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誘人的提議，長門說不動心那是假的。斑留給他的衆多遺物之中，可以說是包羅萬象，無論是失傳已久的陰陽遁，還是關於尾獸的衆多隱秘，都是應有盡有。但是唯有一樣並未出現在其中，那便是仙術。
關於仙術的事情，也只是寥寥提到過幾句話，仙術的修行方法完全不知。
雖然長門沒有修煉過仙術，但是並不妨礙他對於仙術強大的認知，就連擊敗了斑的初代火影也都是仙術的修煉者，可想而知仙術是一種不同於常規查克拉體系的強大力量。斑對於仙術的評價，也是十分之高。
遠的不說，近的如大蛇丸這等怪才，亦在追求仙術的道路上，孜孜不倦前行。足見仙術這一種力量的特殊地位。
對於這等強大的術，長門自然會有所求。
但是要以攻打妙木山爲代價……
長門在片刻的動心之後，臉上的情緒再次恢復了平靜。
攻打妙木山這種事非同小可，存續千年的聖地，誰也不知道那裡存在什麼牛鬼蛇神。
如果成功還好，可是一旦失敗的話……雨隱村有承擔失敗後的抗壓能力嗎？
如今的雨隱村，雖然這些年來得到了發展，但是軍事力量上一直都難以讓長門感到滿意。
儘管進購了鬼之國的新型武器，使得軍事力量上得到了穩定的提升。可是在雨隱村與鬼之國展開軍火貿易的同時，鬼之國也在和其餘的五個大國進行軍火貿易，而且與五大國的軍火貿易量，遠不是雨隱村可以比擬的。五大國的綜合軍事力量提升速度，只會比雨隱村更快，不會更慢。
這就是雨隱村的弊端所在，贏下可以自保，失敗雨隱乃至雨之國將在大國間失去任何的迴旋餘地。
“白石先生，我想以鬼之國一家的力量，應該足以獨吞下妙木山，爲什麼還要特意尋求外人的協助呢？”
長門問出這個問題。
白石想了想回答道：“長門閣下可能是誤會了，首先鬼之國的力量不可能全部投注到妙木山上面，之所以尋求合作，也是爲了儘可能壓低風險。”
“那爲什麼要來我這邊尋求協助？”
長門打算刨根問底下去。
“我們之前和多次合作的基礎，雙方都得到了穩定而持久的利益，有着深厚的信任基礎。而其餘大國嘛……”
對於白石的這番話，長門並未全信。
白石可以找雨隱尋求合作，那自然也可以去找別的勢力進行合作。
但是白石現在卻直接找到了他，沒有去尋找其餘忍村謀求合作，那隻能說明一件事，鬼之國與另外五大國的關係，惡化程度比自己想象的更要嚴重一些。
相比起傳統五大國，雨隱村這邊更值得信任。
因爲正如白石所言，他們前幾次的合作，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信任基礎。…
有時候誠信這個東西，會比想象中更能發揮出巨大的效力。
“說到這裡，長門閣下還有疑問嗎？”
白石頓了頓，對長門問道。
“我需要妙木山的詳細情報，才能下達判斷。”
長門面色不變道。
白石歪了歪頭，對着身後的一姬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一姬從懷裡取出一個卷軸，放在圓桌上，輕輕一推，滾到了長門的面前停下。
“小南，帶白石先生和一姬小姐下去休息。”
長門拿到卷軸，沒有立即觀看，而是讓小南安排白石和一姬下去休息。
事關重大，他不可能一下子做出決定，必須仔細考慮各個方面的得失，權衡利弊。
小南點了點頭，離開原地。
“兩位，請跟我來。”
白石站起身子，對着長門說了一句：“我希望長門閣下在三天之內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說完，便帶着一姬跟着小南離開了這間會議室。
隨着房門關上，長門的目光收回，將手裡的卷軸放在桌面上攤開，開始認真掃視上面的情報。
……
不久後，安排白石和一姬前往休息室的小南折返回來。
重新來到會議室後，她看到長門並未坐在原先的座椅上，而是走到了窗戶旁邊，靜靜看着外面的雨景，還能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
