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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莫名閃過一句話，李瑞砸吧砸吧嘴，忽然感覺剛啃完的獅身人面獸不香了。
甩甩頭，將心裡的瓜皮念頭壓下，他把注意力集中到這一趟的收穫上。
生命值成長了9%左右、雙抗幾百點聊勝於無、法術強度成長大概4%……
最恐怖的是攻擊力，直接暴漲50%！
當然，這是建立在他本身攻擊力拉胯的前提下。
不算裝備加成，單純8000多點基礎攻擊力，在普通秘鑽階中都稱不上頂尖！
不過，要是算上裝備加成，光是一個【巨型九頭蛇】就能提供接近35000點攻擊，更不要說完全激活的黃金階【阿塔瑪的清算】，足足能提供4%最大生命值的攻擊力加成。
那就是56000多點！
兩個裝備一疊加……超過90000，足足是基礎攻擊力的十幾倍！
所以，實戰環境下，李瑞的巔峰攻擊力超過十萬，完全無需依賴可憐兮兮的基礎攻擊力。
但基礎屬性這玩意肯定是越多越好，看着豐厚的各項未消化數值，李瑞眯起眼睛，手掌無意識的在胸腹間摩挲。
如果說系統面板中的數據是看得見的收穫，那某些無法量化的東西更加珍貴！
神性！
爲了撕開【盛宴】法則的束縛，斯芬克斯自爆了兩次，每一次都相當於把自己多年積累的力量一次性犧牲掉！
雖然並非完全體，但作爲從遠古時代一直存活至今的神性生物，斯芬克斯積攢的底蘊可謂浩如煙海。
即便只吞噬了其中一小部分，李瑞體內的神性也已經超越了原石巔峰！
等到他將這一部分外源神性完全煉化吸收，神性蛻變的進度將進一步提升，等到晉升原石後，令普通超凡者絕望的人神天塹對他來說將不再是煩惱！
相反，如何快速將幾十件神裝權柄融入自己的本源中，纔是真正令他頭疼的事。
甩甩頭，將未來的煩惱拋到腦後，李瑞打起精神，看向自己的技能面板。
在用【天絕戮神劍】第二次擊殺斯芬克斯的時候，通過玄妙的【戮神劍意】他看到了目標背後綿延無數時空維度的虛幻實體。
福至心靈間，他對某些涉及到時間積累的法則力量產生了一絲明悟，兩個卡死許久的強大被動技能轟然鬆動，露出了晉級的曙光！
凝心靜性，李瑞瞳孔瞬間失焦，閃爍點點星光的黑暗宇宙從瞳孔深處向外擴散，逐漸覆蓋眼白，填滿整個眼眶。
符文之地中盪漾起微不可查的漣漪，隊友們眼神一凝，不約而同望向負手而立的李瑞。
而在旁人無法觀測的靈性維度，一顆燃燒着青黑火焰的星球從“宇宙”深處浮現，在李瑞視線中迅速放大。
彷彿以超越光的速度拉近，恐怖的星球瞬間填滿視線，目之所及，只有一片邪惡神秘的青黑色火焰。
龐大的星球宛如一顆心臟般收縮律動，瘋狂燃燒的邪炎輻射到宇宙深處，好似恆星一般用詭異光華照亮無盡黑暗。
失神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容，李瑞明白，這就是【超凡邪力】真實姿態在靈魂中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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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完全體的【永恆不滅無量劫】是直通神座，沒有缺陷的【道】，那爲什麼王磊會被卡在黃金階不得寸進？”
“理論上的完美不代表實際操作中也能順風順水，以人類的精神體魄模仿神明蛻變，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經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這兩種功法越到高階，其存在狀態越是需要靠攏神明，也就是說，王磊從覺醒修煉【永恆不滅無量劫】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須將自己的成長曲線拉到和轉世神明一樣的高度！”
“氣血、真元、體魄這些外部條件就足以壓垮凡人，更何況靈性向神性蛻變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於是王磊就相當於在和自己的功法賽跑，一旦他的成長曲線被【永恆不滅無量劫】的需求所超越，他的修煉速度就只會越來越慢，到最後接近停滯！”
聽着秦浩的訴說，鳳瀚然逐漸眯起眼睛，瞳孔深處浮現出一絲疑惑。
“等等，同爲【不滅真龍】，爲什麼李瑞能進階秘鑽？”
秦浩氣息一滯，沉默許久，最後才苦笑搖搖頭。
“我不知道，但硬要解釋的話，那就是他的成長性超越了神明。”
“這不可能！”
鳳瀚然下意識的驚呼一聲，但腦海中瞬間就浮現出李瑞這些年來的戰績，遲疑的蹙起眉頭。
如果從覺醒階算起，李瑞幾乎穩定的一年提升一個能級，原本以爲是靈氣復甦導致的超凡力量提升難度降低，但現在看來，即便沒有靈氣復甦，李瑞也數百年，甚至數千年纔會誕生一個的超級天才。
以凡人之軀超越神明，歷史上這種人一般都有個共同的名字——聖人！
心境一片激盪，鳳瀚然腦中不禁閃爍一個大膽的想法。
李瑞的名字會不會和李聃一樣，永遠印刻在【中華】的基因中，甚至成爲某些神明都頂禮膜拜的對象？
“不管結論多麼不可思議，但現實就擺在我們面前，李瑞作爲第一名專修【永恆不滅無量劫】進階秘鑽的【不滅真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比我們更接近真神。”
“而王磊……雖然他天資過人，心智堅毅，但長久的停滯也許讓他產生了自我懷疑。”
“可能就是這一絲自我懷疑，讓他無瑕不動的心境裂開一絲縫隙，給了來自宇宙暗面的力量以可乘之機……”
秦浩幽幽嘆息一聲，滿臉苦澀。
“但看起來，你似乎一點也不感覺意外？”
鳳瀚然緊盯着他的雙眼，清澈眼眸中醞釀着淡淡神光。
“他是我們不滅一系挑選出來的麒麟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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