太來看你了！”
張霖大喜，從沙發上彈跳站起，他長長深吸了一口氣，打開單間的門，走了出來，和迎面投懷送抱過來的蛤蚌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
警長太太蛤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如約而至，陪他同來的還有彘豬縣長的老婆草雞，掃帚眉，鬥雞眼，骨瘦的身材，個子很高挑，一身的珠光寶氣。
白鵝介紹了彘豬縣長的老婆，蛤蚌讓張霖喊她“雞姐”。
這個草雞五十多歲了，她發嗲道：“哎呀——人家哪有那麼老啊，你就是蛤蚌妹妹在我面前讚不絕口的好兄弟皇帝啊！喊我‘小草’就好了啦。”
張霖立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蛤蚌扯着張霖的手道：“小霖，姐姐和草雞太太難得出來玩一次，今晚要你陪我們多玩幾圈麻將，白鵝姐，你也別走了，一起湊個手吧！”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