桌面上只放下一個攤開到一半的卷軸，看樣子長門已經閱讀完畢。
因爲長門是背對着她，所以小南也不知道長門此刻的臉色如何，便出聲問道：“怎麼樣，長門，你要答應鬼之國這次的合作嗎？”
長門聽到小南的問話，並未立即迴應，繼續聆聽着外面的雨聲。
顯然，他此刻心裡還在盤算是否要答應白石，雙方展開合作，一同攻下妙木山。
“妙木山的首領有着大蛤蟆仙人的稱謂，有傳說稱，他是六道仙人的摯友，擁有看透未來的神秘力量。”
長門說出這些信息，很自然將自己的忌憚心理，在小南面前呈現出來。
要說這個世界上，他可以毫無保留信任的人，如今也唯有小南一人。因此，在小南面前，他不必遮遮掩掩，而是有話直說。
“這些年以來，自來也老師不止一次宣傳妙木山做出的預言，好像在針對千葉白石……不過，只是這種程度，還不至於讓鬼之國同妙木山開戰纔對。”
小南順着長門的話說下去，她在疑惑這一點。
預言這種事可大可小，但是將事態直接升級到戰爭的程度，這樣的舉動未免太過於小題大做。
長門轉過身，看向圓桌上攤開來的卷軸，平靜說道：“不，鬼之國對妙木山做了大量的瞭解工作，這個卷軸裡記錄着妙木山大半人員的簡略信息……如果我所料不錯，妙木山應該是暗中做了什麼事，讓千葉白石下定滅掉妙木山的決心，預言在其中的佔比其實並不高。”…
如果只是預言那種程度，長門不相信白石會做出這種冒險的舉動。
但是有一種情況例外——比如說在調查妙木山的時候，偶然間發現了妙木山不利於鬼之國的舉動，促使了白石下定攻打妙木山的決心。這樣一來，就一切都合理起來了。
“看來他在合作的時候，還隱藏了一些重要的情報。”
小南面露不愉之色。
長門淡淡笑道：“人之常情，換做是我，也會在合作的時候，隱去一部分重要的信息，不能讓外人獲取。不過能把他逼迫到這個地步，妙木山看來所圖非小。一個本應該處於中立位置的通靈獸聖地，卻反而遭到了鬼之國的敵意，看情況也不像是覬覦聖地的仙術……這裡面的秘密還真是讓人好奇。”
“那……我們需要去調查妙木山嗎？”
小南覺得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把握住鬼之國更多的動向，爲之後的捕捉尾獸計劃做準備。
長門搖了搖頭說道：“這些只是無用功，過去白絕也曾調查過這些聖地，但基本上很難潛入進去，或者僥倖潛入進去，那些白絕也會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個泡都冒不出來。聖地裡面的水，未必比這些大國的水淺，甚至還要更深一些。”
若不是如此，鬼之國也不會過來尋求合作了，而是選擇獨吞妙木山。
“那你的打算是……”
“讓我考慮考慮。這次的合作不是小事，就算是我，也得考慮自己能否承擔起失敗之後要面臨的代價，這次可不像之前那樣小打小鬧……”
傳承千年的聖地，還能與六道仙人牽扯上關係的大蛤蟆仙人……老實說，長門覺得此事太過於棘手。
越是深入輪迴眼的能力，長門越是明白六道仙人，對於這個世界而言，究竟意味着什麼。
能與六道仙人結交，並能在一起談笑風生的人物，會是簡單的存在嗎？
◎
“我以爲鼬你要去哪裡呢，原來目標是藥之國啊。”
隨着鼬一起行動的鬼鮫，在看到遠處那三座巨大的山頭時，頓時明白了鼬的目的地是哪裡。
於是，他嘴角咧了咧，露出一絲在外人看來稱得上兇惡的笑容。
而在他旁邊的鼬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看着遠方的三座山頭。
那三座山位於海域的中心，因此，兩人只能乘坐船隻前往。
見到鼬沒有說話，鬼鮫也沒有打擾，只是一邊划槳，一邊饒有興趣看着位於海面上的三座山頭。
根據他所知道的情報，這裡是一個叫做狼哭之裡的地方，在很多年前是一個規模不小的忍者村，和其餘國家的忍村一樣，靠着任務委託來賺取生活費。
不過因爲這個忍村所處的土地，漫山綠野，可以採集到各種各樣的藥草，因此，也被外人稱之爲藥之國。不過即使被稱之爲國，但本質也只是一個村子罷了。…
但因爲盛產藥草的關係，這個忍村的忍者開始變得懶惰，由於土地不斷盛產藥草，只靠着販賣藥草就可以賺大筆的錢，村子裡的忍者越來越顯得沒用……直到數年前宣佈了中立宣言，直接從一個忍者村，變成了一個全村都靠賣藥積累財富的藥販匯聚之地。
不得不說，這個轉變讓很多人感到唏噓不已。
鬼鮫知道這裡，也是因爲這個國家，或者說是村子的藥材商太過於出名了。就連大國每年也會派人來這裡收購大量的藥材，讓這裡的村民一夜暴富。
划着船很快來到陸地。
鬼鮫先一步走到堅實的土地上，鼬隨後也從船上走了下來，擡頭看向呈現在眼前的山路。
一座硃紅色的鳥居佇立在前方，上面寫着‘狼哭八十八門’。
目光掃向山路，彷彿有着無窮無盡的鳥居沿着斜坡綿延向上。
鬼鮫開着玩笑道：“八十八門……該不會這裡建立着八十八座鳥居吧？那樣豈不是一共要捨棄八十八次塵世？”
鳥居作爲人世與天界的分界點，即便是鬼之國的神社，也不可能在自家的神社上，建立如此之多的鳥居。
何況，這裡過去只是一個忍者村，並不是神社。
“這代表着狼哭之裡作爲中立方的決心。”
鼬解釋了一句。
鬼鮫歪了歪頭。
捨棄八十八次塵世，就意味着與世無爭，徹底中立？
搞不懂這個村子裡的人的想法。
之所以這裡能夠保持中立，也僅僅是大國們目前希望這裡中立，一旦大國們的想法改變，中立立場也無法保護住這裡。
鬼鮫跟着鼬沿着山道斜坡穿過一座座鳥居。
鬼鮫沿途欣賞着美景，雖然這個村子的村民想法比較奇怪，但是盛產藥草這一個名頭，卻不是虛的。還未到第十個鳥居，就看到了山上開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花香四溢，五彩繽紛，真的給人一種登臨天界的感覺。
即使是冬季，也是如此美麗，讓鬼鮫感覺到詫異。
來到山頂，是一座已經打開巨門的入口，周圍被高大的牆壁包圍，只有這一個入口可以進入。
還未進入村子裡，鬼鮫就聞到了無數種藥材混合在空氣中的奇異味道。
街道兩側擺着數不清的攤子，商販在自己的攤子前，熱情高漲的吆喝，招攬客人的光臨。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鬼鮫，看到攤子上販賣的藥材時，也是一時犯了難，他認識的草藥只有極少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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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哭之裡，不愧是稱之爲藥之國的地方。”
鬼鮫輕聲感嘆着。
在這裡富麗堂皇的建築物比比皆是，村民們的面色飽滿紅潤，看上去他們只是小攤子的商販，但本質上說不定是身價不菲的大商人。
難怪過去大國紛紛來這裡採購藥草，甚至這個村子的村民直接拋棄忍者不當，甚至鄙夷忍者的存在，開起了藥材店，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做忍者才值幾個錢，鬼鮫大概可以猜到這些人的心理。
“不過，我們這樣大搖大擺進來沒關係嗎？”
鬼鮫看向鼬。
“沒關係，這裡是中立方，只要我們不搗亂，他們不會趕我們走的。”
鼬很清楚這裡的規矩，即便是叛忍，在這裡只要不擾亂秩序，就不會遭到針對。
鬼鮫這才安心了下來，他可不想整天都處於神經緊繃狀態，不然縱然是他，也會感到疲憊。
就在這時，忽然前方傳來騷亂。
一羣穿着統一制式服裝的男人，將一名女性圍繞在中間，並且用類似於吹筒的東西，對準女人，似乎想要發動攻擊。
“那是鬼之國的雲遊巫女？”
鬼鮫看向被圍在男人中間的女人，穿着一身紅白色的巫女服，在腰間掛着類似於身份的紫苑花徽章令牌，很明顯是來自於鬼之國的雲遊巫女。
“這個村子的人想幹嘛？”
鬼鮫眼睛裡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雖說忍界中那些大國勢力並不畏懼鬼之國，但是在不畏懼鬼之國的勢力中，絕不包括這裡。
還是說，以爲自己是中立方，就可以肆無忌憚行事了嗎？
鼬看了一眼，低聲說道：“狼哭之裡在過去有人提煉出名爲青火粉的東西……”
“青火粉？我記得那是……”
“據說那是用來煉製治療百病、長生不死的仙藥主材料。不過在摻入水之後，青火粉就會發生劇烈的爆炸，這個村子的人利用青火粉，開發出了威力不俗的火器，多次擊退流浪忍者的襲擊。”
“那爲什麼要和鬼之國……”
“因爲鬼之國擋去了他們的財路。甚至對外宣稱，鬼之國的火器技術，是盜竊他們的青火粉技術發展出來的，並多次要求鬼之國進行合理賠償。”
“……”
鬼鮫無言以對。
不過想想也是，如今鬼之國的軍火生意，在各國都很暢銷。相比之下，火器技術還處於萌芽狀態的狼哭之裡，在這方面顯得不如人意。正所謂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鬼之國的軍火貿易，顯然極大損害了狼哭之裡的利益。
加上狼哭之裡和一些大國有着密切的關係往來，開始變得目中無人起來。對他們而言，即便得罪了鬼之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一羣貪財的商人，爲了錢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鬼鮫，接下來在這裡分開，我需要購買一些藥物。”
鼬對於狼哭之裡與鬼之國的紛爭並不是很感興趣，或者說，他對於一切的紛爭都毫無興趣。
在交代完這句話後，鼬便徑直向前走了。
鬼鮫目送着鼬離去，將目光放在正在和狼哭之裡警衛隊爭執的雲遊巫女，接着轉移目光，走向別的地方，開始選購自己需要的藥物。
◎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雨隱村，會議室中。…
長門再次在這裡親自會見白石。
想必經過了三天時間的深思熟慮，長門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因此，還未等長門率先開口，白石首先問道：
“長門閣下，三天時間已經過去，現在可以給我一個準確答覆了嗎？”
對於這個問題，長門並未作答，而是問道：“在那之前，我想先問一句，你我雙方聯手，拿下妙木山的機率是多少？”
白石不假思索道：“九成。”
長門臉色未變，但聲音卻低沉了一些：“我需要聽真話。”
“九成。”
白石還是這個答案。
至於有沒有欺騙長門，就只有他心裡清楚了。
長門並未對這個答案做出任何評價，而是說道：“我想白石先生應該知道，雨隱村不像鬼之國家大業大，一旦失敗，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困境，這一點你我心知肚明。”
白石點頭，對於這一點他早有預料。
“長門閣下有什麼要求請提出來。”
“可惜，我並沒有什麼要求。”
長門給出這樣的回答。
白石皺起眉頭。
長門直視着白石的眼睛，開口說道：“其實無論勝率多少，我都很難答應白石先生這次提出來的合作交易，對於我來說，要承擔的風險太大了。我們雨之國，不像鬼之國家大業大，失敗一次也只是稍動筋骨的程度。”
“長門閣下的意思是……”
“我拒絕合作。”
長門平淡回答。
這是他深思熟慮後做出來的決定。
因爲無論是否攻下妙木山，他都要承擔自己要提前暴露出去的巨大風險。
這部分的嚴重後果，不是這點蠅頭小利可以彌補回來的。
相反，只要按部就班下去，他就可以一步步獲得強大的力量，完全沒必要冒險去獲取什麼仙術。
“如果是因爲條件不夠的話，我可以在之前的基礎上，再讓利……”
“這和讓利多少沒有直接聯繫。抱歉，讓白石先生你白來一趟了。合作的事情，我很遺憾……”
長門不爲所動。
他如今的積累還不夠，在尾獸計劃達到最終階段之前，自己還不能夠站到臺前。
過去的曉就是因爲行事過於莽撞，在戰爭中成爲了被他人利用的棋子。
半藏也因爲站到臺前，致使雨之國遭到了各國的針對。
這都是血淋淋的失敗例子，欲成大事，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不能急於求成。
“……不，是我冒昧打擾了。”
白石嘆息了一聲，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這本來也是屬於鬼之國的事情，長門不想介入，也有自己的考慮。
置換立場，他也未必會答應這麼冒險的合作請求。
長門既然拒絕了合作，那麼，留在這裡的意義已經沒有了。
白石果斷帶着一姬離開。
“接下來要怎麼辦呢，老頭子？”…
穿上來時的雨衣，走到雨隱村的外面，一姬扭頭問道。
“雨隱村這邊是指望不上了，那就只能從別的地方入手。”
白石望着灰濛濛的天空，雨滴落在臉上，帶來冰涼的寒意。
“別的地方？還有合作方可以考慮嗎？”
“龍地洞。”
白石說出了這個名稱。
“龍地洞？溼骨林和妙木山之外的第三個聖地？”
一姬驚訝起來。
“嗯，我聽活蝓說過，龍地洞的白蛇仙人，似乎在過去與妙木山的大蛤蟆仙人有着一些過節。因爲這個關係，兩大聖地的通靈獸，在碰到之後，也會經常性發生戰鬥。這一點說不定可以拿來利用。”
白石說着自己知道的情報。
“也就是說，利用聖地來牽制聖地？”
“沒錯，這也是一種可行的方案。但是要說服白蛇仙人，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只能盡力一試。”
“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
一姬躍躍欲試，想要見識一下聖地的風采。
“不用了，這次我一個人過去就行了，現在有件事要你去辦。”
白石拒絕了一姬的同行。
“什麼事？”
一姬好奇問道。
“狼哭之裡這個村子你有耳聞嗎？”
“那個藥之國？那裡怎麼了？”
一姬瞬間想起了狼哭之裡是什麼地方。
那裡是忍界最大的藥材供應基地之一，與忍界諸多國家都有着密切的商業來往。即便是鬼之國，偶爾也會去那裡採購藥材，然後運回國內製作藥品。
“之前去那裡的藥材採購隊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襲擊，出現了十幾名傷員，一人不治身亡，採購的藥材也被洗劫一空。經過雲遊巫女的調查，是狼哭之裡一些掌權者暗地裡做的好事，你去那裡讓他們把兇手和始作俑者交出來，並讓他們做出相應的賠償。”
白石盯着一姬的臉龐，對她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過去處理一下吧。”
一姬想了想，輕輕點頭。
隨後，一姬與白石分開，在雨中消失了蹤跡。
凝望着一姬離去的方向，白石視線收回，轉向另外一個方位。
“龍地洞，白蛇仙人，希望這一次不會令我失望而歸吧……在那之前，得先去和琉璃匯合。”
龍地洞和溼骨林、妙木山不同，這是個惡名在外的通靈獸聖地。
生活在那裡的蛇類通靈獸，不僅性情殘暴，而且十分嗜血好戰。
簡單來說，要和它們對等通話，唯一的條件，就是從力量上，讓它們產生認同心理。如果無法從力量上滿足它們，最終只會成爲巨蛇口中的食物。
如果到時要通過戰鬥來獲得覲見白蛇仙人的門票，那麼，琉璃是最佳人選。
畢竟，他只是個醫療忍者，對於戰鬥可不怎麼精通。
專業的事情，還是讓專業人員來處理吧。
